08 雙胞胎雙龍鏡子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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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開學。 賀澤上了當地知名的一所法學院,所以還是住在家里。而且因為他目前最閑,所以賀成華吩咐他教我功課。 我本來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一口答應了,這反而讓我更擔心了,他不會是想要陷害我吧。 我一開始還戰戰兢兢的,卻被他嘲笑,“以你的程度,還不至於需要我落井下石吧?!?/br> 這話很氣人,但說的是事實。我的成績很普通,也上不了什麼好學校。 我以為他會再諷刺我幾句,沒想到他只是平靜問:“你的目標是哪所學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人生一直以來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度過,父母也從不關心,學習成績最好的一門課還是家政課。大多數男孩子對家政都嗤之以鼻,認為那是女孩子的玩意兒。 他見我沒有回答,便自作主張把我歷年來的成績單看過一遍。他動作太快了,我根本來不及搶回來。 “家政不錯?!彼麙吡艘谎?,很快就得出結論。我以為他下一句就要嘲笑我,沒想他只是建議道:“考G大吧?!?/br> G大也是本市一所有名的技藝學校。我訝異地望著他,確認他的確沒有其他意思後,才開口道:“你不覺得男孩子考G大很奇怪嗎?” 他掃了我一眼,頗不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這有什麼?!?/br> 賀澤就是這樣,認定目標之後,就一心一意去做,從不畏流言蜚語。我想這就是我為什麼會喜歡他的緣故。 賀澤唇角一勾,又壞壞的說:“你現在還能算個男孩子嗎?” 這又是那個討人厭的賀澤。我知道他的嘴巴就是這麼毒,但沒有惡意,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他的笑容仍讓我忍不住臉紅心跳。 他低下頭來,想掩飾自己的心動,否則他不知道又要怎麼嘲笑我了,“你為什麼想念法律呢?” 我們的關系本沒有這麼親近,所以我根本也不覺得他會老實說。但他仍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因為我不想從醫,我沒有我爸爸那樣偉大的胸襟?!?/br> 好像從以前開始,大家就認為聰明人就應該從醫或者念法律,我不知道賀澤有沒有跳脫這個框框,但他肯定有他的理由,至少我相信他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還有別的原因嗎?” “我想幫他處理醫療糾紛?!?/br> 這個他指的是誰,我們都心知肚明。 我從一開始來到賀家,就發現自己卷入一個三角戀的漩渦,但我到現在才知道,我或許理解錯誤了,他們父子倆三人,相依為命,彼此依賴。 我又問:“其實你跟賀洋……以及你爸爸感情很好吧?!?/br> “嗯?!彼敛华q豫的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或許就像賀洋所說的,他們的喜歡太久了,久到分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所以一旦參雜了感情就會變得更加復雜。 我想起賀澤曾經的警告,忍不住就想知道:“那為什麼你要我離賀洋遠一點?” 賀澤白了我一眼,好像在看笨蛋一樣,“他不是真的喜歡你,他只是想跟我競爭而已?!?/br> “競爭?”我更不明白了,“他不是喜歡你嗎?” “我們可是雙胞胎,思想作風上一定有相同的部分?!辟R澤雖不想承認,但仍是第一次認同了這個事實,“他知道你喜歡我,自然也會希望你將目光放在他身上?!?/br> “什麼?好復雜……” “如果他成功的讓你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他不是少了一個情敵嗎?同樣的,我把你的目光吸引過來,你是不是就不會將心思放在我爸身上了?!?/br> 我完全愣住了,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賀澤又笑我:“當然原因更多更復雜,你這麼笨,理解不了也是正常的?!?