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美人將軍護夫殺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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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蛟一絕一拐的硬要出門兒,殷若素讓幾個高手護著他,自己進了書房,并沒有上朝。 寒塘與流云神色肅穆冷酷:“主子,上面的那位明顯是要護著某人,這次若不是姑爺,受傷的一定是主子?!?/br> “父親呢?”殷若素沒正面回答,他什么時候走至那個位置,什么時候出兵部都有人知曉,這其中一定有內鬼。 寒塘道:“王爺與丞相家二老爺參加詩酒會,留了話兒,說讓主子稍安勿躁,殷家正在風頭浪尖兒上,忍一忍?!?/br> “忍?呵呵……”殷若素惡狠狠的捏碎了手里的珊瑚鎮紙,臉色青白:“你們去,查后院兒,再查王府外頭那幾個府,尤其是殷墨泉那老匹夫,要是不老實,直接給我悄無聲息的解決了,以為我不知道他從前在我和父親行軍時候做的手腳嗎?!父親慈悲,呵呵……我卻不是好惹的!” 寒塘抱拳沉聲:“是,主子?!?/br> 枯寺抱拳沉聲:“是,主子?!?/br> 兩人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是跟隨殷若素死士里面的頂級高手。 流云壓低聲音:“主子,難道有內鬼?” 殷若素冷淡而平靜道:“父親近幾年打了幾次勝仗就開始安逸了,好段時間沒有肅清內院,什么人送他的雙兒女人,略有與我母父相似的地方,他都收,真真是魔障。蘇家那老匹夫一定趁機……可蘇家絕不會做如此顯眼的事情,蘇老匹夫沒那么蠢,也罷!此事我若查不清是誰做的,那就讓他們一個個的付出代價?!?/br> 最后一句,殷若素咬著牙說的,他眼前還閃現出趙子蛟那流血的肩膀,為他擋刀子的時候,那怪物絞rou似的…… 狠狠閉上眼,殷若素心疼內疚的紅著眼梢,握緊拳頭。 連自己心愛的男人都保護不住,他這大將軍也別當了。 殷若素這邊氣氛凝重,玉面小閻王一怒明顯要死人了。 而趙子蛟這邊卻開心的很,他僅僅用幾天時間默寫出了武俠,其實就是古龍的,筆名還是古龍大俠寫的,畢竟就算異度時空也并不能抄襲。很快請了一位說書先生,開始了茶坊炸雞生意。 獨特的座位限購制度僅僅幾天時間,就讓好逸茶坊名聲大作,而的武俠虐戀柔腸寸斷,也徹底打開了茶坊的生意,來者甚至訂了一個月的座位票。 “話說那小殷探花見那李詩詩玉白的秀頸被那惡徒捏在手心里兒,眉心驟起殺氣,可卻啟唇微笑斯文道:‘這位兄臺,我與你打個賭……’” 說書先生不過三十歲出頭兒,是趙子蛟特意找的歲數不大的俊俏些的。說的眉飛色舞,字字鏗鏘,還能帶起氣氛,趙子蛟故意讓他穿著大俠裝扮說書,坐下的人無不屏息凝神,聽得格外入迷。 “餓死我了,伙計,給我來兩只酥炸小黃雞!”一個白衣公子哥兒邊聽吃光了手頭的炸雞,又招呼伙計。 “好嘞!”伙計樂的眉開眼笑。 “伙計,我也來一只在給我包三只等會兒帶走!” 趙子蛟拄著拐杖,在后廚忙忙叨叨的,指點著廚子:“你你,看著點火候,炸半刻鐘撈出來,再炸半刻,這都多久了?!都柴了怎么吃?” 大廚熱火朝天的,滿頭大汗:“快快點兒!柱子,那邊又來了二十幾只訂的,外頭還有人排隊買??!” 