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夫夫吵架、小君思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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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苑,大正房內。 趙子蛟像個斷臂大俠一樣,扯開殷若素的衣裳硬是要看殷若素的后背。 殷若素更是較真,面滿薄怒羞紅,但表情更著急的去摸趙子蛟的手臂。一對小夫夫又扭在榻上成了股糖似的。 “快點讓我看看??!寶貝兒??!你剛生了孩子不能大意??!聽話??!” “你才是,你個傻蛋,胳膊都折了還管我做什么??!我沒事兒??!唉!你怎么扒人家的衣裳~嗯~” 趙子蛟豁出去硬是忍痛用受傷的手臂也一起上著,殷若素不敢再掙扎,氣不過的他嚶了一聲,趙子蛟聽了頓時背脊一麻,手臂的劇痛都感覺不到了,壓著美人,黑瞳幽深的看著那對兒擔憂自己的充滿柔情蜜意的桃花大眼:“寶貝兒,真的沒事兒?” 已經把美人的衣服領子扯開,大正紅的華麗龍鳳紋絡錦緞堆在膚色雪白的玉雕美人身上,背脊豐潤膩滑閃爍,肩胛骨抖動精致的無與倫比。半點青紅淤痕也無,趙子蛟送了口氣,還是不確定的緊緊抱著美人的腰,湊近美人的耳畔:“真的無事?我的好素素心肝兒,你千萬別嚇唬為夫了!” 趙子蛟臉色都不大好看透著青白,眼窩深陷,眼睛一眨不眨。 殷若素被他壓著還不敢掙扎,趴在貴妃榻上忍俊不止,睫毛一抖一抖的桃花眼水淋淋的,嗓音濕糯忍笑:“呵呵……你個呆子,人家一身功夫再身,哪里那么嬌弱撞一下就壞了?” 半披的青絲垂在雪白的背脊上,烏黑和雪白,以及那張因為焦急羞怒變得薄紅的妖孽美人面,趙子蛟腦子里的鉉一下斷了,覆上去,湊過去含住了美人的小嘴兒,單手解了今早他伺候美人戴上的腰帶,一下掀開了美人的袍裙下擺便去剝綢褲。 “唰啦——” 殷若素驚慌的轉頭,臀下已經一涼,熱乎乎的硬熱roubang已經抵在了入口處,他眼睛瞬間汪著一潭靜謐陰柔的泉水,水波蕩漾,咬了剛剛被吻的香潤潤的紅腫小口:“嗯嗚……嗯……啊……” 轉過頭來,低垂下睫羽,兩只大白腿也沒了力氣被男人擺弄成了跪趴的樣子,殷若素抻著雪白的秀麗長頸,羞臊的不行嗔怪:“嗯啊啊……你悠著點!受了傷還弄人家!” 在感受到腿間的分身被男人單手細致的伺候揉捏的時候,殷若素舒服的抿著小嘴兒舔了舔,搖擺了一下臀兒,花xue兒一片濕滑開合。 “咕嘰咕——”那處私密禁地這幾天就沒干過,一直濕噠噠的,趙子蛟青白的臉也恢復了血色,有些yuhuo上頭,癡戀的大手撫摸著美人的全身,在美人渾圓的雪團兒上,臀兒上,細腰上留戀不已,粗長的roubang很容易的插了進去,繼而就被緊致到窒息的窄徑包裹著,暖呼呼,酥麻麻,有些疼有些麻,卻是異樣的快活。 靈魂都快被這xiaoxue兒吸進去了,趙子蛟有些瘋了,低頭對著美人敏感的耳后又舔又親:“嗯唔……” 殷若素被插干的一晃一晃,乳兒被大手抓著,腰間和屁股男人那只受傷的手臂也在不老實的占便宜,他著實擔心又后悔,早知他不鬧醋性子就好了,可現在這樣吵架后的纏綿又格外的令他沉醉,男人是真的愛他,生過愛自己。 “嗯啊啊……唔唔……快點完事兒手臂唔唔……”殷若素烏黑青絲蓬亂,衣衫不整,雪白豐腴修長的身子上全是各種吻痕汗津津的,嘴唇紅腫著,嫵媚的瞪著男人,撅著屁股讓男人快點射進來,漂亮的帶著薄繭子的白玉手擔心的摸著男人的手臂。 然而又被男人霸道的堵住了小嘴兒,腰部擺動cao干的力度更重了。 “嗯啊啊………” 一晌貪歡,朝廷突然傳信兒。 二人不得不用過午膳后準備入宮,不過之前還是要歇一歇。 沐浴后的殷若素穿著一身玉綢小衣,下身則是雙兒們穿的千褶裙,里著水紅綢褲,腳上一雙軟拖。側著頭,丫鬟和小侍正在幫他擦拭頭發涂抹護手的膏子。 他冷著臉不搭理趙子蛟,趙子蛟在一邊摸了摸鼻子,總算想明白為啥自己男妻這么反常了。 “你們都下去,我來伺候?!?/br> 云倩等人對視一笑,放下東西福了福身悄無聲息的退出里屋。 畢竟主子們從來都是恩愛無間的,姑爺伺候殿下從來都不分人。 