/br>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說著同樣一句話:“你們……太復雜了?!?/br> 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但我總感覺那笑容中有一絲苦澀,“別想了,念書吧?!?/br> 賀澤是個很好的老師,至少他很嚴格,而我很怕他。各種小黃片中常會出現的橋段,我妄想中被他各種推倒的場景完全沒有發生。他是個堅定的人,該做什麼事時,就做什麼事。反而是我的目光一直不受控制的往他臉上瞥去。因為認真起來的賀澤,實在是很帥。 “看什麼?書沒有長在我的臉上?!彼缇妥⒁獾搅?,卻仍無所謂。大概是他老是被這種目光給sao擾,所以已經免疫了。 我紅著臉低下頭,不敢再胡思亂想。 我們偶爾也會在念完書之後zuoai,當然還是像以前那樣,只是我越來越拒絕不了他。我知道他對我的感覺不是愛,但現在說是泄慾也不算洽當了,因為他對我不再那麼粗暴,偶爾也會照顧我的感受。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需要與習慣了。 賀澤在我之前沒有跟任何人有過經驗,他不濫交,而我大概是勉強還算可以湊合的對象,再加上他對他父親抱持那種求而不得的心態,所以我們之間的關系也越來越復雜了。我分不清。 我一如往常一樣跪在他腿間幫他做口活,累積許多次經驗之後,他也終於不再嫌棄我的技術了。 我努力吸吮他碩大的guitou,用舌頭來回舔弄頂端的小孔。我能感覺到他的大腿緊繃起來,性器在顫動。我稍微抬眼看他,賀澤瞇著眼睛的模樣很性感,我最喜歡他這個模樣,總是忍不住想讓他覺得更舒服點。 我伸出舌頭來舔他的性器,從上頭舔到下方的囊袋。他獎勵似的揉了揉我的後頸,然後叫我停下。 我起身脫完衣服,扶著他的肩膀正要自己坐下去。 “等等,這次玩點不同的?!?/br> 他讓我趴在床邊,卻沒有立刻進來,而是把衣柜打開,把穿衣鏡抽出來。 我立刻就看見鏡子里自己赤裸的模樣與姿態,羞紅了臉。 他把我按在鏡子前方,讓我看著自己,再把手指伸入我的口中,讓我吸吮舔濕。我到時候才看清楚,我對他竟是露出這麼明顯的癡迷模樣。 他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把嘴巴打開,用手指攪弄我的舌頭,口水沿著唇角流下。 他從身後抱我,一邊玩弄我的舌頭,一邊還惡劣的玩著我的rutou。 “嗯……”我很快就招架不住,泄露出第一聲呻吟。我看見自己的羞恥模樣,偏過頭去不敢再看,他卻強硬的捏著我的下巴,讓我面對鏡子。 我被他撫摸到滿臉春色,性器筆直的翹了起來,頂端甚至還溢出透明黏液。 前方就是鏡子,後方是他寬闊的胸膛,我幾乎逃無可逃,眼睜睜看著自己陷入情慾之中。 他把手從我口中抽出來,撫慰我的性器,粗糙的指腹撫過前端的鈴口時,我全身彷佛被細小的電流通過一樣,渾身舒暢,“嗚……” 他的手掌很大很溫暖,我勃起的性器在他手中如同玩具一樣,被他捏著把玩。 我的身體誠實的反應出我的快樂,前端不斷的流著水。 “這麼喜歡?”他笑了,吐出的氣息在我耳邊輕撓著,令人感到又酥麻又癢。 在他面前,我從來就一點秘密也沒有,此刻更無所謂向他求歡,“還要……” 他聽我這麼說,反而故意停下手,讓我自己扭著腰在他手中抽松。賀澤難得對我這麼好,從前他總是照著自己的喜好來,因此我更陷入他的溫柔之中無法自拔。 他不讓我高潮,總是在我快要到的時候,捏著我的前端,讓我疼到疲軟下來。 如此重復了幾次之後,我就不敢造次了。賀澤雖然對我溫柔,但掌握權在他手中,我仍是被他控制住的。 他讓我跪趴在鏡子前,手指沾了潤滑液在我後頭擴張。我只能透過鏡子看見他的手指在我的雙腿之間進出,喘息越發粗重起來。 他按上那個點的時候,我又叫了一聲,看見自己的肌膚上泛起情慾的薄紅,然後便是止不住的快感從後xue蔓延開來,“嗚、快點……進來……” “忍不住了?”他笑著彈了彈我的性器。我嗚咽一聲,只覺得硬得更厲害了,但後頭卻空虛的很,不滿只有手指頭進來。 我想我可能是已經被cao習慣了,由後頭得到的快樂遠勝於射精。賀澤知道這一點,或者說他有意無意地把我變成了這個模樣。 他看我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終究沒有讓我忍耐太久。只不過他讓我自己面對鏡子張開腿坐在他身上。 我此刻對慾望的渴求已經勝過理智了,真的就照著他的話做,透過鏡子,親眼看著自己把他的東西完全吞下。 我完全坐到底,甚至還應他的要求自己上下動作。但我只動了幾下就感到腿酸,求他動一動。 他勾住我的膝窩,就著這樣的姿勢在我體內快速的動作。 他幾乎要把我整個人舉起,體重完全下壓在他的性器上,觸到最不能碰的那個地方。