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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笑起“我晉朝素來崇道學,興玄學。哥哥可知人生在世,不止一次可生于此時,也可死后重來一次?” 蘇玉卿站起,眼睛盯著蘇念秋,訝異中帶著震驚“你重生之體?” 蘇念秋點頭“我夫君寧以恒也是?!?/br> 蘇玉卿皺起眉頭“如何證明你還是我家小妹?” 蘇念秋攤攤手“血緣之事,我奈何之?” 蘇玉卿看著蘇念秋如此坦誠的模樣,算是信了,又問道“你何時具有兩世記憶?” 蘇念秋看看寧以恒,又看向蘇玉卿“誤落花池醒來之后?!?/br> 蘇玉卿又看向寧以恒“你呢?” 寧以恒笑起“學藝之時,落入山澗,醒來方知?!?/br> 蘇玉卿看著玉溪公主“公主,你可信?” 玉溪公主深吸一口氣,看向窗外羊獻容“石勒和劉曜篡位,這是皇宮機密,我也是偶然知道,此其一。羊獻容與孫秀有姻親,孫秀是慕容倫的親信,以我對慕容倫的了解,他必然會廢掉賈南風,推測之下,我信小姑所說,此其二。小姑知道石虎已然讓我震驚,竟然還知道石虎坐下名聲鵲起的養子石閔,更是讓我震驚。如若小姑不是細作,那便是重生之人?!?/br> 蘇玉卿點點頭“那小妹打算如何做?” 蘇念秋看向羊獻容,瞇了瞇眼“我想弄明白羊獻容怎么認識劉曜?!?/br> 寧以恒走過來攬住蘇念秋,看向羊獻容“只怕,你我夫婦二人一路要多加留意了?!?/br> 蘇玉卿也看向羊獻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看來為兄我以后要多多聽聽自家小妹的意見了,對否,公主?” 玉溪公主看了看樓下,聲音輕柔“既然注定是我皇嫂,那我也要關照一二?!?/br> 玉溪公主想到什么,看向寧以恒,眼睛折射出精光“妹婿,寧家為何在襄陽屯糧?潁州屯糧?會稽屯糧?這可不是北遷而是南下的路線吧?” 寧以恒也不問玉溪公主從何得知,既然是皇室總歸有自己的信息網,只是面不改色的笑起“十年之后,衣冠南渡,王子睿繼承大統,立晉在建康?!?/br> 玉溪公主后退幾步,幾乎跌坐在椅子上“原來終究是我們這一脈皇室廢了,看來是天意?!彼紤]片刻后,再度抬頭“王子睿從何獲得帝位?” 寧以恒端起茶杯,緩緩喝下,抬頭,眸中一片清明“我們這一脈發生了內斗,史稱八王之亂?!?/br> 玉溪公主哭笑不得“所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竟然是支脈王子睿?嫡脈愚蠢到了自相殘殺自取滅亡???如果是這樣國力空虛,財政匱乏,豈不是外憂內患?如果南渡是真,怕是洛陽不保,百姓屠殺了吧?” 寧以恒也哀慟的說道“五胡亂華,借機屠殺嫡脈和世族,百姓也遭屠戮。南渡之后,支脈尚存也無幾。我也算是皇族中人,不管陛下是不是我父親,我都是他的義子,丁當盡力保存嫡脈,我南渡屯倉也正是為此?!?/br> ☆、第五十六章耐心有限 滴滴細雨,煙雨江南,朦朧間云水索繞青山,沈易之斜坐在榻上,看著門前薄霧遠山,容色艷艷的臉上掛上若無似有的笑意,手指輕輕撫著掌心里的玉石兔子,靜靜的看著。緩緩眨的眼眸有著長長的睫毛,許是坐在門前久了,睫毛上又有了些許的霧珠。 歲榮站在沈易之身后,為沈易之披上披錦,沈易之垂了垂眼,擺了擺手。歲榮安安靜靜的矗立一旁,不曾言語,不曾多話。 