柱子累的冒汗,可卻咧嘴笑:“好嘍??!馬上來!石爺,您來了,您看看這生意太好了??!” 趙子蛟滿意點頭:“做一年,你們表現的好給你們分股兒,現在賣出去一只每一只都給你們分銅子兒?!?/br> 眾人皆大聲笑著答應,干勁十足。 趙子蛟很是滿意,看了看賬本,這幾天算說書和炸雞茶點一起,每日的流水都超過一百兩了,又出去進了里面看看,看著說書表演突然靈機一動。 他還可以寫話劇啊,寫了話劇,建造一間古代話劇院,或者舞臺劇,招募一個戲劇團,招聘一些演員,讓那些貧苦人家的人都能有個活計,還能賺錢還能娛樂。話劇票不能貴,平價一些,很快就能大賺,多好。 既然在古代,話劇就不能拘泥于話劇,最好和日本的大眾演繹院一樣,雅俗共賞。 “石爺好,來福小哥在外頭等您說話兒呢?!币粋€小伙計跑進來傳話兒。 趙子蛟往外走去,見來福樂顛顛的身后跟著竟然是許久未見的岑青山,大喜沖過去摟住岑青山狠狠拍了兩下:“可讓我找著你了,大山你跑哪里去了?” 岑青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身暗紅黑色勁裝在身上格外英挺俊朗,拍了拍來福的肩膀,粗聲粗氣:“嘿嘿,我這不來了嗎?你這小狗腿兒還是很有兩下子,都找到司衙去了?” 來福心虛的垂頭,他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自然用了點別的法子,比如趙爺家的小鴨子走丟了,恐嚇那群鴨鴨樓的人,然后終于打聽到岑青山的人。 趙子蛟拉著岑青山唏噓:“還真讓你給進去了,行了,啥也別說了,今兒我請客咱們吃頓好的去?!?/br> “那紅河樓的酒菜這兩日和那群血影衛吃膩歪了,今兒就在你這吃點炸雞吧?多少錢一只啊……”岑青山摸摸鼻子,大大咧咧還有點不好意思。 見他裝模作樣要拿錢,趙子蛟好笑搖頭:“你想吃還不隨便吃?打包三只帶走,哥們兒帶你去個好地方?!?/br> 坐上轎子,趙子蛟就給了岑青山兩只雞,岑青山邊吃邊道:“這兩日你聽說了沒?說平西王世子爺的夫婿被人暗殺,受了重傷,平西王世子爺要血洗紫金城了??!” “啥啥啥???”趙子蛟張大嘴,他每夜和殷若素耳鬢廝磨,他怎么不知道?震驚的雞腿都掉地上了。 岑青山神秘兮兮的:“你現在的身體不就是趙子蛟嗎?你男妻要殺人了,還在京城傳揚開了,他是不是有毛???殺人也殺的這么大張旗鼓的?” 趙子蛟眉頭緊鎖:“不對……” 怎么覺得哪里不對勁? 受傷后,他重傷,若素生氣傷心,皇帝都派人收押了,若素不會愚蠢的輕舉妄動,此時一切都應該風平浪靜才是,就算若素調查,那么這件事怎么可能這么快傳遍紫金城?難道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做局,讓若素,讓平西王和皇家跳進去。而這個局的引子,就是他趙子蛟?! 亦或者,自己只是個棋子,只是一個契機?殷若素要身份有身份,要錢有錢,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難道只是因為喜歡?或許還有些別的?為什么他成婚后,他爹就告老還鄉了?平西王和他爹達成了什么交易? 趙子蛟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黑一會兒青紫,腦袋一陣陣轟鳴,感覺有什么東西要破開。 不行,他要冷靜,他一定要冷靜。 