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口侍,刷xue,戒尺抽xue,彩蛋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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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辰一邊張著嘴小口小口的喝,一邊被人掐著腰把玩。 他嘴里呻吟細碎,陽光從窗間落下來。 恍恍惚惚地,他仰頭去看方青凌。 方青凌用手指在他xue口打轉。xuerou微微縮著,滲出粘液,再被手指朝深處狠狠挖下去。 慕辰疼的叫了一聲,xue卻收緊了,方青凌為了不傷到他,費了大勁才抽出手來,他手放到慕辰嘴邊,道:"舔干凈。" 慕辰迷迷糊糊地伸著舌頭,吸吮著他的手指。方青凌神色一動,左手去掐他的rutou。 慕辰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來了,只是手腳發軟地癱著。被方青凌把腿分開半仰在他懷里,喘息一聲比一聲重。 方青凌看著他意亂神迷的樣子,突然說道:"我帶你出去逛逛,怎么樣?" "……"懷里的人不答,過了一陣,平靜道:"我是你的主君,不是你的男寵。" 方青凌笑了笑,道:"陛下教訓的是。" 慕辰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繼續靠在他懷里,喘息道:"你父親結黨營私,收受賄賂……我不能不罰。" 方青凌沉默不語,道:"……是皇后?" 慕辰恢復了一點神智,看著自己腰間的印跡,閉了閉眼。重又說道:"當年……你飲酒鬧事,沖撞了范辛,你當初踩著他的手下馬車……罵你一句紈绔子弟,不是輕了?" 他重新拿起了帝王的威儀,溫聲訓斥方青凌:"以后……朕還要用你,你該勤謹些。" "陛下用我,不怕人言么?"方青凌的手落到他脖頸上摩挲著。 "你比人言要緊。"慕辰喘了一聲,仰頭看著他,低聲道:"朕離不得你。" "……陛下幫我找個老師好不好?我想考科舉。"方青凌溫柔的問他。 "科舉?"慕辰的眼睛微微睜大了,笑著說:"……你當初不是把常太師氣的夠嗆?" 方青凌皺皺眉。 他輕輕一打慕辰的囊袋:"你又嘴賤是不是?" "朕錯了。"慕辰急忙認錯,仍是被扒著腿掌摑了五下,被打得紅了眼,帶著哭腔又認了幾句錯。方才被放過。"要說……要說資歷,仍是常太師最好,……不若,朕叫謝遷來教你,好不好?" "不好,他跟個木頭人似的,沒趣兒。"方青凌拿起玉勢威脅的看著慕辰:"陛下再不用心想,我只好教您學個乖。" "……朕自是要找才學最好的人教你。"慕辰急忙夾緊了腿,可憐兮兮的解釋"你和謝遷不是也相熟嗎!" 方青凌一言不發,手上一用力,便將慕辰捅得哭叫起來。 "是真的……真的……朕用心想了……謝遷雖則悶了些,可總比那些眼高于頂的掉書袋強。"他抓住空隙,附在方青凌耳邊低低的喘息:"朕知道你和謝遷不是一路人。只是……你之前樹敵太多,你今科要中,可依托的只有謝遷。" 他的聲音又輕又軟:"青凌,給朕考個狀元回來,朕知道你聰明。方家現在如履薄冰,你大哥在邊關,朝里就更要你照應,別辜負了朕,嗯?" 方青凌嘆了口氣,悶悶不樂地說:"陛下費心了,謝陛下。" 慕辰喘了一聲,癱軟在他懷里。閉著眼,過了一陣便睡了。 三五天后,方青凌踏進了謝家的門。 