我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聲音大的可能在房門外都能聽得見。 “不要、太深了……太深了……”我哭著求饒,幾乎要被他插射。但他總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停下,等我緩過來之後又繼續。 我受不了了,自己想伸手摸摸,卻被他惡狠狠的警告道:“別碰?!?/br> 我不敢違背他,我已經習慣了聽從他的命令,便只能癱軟在他身上又哭又叫的。 我的下體一片泥濘,全都是潤滑劑以及後xue出的水。兩具rou體的撞擊聲聽得我面紅耳赤,而我又被迫著看我們交合的部位。我清楚的看見我咬著他的性器不放,xue口貪婪的蠕動著,這情景yin靡的超出我的想像。 我從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像個蕩婦一樣。 他見我有反應,幾乎快要全部拔出來後,才又插進更深。我被他撞得發出聲音,顫抖著身子即將達到高潮。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賀洋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我每次仍會感到手足無措。 賀澤像是早就猜到賀洋會進來了,眼疾手快的捏住我的性器,不讓我射。 他似乎從不在意被賀洋旁觀,在我體內深入淺出的動,把我的眼淚完全逼出來了。 人在瀕臨高潮之際被阻止是會瘋掉的。我根本管不了賀洋在場了,哭著求他讓我射。 賀澤沒有理會我,而是看著賀洋。 這一刻,我像是明白賀澤說他們兄弟之間在競爭是怎麼回事了。他們之間似乎有某種我看不懂的漩渦暗流。但我知道,像他們這樣聰明的人,既難容忍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存在,卻又會奇異的包容對方。 這次,賀洋沒有再袖手旁觀,而是問了一句:“我能一起嗎?” 我簡直要被他的話給駭住了,連想要射精的不適都立即緩解下來。 但更令我吃驚的是賀澤的回答:“可以?!?/br> “你們怎麼回事……”我完全不懂他們在這一瞬間達成了怎麼樣的默契。 賀洋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逕自脫衣服。 而賀澤更不可能會跟我解釋了。 我被他們抱到床上,夾在兩人中間。而這個位置,鏡子能清楚的映出我們三人的身影。 賀洋在我的前方與我接吻,撫摸我的身體,而身後的賀澤仍埋在我的體內,深深地頂弄我受不了的那個地方。 他們是雙胞胎,默契自然更勝一般人。賀澤似乎只要稍微動一下眉頭,賀洋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反之,也是如此。 於是賀澤在cao我的時候,賀洋還會幫忙把我的雙腿拉開,捏住我的性器。 我難受的哼叫的時候,賀洋也會安撫我。 這種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讓我快瘋了。但我拒絕不了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更別說是兩人了。 賀澤先射進我體內之後,才準讓我發泄。 而我體內的jingye還未流出來,就又被賀洋的性器給堵上了。 他們兩人要制服我變得更容易了,我才剛回過神來,已經變成跪趴的姿勢了。 賀洋從後頭cao我,而賀澤把我壓到他的胯間,舔他濕漉漉的性器。 我一邊被cao,一邊把性器上頭的精水舔拭乾凈。 賀澤極少吻我,除了第一次要騙我上床之外,後來幾乎沒有過。但這次他竟然在我舔完他的東西之後,把我拉上來親吻。 我簡直受寵若驚,後xue不自覺的夾得緊了,引得賀洋舒服的直嘆氣。 賀澤不在意我口中的腥羶味,繼續與我唇舌交纏。同時也伸手撫摸我的性器,讓我舒服。 在這一瞬間,我不知道賀澤是因為我才這樣做,還是為了賀洋,或者可能兩者都有。但我已經不在意了,閉著眼睛享受他的親吻與愛撫。 我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場很舒服的性愛。 而我好像終於發現了一件事,賀澤與賀洋都是在上面的那個,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可能會在一起。 我就像是他們之間的媒介,既滿足了賀澤的需求,又成全了賀洋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