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在下屬面前野戰激情交合/jian獄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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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白晏殊都被他否定嫌疑了。 戎溟又想起男人曾經說過的話。雖然他不怎麼相信,但還是看向了張三與李四:“換你們了?!?/br> 李四覺得無所謂,倒是張三終於問道:“老大,你究竟在查什麼?” 戎溟不太開心地皺起眉頭。 張三也知道自己失態了,立刻緩了語氣道:“老大,我不是質疑你的意思。只不過你近來的行為有點奇怪,如果你只是想查于沐的事情是誰做的,怎麼會需要做這些事?而且,監獄長那邊不是也在找了嗎?目前最有嫌疑的人就是白晏殊……” 戎溟冷笑道:“這話你信?他那個聳樣有膽子強上獄警?” 張三不吭聲了。倒是李四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戎溟這時想起張三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這個人,突然說:“我怎麼感覺你特別針對白晏殊呢……” 張三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點古怪。 這次戎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了:“怎麼了?” “老大,老實說……”張三支支吾吾了一陣,才說道:“于沐出事的那晚上,我看到白晏殊了?!?/br> 戎溟立刻問:“在哪?” 張三既然都松口了,便乾脆道:“在回牢房的那條路上?!?/br> 戎溟不滿地吼他:“你怎麼現在才說?” “是因為我沒有親眼看見,所以沒有證據,那時我也不曉得會發生那樣的事……我原本也以為白晏殊那聳貨,根本不敢做什麼……而且我也沒想到這件事會調查這麼久都找不出兇手,但既然一開始沒說,現在再說的話,不是就容易變成我污蔑他了嗎?我自己是沒關系,但我怕老大你會被誣陷,事情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戎溟皺緊眉頭沒有說話,卻不是張三想的那樣。白晏殊是不是兇手暫且不論。假若不是的話,或許他知道些什麼,說不定還曾經看過兇手的臉。 雖然那個男人說于沐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戎溟總覺得對方知道真相,只是故意不說。 他合理地懷疑,男人就算沒有摻和進這件事,也必然與這件事有某種關系。如果想要找到他,就必須從這里下手。 “把白晏殊給我帶過來?!?/br> 李四應了一聲,張三卻搶先道:“我去吧?!?/br> 誰去帶人這件事,戎溟是不會關心的。李四能省下走路的功夫,自然也沒有異議。 張三去找白晏殊的時候,對方正躺在床上睡覺,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要不是張三需要有人替他背這個黑鍋,他肯定在那時就把這個軟弱的家伙給殺了。 “起來?!彼拄數爻吨钻淌獾念I子,把他整個人揪下床。 白晏殊摔在地上時嚇了好大一跳,看見是張三,慌張得不行,同手同腳地急忙往墻角退。 “怕什麼,我又不會殺你?!睆埲此@傻逼模樣笑了,只有在欺負弱小的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是強大的:“老大找你,要問你當晚的事?!?/br> 白晏殊聽了這句話,眼底閃現一絲驚懼。 張三威脅道:“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還想活命,有些事情就該爛在肚子里?!?/br> 白晏殊小聲說道:“可是于沐明明是你……” “是我又如何?!睆埲蛟S不敢在其他囚犯面前承認這件事,但在如同螻蟻般弱小存在的白晏殊面前,他沒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于沐是他強暴的,夥同其他的獄警。 他因為在戎溟手底下辦事的緣故,與其他獄警有了許多打交道的機會。