謝遷手里捏著書,玉樹臨風地站在書桌前,朝他勾了勾嘴角:"怎么?你這大忙人,總算有空上我這來了?" 方青凌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方伯父怎么突然要叫你考科舉了?"謝遷把一杯茶端到他面前"是不是宮里……" 他頓了一下,看著方青凌的眼色 低聲道:"我聽說,陛下當庭發落了你父親,革了職。" 方青凌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謝遷猶豫道:"方伯父是病急亂投醫……我打聽宮里的意思……這件事牽連太廣,可現在能叫你科舉……是不是到此為止的意思?" "能不能取中還不知道……天意高難問啊!"方青凌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慕辰說要罰,就毫不容情,雷厲風行的讓人心驚。 這次牽連了十幾家,連著抄了三家門庭,方家雖沒有被抄,也是一落千丈。 若不是……帝君還用得著他,是不是……他現在已經家破人亡了? 謝遷安慰地看了他一眼:"你天資聰穎,總有機會的。" 轉過十幾天,宮里辦了一場宴席。 方青凌坐在席間,避開旁人,自斟自飲。 "小公子……倒是挺悠閑?"一個陰柔的話語聲傳了過來。 方青凌皺了皺眉頭,起身道:"范總管。" 范辛坐了下來,舉著手里的酒杯對他晃了晃:"公子不是不勝酒力?可別又喝醉了,沖撞了不該沖撞的人。" 方青凌皺了皺眉。放低姿態道:"青凌明白,謝總管提點。" 范辛沒走,坐在他身邊看著他。 方青凌實在不耐煩和他演戲,把酒一飲而盡放了杯就朝外走。 他走的太快,一下失了平衡。卻被人扶住了,一股熟悉的香氣漫了上來。 "方小公子,什么時候腳下能看路?"慕辰皺著眉頭,把他扶起來,"……這夜里也看不清楚,摔了怎么辦?" 方青凌腳上一抽一抽的疼,掙扎著就要跪下謝罪:"陛下恕罪……" 掙扎到一半,慕辰止住了他,說道:"你腳扭了?" 他看了看方青凌頭上的汗珠,心突然無端疼了起來。 "你呀。"他念了一句,轉過身道:"上來,朕背你去看看。" "不用……"方青凌剛想拒絕,慕辰便厲聲道:"上來!宮宴還要開一個時辰,現在你就疼成這樣,能不提前離席?不跟著我走,是想有人再參方家幾本嗎!" 方青凌無可奈何,趴到他背上??嘈Φ溃海⒂袆诒菹沦M心。" 慕辰沒有看范辛驚詫的神色,只背著方青凌到了無人處叫了軟轎走了。范辛愣在原地。 ……陛下和方青凌,什么時候這么…… 難道太子和方青凌的感情太好,陛下的父愛蔓延到了方青凌身上? 自從方青凌之前和他結仇,他便再沒有和方青凌見面的機會。 方青凌酒醒了,挨了一頓痛打,三個月都沒能下床。發誓從此繞著范辛走。 范辛就是想和他冰釋前嫌,都沒有機會。方青凌溜的比兔子都快。 好不容易見著他喝悶酒,他想跟著多說幾句……得,又沒機會了。 他悶悶的喝了一口酒,腦子里突然慢半拍的轉過味兒來——他在這,陛下為什么不叫他送?難不成,陛下也怕他報復? ……那也不用親自背著走吧?方青凌是不是腳傷的特別重? 糟了……結仇更大發了…… 軟轎里,方青凌笑了一聲:"陛下好大的威風,我冷汗都出來了。" 慕辰伏在他胯下,仔細侍弄他的陽物,只從嘴里滲出幾句嗚咽。 方青凌把東西從他嘴里抽出來,一下一下打在他臉上:"賤貨。" 慕辰已被他調教了半月,閉著眼等方青凌打完了,便又舔弄起來。 方青凌看著他跪著的賤樣,忍不住射在了他嘴里。 慕辰咳嗽著咽了,仔仔細細舔弄干凈,又去舔弄他的囊袋。 方青凌有意把陽物甩在他臉上。