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山莊,虐H,NP,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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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劍山莊人口并不多,只是密布機關陣法,凡是機關照顧不到的死角,都會有侍衛把手。 飛劍山莊的莊主表面上是那劍術冠絕天下的劍癡老頭,只有夏子焱幾位私交甚好的好友知道,劍癡老頭不過是飛劍山莊守護劍閣的看門人,夏子焱才是飛劍山莊正兒八經的莊主。 夏子焱長年一身白衣,溫煦可親,劍術超群。令不少江湖兒女趨之若鶩,甘為驅使的大有人在。 無論出於江湖道義,還是飛劍山莊的聲勢,都沒有人愿意招惹這樣一個要臉有臉要本事有本事,還深得江湖兒女愛慕崇拜的男人。 夏子焱趕到莊門口時,看著一群騎在馬上舉著刀叉劍棒要他交人的護院家丁,大感頭痛。 “把林牧遙交出來,我們朱家姑奶奶懷了他的孩子,他拍拍屁股就走人是何道理,今天不給個說法別想就這麼算了?!?/br> 夏子焱扶額:“在下有幾點疑慮,不知諸位如何敢確定孩子是林牧遙的?有何證據?” “要不是林牧遙以色相引誘,我們堂堂朱家的姑奶奶怎么死活要跟他跑,肯定是他的種?!?/br> 夏子焱用腳趾想都覺得不對勁:“林牧遙是本莊貴客,你們連事情都沒查清楚,如此興師動眾未免太不把飛劍山莊放在眼里,莫非,你們就是專程來找茬的?” “若不是心虛,林牧遙為何要躲起來,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你們都是一伙的?!?/br> 這群人尋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綠林好漢,講道義吧他們不是江湖中人擺明跟你耍賴,你不耍賴說不過他們,等你跟他們耍賴,他們就會跟你講道理,并且說你一個江湖人士竟然耍賴。 夏子焱臉都黑了。 不知誰在慫恿,人群激憤,就要往里搜查。 夏子焱白衣飄飄,似謫仙下凡,揮手一陣刀光劍雨,利劍揮毫,當頭種在眾人腳下,眾侍衛紛紛擺出陣型,擋住眾人。不怒自威:“我飛劍山莊是什么地方,豈能容你們撒野?” 一番對持後,眾人心虛散去。 夏子焱推開臥房門,美人榻上放著一壺清酒,幾碟下酒小吃,榻上盤坐著一名男子,銀袍長靴,薄唇含笑,一雙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黑發用一頂精致的羽冠束在頭頂,氣質清冷,正是林牧遙。 夏子焱氣笑了:“把我累得夠嗆,你倒是有閑情逸致喝酒?!?/br> 林牧遙嘴角勾起:“大恩不言謝,我敬你一杯?!?/br> 夏子焱口渴,連飲三杯,才問道:“牧遙,你從哪里惹來這幫烏合之眾,不能打不能殺,費我好一番唇舌?!?/br> 林牧遙嘴角一抽:“我在來的路上,一時心軟救下一名女子?!?/br> 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遙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來也是動了凡心嘛,你老大不小,是該收心了?!?/br> 兩人酒盞相碰,林牧遙漫不經心的說:“我一貫自在灑脫,不喜歡被管束,高門大院的女子,恐怕并不適合我?!?/br> “說的也是?!毕淖屿蜕钜詾槿唬骸啊霸蹅冞@類人,高興就大口喝酒,不高興就動手,小事不計較,大事又太計較,那些?!?/br> 林牧遙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許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 “香兒曾在我師傅逍遙子門下呆過兩年,你莫拿香兒同那些貫能哭鬧的女子相比,她一向不追問我行蹤,每隔幾日就給我寄家書,若是想念得緊,便飛鴿傳書,家中有什么趣事,事無巨細一一寫信告訴我?!毕淖屿驼f到蘇香香,語氣很是自豪。 他那時十三歲,蘇香香五歲,師傅告訴他,這是他要守護一世的女子,蘇香香那時頑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躥下跳,練功就偷jian?;?,他枯燥的生活也多姿多彩起來,他有時想,可以守著她長大也不錯,蘇香香六歲那年就哄他交換定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棧,兩人初嘗禁果,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一年后蘇香香在上黔城創家置業,十四歲及笄如約將他迎入蘇府。 