趙子蛟單手還要別扭的去給殷若素涂抹手,殷若素嗔了他一眼,嘆氣:“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行了!” 殷若素嘴角含著笑意,站起身,拿著大布帕親自給男人擦頭發,看著男人接了骨上了藥,又綁上軟玉板固定的小臂,心疼的小聲道:“你也是的,歡愛的事情你要我何時拒絕過你,但你也得看看自己什么樣兒,病了,傷了,也不忘那檔子事兒可是不成的,我雖然寵你,你也得有個度啊,你我的兩個孩子婆子丫頭們都在那里伺候著,多丟人?!?/br> 趙子蛟嘴角帶著滿足傻白甜的笑,把殷若素拉進懷里,單手抱著,讓他坐在自己膝上,深沉溫柔的道:“我情難自禁,再說看著心愛的人生氣傷心,實在想安慰?!?/br> 殷若素依靠在他懷里,摸了摸,沒說什么。 知道他在檢查自己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趙子蛟心里實在歡喜,更柔和的笑說:“寶貝兒,我對大姑姐照顧完全是因為我愛你,要是大姑姐和你沒有關系,我定然是不管的,因為你,只有你!你剛剛做完月子,那些事太糟心,我便私自去辦了,寶貝兒,傷了你的心,對不起,日后我定事無巨細的和你說,好不好?” 殷若素抬頭看他眸海里帶了些笑意,也有些別扭和釋懷的趴在他頸窩緊緊抱著:“嗯,可能是剛剛生了孩子情緒不穩的緣故,看你和人親密些,我就有些莫名來氣,也有些吃糊涂醋,不用你道歉,以后再不會這樣了?!?/br> 真是,吃了自家大姐的醋,殷若素也有點丟臉。 不過當時那種氣是控制不住的,后頭想起來,真真是蠢,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也都理解,其實…… 無非就是那個時候,趙子蛟沒有及時來哄他,抱他,反而縮到一邊,他不快了而已。 趙子蛟咧嘴笑,眼眸明亮專注看著心愛的人:“你還知道自己吃糊涂醋???哈哈哈……寶貝兒我只愛你??!心里除了給兩個孩子一丟丟地方,其余的全部都是你,誰也裝不下了?!?/br> 殷若素甜甜笑出聲,縮在趙子蛟懷里捶了他一下:“給孩子大些沒事兒的,當然我只肯對孩子相讓的……” “好,我什么都聽你的?!壁w子蛟低沉溫柔的笑聲響起,殷若素從他肩膀上抬頭,坐在他懷里,二人纏綿對望,又情不自禁的湊近,接吻。 這次吻親的又激烈又長,誰都不想結束這個吻。 仿佛又回到了他們剛剛相愛的時候,那種毛頭小伙子的沖動和熱烈。 二人午膳后進宮,出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黃昏。 二人你膩噠噠的,手牽著手走在街頭。殷若素眉梢眼角都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抿著嘴兒:“趙大人,您的好兄弟岑將軍的定親宴,你準備些什么賀禮呀?” 趙子蛟眉頭皺了一下,明顯不想提這個話頭:“這個、我就看別人家準備什么,差不多也來一個,況且錢家不缺東西,估計他也不想我送,那錢小姐不是他的心上人?!?/br> 殷若素挑眉:“哼?!?/br> 他自然知曉趙子蛟最近和岑青山的關系遠了很多,他才樂得高興呢,不過其實他早就知曉岑青山不是雙兒,也絕非趙子蛟的孌寵一流,可有時候還是會小心眼。 錢小姐的出現他還是挺高興的,不過他在宮里的眼線告訴他,岑青山和孫飛田有一腿。 不過這兩個人都不是他喜歡的人,湊成一對才好。那樣就沒人惦記他的夫君了。 是時候幫幫他。 趙子蛟又忙著解釋,悄悄聲:“其實是大山不想娶,錢家規矩多,不僅僅那嫡出的錢小姐嫁進來,還有其他三個庶出的表妹雙兒做小,大山想推了那個親事又怕得罪商賈大族,錢家是商賈的顯赫大族,你曉得的,孫飛田孫大人沒阻攔,誰知道他們,孫大人最近告假也頻繁了些,是時候推舉一些咱們的人上朝,否則——” 二人對視一眼,皆知曉其中利害。 李小君在落玉齋的正房里抱著小兒子殷若贏呆呆的。 丫鬟小侍們不敢打擾,畢竟自家小君雖然年紀輕輕,長相秀麗,可規矩卻甚嚴。 薛婆子上前:“小君,該用晚膳了,今晚準備的您愛吃的玉蹄糕、桂花米糕、蓮子羹、燕窩羹,酸丁兒拌白筍、烤鴨子、燜兔rou都是莊子上供上來的,新鮮的很?!?