獄警們都知道戎溟的背景,不敢不善待他,自然也會對張三與李四一視同仁。 監獄是個高度權力集中的地方。久而久之,這使得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就算沒有戎溟,他一樣可以當這里的老大。從前他在戎家時只被當成一條狗,不敢有二心。然而人一旦嘗過被吹捧抬高的滋味之後,就再也忘懷不掉了。 這不是說他企圖取代戎溟,想要背叛他,而是因為,狗對主人有了心思。 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從他在戎家當戎溟的保鑣時,就對這個漂亮的人一見鍾情了。但他卻只能藉著保鑣的名義,寸步不移地待在他身邊。 只是戎溟眼中從來沒有他的存在。因為他們戎家的人眼光比天還高,絕不低頭看腳下的東西。 所以他必須往上爬,要讓戎溟看得見他,也只能看到他。 于沐的事雖然算是個意外,但他也是在那個時候就有了想法。那天他去找其他獄警問事的時候,經過于沐的房門前,見到他的門沒關好,又聽見里頭傳來曖昧的聲響。他一時好奇從門縫里瞧一眼,便看見一個囚犯被于沐壓在身下干,因為角度的關系,他沒有看見囚犯的臉,只看見于沐聳動不停的屁股。 于沐在獄警之中長相與身材算是不錯的了,既年輕,肌膚又白。他看著對方那兩瓣顫個不停的臀rou,鬼迷心竅似的,莫名其妙就起了邪念。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近來囚犯們有些不太安分,本不是同性戀的人對著男人的rou體也能發情。幾起囚犯強jian案接連發生,後來大家竟然也都見怪不怪了。 張三覺得自己也受到影響了,便把念頭動到于沐身上。他是喜歡戎溟沒錯,做這樣的事卻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而這正好也是一個機會,不但能把這件事當作是對其他囚犯的示威,更可以引起戎溟的注意。要是哪天他成為監獄里的老大,戎溟自然也會是他的。 於是那一晚,他便趁著于沐巡視的時候,從他背後襲擊,把他拖進角落里施暴。他把自己的yinjing插入對方體內時,心里卻是想著,戎溟的體內一定更爽更舒服。其他幾個串通好的獄警也幫忙把風,眾人接著輪流上。 反正只要不露出馬腳,誰也不知道是他們做的。 但就在結束之後,張三眼尖地發現有一個人躲在陰暗處瑟瑟發抖,大概是腿軟了,所以沒有來得及逃走。他本來已經起了殺意,但走近一看,發現竟然是廢物白晏殊,念頭一轉,心想這事鬧大了總要有人承擔,就打算讓他背這個黑鍋。 “要是幫了我這一次,把這件事給擔下來。往後你在獄中,哥會罩著你?!?/br> 但前提是,你得有命活著回來。 張三毫不掩飾眼中的輕蔑,就算是威脅也能說成好聽的話。他就是認定白晏殊不敢反抗,也不敢說實話。所以他才三番兩次暗示戎溟,白晏殊才是“真正”的兇手。只可惜戎溟沒有意會,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竟然還…… 張三一想起戎溟脖子上的吻痕,就開始不爽起來。要是如他所想,戎溟已經被人碰過了,他一定會想辦法殺死那個人。 這也是為什麼他這麼急著要把于沐的事情給解決掉。他現在在獄中的勢力還不夠強大,他怕戎溟懷疑到他身上來,而他也要盡快找出在戎溟身上留下吻痕的家伙,把對方折磨到生不如死。 他每次一想到這個的時候心情就不太好,但在戎溟面前又必須強忍下來。他粗魯地拉著白晏殊的領子拽著走,聽他被拖行在地上的哀號聲。 獄警與囚犯們視而不見,欺負白晏殊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的事,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白晏殊被帶到戎溟面前,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戎溟一刻都等不了了,開口就問:“于沐的事,是你做的嗎?” 白晏殊抬頭看他,戎溟身後的張三用目光警告他。 白晏殊沒有說實話,但也沒有承認。他低著頭,看起來像是懼怕極了,盯著地上的目光卻透徹清明:“不是我……” 他故意透露那些話給戎溟,就是想讓他對身邊人有個警惕,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也是故意要刺激張三的。