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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卿在蘇父身后憤憤的說道,一副要為小妹出頭的樣子。兄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戰,已經是兵部侍郎的大哥,還是這么好斗。 蘇念秋,想回答,但是怎奈初醒,體力透支,竟張了張嘴,堪堪昏過去了。 在蘇念秋再次醒來已是掌燈時分,黃昏依舊,燈火闌珊,映襯的繡樓也朦朧起來。蘇念秋抬頭看著周圍,心中默默回憶著,只有多久沒有回到這繡樓中?十二年還是十五年? 還記得出嫁那天,杜鵑花開,那人站在門口,輕輕對我說“念秋,為你我衣冠楚楚了”。 猶記得櫻花樹下,落英繽紛,那人手彈七弦琴,抬眸,笑的猶如白狐般優雅,又如火狐般狡詐“鳳求凰你若聽進去了,你便是歸我了”。 尚記得漫天風雪,墨色錦衣,那人把暖爐送至我手中,說道“念秋,忘記他,我可以給你溫暖,永遠的溫暖”。 只是那人可還好?朦朦朧朧中想起那人,想起那人的灑脫不羈,想起那人的言笑晏晏,想起那人猶如狐貍般狡猾多變,想起那人吊兒郎當的紈绔樣,想起那人總是喜歡爬窗外的樹,明明不會武功,非要爬上樹斜躺在樹上看著自己,等得自己和婢女搬來木梯,他才肯順著木梯慢慢爬下來。 有多久沒看見他了,從他流放開始,有多久了,兩年還是五年? 蘇念秋從床上掀被下床,披上一件披風,慢慢踱步到窗前,呆呆的看著窗外的大棗樹,那是出生前母親與寧以恒的母親宋秋雪一起種下的,還曾笑言若是生女則為姐妹,若是生男則為兄弟,若是一男一女則為夫妻,只是要兩個小兒女互相喜歡。 還記得自己的名字便是母親為了宋秋雪而起的念秋二字。宋秋雪,大晉國的第一才女,本該嫁給當朝圣上慕容霜,可宋秋雪偏偏選擇了寧氏世家的長公子寧玉敬,這在當年驚訝了多少人,拋卻當年的太子慕容霜,只愿意做個世家的少奶奶。 正在嘆息間,丫鬟青兒緩緩走進來,福了福身,低聲說道“小姐,老爺召小姐去前廳?!?/br> 蘇念秋并未轉身,微微歪頭,黃鸝出谷般的嗓音,清脆又靈動,“前廳還有何人?” “回小姐,還有寧夫人宋氏,寧老爺,以恒公子,咱們大少爺?!鼻鄡赫f話間,便走到蘇念秋身后,為蘇念秋披上外衣。一邊說著一邊為蘇念秋穿著打扮“這次前廳甚是熱鬧,大少爺一副要掐死以恒公子的樣子,要不是下人們來著,他倆可不是要就地打起來了?” “哦?是大哥要跟寧以恒在前廳打起來嗎?”蘇念秋眉毛微微上揚,心情微好。 “可不是,小姐,以恒公子哪次見到咱們大少爺不是跟斗雞一樣,倆人非要打一次才肯和平說話。不過這次略微有些嚴重了,連寧老爺和夫人都來了?!鼻鄡河行o奈的說道“小姐,你可不知道,以恒公子這次有多慘,他那張似大閨女一樣的臉被大少爺打成了花貓。尤其那眼睛啊,跟烏雞眼一樣,以恒公子那桃花眼是睜不開了。你說好不好笑?” 蘇念秋心中咯噔一下,十三歲的時候,就因為這次被推入花池,導致自己甚是厭煩寧以恒,連帶著大哥從來不給以恒好臉色看,倆人一見面就大打出手。 