他一定要信任若素,若素是他的愛人,他的男妻。 岑青山見趙子蛟臉色不對,急忙道:“你可別嚇唬我???對了,我還給你帶了傷藥呢,你說你,你和哪個殷家的世子爺又不是什么兩情相悅,古代盲婚啞嫁的,還是個雙兒,你怎么就這么拼命?你可知道他一直找人監視我,還好我進了血影衛,我又費勁口舌解釋了,咱倆不是那關系,他才撤了那些人?!?/br> 趙子蛟狠勁兒搖搖腦袋,笑笑:“素素他一向醋勁兒大了些,日后咱倆注意些就是了?!?/br> 說罷,認真看著目瞪口呆的岑青山,正色道:“我們可不是盲婚啞嫁,我愛他,他就是我唯一的愛人,不管他是誰,他要做什么,他就是我的妻子?!?/br> 岑青山愣愣看著他:“你還真是變了啊……以前你總和我說那些大戶暴發戶官二代不咋樣,社會陰暗面兒都是他們造成的,怎么現在你——” 趙子蛟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頭,街頭車水馬龍,小商販賣著各色貨物,轉頭對著岑青山星眸燦爛:“不一樣,你要是喜歡一個人,就會明白,別說他平西王家別有用心,就算死,我趙子蛟也認了?!?/br> “不論如何,我現在只想隨心,自在活一把?!壁w子蛟揉了揉受傷的肩膀,轉頭沖岑青山笑:“對了,你在血影衛司衙怎么樣?” 岑青山定睛看了趙子蛟好一會兒,聳肩:“卑躬屈膝的,整日除了那群難纏的血影衛,還得對著一群死太監交接,過些日子我就要伺候孫飛永去了,他不是個好的,比我現在的的上峰還要命?!?/br> 趙子蛟沉思片刻:“孫飛永為人詭異毒辣……千萬小心,我也不知你有什么苦衷,但你我是朋友,是兄弟!我一定會幫你!” 岑青山掙扎片刻,握住趙子蛟的肩膀拍了拍:“好,子蛟,我只是怕連累你才不說的,既然如此,我的確需要你幫忙,等會兒到地方咱們再說?!?/br> “成?!?/br> 二人在一處偏遠鹵rou店門口下轎,來福抱著買來的好酒,就著好菜直接在棚子下面暢快吃喝,好不瀟灑快意。 岑青山喝了幾大碗,抹了抹嘴才道:“兄弟啊,你不知我有多倒霉,那鴨鴨樓其實是太子在民間置放耳目的地方,老鴨子生了我,之所以非得把我賣出去,就是因為鴨鴨樓為了太子頂了好幾樁命案,太子也拿捏著鴨鴨樓,我好不容易出來了,自然是要回報那老鴨養育之恩,怎么說我都被他養了幾年,他也沒怎么太為難我,司衙內有命案的副底冊,我可以偷出去,把太子偽造的那個換回來?!?/br> 趙子蛟道:“我男妻的jiejie是當今皇后,這事兒應該有轉機,我幫你問問?!?/br> 岑青山苦笑搖頭:“你穿來的太晚了,我來這鬼地方都幾年了,你男妻的jiejie殷皇后是繼后,太子是元后生的,他們一向不睦?!?/br> 趙子蛟撐著頭,喝了口酒,皺眉:“這可就難辦了?!?/br> 岑青山大笑著給趙子蛟倒酒:“倒也沒啥,他們說的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我進都進來了,通通門路,想必不是沒有機會?!?/br> 趙子蛟眼睛锃亮:“干脆你想法子往上爬一爬,稍安勿躁,不要過于魯莽的偷換那個底冊?!?/br> 岑青山不住點頭,大為贊賞:“嗯嗯,果然是讀書好的人,和我這樣出大力的就是不一樣,我先把那群東西伺候舒服了,成了他們的心腹,也好辦事兒?!?/br> 二人碰了碰杯子。 