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禮物的男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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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像個做錯事等待懲罰的孩子,雙手規規矩矩合起放在身前。然而男人只是看著梅兒,那表情就像在說,你覺得要我怎么懲罰你比較好。 懲罰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懲罰太輕?本君很不滿意! 梅兒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沒吃,昏睡到現在,手腳發軟,下體隱隱作痛,根本都還爬不起來。 梅兒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發脾氣的樣子,正好對上男人的視線。男人的眼睛膠著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體時,他也露出過這樣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總抿著,配上一雙冷眼,透出nongnong禁欲的氣息,令人忍不住想撬開那條優美的唇線,做些什么,好融化他雙眼中的冷意。 梅兒這樣想著,身體先動,說不上是誰先吻上誰,梅兒的舌頭很輕易的探入男人唇內,她悟性很高,學著男人曾經吻她的樣子,舌頭毫無章法的掃過男人口腔,遇到男人的舌頭將她擋住,便吸進嘴里,像含弄roubang那般吞吐。 梅兒清晰的看見,男人下體顫悠悠的豎起來將褲襠頂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權在握的豪氣,手剛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愛惜,如此不知死活,簡直是在胡鬧!”男人惱怒,將梅兒手丟開,換過坐姿,動作有些不自然。 梅兒小心翼翼,將小臉貼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兒知錯?!?/br> “我說過,你不用刻意討好我?!蹦腥俗藨B放軟,五指梳理梅兒長發,將她臉頰邊一縷亂發別到耳后。 ‘咕嚕咕?!?,肚子響雷大作。 “呵呵,主君?!泵穬好煌?棺h的胃,萌態像足小動物,就差‘喵喵’叫兩聲。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兒趴皺的地方:“來人,給大小姐穿戴洗漱?!?/br> 侍從魚貫而入,托盤端著熱水毛巾,漱口用的香鹽,日常夏衫六套,金玉頭面五套,鞋襪三款。 男人皺眉,顯然也擦覺到,朱家高門大戶,家中長女這么點裝扮,到底寒酸。男子沒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關注點上到底不夠入微。 梅兒倒習以為常,眼見危機解除,連忙掙扎著爬起來,任由侍從穿戴衣衫,又洗漱好,直立時兩腿不敢合攏,小腿肚顫顫悠悠。 男人搖搖頭,打橫將梅兒抱起,坐到鏡臺前,巧手從梅兒發際線中分,從耳側斷分,兩邊挽成團髻,余下半頭長發垂下,垂到中間用串金珠的頭繩束住。 男人在首飾中挑挑撿撿,又嫌棄的丟回托盤:“去,到庫房取兩套紅寶石頭面,一套翡翠頭面,記到大小姐名下?!?/br> 侍從們暗自咋舌,寶石頭面就很稀罕,這年頭一件翡翠首飾就已經價格不菲,這一套又一套不要嚇死寶寶。想是這樣想,掌事侍從連忙疾步往庫房跑,其他侍從服侍完紛紛退下,一天中他們還有許多其他工作,灑掃跑腿澆花除草,屋內驅蟲燃香,漿洗縫補做一些手工等。 趁這個空擋,男人看向鏡中人,梅兒也在看他,兩人目光在鏡中對視。 梅兒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對梅兒的好,梅兒記下了?!?/br> 往往記仇的人,才會感恩。 心思百轉,男人臉色晦暗不明,伸手將梅兒眼睛擋住。 眾人在飯廳餓得嗷嗷叫的時候,正主終于到了。 主君牽著一名小女娃出現在廳口時,廳內蜂巢似得嗡嗡聲安靜下來,左右手兩邊各六張大桌坐滿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來。 梅兒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憐,如今頭戴翡翠鑲金流蘇,長長的流蘇垂下發髻,額心胭脂畫紅梅,襯得媚骨天成,貴不可言。一身抹胸銀粉紗裙,外罩一件半透明流云織錦暗金螺紋落地長衫,緞帶飄飄,如同誤入凡塵中的小仙童,受過男人滋養,一夜之間,身上艷光四射,已經叫人挪不開眼睛。 五爺原本翹腿揉兩顆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聲,眼睛兀自瞪著梅兒看,目光熾熱得像要將眼前這小東西融化。 “五爺,五爺你的寶貝疙瘩掉了?!迸赃吶撕眯奶嵝?。 五爺摸摸嘴角,媽的,還好沒流口水。心里暗暗得意,好花開要好肥料,好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勞。見梅兒走路姿勢有些遲鈍,心里更是貓抓一樣,又搔疼又guntang。 眾人開飯,飯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濺,流水一樣的仆從將各色精美糕點粥水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爺還一直盯著上座看,看到梅兒露出半個團子頭,猛不丁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虛的將臉扭開,想想反正以后機會多的是,還怕這賤蹄子長翅膀飛出去不成。 梅兒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將廳內眾人都遮去,她才吃兩樣花糕就飽了,百無聊賴的嗦杯中豆漿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轉,見男人眼睛看過來,笑瞇瞇的嗲聲叫了一聲:“主君?!?/br> 男人傾身將梅兒嘴角糕屑擦掉,見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慣常用手替她拍拍,梅兒冷不丁湊到男人唇上親一記。 “別鬧?!蹦腥说吐暫戎?,拿眼神警告梅兒。 梅兒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隨她去,隨即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梅兒死命扯他褲腰帶,邊扯嘴里邊說:“主君你松手啊,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看不到我?!?/br> 男人不能露出一絲異狀,臉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輕重?!?/br> 兩人交談都是氣音,并無人擦覺,男人話還沒落,梅兒已經熟練的將他胯下半硬的龍筋掏出來,小嘴饑渴難耐的湊上去,雙手上下握著龍筋做活塞動作,舌頭細細舔著guitou,時不時還拿牙齒磕一磕,甚至舌尖還刺入尿口里挖來挖去,小嘴對著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渾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輕著點,你當我命根子不是rou長的么,再敢咬試試看?!?/br> 這絕逼是報復吧。 廳里氣氛懨懨的,沒有能一呼百應的當家主母,眾男聊的話題亂七八糟,無非‘黃賭毒’,哪家花樓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sao又嗲,哪家賭館氣氛好手氣好,什么藥精猛什么藥銷魂。 男人眉頭蹙緊,哪個正經大家院里飯桌上聊這種東西,難怪梅兒行事如此荒誕,他也是男人,太清楚眾人心中憋悶,但法不責眾,太嚴厲的話說出來誅心,可最近眾人未免太過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聲:“老三?!?/br> 廳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爺正領鞭子呢?!?/br> 眾人噤若寒蟬,知道主君這是立威呢,三爺這頓鞭子可還沒打完,誰想觸這個霉頭啊,剩下小部分及時的歇氣兒。 好吧,男人‘哦’一聲:“老三的布樁里這兩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來,分到各個院子,喜歡什么自己選,一人多做幾套新衣,看著也精爽?!?/br> 往往過年過節才有新衣,這下子廳里氣氛才歡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擊桌沿,另一只手……抓著梅兒的頭:“近兩日我要上京一趟辦點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務交接一下,跟幾個人同我一起去?!?/br> 這話跟炸雷一樣響,主君離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曠野中失去領頭狼,眾人全蒙,這事那事的問來問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職位,一番細細交代下來,臉上卻似乎更疲累,這家宅內院中,事多瑣碎,人心渙散,幾乎全由他一人支撐,是個人都會累。 主位上,男人褲頭解開,梅兒跪在男人胯間,小腦袋正一前一后賣力的吞吐男人欲筋。 “快一點,我要射了?!蹦腥说偷秃叱雎?,臉埋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