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上)我的性幻想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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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們不是某個時代,或是某個時期的產物,而是伴隨著整個人類社會的進行也在不斷地沿續著,這一點本身就無可厚非。 只是在GAY當中,有的GAY們卻身不由已,情不自禁地把與自己朝夕相處的父親作為對象,并從此忍受巨大精神折磨,痛不欲生。 我就是這種人群中的一個。 我生在一個有七口之家的小縣城里,記得那時候家里挺窮的,爸爸mama和我晚上就擠在一間只能勉強放下一張床的小臥室里。 mama是位火車列車員,一年當中在家里的時間都沒有三分之一,剩下的時間都是我和父親的“二個世界”。 父親高中畢業以為,爺爺托人找關系把他安排在了今天我們說的刑警大隊上班。 他很喜歡游泳,每年一到夏天,他下班后都會騎單車去那座離縣城有五六公里的水庫游泳,我媽在家休息的時候會和她單獨去,在我不斷的央求下有時也會把我給帶上。 但只要我去了,父親就不敢放下我盡情地去游,就只在靠岸的淺水陪我一起嬉水。 不難想象,父親是很疼我的。 我當然是一絲不掛的,那時根本就不懂害羞,父親呢,只留著一條褲衩,那時的褲衩幾乎都是現在體育場上運動員們穿的那種短褲,兩角大大的,很容易走光。 可能是經常運動的緣故吧,他的胸肌挺發達的,像那些發育初期的小女孩的胸,兩顆rutou黑黑地挺在胸肌上,乳暈也很大,周邊還落下幾根長長的毛,像我吸過的媽的奶頭。 臉上也長了黑壓壓一片的絡腮胡子,得天天刮,但一到下午又跑出來。 兩腋窩那撮黑糊糊密密的腋毛下散發著男人的體味。 但最令我著迷的還是他肚臍眼以下長出來的一條毛帶,毛不很長,但很集中,也很油滑黑亮。 很喜歡和父親身體上的接觸,為了彌補mama的不足,還是我是一個 GAY的原因,我說不清。 每次他幫我擦身子的時候,總是會摸摸他的扎手的胡子,或是把臉貼著他的臉和胸,亦或是親親他的嘴唇,又或是假裝半認真地吵著要喝他的奶水,并不時調皮地舔舔他的rutou,弄得父親哭笑不得,有時干脆就讓我一直舔個夠。 (現在想來那時的場面多溫馨呀?。┲钡酱┖昧宋业囊路?,他才轉過身子,背對著我脫下褲衩,自己擦起身子。 我總是很好奇地看著他那熟悉的背影。 每次彎腰或是蹲下的時候,我就能看到他屁股溝里稀稀落落的毛和那緊閉著的后面,像朵小菊花,可著色是灰黑色的;還是就是依稀可見的完全松馳下墜的yinnang,當然了,yinnang里的兩顆睪丸里有許許多多我的兄弟,這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很興奮,很新鮮,為什么我的就不像父親的呢,我什么時候才能像他長一樣粗壯呢,為什么我可以面對著他一絲不掛,而他卻要背對著我呢。 有時候忍不住偷偷走到他面前,著實眼前一亮:他的雞雞真大呀!雄赳赳地傲然挺立,因為充血而發紅,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雞蛋大小帽蓋兒似的guitou逃離了包皮的糾纏,自由自在顯露出來,好享受著這不多時的夕陽美景呢。 雞雞周圍被稠密烏黑發亮像發菜兒似的陰毛裹著,那毛就是一直長到肚臍眼的。 一次我趁父親穿上衣的時候跑過去雙手抱著他那結實圓厚的雙臀,整個臉蛋兒貼住他誘人的火燙的雞雞,沁著撲鼻的下體味,吵著說爸爸這里的頭發這么亂都不去理掉它。 父親停滯了一下后蹲下身來說男子漢長大了,他的雞雞也跟著長成這樣,雞雞旁邊的頭發那叫陰毛,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的,也不能隨便跟別人說,因為那是自己的隱私呀,所以就更不能去理發店把它理掉呀。 等你長像爸爸這么大了,就可像爸爸一樣找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生子,做父親了。 我朦朧地點點頭,那次算是我的性啟蒙吧。 