岑青山看著趙子蛟不住擔心又道:“小蟲兒,你心底太純良了,我在血影衛司衙聽說,皇帝因為蘇貴妃的緣故很是包庇楚王,楚王喜好玩兒毒物,身邊就有幾個南疆的人,不過也不一定就是楚王,反正蘇家和趙家有仇,你那清廉老爹不是告老還鄉了嗎?一定要注意!平西王也不是傻子,為啥招贅你???” 趙子蛟沒說話,只是安靜倒酒。 平西王府,青松院暗房祠堂。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跪在牌位前的容色昳麗青年一動不動。 “孽畜,你干的好事??!都是我平日驕縱的你無法無天,竟然動到自己家里人身上了,???!”平西王殷蠻一身金絲麒麟團紋墨衣,氣勢逼人,滿面怒氣,煞氣從豹目溢出,嚇人非常。 殷若素雪白的鵝蛋臉瞬間通紅一片,冷硬道:“兒子沒錯?!?/br> 殷蠻氣的‘啪’地摔了下鐵鞭,就要往殷若素身上招呼卻在馬上碰到殷若素肩膀的時候,一偏,打在一旁的大理石桌上:“孽障??!你打量我看在你母父的份兒上真不敢動你,???!” “轟隆——哐當——” 大理石桌瞬間四分五裂,一瞬倒塌。 殷蠻直喘粗氣,扶著桌子坐下:“那姓趙的,你看的比你大伯還重要嗎?你大伯現在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你大伯姆跑到我這里哭,什么都沒查清楚,你就輕舉妄動,你知道金城怎么傳你的嗎?平西王府在風口浪尖上,讓你穩住一段時間,你倒好??!” 殷若素抹去了嘴角的血,站起來,拍拍膝蓋,面無表情道:“父親,他們在你的庇護下,做了多少蠢事惡事?平西王府之所以到今天這個地步,我跟隨你立下赫赫戰功,除卻功高蓋主外,還不是他們通風報信,四處結黨惹的禍?” 殷蠻怒吼道:“住口??!殷若素,你是未來的殷家家主,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嗎?混賬東西,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我是怎么對你祖父祖母的?!殷家的人再不好,也要給我護著,只要有殷家的血??!我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辱到殷家的頭上?。?!” “趙家的免死鐵卷,您已經從趙大人手中得到了,現在趙子蛟是我的夫君,就算您不看在我的份兒上搭救,也要履行和趙大人的約定吧?現在可好,大伯不過是不能動不能說話而已,您就興師問罪,您怎么不問問他是怎么在兵部安插人在我身邊通風報信給別人的?呵呵……不只只是我,您身邊也有!”殷若素絲毫不讓,字字鏗鏘有力。 “寒塘,把人帶上來讓王爺好好看看!”殷若素扭頭怒呵。 “是,主子?!?/br> 兵部文書小吏李文彬跪下地上,看到殷若素把玩著一只精美的匕首,嚇得瑟瑟發抖,幾乎失禁:“卑職李文彬給……給王爺、將軍請安……卑職錯了,卑職真的是受人脅迫才監視小將軍的,卑職錯了嗚嗚嗚,饒了卑職一命吧??!殷大老爺給了卑職一萬兩白銀,卑職家中老姆也被扣在他手上,實在是不得已啊,嗚嗚嗚……” “哐哐哐——” 一下下磕頭,磕的地上都是血印子。 “咔嚓————” “嗯啊啊……呃啊啊啊……”李文彬掙扎著喘不過氣,脖頸被殷若素一只潔白玉手捏著,狠辣的生生扭斷。 流云忙奉上干凈的絲帕。 殷若素優雅接過絲帕,嫌臟的擦擦手,聲音卻若冰霜凍結:“父親,動誰都可以,唯獨我的夫君——趙子蛟誰都不能動,那些人一個個誰都跑不了,我不愿污了您的眼,李文彬的下場是最舒服的,兒子告退?!?