他知道張三已經等不及了,想要逼他擔罪。他本可以直接下手殺了張三的,但這樣太無趣了,讓戎溟自己抓出兇手,豈不是更好玩。 戎溟又問:“那你看見了什麼?” 張三聽到這里,忍不住插嘴了:“老大,一定是他。我看見了……” 戎溟回頭斥責了一聲:“你閉嘴。我做事還用你來教我方法嗎?” 張三立刻閉上嘴巴,不吭聲了。 戎溟又看著白晏殊,鐵了心要追根究底:“說?!?/br> 白晏殊沒有抬起頭來,唇邊露出不明顯的微笑,故意誤導說:“張三也知道的。他不都敢說了,我還敢說嗎……” 張三完全沒有想到白晏殊竟然會反過來陷害他,只覺得耳邊轟隆一聲,耳鳴得厲害。 戎溟聽見這個說法,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就是獄警。他也想起來了,張三是說他有看到白晏殊,那表示他自己也在現場。他回過頭問道:“張三,你去那里做什麼?我記得那晚應該沒有交代你什麼事才對……” “我……”張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看見戎溟因為外人的一句話而質問自己的模樣,也不禁惱羞成怒:“老大,你這是不信任我嗎?” 戎溟瞇著眼睛看他,心中的懷疑更深。 李四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好像有點不對,與平常不太一樣,便緩頰道:“老大,張三他……可能有自己的私事要辦。其實我也會……” 經李四一提醒,戎溟似乎也覺得讓白晏殊一個外人撞見這種情形不太好。但事已至此,看來是沒辦法再問出什麼來了,便讓白晏殊回去。 戎溟沒有再追問張三。而張三也還在氣頭上,他氣戎溟的眼中還只當自己是一條狗,也氣白晏殊居然有膽子敢挑撥離間。 戎溟什麼都沒問,但并不表示自己不會去查。他對張三已經有了疑心,自然不會再只聽他的片面之詞。 無論是男人還是白晏殊都給了他一條線索,往獄警身上查。 晚飯過後的空檔時間,戎溟一語不發地往外走。他要做什麼事,張三與李四從不敢過問。 但張三與戎溟朝夕相處,也大概猜出他要去做什麼了。戎溟的身分與地位還在,要是真往獄警身上查的話,難保不會有人忌憚戎家的勢力而把自己給賣了。 張三必須要去阻止,但該怎麼阻止呢? 張三瞥了李四一眼,見後者慵懶地躺在床鋪上,有些無聊地看著書。他走到自己的床位,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根針管,說道:“我出去一下?!?/br> 李四頭也不抬地應了聲,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張三把針管藏在囚衣底下,往獄警宿舍的方向走去。他本來是打算今晚先去教訓白晏殊的,但暫時沒有那個心思了,眼下戎溟的事更為重要。他不想這麼快就跟戎溟攤牌的,但他已經被逼得沒有辦法了。 從囚牢到獄警宿舍的路上會經過cao場旁的林蔭小道。不是每個囚犯都可以離開囚牢直接去找獄警的,但因為戎溟的身份不同,所以他們大多數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張三跟守門的值班獄警打了一聲招呼後,便往林蔭小道走去。 獄警大概是太無聊了,看著張三離去的背影,低下頭來開始滑手機。這時他突然感覺到眼前有一陣黑影掠過,抬頭一看,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有外頭的樹葉搖晃得很厲害。 是被風吹的吧。 獄警沒有太過在意,繼續專注地玩著手機里的游戲,不知道有名囚犯已經從他的眼皮底下溜出去了。 張三往前跑了一陣,果然發現戎溟走在前面。 戎溟聽見聲音回過頭來:“你怎麼來了?” “老大,我……我來跟你道歉的?!彼刈呓咒?,把手伸進囚衣里,“我不該對你這樣說話的,我會這麼生氣也只不過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畢竟我已經跟隨你這麼多年了,不希望你受到外人挑撥離間……” 戎溟聽了這些話後,神色果然緩了一點。他雖對張三起疑,但倒不是真的完全不信任他:“我知道了?!?/br> 張三又提議道:“老大,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你真的對我有什麼疑問,也正好可以當面說清楚?!?/br> 戎溟也覺得這是一個好提議,便道:“好?!?/br> 他轉過身去,背對著張三。