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郡王,蘇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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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香香身前身后被夾擊,仿佛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身子無助的隨著兩人頂撞擺動。 夜還長,男人們的精力旺盛,體力過人,怎么肯輕易放過她,聽著她嬌喘呻吟,如聞天籟,根本停不下來。 仆從們下巴都驚掉了,嘖嘖聲稱自家兩位爺生猛,這一整個晚上,小王爺的房門外都候著仆從值夜,房里面無盡春意,三人床帳翻滾,折騰整個晚上,洗澡潔凈的熱水都換了好幾趟。 蘇府之困一解,蘇香香馬上就會打道回府,冷京衛心知肚明,恨不得死在蘇香香身上,天亮方休。 “來人,服侍本王洗漱?!崩渚┬l要去上朝,下床時,腿肚子都是軟的。他年少時癡迷武學,后來被迫破身棄武,就一心專研帝王御下之術,就因為他這么不解風情,女帝拉下面子向他求歡的次數屈指可數,女人都喜歡主動懂得討好的男人,偏偏冷京衛在這塊非常被動,這幾日的瘋狂已經超過他一生所能承受的限度,餓漢子存糧幾十年,這回是徹底被榨干了。 服侍冷京衛穿衣的侍從頭快要低到胸口了,手腳麻利,眼睛卻一個勁朝紗幔重重的的床帳偷瞧,完全無法掩飾眼中的驚詫之色。 冷京衛并未斥責侍從的不專心,他自己也心亂如麻,說起來可笑,可不得不承認,他心里是羨慕的,年少時不知情滋味,待到發鬢發白,心滄桑身衰竭,已經無以為繼。 床上兩人蓋著薄被,脖頸交纏,原夢崖被冷京衛起床的動靜給吵醒,嘴里咕嚕幾句將蘇香香摟得更緊些。蘇香香枕在他臂彎里,挪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在他胸口繼續睡,兩人之間流露的溫情脈脈,好似一道絕美的風景。 冷京衛下朝后忙到下午才回來,蘇香香和原夢崖在樹下下棋,蘇香香有些心不在焉,原夢崖興致很高,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玩得高興。 “哎呀,跟你說了不要下那里,給我堵死一片吧?要不要悔棋?我讓你三子,那里不能下……等等,別動別動,你下在這……!”原夢崖興高采烈,他自己執白子,又替蘇香香拿黑子將白子堵著。 蘇香香臉上淡淡的,原夢崖也是萬一挑一的男兒,跟著自己殺過戰場,上過朝堂,胸有謀略,雖然生父出身不高,自己也大多對他放養狀態,他性格卻爽朗活潑沒長歪,七公主歿后,少廷君的身份被宮廷除名,很是尷尬的境地,主動上門求好合的女子都不知凡幾,蘇香香看他與常人比,只是多幾分耐心而已。 冷京衛遠遠站著,手里拿著一張圣旨,見此情形,感覺沒把握,將圣旨塞進袖管里。 蘇香香很早就看見冷京衛,她今天穿著一身水藍紡紗流水裙,裙裾四五層荷葉邊用金線繡著流行的花樣,精美雅致非常漂亮,手肘掛著同色水藍披帛。 “王爺回來好早?!碧K香香施施然走到他面前行禮,她當然看見他收起一樣東西,垂下眼眸,視線落在他袖管處,沒大沒小的伸手去他袖管里拿。 “這還早?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本王忙碌一整天,是否想念?”冷京衛抓住她手,也習慣她這么不尊老了,見她扁嘴,解釋道:“一會再給你看,跟本王來?!?/br> 原夢崖見他二人相攜走開,知道是有事要說,約莫從冷京衛的態度里猜到是何事,他自得其樂,繼續自己跟自己下棋。 攝政王府,兩人坐著馬車出門,到原氏祖屋逛了一圈,然后去了原夢崖就職的京衛營,蘇香香也終于明白冷京衛是個什么意思,他這是想說服自己,給他兒子保媒。 