慕辰溫順地親了親它,復又把他含進嘴里。 "這么聽話?"方青凌有些意外的笑了:"怎么不叫?啞巴了?" 慕辰戰戰兢兢地跪著,輕聲道"奴才不敢。" 方青凌示意他用手伺候自己,懶洋洋的往后一靠,"為什么不敢?上次用刷子把你刷乖了?" 慕辰紅著臉,應了一聲。 因他叫得聲音太大,方青凌把他壓在桌邊,先賞了他三十下戒尺。 "不是喜歡叫?就叫得大聲一點,我抽你一下,你就高喊一句"奴才再也不敢浪叫了!",喊的聲音小了,我就拿熱水澆你的xue。聽見沒有?" 慕辰哪里好意思高聲喊,方青凌便拿起毛刷,在熱水里洗了洗,狠狠在他xue里動作起來。 毛刷是特制的,慕辰的敏感點被熱熱的軟毛一激,又癢又疼。他尚存羞恥,還想和方青凌討幾句軟話。 方青凌試了試水的溫度,提起壺澆了上去。 "啊啊啊!"慕辰疼的高聲叫起來。 方青凌把刷子抽出來,狠狠抽了一戒尺。 慕辰咬著唇,不肯說。 方青凌也不急,用毛刷慢慢的給他刷xue,刷過就用溫熱的水澆一遍xue口。 如此往來到第十下,慕辰終于丟盔棄甲。 "不錯。"方青凌贊許的看著他:"聲音叫的挺大。" 他說著拿起別的毛刷,笑道:"我這里還有幾個,你慢慢叫。" 最后,慕辰的xue口被他又澆又洗,紅腫難耐。 拔出來的時候,慕辰哭叫著想爬開,方青凌按著他腳踝,把玉勢塞進了他的xue里,又拿東西封了他前面排泄的路。 緊接著便笑道:"陛下想跑,便是我教訓的不夠。" 他把慕辰綁在桌上,藤條破風狠厲而來,抽在他臀上。 臀縫早已被戒尺抽的紅腫,慕辰哭叫著說,"我錯了,我錯了。" 打了二十下,方青凌喂了他一口水,問他:"知道錯在哪?" 慕辰可憐兮兮地紅著眼點頭。 方青凌俯身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溫柔的用溫水輕輕擦了一遍他紅腫的臀縫,用手指給他抹上了藥。 這是他對慕辰最溫柔的時候,慕辰貪戀不已,情不自禁的抬了一下屁股。 "我是不是教過你,玩你的時候你不許叫?" 方青凌一邊溫柔的擦藥,一邊揉著他的腰:"你說,按家規,該怎么辦?" 慕辰低聲說:"要……自己在院里爬一圈。"見著人就要學狗叫問好。 方青凌笑著拍拍他的屁股:"還不快去?" 慕辰不敢違抗,眨了眨眼,身子又疼又軟,破天荒的撒了嬌:"主子抱我下去,好不好?" 方青凌寵溺一笑,給他穿好了衣服,抱著他出了門。 慕辰也知道,每每罰他,他總是提前將院里人清走。 再故意走到自己身前,聽他學狗叫。 方青凌說他愛慕自己,這樣的心思倒讓他真信了幾分。 只是那一次,剛爬出沒幾步,便遇上了方宇。 他伏在地上叫了幾聲,方宇氣的當即就要打方青凌:"你不是天天進學,還玩這些花樣!" 方青凌急忙踢了慕辰一腳:"還不滾回屋里去,丟人現眼!" 緊接著賠笑道:"爹,他是我買的妓,下賤得很——我就是玩玩——您要是生氣,我現在就趕他出去——" "住口!"方宇暴跳如雷,"他脖子上系的什么?那是你娘給你求的平安玉不是?" 他抄起家伙就打:"那么貴重的東西,你就隨隨便便——" 慕辰心里一震。 方青凌好不容易把他爹糊弄了,也沒了興致,直接趕慕辰走了。 之后借口求學,對慕辰避而不見,上了門也是如此。 慕辰為了討好他,夜里練習口侍不說,更是把方青凌的規矩記在了心里。 他尚不知心動,只以為自己是因為沒有方青凌調教不習慣的緣故。 如今看著方青凌,他有千言萬語,最終只是應了一聲,頓了頓,還未再開口,軟轎便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