幾千個日夜的相處生活中,他早已習慣對張三不設防。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三從囚衣里抽出針筒,毫不猶豫地往戎溟的手臂上刺去。 戎溟只感到手臂一痛,立即往後揮去。他拔出插在手臂上的針筒,發現里頭的藥劑已經被推入一半了,又驚又怒:“張三,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張三不再是戎溟面前那種恭敬的模樣了。他徹底與戎溟撕破臉,露出底下的真面目。 “戎溟,你怎麼就一直沒有看到我的存在呢?” “你在說什麼?”戎溟擠壓傷口想讓藥劑流出來,卻徒勞無功。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已經讓他的身體開始發熱,陣陣血液往下腹沖去:“這到底是什麼?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針管是以前吸毒的人留下的,我已經消毒乾凈了。至於藥劑嘛……”張三流露出一個猥褻的笑容:“你懂的,會讓人很快樂的那種?!?/br> “媽的……”竟然是春藥。戎溟看著張三的目光已經想殺人了:“我自認為對你還不差……為什麼……?” “老大,我從以前就想說了。你生氣時候的模樣,簡直漂亮極了?!?/br> 戎溟氣得揮拳打他。 但張三畢竟是戎溟的保鑣,身手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再加上戎溟受到春藥的影響,要制服他簡直是相當容易的一件事。 他拽著戎溟的肩膀,把他推進陰暗處的樹蔭底下,然後跨坐在他的身上,動手撕扯他的衣服。 他早就想這麼做很久了。每日每夜,他無時不刻都在幻想著上戎溟的感覺。 “滾──”戎溟奮力掙扎著,卻絲毫沒有用,雙手完全被壓制在頭頂上。比起被自己養的狗反咬一口的恥辱,更多的居然是厭惡。他突然想起男人給他的忠告,只能悔恨自己竟然養虎為患。 張三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更不可能罷手了。他粗魯地把戎溟的囚衣給撕開了,肆意撫摸他漂亮的身體。 戎溟的身上還有幾天前男人留下的情慾痕跡,雖然這里很暗,但張三還是看見了。他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憤怒得不得了,他甩了戎溟一巴掌,惡狠狠地道:“你讓別的男人上過了?” 戎溟冷笑出聲,就只想惡心他:“對。別人用過的東西,你還想要嗎?” 張三氣炸了,又甩了他一巴掌:“你這賤貨,居然這麼喜歡讓男人干,早知道我就應該先下手的……” “呸!”戎溟吐了他一臉口水,“沒有戎家給你的權力,你還有辦法這麼囂張嗎?” 這就是戎溟看不起張三的緣故,藉著別人的權勢往上爬,作威作福。跟那個男人比起來,簡直差得太多了…… 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突然皺起了眉頭。他怎麼可以覺得那個男人好? 張三根本不在意戎溟現在在想什麼,只被這話給氣到了。他迅速地脫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勃起的yinjing,示威性地說:“看我今天干不干死你……” 他把手放在戎溟的囚褲邊緣,正想要直接褪下來的時候,突然覺得後頸傳來一陣劇痛,什麼都沒來得及想就直接昏了過去。 男人怎麼會允許張三倒在戎溟身上,揪著他的衣領,粗魯地把他從戎溟身上拽下來。 張三仰面躺在地上,裸露出來的roubang還筆直地翹著,模樣有些可笑。 來人站的位置剛好背光,戎溟根本看不見對方的臉,但他知道是那個男人,嘲諷道:“你在旁邊看很久了吧?” 男人輕輕地笑了起來:“你這是被人救時該有的態度嗎?” “反正你要做的事跟張三有什麼不一樣,要我感謝一個強暴犯,這什麼道理?”戎溟口中雖然這麼說,但不知為何心里居然松了一口氣。 “說對了,我也是個禽獸?!蹦腥说哪抗庳澙返貟哌^戎溟裸露出來的身體,說道,“只想對你做這種骯臟事?!?/br> 他代替了張三想要做卻沒做完的事,直接把戎溟的褲子給扯下來,漂亮的性物因為藥效的緣故已經勃起,被根部的金屬環勒出一道明顯的痕跡,簡直就像是私人的所屬物,太色情了。這個模樣只能由他看見,別的人都不可以。 “想要嗎?”