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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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李代嘉見秦守晏風標俊美,心里十分喜歡,悄悄掩住床簾,口中喊道:“師哥,你來看我啦!”語氣是又驚又喜。 他只怕秦守晏再也不愿理睬自己,沒想到秦守晏竟前來探視,雖然出其不意,但也好生高興,快步奔到秦守晏面前,臉上滿是欣喜雀躍之色。 秦守晏卻不為所動,淡淡說道:“皇上如此笑臉相迎,守晏實在愧不敢當?!逼揭暻胺?,看也不看李代嘉。 李代嘉微微一怔,勉強笑道:“師哥,你這冷冰冰的臉色是甩給我看的么?”不待秦守晏回答,忽然啊的尖叫一聲,用左手摁住右肩上的傷處,說道:“我……我身上突然好痛……”秀眉緊蹙,輕咬薄唇,似是難忍痛楚。 秦守晏這才低頭看向李代嘉,桃花眼中頗有輕蔑之色,說道:“你在裝痛賣乖么?哼,當真是賤骨頭。我從前對你那么寵愛,將你當成寶貝疼你哄你,你卻對我陽奉陰違,整天背著我偷漢子,非得等到我不給你半分好臉色看了,你才知道撒嬌?!?/br> 李代嘉羞得滿臉通紅,只得放下手臂,嗔道:“你什么時候把我當成寶貝了?你趕走我的趙搏揚,欺負宋大人,還威脅要閹了小亭,難道就是疼我哄我了?我可看不出來?!?/br> 秦守晏說道:“這怎么不是疼你寵你?若是換做旁人,你看我愿意浪費這許多精力光陰么?你這小東西,要不是臉蛋生得美,我早就不愿多看你一眼了!”話雖這么說,一雙桃花眼卻直勾勾盯著李代嘉,神色中又有幽怨憤恨,又有遮掩不住的一腔癡情。 秦克陣躲在被窩底下悄然偷聽,心中暗想,原來阿晏和小皇帝相好的時候,盡說這么些虛頭巴腦的傻話,膩膩歪歪,不三不四,哪里還有平日的瀟灑機敏?心里頗不以為然,只盼阿晏快點離開。 李代嘉卻對秦守晏這一套頗為受用,心中盡是柔情蜜意,上前握住秦守晏的手,仰起面孔,軟聲說道:“師哥,你的溫柔鄉里有那么多美人佳女,必然有人的美貌勝過于我。你只是單單喜歡我一張臉么?我才不信的?!?/br> 秦守晏哼了一聲,卻反握住李代嘉的手,用指腹在李代嘉的掌心不住搔刮。 李代嘉只覺得手掌又熱又癢,無比酥麻,不禁眼波氤氳,盈盈如水,身子直往秦守晏懷里鉆。 秦守晏哪里舍得將他推開?展開雙臂將他緊緊摟住,恨恨說道:“小冤家,你這是拐彎抹角要我向你吐露深情么?我偏不說。誰叫你把我的真心當作草芥?你成天欺負我,我也要欺負你?!?/br> 李代嘉伏在秦守晏溫暖的懷中,聞著他衣服上的薰香味道,只覺得十分喜歡,又聽到他說要欺負自己,不由吃吃而笑,說道:“我才蘇醒過來,身子還沒有好利索,你要和我親熱,只怕……只怕不能盡興?!?/br> 秦克陣聞言一驚,暗道這小皇帝當真是小sao貨,一見到阿晏就沒了骨頭,我還藏在床上呢,他非但不趕緊打發了阿晏,怎么還勾引著阿晏上床? 好在秦守晏并不答應,搖了搖頭,說道:“你還說我是yin賊,你自己滿腦子不也都是這檔子事?我這人說一不二,既然說了要欺負你,便是真的要欺負你。只不過你身子孱弱,如何能讓我欺負夠本?我只好不辭辛勞,先為你調理好身體,再來慢慢圖謀?!?/br> 李代嘉本來還不信,但見秦守晏神情真摯,不似做偽,這才知道是他誤會了秦守晏的好意,但從前和秦守晏賭氣,每每都是在床上了結恩怨,哪里能怪他想歪了? 