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在澡池里被蒙眼強上/jian獄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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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一次,是誰傷害了于沐警官?” 監獄里,所有囚犯罕見的集中在cao場上,聽著臺上監獄長憤怒的咆哮。 就在前一天晚上,值勤的獄警于沐突然被人從身後襲擊,拖入黑暗的角落里強暴。隔天一早,前來交接的獄警才發現于沐全身赤裸地倒在辦公室的地上。據目擊的獄警所言,當時昏迷不醒的于沐口中被灌滿jingye,身上全是不明體液,肛口也紅腫不堪,明顯就是被人強暴的跡象。從于沐身上留下的傷痕研判,施暴者不只一人,像是幾人集體所為。 而在監獄里,除了獄警就只有囚犯了,獄警們不會無緣無故對同事下手,因此只有可能是這些囚犯動的手了。這樣大膽的行為簡直就是挑戰公權力,也難怪監獄長會動怒。但不管他問了幾次,底下的囚犯們仍是一片沉默。 “再沒有人承認的話,我只好全員一起懲罰了?!?/br> 就在這個時候,邊上一位黑道大佬,一腳把旁邊的人踹了出去,被踹的人還莫名其妙,踹人的就開口說話了:“是他?!?/br> 連裝都懶得裝了,這很明顯就是要對方背鍋。 “我,不……”被踹的那人哭喪著臉,急著想否認,背上這麼一條罪名,還不知道警方會怎麼判決,但一想到自己在獄中的處境,要是公然反抗這位大佬的話,往後也可能會過著生不如死的滋味。於是他又把話給咽了回去,低著頭,就當是默認了。 監獄長看著那人,又看了黑道大佬一眼,終是沒有揭穿這種行為,只問:“共犯呢?” 他雖是監獄長,是這座監獄的最高權力,但行為處事仍是受到外頭勢力的牽制,尤其這位黑道大佬的背後勢力他惹不起,就算遇上這種事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上頭也只是要個答案,于沐也沒親眼見到施暴者。 那人畏畏縮縮地不敢說話。大佬只好又踹了兩名背鍋的出去,三個人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被獄警給帶走了。 這場鬧劇結束了,囚犯們仍在私底下討論。 誰也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是誰做的,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這使得這位黑道大佬很不開心,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然還有隱藏勢力。 他是知名軍火商戎家的小兒子,戎溟。當初是為了躲避仇家暗殺才躲到獄中來的,事隔一年了,仇家沒有動靜,他也打算出獄了,卻被告知外頭世道亂得很,到處都是強暴案件,一個親戚的孩子被死敵給上了,囚禁在家中當成男寵或者禁臠。他們正為這事而傷腦筋,更不希望戎溟再出什麼事。 戎溟生於黑道世家,從小對這些生意也耳濡目染了,他外貌斯文漂亮,卻心狠手辣。除了黑道背景之外,這也是獄中為什麼從沒有人敢反抗他的原因。 他入獄第一天就掌控了所有的囚犯,還把一個摸他大腿的人的雙手給徹底廢了。 他原以為待在里頭就安全了,只不過沒想到這股yin穢風氣竟然也漸漸彌漫到監獄里來了。他先是看見囚犯壓著囚犯強暴,而後現在已經有人膽大到襲擊獄警了。就不知道對方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戎溟回到自己的監獄內,思考著這件事。他兩名的室友是戎家暗中派來保護他的人,一個叫做張三,一個叫做李四。從小就跟在他身邊,從無二心。 戎溟想起張三先前為了套交情,跟那個被強暴的獄警走得比較近,便問:“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張三皺了皺眉頭,說:“我也不知道?!?/br> “最近囚犯們有什麼異樣嗎?” “跟以前并沒有不同?!睆埲廊咒橄雴柺颤N,想了想又說:“這個人,可能藏在監獄里很久了?!?/br> 所以才沒有露出什麼馬腳。 戎溟閉了閉眼,說:“幫我查查于沐可能與哪些囚犯結怨?!?/br> 張三與李四查出來可疑的人選有三個。第一個人是東南亞知名毒梟,叫做胡財明,他生活奢侈慣了,在吃飯時曾因為飯菜不好而跟于沐起了沖突,私底下還放出風聲說要讓他好看。第二個人是性侵慣犯,叫做陳錯,他前陣子盯著于沐的屁股看了很久,某天假裝無意摸了一把,卻被獄警打得很慘。第三個人是因強盜傷人罪入獄的,叫做白晏殊,他不服從于沐的指令,被整得很慘。 戎溟問了:“什麼指令?” “于沐要他去自己的房間……”李四說到這里就沒有再說了,彼此心知肚明。 在這種公權力集中的地方,就算是獄警也會有些見不得光的齷齪事。