男人蹲下身來,伸手去撫慰他的性器,用指腹在充血的粉色guitou上摩娑幾下,然後輕輕按壓。他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束縛戎溟的行動,那是因為受到藥物影響的關系,對方甚至還會求著自己上他。 “嗚……”戎溟無力地伸手去推男人,在碰到他強勁有力的手臂時,突然就不動了。這該死的藥,讓他的身體本能性的渴望著男人。他甚至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臉,卻覺得眼前模糊一片:“解開……” 他終究還是壓制不過藥性,握著男人的手背,跟著他一起撫慰自己的下身:“嗯……好舒服……” 戎溟這模樣實在是太催情了,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干他。 但男人還沒有到迷失理智的地步,他從囚衣里抽出一條毛巾,遮住戎溟的眼,在後腦上打結。 戎溟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男人卻說:“乖乖的,我這次就不綁你的手?!?/br> 戎溟現在的頭腦遲鈍得不行,好像還沒反應過來。 男人故意欺負他,在他耳旁威脅道:“不然的話,我就把張三叫醒,再多找幾個人來輪jian你?!?/br> 戎溟終於有點反應了,搖頭說道:“不……不……” 他不掙扎了,乖乖地任由男人抱起來,配合地張開口被濕軟的舌頭侵犯。他的身體很熱,極欲泄火,便把性器抵在男人身上,不知羞恥地磨蹭著。 戎溟溫順的樣子像貓科動物,還是皮毛極漂亮的那種白色豹子。男人的眼中全是驚艷,內心有一個念頭蠢蠢欲動:“幫我含……” 戎溟搖了搖頭, 男人又說:“舔一下就好,我會幫你解開……” “嗚……”戎溟的下體被男人用手指頭彈了一下,原本宣泄不得的部位又脹得更大了。對處於欲求不滿狀態下的戎溟來說,這個提議無疑是吸引人的。 男人知道他動搖了,慢慢地站起身來,故意用褲襠里勃起的大家伙磨蹭戎溟裸露在外的肌膚。 戎溟被那熱度燙了一下,又被男人抓住一只手往囚褲里頭鉆。那東西不只一次進入過自己的身體里了,戎溟應該感到很熟悉才是,但不管幾次,他仍然會感到威脅。 男人抓著他的手,讓他脫去自己的褲子,粗長的roubang彈了出來,打在戎溟漂亮的臉上。 戎溟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又開始想要拒絕。 男人按住他想要退後的身體,耐心地哄他:“舔一下,你就可以痛快地射精了?!?/br> 這句話大概正中戎溟的下懷。他自己也憋得難受,再加上意識不清,所有的行為全圍繞著慾望打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他猶豫著張開口,伸出可愛的舌頭來,心里想著一下,就這麼一下就行了。他不知道他默認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就是沉淪墮落的開始。 男人眼神一暗,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把飽滿渾圓的guitou塞了進去,舒爽地嘆了一聲。 “唔……”戎溟吃痛一聲,口中被塞得滿滿的,連咬也無法咬。 “用舌頭舔一下,就一下?!蹦腥舜謿?,極力克制住想要在他口中抽插的慾望。 戎溟的下巴被捏得難受,居然真的乖乖照做了,柔軟的舌尖滑過guitou底下的凹槽,舔過柱身上的青筋。 男人低吼一聲,還是控制不住地在他口中抽插了幾下,感受著被舌頭舔弄得濕潤觸感,才用極大的自制力退了出來。 戎溟的唇角流著口水,看起來有點茫然。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坐在戎溟面前,拉過他的雙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把他貼在下身的屁股抬高,草草地在後xue擴張了幾下就直接干進去。 “啊……”藥效的作用下,這種疼痛不是無法忍受,反而激出更強烈的情慾。他情不自禁的攬著男人的脖子,以騎乘的姿勢被進入得更深。 男人察覺到戎溟的身體適應得很快,全根沒入之後,又突然拔了出來,用guitou抵在xue口上褻玩,誘哄道:“自己坐下去……” 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戎溟早就把羞恥給拋開了,身體的渴望促使他本能地行動著,膝蓋夾緊男人的腰又坐了下去。 