又想到,秦守晏跟秦克陣竟是一個路數,面上擺出一副兇霸霸的架勢,心里總歸還是關心我的,不由咯咯輕笑,說道:“師哥,多謝你記掛著我?!?/br> 秦守晏輕輕嗯了一聲,秦克陣卻愀然不樂,心想,阿晏找的借口未必比我的高明,為何小皇帝三番兩次戳穿于我,此時卻順水推舟,給足了阿晏面子?這般區別對待,到底是幾個意思?可惜有口不能言,只能默默藏在被窩底下生悶氣。 秦守晏攬著李代嘉的腰身,低聲說道:“小龍兒,你那日在冰冷冷的溪水中泡了那么久,寒氣侵體,損傷肌骨,可不是鬧著玩的。皮rou傷很快就能痊愈,元氣卻不容易恢復。你這幾日是否覺得四肢僵硬,手足冰涼,便是蓋了幾床被子都不覺得暖和?”說著往龍床上望了一眼。 李代嘉連忙扳住他的面孔轉向自己,說道:“師哥所言極是!我正有此感,不管小亭將火盆燒得多旺,我還是覺得十分寒冷。只是御醫擔憂我體內蒙汗藥還未散去,不敢隨意開方進補,因此耽擱了下來?!?/br> 秦守晏神色鄭重,說道:“既然不能用藥,那就只能以推拿按摩來散發寒氣。這可真是巧了,我剛好請來一位西域名醫,尤其擅推拿活血,煥益精神?!?/br> 李代嘉不禁動容,對秦守晏的來意更是毫無懷疑,說道:“師哥,你請來的名醫指不準比禁宮御醫還要高明呢,你……你待我真好?!?/br> 秦守晏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手掌,便有一人走入帳中,卻是一名女子。 只見那女子高鼻深目,神姿美艷,穿著輕紗薄裙,渾身戴滿首飾。鼻子上穿了洞,戴著一枚赤金圓環,那圓環雕刻成龍盤虎踞的奇異形狀,綴滿珍珠寶石,巧奪天工,異常華貴。 那女子沖李代嘉盈盈一笑,眼眸閃爍著碧藍色彩,并非中原漢女,而是西域胡姬,正是秦守晏的寵妾羅珊! 李代嘉不禁錯愕失色,看看羅珊,又看看秦守晏,結結巴巴道:“這……這是怎么回事……師哥,你請來的名醫在哪兒呢?” 羅珊福了福身子,說道:“啟稟陛下,小女學過推拿之術,雖說不上名醫,但也可為陛下分憂解難?!?/br> 李代嘉又驚又羞,回過頭用力捶打秦守晏的胸膛,說道:“虧你還裝模作樣說幫我延請名醫,我還當真信了你的鬼話,卻原來……原來你說的名醫就是你的小老婆!” 秦克陣給被子蒙住了頭臉,看不見來者是誰,但聽到“小老婆”三個字,便知阿晏是把妾室帶到了小皇帝面前,不由納悶:阿晏是作何打算,怎會有此自取滅亡之舉? 秦守晏正色道:“皇上,你這就是以貌取人了。羅珊乃是西域龜茲國人,從小修習天竺瑜伽功,中原可沒有一個推拿師傅能比得上她?!?/br> 李代嘉急道:“龜茲和天竺之間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你可真是大吹法螺,當我是傻子么?” 羅珊忙道:“陛下放心,我的師父確確實實是天竺人,我已知悉陛下的病情,只要從玉梳、神堂、小海、殷門至昆侖一脈施加推拿,便可清除寒氣,活血養身,陛下不妨一試?!?/br> 秦克陣聽到此女不過是背誦人體xue位罷了,輕輕一哂,只覺得可笑。 但李代嘉不通醫理,聽羅珊口齒伶俐,忍不住遲疑,難道她當真有此本領?又想到秦守晏風流花心,此女能得他的長久寵愛,必是有過人之處。 秦守晏看出李代嘉神色動搖,又勸說了幾句,一味夸贊羅珊的推拿術如何出神入化,極富奇效。 