他們的工作雖是輪調,但也是長期住在監獄里,有需求的時候,找幾個囚犯前來玩玩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如果戎溟不是這樣的背景,恐怕他光顧獄警辦公室的機會會比其他囚犯來得更高。 戎溟感覺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線索,問道:“那個獄警喜歡男人?” 張三立刻回答:“大概是,先前也找了不少囚犯過去了?!?/br> “那個叫白晏殊的,長的如何?” 張三頓了一下,還是回答:“只比老大你……差了一點?!?/br> 戎溟意義不明的喔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隔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戎溟端著自己的盤子,紆尊降貴地坐在白晏殊的桌子面前。 這個強盜傷人犯沒料到黑道大佬會坐在這桌,嚇了好大一跳,手中的湯匙抖個不停:“我、我去別桌……” “坐下,我有話要問你?!比咒榭此砀呙髅鞑话?,性格卻畏畏縮縮的,像是十分膽小怕事,怎麼看也不像會犯下這種事的人。 白晏殊乖乖坐下了,雙手還十分拘謹地交疊在膝蓋上,微微顫抖。 “頭抬起來?!?/br> 白晏殊把頭抬起來了,目光低垂著,完全不敢看眼前的人。 戎溟仔細打量他的五官,長得確實還不錯,左眼角下有顆淚痣,長在俊秀的臉上,不讓人覺得楚楚可憐,反而有幾分英氣。只可惜這人一點氣勢也沒有,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他又問:“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強盜傷人……” “具體的呢?” 白晏殊沉默了一會,還是說道:“我舅父舅母把我媽的遺物給拿走了,我就去……搶回來……不小心傷了人……” 只是單純的家庭糾紛。戎溟心想,難怪他會是這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原來是一只誤入狼群的小白兔。 他問完了話,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今晚到我房里?!?/br> 說完之後,就見白晏殊突然張大眼睛看著他,像是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愿意嗎?” 白晏殊立即又低下頭去,好像十分緊張:“沒、沒有……我、我不能……隨便換房……” “這算什麼事?!比咒樾α耍骸敖裢頃腥藥氵^來,記得洗乾凈一點?!?/br> 他不是真的有什麼心思,就只想知道兔子逼急了會不會跳起來咬人。但看白晏殊那副聳樣,八成也是寧死不屈的吧,逗一逗也覺得好玩。 洗澡時間通常都是最混亂的時候。所有男人都脫光了聚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都很難說。 但戎溟不可能洗別人剩下的水,他也不可能讓別人肆無忌憚地打量他的身體。所以在他洗澡之前,所有人都不能洗,并且他洗澡的時候還需要清場。 戎溟進入澡堂之後,張三與李四關了澡堂的門,在門口把風。 戎溟一邊想事情,一邊脫衣服,所以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正有個赤裸的男人在慢慢靠近他。等他察覺不對勁時,身後那男人已經出手了。 他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但因為家族從事的是這種危險行業,從小就開始學防身術,反應并不算慢了。但襲擊他的人動作更快,壓著他的肩膀把他兩條纖細的手臂擰到背後,擰成長條狀的囚衣順勢覆蓋在眼上,拉扯綁緊,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戎溟什麼都看不見,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就這麼一停頓,對方已經把他的雙手也給綁在身後。 戎溟心中驚訝無比。在他的認知里,這座監獄里頭應該是沒有這樣身手的人,就算有的話,那也已經是殺手等級的了。再說,張三與李四每次在他洗澡前都一定會先先清場,不可能遺漏,所以這個人要不是躲在隱密的位置,就是從窗外跳進來的。而他完全沒有警覺。 他第一個念頭是仇家派人尋仇來了,要來殺他。但那人的動作卻很不對勁,把他壓在浴池邊之後,開始撫摸他的身體。 “你……”戎溟意識到對方在揉他的屁股之後,怒火瞬間飆升,“你敢碰我……” “我有什麼不敢的?!蹦侨丝桃鈮旱土寺曇粼谒呎f話,大手滑過腰身,圈握住他雙腿之間的軟rou,指腹技巧性的按壓在guitou上,快速地前後擼動。 “啊、放開……”不管是哪個男人,被這樣刺激敏感的地方,都一定會勃起。 襲擊的人順勢環抱住他,把胯間硬挺的roubang擠入他的雙腿之間。腿部內側的肌膚是最細嫩敏感的地方,戎溟被那東西的熱度給燙了一下,隨後又因強烈的摩擦而輕顫起來。那人用手摀住戎溟的嘴巴,指勁很大,讓他連呼救聲都喊不出來。 “嗚……”戎溟的身體完全被夾在浴池與男人中間,雙腿慢慢被對方給擠開了,背後貼上的是一具強勁結實的rou體。他不用手觸摸也能感覺得出這男人身材很好,胸肌與腹肌硬梆梆的。光憑力氣他不是這人的對手。 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慌亂,要是對方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他一定要把他給揪出來,讓他生不如死。 那人把他的性物搓硬了,竟然也不再碰了,反而摸到他臀縫中間的那個xiaoxue,試探性的在xue口按了幾下,而後就著水的潤滑,直接闖了進去。 “唔……”戎溟用盡全身力氣也掙脫不了,只得感受著那指尖一點一點地侵犯到最深處,玩弄似的在他的xiaoxue里抽送,然後按上那個讓他受不了的位置。 男人感覺到戎溟激烈的反應,便不斷地戳弄那個地方。腸壁里頭又熱又緊,現在被他插軟了,反而開始收縮蠕動,自主性地吸吮著他的手指。 “嗯……”戎溟就算無法呼喊,也根本控制不住喉頭的聲音。他拒絕讓男人碰觸那個地方,身體卻自顧自地享受起來。 男人感覺到他的身體不再那麼僵硬了,指頭的抽送也越來越快。他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擴張,等時機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把xue口撥開,將已經硬到發疼的東西干了進去。 “cao!”戎溟幾乎要疼出眼淚來了。但比起身體的疼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恥辱。那人怎麼敢,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他…… 男人面對戎溟,根本就沒有什麼憐惜的情緒,純粹就只是感官上的享樂。他一進去就立刻被夾緊了,爽得他忍不住用力cao了起來,全根抽出之後,又更用力地頂了進去,像是要把緊致的xiaoxue給完全cao開一樣。 “嗚、唔……”戎溟極力的忍住疼痛,額頭上的冷汗也流了下來。男人壓制他太過用力了,使得他的上半身全貼在浴池邊緣,敏感的rutou被擠在池壁上磨擦,弄得他又痛又爽。他努力地想要挺起上身,卻只是把對方的roubang吃得更深而已。而在男人干至那一點時,他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啊──” 這個時候,男人已經知道他不會呼喊了,要是被人看見自己像個女人一樣被壓著干的話,身為老大的威信就掃地了。他突然松開手,五指沿著脖頸慢慢向下移動,掌心下的肌膚細膩生滑,是長期養尊處優的成果。手掌越來越往下,貼著墻壁去揉他胸前一邊的rutou,便聽見戎溟軟綿綿的悶哼。 “嗚……渾蛋,我要殺了你……”戎溟果然沒有呼救,但急促的喘息與口中說出的話語,越發讓想人要干得更狠更兇,“我一定……會殺了你……啊……” “你不如夾死我吧?!蹦腥苏f做就做,胯間像打樁機似的挺動,彷佛并不會疲累。他的體力過人,也是長期嚴格訓練下來的成果。 “滾開……啊……”戎溟不會服軟,更不可能開口求饒的。 反正男人也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把他的雙腿抵得更開,由下往上干得更深。 “嗚……”戎溟從前沒嘗試過前列腺高潮,又被男人cao得又狠又猛,他很快就抵擋不住想要射精的慾望,嗚咽一聲射了出來。 男人沒有停下抽插的動作,而是抱著把他翻過身來,面對面繼續干他。 戎溟被cao得臉色紅潤,下唇也有為了壓抑呻吟而咬出來的痕跡,他根本看不見自己的模樣,也不曉得自己這副情狀有多麼誘人。 男人最直接的反應,就是性器又在他體內脹了一圈,抵在最深處的位置,快速地小幅度抖動。 “哈、啊……不……”敏感點的位置完全被guitou抵著輾磨,快感又迅速地累積起來。戎溟把身體往前靠,像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但就在他靠近男人的一瞬間,突然張嘴要去咬男人的肩膀。 沒有得逞。 男人的反射動作極快,手掌已經捏著戎溟的下巴。他笑了起來:“真聰明,還知道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磥硎俏疫€不夠賣力,你還有這種力氣?!?/br> 接下來戎溟什麼都無法思考了,被男人cao射一次,又一次。 結束的時候,他虛軟著坐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都極為費力:“你到底是誰?” 那男人笑了起來,沒有回答。燈光下,眼角隱約閃現一顆淚痣。 男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而臨走之前,戎溟的性物上被戴上了屈辱的鎖精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