那年我五歲,父親二十九歲。 一如所有的GAY一樣,雖然我那時對性還不懂得多少,但我由此喜歡上了自己的雞雞,總是盼望哪天能長得像父親的雞雞一樣粗壯挺拔,招人喜愛。 一個人的時候手就會忍不住地玩弄他,并樂此不彼。 當然更是希望能看到大人們的大雞雞,把他們的和父親的一比高下。 所以我每天要做的頭等大事就是中午一吃過午飯就會跑到茅廁里,一蹲就是一個鍾。 那時的公廁其時就是一個大糞坑,上面加著些大木條,在茅廁里解便的人沒有多少隱私可言,進來就解開褲子往下蹲,白花花的屁股一覽無遺。 體面點兒的大人們會有心無心地把褲角盡可能拉直拉大,好遮蓋一下那裸露在大眾面前的下體;隨便點兒的大人們只管往下蹲,盡享排便的快感,屁也毫不羞恥地放得老高,像炮轟一樣,我就渴望見著這種人。 和他們一起蹲坑時,你可以斜著眼偷偷看看他們的雞雞兒,幸運點的還可以瞧見那跟父親一樣長出來的陰毛和yinnang。 有年輕人的,中年人的,也看過老年人的,有的是粗短型的,guitou全被包裹著,有的是細長型的,guitou露出半個臉蛋兒來,也有些是既粗又長又黑糊糊的,guitou完全盡顯,不過有點蒼白,有耷拉著的,也有高昂著頭的,真是五花八門,奇形怪狀。 可惜只能遠觀不能近摸。 GAY們大都有自慰的經歷吧,我想是的。 洗澡的時候雞雞部位總會細細的上皂,慢慢的搓,把包皮翻開,一點一點搓洗guitou和下方的帶狀溝,然后搓動的頻率越來越加,伴隨著呼吸加重,發出低低的yin穢聲,腦袋瓜里幻想著哪位壯男帥哥,和他一起纏綿的情景,最后全身不停冷顫,馬眼噴出微黃黏稠的微微帶腥的jingye。 有時我會把接在手掌心的精神一股腦兒地全吞下肚里,或是把它擦上臉上,rutou上,或是yinjing上和被自己玩殘了的后面上,開始伸一只手指進肛門h,感受直腸的溫暖和那種感迫感,然后再插入第二只手指,一起在肛門里自由進出,并體現由此帶來的罪惡感和快感。 現在我的后面已經能一起塞進三只手指了。 可能在GAY當中,我要數那種下賤了人的,就像做妓女的感覺。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每當mama回來的那些晚上,父親總會把我送到小叔子的臥室里,不讓我留在他們那里。 我每次都大吵大哭,mama看著時在心疼,就說服父親同意讓我留下來,不過不讓我睡中間。 我隱約感到他們有些事不想告訴我。 一天夜里,我睡得正香,但床邊的陣陣響聲讓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屋里亮著媽從外地買回來的臺燈,發出昏暗的桔黃色的光,我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爸爸mama抱在一起,兩人都一絲不掛,我很氣,因為父親跟我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不能跟別人說,更不能讓別人看見的。 怎么他自己說話不算數的呢。 父親只身坐在椅子上,雙腿叉開,跨下間黑黝的yinnang隨著他一起上下來回的擺動,很滑稽,頭深深埋在mama的胸前,雙手緊緊抱著她。 mama則坐在他用有力的大腿根上,身子也磨合著父子擺動的身子上下擺動,她每次離開父子的大腿,都能看到父親那大雞雞的根部和黑壓壓一片的陰毛。 兩人都不停地擺動著身上大把大把的汗滲透出來。 看著父親那所向披靡的大雞雞,自己的小雞雞也最開始有了反映,跟著漲了起來,此時睡意全無,只知道用手輕輕撫摸著小雞雞,當然那時的guitou還沒露出來,一邊看他們在干什么。 一會,父親示意讓mama起身,雙手撐著那椅子的手柄,拱著屁股朝著父親。 父親起身的時候,我才發現跨下那條發漲發狂了的rou棍有多誘惑力:漲得發紫的guitou緊挨著他的肚皮,圓圓的帽蓋兒如一枝獨秀,rou棍上的青筋暴漲,roubang和陰毛都被一些黏乎乎的液體沾著,濕濕的,反身著亮光。 雙腿跪地一只手搓著大雞雞頭,一只手掰開mama的屁股溝,伸出舌頭靠近mama的后面,在那里回來狂舔著。 媽說了句那里很臟,你用口水潤潤它吧,并阻止了父親的那種行為。 父子應了聲,空出掏著guitou的手,在嘴邊醮了些口水,直抹mama那里去了。 