/br> “母父~”小若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撅著小嘴兒:“我餓了~母父~~” 李小君這才恍然回神,溫柔沖著孩子一笑:“好,母父帶你用飯~” 若贏有些難過,噘著嘴:“我想要父王喂飯~父王為什么不會來?父王不要若贏了么?” 殷若贏雖然是庶出的小雙兒,但殷蠻對其著實寵愛,雖然殷蠻重視規矩不能用對待嫡出的待遇對待殷若贏,但私下里,財物房產田產鋪子什么從來都是分外厚待。嫡出大小姐和世子爺不能說,在一眾庶子庶雙兒庶女里,殷若贏是頭一份兒。 殷若贏性子也溫和善良,喜歡對著殷蠻撒嬌,殷蠻著實疼愛他,還給他用了嫡出才能有的排字兒。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殷若贏的長相和殷若素有五分相似,格外像去世的王君。 李小君張了張嘴,苦笑。 他連出征都沒有告訴他們母子,還是世子爺,不,是攝政王殿下的侍兒來好心告知的,談何要不要一說,他們母子就是個玩應兒,解悶的替身的奴婢,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幾年過去了,被囚禁,先是各種反抗,到不得不認命,再到無法控制的傷心,動心。 李小君誰都未曾言說過。 直到生下了贏兒,他以為他在殷蠻心里的位置到底和那些女人雙兒不同,便用了十足的真心,可換來的卻是他的不告而別,拋下他們,出征。 生死未卜。 李小君畢竟才二十歲出頭而已雖然和殷蠻年歲相差大,但殷蠻長相英俊,氣勢儒雅,為人卻有些粗暴和大大咧咧的匪氣,這種性格是很吸引女性和雙兒的,李小君就算有恨有怨,但被寵愛了多年,還是愛的,在意的。 畢竟殷蠻走之前,還在他的院子里,那時候他剛剛被殷蠻罰過很傷心,殷蠻那個老混蛋破天荒的冷冰冰的抱了他哄了他兩句,又把他折騰了一宿,一連留宿好幾日,那些日子的纏綿…… 李貞云臉頰暈紅清淺一笑,逼回去眼底的淚。 一個替身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李云貞,你的知情識趣兒呢? “母父~若贏明日想去給大哥哥請安,還有哥夫~~哥夫送了若贏好多好玩兒的好吃的,若贏還沒有給回禮呢~~可不可以帶若贏去~~”小娃娃一張過分好看的臉蛋,天真無邪,充滿了懇求和期盼。 李貞云一笑:“當然可以了,不過要看看殿下和姑爺有無空暇時間,若贏要乖乖的,不可以去打擾他們,不可以吵鬧?!?/br> “嗯??!若贏一定乖乖的,若贏只是想看看大哥哥,也想看看父王~~”小孩子吃的很香。 李貞云把孩子臉蛋邊的點心渣拿下來,噗嗤一笑。 也罷,只要那老不死的回來,念在他的寶貝兒贏兒,念在世子爺數次相救的恩情上,湊合著過吧。 孩子吃飽了便被小侍兒帶去玩兒了,李云貞對著梳妝臺開始上妝。他一向都是穿著素淡雅致顏色的衣裳,云錦雪緞,那老壞蛋喜歡他這樣。其實他自個兒是喜歡打扮的漂亮濃艷些的。換了一身桃紅的絲綢裙魚尾,酥胸被白底兒紫荷花緞包裹的緊緊顫顫巍巍。發髻盤成了靈蛇,眉間一點朱砂,雪脂敷面,桃腮香膩,紅唇烈焰,秀氣清朗的眉眼此刻妖媚靈動異常。 只可惜了,他李云貞這一等一的花容月貌。 李貞云抬頭看向置物架上的波斯國進貢的寶石穿衣鏡,自己的臉還是那般的年輕水靈,眉宇間更是多了從去年沒有的大氣和清柔,美艷的打扮比清純素雅的裝扮更誘人。 只是眼底含唇,坐姿也軟綿綿的。 咬著唇,李貞云隔著裙子摸了摸滿豐臀兒中心。 眼睛蒙上了一層楚楚渴望的淚膜,那里又空虛又癢,渾身無力。 殷蠻那壞蛋當年欺負他年少,為了逼迫他就范,用了太多的媚藥和補藥,臀心兒沒了那老不修欺負cao弄便難受寂寞不已。 雖說后來那老壞蛋醒悟,吃了解藥,可這么多年的耳鬢廝磨,被那混蛋各種折騰,出征或是去封地他也被帶著侍寢,這身子飽嘗滋潤,一向大魚大rou慣了,現在干枯饑渴怎么受得住。 李云貞咬牙切齒的,扭著腰,趴在床榻里面兒,一身濃艷妖媚的妝容衣裙,蓋住了薄薄的紅紗,自己用細長的指頭揉捏自己的臀瓣。 “殷蠻……嗯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