/br> 殷蠻一震,皺眉擺擺手:“下去——” 另有死士拖著尸體撤離,清理的干凈。 殷蠻看著兒子決絕離開的背影,一時愁悶嘆道:“兒大不由爹啊,有了夫婿就是別人家的了?!?/br> 從戰場下來,回紫金城才不到兩月,就惹了這么多風波,蘇家也的確太不老實了,興風作浪的,令滿朝文武不得安寧。 趙子蛟喝的微醺才回了家。 進屋就見殷若素披著外袍,穿著白中衣坐在床里側,翻看著一本書,燭光的照耀下,側臉的凌厲清冷美顯得柔和動人許多,睫毛小扇子一樣抖動,紅彤彤的小嘴兒抿著笑。 “在看什么?”趙子蛟的心充斥著溫暖,幾個大步上床抱著殷若素問。 殷若素帶笑睇了他一眼:“你看看是什么?” 趙子蛟探頭一看,臉僵硬了一瞬,繼而厚著自夸道:“哎呀,這不就是你英俊神武一枝花塞潘安的夫君趙子蛟的著作嗎?” “你可真不要臉?!币笕羲乜┛┬χ乖诖采?,嗔罵他。 趙子蛟撲過去一手不老實的揉美人胸脯,順著往下腰臀,小腹,目露yin光,挑著美人下巴笑:“怎么樣?看的好玩兒嗎?有沒有興趣和為夫探討一下?” 殷若素憋著笑,玉白的長指點趙子蛟的太陽xue:“吃了飯明兒再說,你可得悠著點兒,肩膀的傷口沒事兒,你昨兒屁股的口子,你說說,胡大夫給你重縫了第幾回了?” 趙子蛟臉一紅,悻悻起來,卻抱著殷若素不愿松手搖晃著撒嬌作怪:“老婆你給人家點面子嘛……我的好老婆……我的好素素……我今兒可想你了!” 殷若素挑著好看大氣的眉梢,捏了捏趙子蛟的臉:“哦?我收到的消息怎么和你的不一樣?你在那鹵rou店和你的小鴨子又吃又喝,樂的這么晚才歸家?!嗯?” 說著美人就冷了臉,但是眼角的笑意還是沒有真正生氣,捏著趙子蛟的鼻子。 趙子蛟握住美人的手,啾啾啾對著美人側臉蛋兒親了好幾口,黏答答的蹭著:“寶貝兒,心肝兒,你都知道還冤枉我?我的素素英明神武,肯定都調查清楚了,別逗弄你夫君我了,我心里眼里除了你還是你……” 殷若素花瓣兒美眸彎彎,低頭淺笑的樣子美煞了,摟住趙子蛟的脖子,靠近他的懷里:“我也是……” 男人手腕一翻轉,變戲法似的展開拳頭冒出一朵火紅玫瑰花兒。 “嘿嘿,送你的!”趙子蛟嘚瑟獻寶。 “你……你這是怎么變得?” 殷若素一驚,瞪大了桃花眼,繼而春波在美麗的眼眶內流蕩,拿了花兒,摸在手里竟然發現那花枝子都被細心的褪了刺兒,心里歡喜甜蜜愈發。 轉身就撲倒了毫無防備的趙子蛟。 “啊……素素……”趙子蛟自下而上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美人,小心臟噗咚噗咚跳。 殷若素咬唇帶笑,眼睛靈氣又嫵媚,把一個軟枕塞到了趙子蛟屁股底下:“今兒夫君在外辛苦了,就讓素素伺候夫君吧~” 不會是想反攻吧?反攻……反攻也不是不能接受……自己老婆嗎…… 趙子蛟臉紅脖子粗,看著那至高無上的玉面小將軍兼平西王府世子爺把自己的褲帶解開,露出毛發中的一只碩大陽莖,guitou光滑干凈,只是全rou莖都冒著青筋,在殷若素雪白漂亮如同少女般柔嫩的手里顯得格外猙獰。 “別別……素素??!”趙子蛟慌了,看著殷若素低頭通紅的櫻桃嘴兒對準那粗大的陽莖,素手自然輕柔地把垂下的瀑布青絲一撩弄到一側肩膀前,那動作撩人曼妙的讓趙子蛟下腹的東西快要爆開。 殷若素抬起長睫笑看趙子蛟一眼,半點羞澀也無的舔上了那guitou兒。 “嗯唔……唔唔……你怎么這么大?啊唔……”大美人媚紅的眼梢兒,抱怨似的奶聲奶氣,含糊不清的把roubang含了一個頭兒,品嘗著什么好吃東西似的吸允。 “嗯啊……寶貝兒……素素……好了好了……我我要射??!”趙子蛟憋得脖子都紫了,陽莖頭兒端冒出晶白的男液被美人的小紅舌卷走,吸允舔刷的嘖嘖作響,他上半身挺動下半身苦哈哈的不敢動,一只大手還摸著美人兒的屁股,真是和他的陽莖一樣垂涎三尺了。 殷若素控制力道,輕輕跨坐在趙子蛟小腹上,一把扯開了中衣,露出里頭大紅緞褻衣,胸脯鼓囊囊的渾圓兩個,被包裹的極其誘人,他仰著頭輕輕喘息,嘴唇裹著一層糖果液似的,翹起光溜溜的粉白兒桃臀兒,慢慢坐下用那早已濡濕的菊xue兒吞吃了男人小腹上沒出息硬邦邦的碩大陽莖,咬唇舒服的叫喚:“嗯啊啊啊……啊啊……好滿……撐滿了……嗯哦……” 趙子蛟一抹他濕淋淋的屁股,擔心把那么嬌嫩的小菊xue兒給弄壞了,托著殷若素的屁股溫柔的配合他,紅著眼大喘氣,控制不住的兩腿亂動:“素素……素素我不行了……你慢點……你別弄傷了自己……” “哼,你顧著你自個兒吧,別亂動!我自己來挺好的嗯啊~~~”殷若素不以為意的嘟囔,撅著臀兒上上下下的小幅度起伏不已,濕潤脹紅的小臉兒仰著看著床頂的紫檀木神仙雕畫兒,豐滿的胸脯一顫一顫的,紅緞抹胸的面料把他的渾圓線條展現的淋漓盡致,美的令趙子蛟受著傷都不忘伸手去抓,扯下了美人的褻衣。 “嗯啊~~”殷若素軟綿綿的叫喚一聲,挺翹著兩乳兒,抿嘴兒甜甜一笑俯下身把飽滿的rufang對著男人的臉,兩只玉臂撐著,聲音帶著小鉤子,眼睛里落盡了細碎的燭光,美艷深情yin蕩:“相公~吃吧~” “素素……啊唔……唔唔……”趙子蛟近乎癡迷一樣看著殷若素,一口咬住了紅櫻桃。 “嗯啊……好舒服……對就是這樣……嗯啊啊……不要?!虐 币笕羲嘏^散發,挺著被男人吃的奶子叫的無比銷魂,擺動著臀兒,輕輕搖晃著水蛇似的腰條,空出一只手去擼動自己的粉玉yinjing,那yinjing精致的guitou一陣陣酸麻,射出一股股的花精。 “嗯啊啊……那里那里……嗯啊……頂到了么……嗯啊哼……”殷若素縮著肩背受不住的痙攣著蜷縮,玉白的手指抓著被褥,臀兒涼粉兒似的彈跳撞擊在男人小腹上發出微弱黏糊的水聲。 “素素……心肝……嗯啊……”趙子蛟紅著眼不管不顧的挺著小腹自下而上頂弄,讓自己的東西進入到他心肝兒的最深處,那緊致熾熱的窄徑,緊緊包裹著他的陽莖,內里每一寸褶皺都被撐開,滑溜溜的出水兒出到令人驚嘆。 紅帳里,潔白的玉人起起伏伏,那雙丸兒都黏在身下男人小腹上,一直沒有被疼愛的陰xue兒紅縫微開,yin水發了洪似的,潺潺流淌把男人小腹體毛染的濕透黑亮。 “子蛟……子蛟……別射……再一會兒嗯哼啊啊……”殷若素舒服的了不得,那roubang磨得他身心俱軟,抱著趙子蛟的頭熱烈的吻住他。 趙子蛟摟著大美人的腰一下坐起來,大美人摟住他的脖子,他無法保持溫柔,瘋狂的吃人啃吸著那主動送上門的甜蜜小嘴兒:“”嗯唔唔……啊……嗯嗯哼……唔唔唔…… 兩舌交姌,粘膩分不開,嘴唇開始麻痹,甜蜜卻四溢充斥在紅帳里。 趙子蛟奮力頂cao幾十下,只覺下腹一熱一泄,一波又一波的jingye射進飽滿白皙的身子里。 “嗯啊啊……不要?!虐 币笕羲乇粻C著一樣,軟了身子趴在趙子蛟肩頭,臀rou不自覺的收縮,汗濕的肌膚像是水洗后的羊脂,被染上了燭光的蜜色。 【我是老北,請我的讀者們一定要看看我作者的話,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