林牧遙聽著夏子焱眉飛色舞的描述嬌妻種種,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夏子焱心中一動:“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你也無事,不如隨我一同上京城,到我家中小住幾日,權當散散心?!?/br> 林牧遙:“那就卻之不恭了?!?/br> 而遠在濱州的朱軟玉,長得倒楚楚動人,眉眼凄清令人望之憐愛。朱府在當地有些名氣,府上男眷過百人,朱軟玉又連生兩個女兒,雖然朱府是男子掌權,畢竟人多勢眾沒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開。 高墻大院內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權,便會淪為玩物,墻內就是男人的樂園。 女人無力掙扎的嗚咽聲,尖叫聲,哭喊聲。 “嗯……不要……放開我,啊——?!?/br> “臭婊子裝貞烈,看老子怎么教訓你?!?/br> 男人嘲笑聲,叫罵聲,鞭打聲,混在一起。 床帳內,朱軟玉赤身裸體跪在被褥上,皮膚是那種長期養在屋里的灰白,白得像尸體,顯得背上和胸前無數凌虐的痕跡尤其嚇人。 朱軟玉的頭無力的垂著,臉上不知是汗漬還是淚痕,披頭散發,樣子看起來筋疲力盡,臉上身上到處是粘稠的白濁,下體一片泥濘,小腹平坦并沒有懷孕的跡象,因為長期被關押得不到保養和合適的鍛煉,曾經生育留下的妊辰紋非常猙獰。 朱軟玉胸前背后各貼著一個精壯粗糙的漢子,兩根roubang像打樁一樣釘進朱軟玉早已麻木的下體。 朱軟玉嗚嗚掙扎,眼中淚水盈盈端是可憐:“饒……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保證下次再也不逃了……啊──?!?/br> “下次?你覺得你還能有下次嗎?”一旁男人聞言冷笑:“我建議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後頭還等著十多號人呢,才眨眼你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把你這yin婦喂飽,傳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們丟光了!” “饒……嗚嗚?!敝燔浻窈芸爝B話也沒機會說,男人嫌吵,不耐煩的拿roubang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軟玉胸前的漢子,腰微微弓起,速度越來越快,嗷嗷叫著射完精,長長的舒口氣,yinjing軟塌塌的掉出來,女人神秘的花xue哪里還有半分神秘可言,陰毛雜亂有幾塊地方光禿禿,像是被人拔掉了,整個陰戶沒有一絲光澤和彈性,呈紫褐色,xue口發黑還保持著男人yinjing的形狀,一個圓形的roudong,洞里濃白的jingye紛紛往下滴。 漢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廢話那么多,咱們府每天最少十多個弟兄輪流干這sao娘們吧?xue都快插爛了不還是要出去找野男人?!?/br> “要我說,把她腳筋廢了?!?/br> “廢腳筋有什么用,這sao貨爬都要爬出去,不如拿條狗鏈栓在屋里,好叫她不要到處……啊——!你他媽的敢咬老子?!蹦腥艘话驼坪羧?。 朱軟玉的頭被打偏到一邊,嘴邊留著血,沒有光彩的眼睛里,隱約有水光:“殺了我吧……你們為什么不殺了我,我這樣活著畜生不如,還不如去死?!?/br> 人在直視死亡時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原本只知哭泣求饒的朱軟玉發瘋一樣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尖銳的指甲和牙齒當做武器,她就像一只睡醒的暴怒中的獅子,充滿恨意的撕開人群。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看不到希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深,發瘋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