沈易之看著窗外下的越來越密的夏雨,揚起唇,伸出一根手指,靜靜的看著雨水滴落在手上,低低笑著“歲榮啊,這雨是否能澆滅人間的憂愁呢?” 半晌見歲榮未答話,扭頭只是淡淡笑了,繼續靜靜看著雨落指尖,笑著繼續說道“這江南煙雨只怕今后十年再無相見了吧?不知我的衿衿此時可與我有同感?真是想念她嬌憨嗔怒的模樣,只可惜我尚在休養,咳咳咳,真是可惜?!?/br> 歲榮轉身取過藥汁,跪著遞給沈易之。 沈易之看著黝黑濃湯的藥汁,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當真是擺脫不了藥石,哎,這是天妒還是人禍?”看著歲榮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又笑道“罷了罷了,本公子也不會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再說這個殘軀總是要為衿衿cao心的,可不能就此垮了才是?!?/br> 沈易之端著藥湯,看著窗外的細雨,小口小口喝著,一邊皺著眉一邊笑的很是飄遠“歲榮啊,人都說良藥苦口利于病,可是這良藥有時候真是一道利劍,懸在心口,若是有半點失去理智便會丟棄這濃黑藥汁呢。只是啊,我卻是個理智勝過感情的人,但是我在愛情上卻是個感情勝過理智的人,當真是一物降一物呢?!?/br> 沈易之喝下最后一口湯藥,拿起一旁的玉石兔子,柔情滿滿的注視著“不知衿衿此時是否開心?后天便是北遷了,不知衿衿可受得了這長途跋涉的辛勞?衿衿,我的衿衿?!鄙蛞字钗豢跉?,卻不想惹得胸口起伏不定,大肆咳嗽了起來。 沈易之捂住溢出藥汁的嘴,藥汁順著手指滴滴落到榻上,沈易之閉上眼,蒼白的臉上盡是憂傷“呵呵呵,我這殘軀,呵呵呵,竟然連心痛都耐不???呵呵呵,我這殘軀,竟然連心痛都耐不住了!歲榮啊,你家少主我連心痛都耐不住了呢!” 歲榮臉上流出眼淚,跪到沈易之的面前,聲線顫抖“少主!” 沈易之擺了擺手,拿起一旁的白巾擦著嘴角,心緒轉瞬平和“無情無愛,無悲無喜,才是玄學上境想不到我沈易之也成了那修仙之人祈求不到的境界,只是這境界猶如一切皆虛無,還不如不要。哎···”一聲嘆息卻讓身后的歲榮流出更多心疼的眼淚。 一青衣小廝走到門外,猶豫著是否進來,沈易之看他躊躇的模樣,淡淡一笑“何事,如此躊躇?” 青衣小廝連忙跪拜“回公子,本是您進藥之時,本不該打擾,可是蘇相說有要事相商,非要我前來稟報?!?/br> 沈易之容色艷艷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戲謔“衿衿的父親,蘇相嗎?” 青衣小廝猶豫一會,雖然不知公子所說衿衿是何意,但是卻聽出來公子竟然是如此在乎蘇家大秀,看來以后要對蘇相更加有禮才是。連忙點頭“是的,公子?!?/br> 沈易之輕嘆一口氣“既然是蘇相,便讓他去主廳等吧,告知他我要小睡一會,讓他等候一個時辰?!?/br> 青衣小廝詫異的抬頭看向沈易之,不知是否該原話回答蘇相。 歲榮看著沈易之的臉色,回頭沉聲對青衣小廝說道“我瑯琊沈家是何世家?他汝南蘇家能比得過?即使同是簪纓世族,即便見我瑯琊沈家嫡長公子,那也要依據我朝規矩?!?/br> 青衣小廝立刻恍然大悟,立馬離去。 沈易之手指撫著玉石兔子輕輕吐了一句“我這般拿捏身份,衿衿可會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