早年冷京衛為女帝征戰沙場,原夢崖是他手底下戰亡副將的遺腹子,親母心力交瘁聽聞噩耗產后悲竇過度而死,小小嬰孩一夕之間父母雙亡,這些年他把原夢崖罩在羽翼之下,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看待,兒子大了總要入府封君,作為父親也該為兒子打算一下。 原夢崖只怕對這丫頭生了情愫,冷京衛心里有底,蘇香香府內郎君無論相貌才學個個不俗,又對她無比服帖,男眷團結上下一心,這才叫景王無法得手,景王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得上原夢崖,蘇香香與他不過一場露水情緣,此事一了她藏入深宅,萬事郎君出面,只怕終其一生都再難見她一面,可原夢崖怎么辦?蘇香香當然不會管他! 這么一想就可以了解景王抓狂的心態,以景王的身份哪家女子不是趨之若鶩,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局勢會發展成這樣騎虎難下,好幾名御史聯合參了景王一本,與大理寺正杜江交好的官員都表現得怒不可言,褻玩臣妻刀兵相向強搶良婦……,這些擺上臺面終究難看,換做以往必定壓下來了事,冷京衛一反常態借此對景王大加呵責叫他收斂,女帝看他臉色行事,順水推舟遣景王去管修水利,調到窮山僻壤去了。 原本只要冷京衛私底下警告陸景煥一番,就能了了的事步步緊逼鬧得這樣大,這丫頭外表柔弱,內心剛強,是個實在的硬心腸,叫人憐愛之余又心生怨懟。攝政王事后再跟女帝求來這張圣旨,將原夢崖與蘇香香的婚事,鐵板釘釘,他在朝堂上的反常也就可以圓過去了。 蘇香香被攝政王的半副龍鳳攆車送回蘇府,四匹白馬拖著,一路招搖,同時帶來的,還有一份賜婚的圣旨,龍鳳交纏華麗奢侈的馬車就停在蘇府大門口,周邊圍了一圈看熱鬧的群眾。 女官奉命宣旨:“……冷親王義子原夢崖逸群之才,淑人君子……巴拉巴拉,特賜婚于蘇宅妻主蘇香香,著令年節前完婚,欽此!” 魚貫而入的內侍,抬進大箱小箱的賞賜,原夢崖不算正統皇室,賜婚也就是走個過場,做給蘇府男眷們看。 蘇香香在馬車里,將小窗掀起,蘇府門戶大開,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眾人,他們臉上的焦急憂慮和疲憊,讓她心疼的同時,也感到甜蜜。 蘇府一眾男眷難得全部齊聚,跪接完圣旨謝恩,才見蘇香香被一個年輕男子橫抱在懷里,那男子大搖大擺的闖入廳中,見眾男眷臉上被雷劈過一樣,很是開懷的大笑:“小王太莽撞,各位兄長,不要記怪!” 他稱蘇府男眷為兄長,顯然他就是圣旨上賜婚給蘇香香的原夢崖。 金玉盤:怎么回事? 杜江:為什么陛下突然賜婚? 正弘一把搭著正羽:???又冒出個郡王,最近事兒真多,我要暈了! 正羽:你別做聲,先看看再說! 花瑞源知道蘇香香肯定與冷京衛達成某種協議,一時心里難受,臉上露出傷懷。 夏子焱反而是最沉得住氣的,驚訝過后,最先對上蘇香香叫他安心的眼色,領著眾人接旨謝恩。 原夢崖生父身份不高,但他有冷京衛撐腰,又有圣旨賜婚,得皇室護佑身份不同一般,當前重要場合,不想給外人戳脊梁看笑話,見到自然要跪拜行尊卑禮:“見過原郡王,” 大家好歹還能按捺住,新君身份高過自己等人,自然要跪拜:“草民見過原郡王?!?/br> 杜江雖然臉黑得像墨汁,但他性格收斂許多,也沒多話:“微臣參見原郡王?!彼浅?,官職比原夢崖的京衛統領高,所以單膝著地合手施禮,不用拜他。 原夢崖心情飛揚,嘴都快咧到耳朵,腳步生風,他有幾年當兵經歷,身體雖瘦很有力氣,臂彎里托著蘇香香這么大個活人,就像托著個孩子一樣輕松,他一看滿堂就花瑞源一副好脾氣,溫潤如玉公子范兒,沖花瑞源努努嘴:“都不必多禮,誒,香兒的廂房在哪?帶我去?!?/br> “這……,會不會……?!辈惶?,花瑞源眨眨眼。 原夢崖一眼見到花瑞源,就非常有好感,很是自來熟的催他:“香兒腿腳不便嘛,嗯,就是人有點不太舒服,我抱她去也一樣,以后都是自家人,何必分這么清楚,走吧,前面帶路?” “今天這么多人,外面一旦起流言蜚語,對香兒恐怕不好……?!被ㄈ鹪醋焐想m然說著,耐不住原夢崖催,還是乖乖帶他往蘇香香的園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