李代嘉聽了他的話,更是相信羅珊確有殊能,但聽他如此吹捧旁的女人,心里終究不快,涼涼說道:“羅珊jiejie本領如此高明,想來二公子大受其益,渾身上下都給羅珊jiejie照顧周全,真是美得很吶?!?/br> 秦守晏勾唇一笑,低聲說道:“小東西,你還跟我拈酸吃醋嗎?咱們倆誰也別說誰了,我好歹沒把你的大哥帶到床上去?!?/br> 秦克陣不由汗顏,李代嘉更是漲紅了臉,說道:“你有本事就去勾引我的真尚哥哥,且看他要不要你?!?/br> 秦守晏本欲反唇相譏,但見李代嘉烏發雪膚,雙頰暈紅,容顏嬌麗,當真是美貌無雙,心里一陣癢癢的,便摟著李代嘉往龍床走去,說道:“小龍兒,你快上床躺著,好讓珊兒替你推拿按摩?!?/br> 秦克陣吃了一驚,渾身戒備。 李代嘉更是大驚失色,連忙攔腰抱住秦守晏,急急說道:“不、不能上床!” 秦守晏奇道:“為何?難道你打算站著按摩嗎?” 李代嘉反應奇速,立即說道:“我是皇帝,怎能隨隨便便和你的妾侍同床,否則不是變成了君辱臣妻?像什么樣子?” 秦守晏輕輕嘿了一聲,說道:“就數宮里的破爛規矩最多?!蓖W∧_步,左右四顧,瞥見火盆旁邊放著一張美人榻,說道:“那么你睡在榻上,這總行了吧?” 那美人榻距離龍床有數丈之遠,李代嘉松了一口氣,滿口答應下來,轉身走向美人榻。 秦守晏卻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搶先躺倚在美人榻上,展開雙臂,朝李代嘉盈盈笑道:“嘉兒,你躺在我的懷里吧?!?/br> 李代嘉問道:“為什么?” 秦守晏說道:“誰教你這皇帝如此寒酸,美人榻上光禿禿的,連一只軟墊都沒有,我舍不得你硌得骨頭生疼,只好舍身給你當rou墊啊?!?/br> 其實御帳中的軟墊都堆砌到了秦克陣身上,李代嘉雖覺得以人做墊不成體統,但見到秦守晏懷抱大張,哪里能夠拒絕?于是紅著臉褪去靴襪,俯身趴入秦守晏的懷中。 秦守晏感到李代嘉溫軟的身子壓將過來,身體內涌起一陣沖動,但強行壓制情欲,雙手規規矩矩放在身側,并無逾矩之行,果然是老老實實扮演rou墊。 李代嘉更覺得秦守晏全心全意待自己好,沖秦守晏甜甜一笑,閉上眼睛趴在他溫暖的懷中,胸中柔情無數,只覺得十分歡喜。 秦克陣稍稍掀開被角窺看,只見小皇帝和弟弟共臥美人榻,兩具身子親親密密疊在一起,心里不由憋悶,想他們兄弟倆都是平躺之姿,但自己身上壓著無數枕頭軟墊,另一個卻抱著溫香軟玉的小狐貍精,豈能同日而語? 李代嘉正百般溫順伏在秦守晏的懷里,忽然背上一沉,回頭看去,卻見羅珊已翻身上榻,分開雙腿跨騎在他的腰間! 如此一來,秦守晏的身上就壓了兩個人,好在這兩人都身子輕巧,倒也不以為累。 李代嘉卻鮮少如此親近女子,感到羅珊用大腿緊緊夾住了自己的腰,當真是羞窘難言,嚶的一聲把臉藏入秦守晏的懷中,不敢再看。 秦守晏沒料到李代嘉竟會如此害羞,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憐愛,抬手輕輕梳理他的長發,只覺得他頭發柔順黑亮,發質極好,胸中更是百般憐惜,抬起頭沖羅珊使了個眼色。 羅珊心領神會,緩緩放低身子,一邊打圈揉摁李代嘉的太陽xue,一邊在他耳邊柔聲說道:“陛下,還請放松身體,調勻內息,須做到腦中空明無思,心間一片澄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