以恒不會武功,每次被大哥打的好好的月白錦衣變成灰衣破布,那時起,寧以恒就改穿墨色錦衣,那人可還一如既往的喜歡自己? ☆、第二章既已初見 銅鏡中照著自己,鵝蛋臉,柳葉眉,薄唇微翹,鳳眼微瞇,青絲飄飛。雖及不上母親慕容月大晉國第一美女的模樣,卻也是甜美可人。 放下銅鏡,心中微微顫抖,馬上再次見到那人,自己卻有些許緊張,怕他在這一年中改變了心意。手不自覺的撫向鬢發,這里曾經如霜似雪,現在依舊是青絲黑發。 “小姐,時辰不早了,咱們要去前廳了?!鼻鄡航舆^下人送來的娟燈,站在一旁笑道“小姐天生麗質,不用照也是光彩照人的,莫擔心,咱們蘇府一向以小姐為榮呢。 蘇念秋放下手中銅鏡,看向青兒,微微點頭,披上白裘披風,隨著青兒穿過回廊走向前廳,只是行走間,心中總是些許忐忑,總是些許傷感,還有些許期待。 前廳中,此時寧玉敬與蘇仙俊同坐首座,一旁便是寧夫人宋秋雪和昭陽郡主慕容月,寧玉敬含著歉意在一旁同蘇仙俊說著寧以恒的不是,宋秋雪則是握著慕容月的手,略有些難看又有些臉紅的安撫著慕容月的不安和焦躁。蘇玉卿則是一番磨刀霍霍的模樣,有種磨牙的狠厲,也有種極端的厭惡。 堂中央,寧以恒筆挺的跪著,秀氣艷麗的臉上,青紫瘢痕到處可見,嘴角掛著一絲血跡。但是即便如此,依舊不言不語直視前方,不卑不亢的神情上看不出絲毫的悔意,也不見絲毫的內疚,平靜無波,波瀾不興。 蘇念秋一進門便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一沉,微微側目看向地上跪著的寧以恒,許是上一輩子就已思念,如今思念犯災。淚水順著眼角而落下,蘇念秋好想去輕輕碰觸寧以恒臉上的傷痕,好想問他近來可好,好想問他可還痛。 他就在自己身邊,如此近又如此遠。記得那年十三歲落入花池后,寧以恒就兩年不再踏入蘇府,也不再陪自己逗趣。那兩年他去了哪里,他做了什么,他到底經歷了什么,自己都未曾可知,也未曾關注,至今回想起來,卻一片空白與虛無。 手指微顫,費了好大力氣才克制自己不去觸摸這近在咫尺的人兒。 蘇念秋狠狠掐了下手心,回過神來,女禮萬福??羁钚卸Y,倩影深深。一旁的寧以恒,微微偏頭,看著帶著淚痕的蘇念秋,眉頭微皺,隨即轉過臉去直視前方,依舊不言不語。 “逆子!你看你把念秋嚇成何樣!說為何把念秋推入花池中!你可知深秋初冬,花池的水是何等冰涼徹骨!逆子,當著你蘇伯伯的面兒,你給我說清楚!”寧玉敬見蘇念秋落淚,以為是被寧以恒驚嚇過度,隨即一拍桌案,大聲責難道。 “兒,無話可說,隨父親和蘇伯伯處罰?!睂幰院阋琅f神色肅然,俯首叩拜,繼續跪得挺直。 “逆子!你害得念秋至今大病未愈,你還無話可說!”寧玉敬嚯的站起,憤怒的胡須一抖一抖,恨不得沖過來掐死寧以恒。 “寧以恒,你小子再說一遍,無話可說,我meimei平白無故被你推入花池,你竟然無話可說!”蘇玉卿沖過來,一把拎起寧以恒的衣領,強行拉起寧以恒,怒視道。 “那玉卿兄希望我說什么?我說便是?!睂幰院銙觳实哪樕吓Τ冻鲆唤z笑,只能睜開一只眼睛,瞇出一條縫看著蘇玉卿,被蘇玉卿揍得眼睛幾乎睜不開。 “你,給我好好說清楚,你怎么推我meimei進花池的!”蘇玉卿提高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