男人被他夾得悶哼出聲,開始挺胯在他體內cao干。 戎溟的雙眼被蒙著,感官全都被放大,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肌膚讓他明白自己是在外頭,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地方。但這些外在的刺激反而讓他的身體變得更敏感,精神更加亢奮起來。 男人一邊cao他,一邊與他纏綿熱切地接吻。 戎溟并沒有拒絕,只是下身仍被勒著難受。他在接吻的間隙小聲對男人說話,語調像是在撒嬌:“解、解開……” 男人二話不說,立刻解開金屬環。幾乎是同時,戎溟就直接射了出來。 在藥效的影響下,這是很正常的事。男人被他絞得舒服了,又伸手去撫慰他的yinjing。剛發泄過的性物沒有立即疲軟下來,又被男人摸硬了。 硬了之後,男人沒有再碰,而是抱著他的腰往他體內受不了的那一點猛干。 “嗯、啊──”戎溟想要碰自己的下身,卻被男人阻止了,硬生生把他逼到極限之後,直接把他cao射了。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光了衣服,與他在外頭肌膚貼著肌膚野戰。 偶爾察覺到外面有人路過時,男人就會停下動作,維持著roubang插在戎溟體內的姿勢。等路過的人走了以後,才又繼續挺胯。 這樣容易受到打斷的過程,使得這場性愛被延長到彷佛沒有結束的時候。 戎溟被男人cao射了幾次之後,藥效慢慢退去,意識總算清醒點了:“你、你夠了……” “再做一次?!睙o論被下藥時的戎溟有多乖多聽話,他還是喜歡意識清醒著的他,活生生的,極富生命力。 戎溟被cao到全身發軟,根本也抵抗不了。 男人突然把他抱了起來,讓他四肢著地跪在張三的上方。 戎溟雖然看不見,但摸到身下的人時,也明白這是昏迷不醒的張三。因為姿勢的關系,他的雙手與雙腿不得不往外打開。他正想要回頭斥責男人,卻被對方從身後無預警地進入,胯骨抵著臀rou猛cao,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撞擊:“你做什麼……??!混蛋……” 被打昏的張三完全不知道在他的上方,正有一場激烈的性事發生。他的性物還裸露在外,卻是已經完全疲軟下來了,縮成一小團。 “嗚、嗯……”戎溟原本就已經體力透支了,為了不讓自己的身體壓在張三身上,他被男人侵犯的同時,還得用四肢撐住自己的身體。就算是在幾乎撐不住的狀態下,他也絕不讓張三這個背叛者碰自己一根寒毛。那太惡心了。 而這似乎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察覺到戎溟的身體完全繃緊了,被刺激到快感越來越強。從兩人結合處留下的體液,滴落在張三身上,這就像是一種宣示主權。 戎溟卻彷佛有一種錯覺,像是張三隨時都有可能會醒來,近距離地視jian他們zuoai。他的身體,甚至是連後xue那個私密部位全都被看光了。 “不……不要這樣……”戎溟受不了這種想像,腿軟得幾乎要向前趴下去。 男人卻刻意用言語撩撥他:“在下屬面前zuoai的滋味如何?” “別、別說了……啊──” 戎溟終究是撐不住身體,往前倒了下去,連張三的一根毛都沒碰到,就被男人攔腰抱了回來,按在自己的身上cao。 戎溟癱坐在男人懷里,終於放松下來。他還沒有意識自己有多依賴男人,就又被卷入情慾的漩渦里。 結束的時候,戎溟幾乎要陷入昏迷了,耳邊卻聽得男人道:“張三要怎麼處置?” 戎溟咬了咬牙,強撐著精神道:“別、別殺他……我要親手……置他於死地?!?/br> “好?!?/br> 男人要殺他太容易了,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但在監獄里死人了,處理後續就非常麻煩。他不值得他親自動手,也沒有這個必要,他想要讓戎溟的心向著自己,這條狗還是能起到關鍵作用的。只不過覬覦他的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剝光了張三的衣服,讓他赤裸著躺在林蔭小道的路上。 隨便第一個發現他的人想要怎麼處置,是看上他的屁股,還是貪圖他的roubang,或者笑話他,這就不關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