mama的后面被撫摸得一張一合,嘴里低低吟吟著,最終翻過身來,一把抓住父親的命根子就往嘴里猛塞,若大一條roubang在她嘴里被吞下,一直吸到父親的雞雞根本,整個臉深埋在他那密密麻麻的野紫菜下,不斷地回來含著抽動,一只手捧著那下墜的睪丸,不斷地搓著,并不時地往下扯,仿佛要把它扯下來吃掉的態勢。 一只手繞到父親渾實的屁股溝,也在那里來回游離,我當時在想mama也很喜歡摸父親的后面嗎。 父親雙手擺動著M的頭發,頭往上昂著,不停地發出低沈的“啊啊”聲。 隨著媽吞噬大內棒的動作越來越快,父親終于忍不住把粘滿媽口水的紫漲火腿腸似的雞雞從她嘴里抽出來,趕緊用手快速地搓著帽蓋兒下方的帶溝部位,一股股白白的nongnong的液體從他那馬眼里噴涌而出,像破裂的水管,射到M的頭發上,臉上和張開著的嘴里。 終于停止了噴泉,媽還忍不住的又將父親整條剛顯些皮軟的rou腸再次吞進嘴里,猛吸了一陣。 直到父親把她扶起來,舔去留在她頭發上和臉上的jingye,才雙雙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小心亦亦的掛在身上,出門去了,半晌才回來躺下。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他們為哈要這樣,不過看得出來雙親都一臉的滿足。 后來長大了些,才知道世上男歡女愛的事。 不過這算是父親給我的最直接的性示范吧。 打那以后,我對父親的身體更為著迷,特別是他那平時隱匿起來,被衣服包裹著的下體,那形態,那氣勢,更是讓我永生銘記,不能自拔。 每當我自慰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我第一性幻想的對象。 當mama從列車員升為列車長以后,呆在家的時候也越來越少,很多時候晚上睡覺只剩父親和我。 我很喜歡夏天,因為每年夏天一到,我總能和父親一起去那座水庫邊嬉水,當然醉翁之意,則更為看到父親換衣服時一絲不掛的侗體。 還有就是因為夏天天氣奇熱,晚上睡覺時,我都會只穿著小褲衩,甚至扒光睡。 而一旁的父親呢,也是脫得只剩下那運動型的開口褲衩。 二三十歲是那樣的年少輕狂,精力充沛呀,我已不記得有過多少次半夜尿憋醒來時,看到父親那條不安心的鐵般硬的漲得發紫發黑的大雞雞偷偷跑出來透氣了。 那橢圓形的漲得像小雞蛋兒似的帽蓋兒也紫得發亮,馬眼邊的那條連著包皮rou帶上掉著絲一樣的體液,晶瑩剔透。 看著一旁昏睡的父親,我的心卜通卜通地亂跳,呼吸也急喘起來,口干舌燥。 小手顫顫驚驚地伸去碰父親那指高氣昂的粉色的rou腸,感受那雞雞上血管里血液的跳動,很熱,很溫暖,很舒服。 見父親繼續酣然大睡,膽子便變得大了些起來。 輕輕起身,對著他那昂著挺力的粉色大腸坐著,順著粉色大棒溜出來的路,輕輕地伸進小手抓住那下墜的睪丸,有些冰涼,攝手攝腳地把還藏在褲衩上的睪丸小心亦亦地掏出來,此時父親的下體春光盡是一覽無遺,盡收眼底。 回過頭看了一眼吼著呼嚕的父親,才斗膽開始一只小手套在他那粗大雞雞上來回撫摸,不知手小還是他的雞雞著實傲人,我的手竟然握不過。 另一只小手則托起他那下垂的膚色深得發黑發紫的yinnang,捧在手心里的yinnang里邊的兩個小鳥蛋兒倒是自由自在地享受著他兄弟的玩弄,還慢慢的上下蠕動著。 像mama玩父親時那樣,我輕輕扯著兩顆皮軟的鳥蛋兒,同時俯下身子,低著頭,沈著呼吸,慢慢地靠攏到roubang邊,沁著父親洗澡后殘留下的香皂味和下體的體味,還能感受到那guntang的溫度。 輕輕用嘴唇碰碰還殘留有體液的馬眼,沒什么味道。 想不到父親的粗大雞雞反應過人,血管一充血,來了個招手,向他身上擺了過去,才慢慢地退回到我嘴邊,象是在等著我給它清洗似的。 然而我沒有mama的嘴大,任我怎么張口,也只能勉強剛好吞下他的粉紫色的帽蓋兒,幷且不能在口腔里轉動,舌頭更是不能撫慰它,于是只能一動不動地任父親的二弟在我口里打磨時間。 許久已后,他身體開始要動的跡象,我趕忙松開口,讓我春心蕩漾的大雞雞隨著父親身體的右翻而消失在我眼皮下了。 這時我才感到原來自己的小雞雞也早已是不堪寂寞,高昂起頭來了。 那晚算是我有生已來第一次和父親下體的親密接觸吧。 父親干的刑警工作時間觀念不強,有時會通宵達旦地外出工作,或是一連幾天都不見人影,如果mama這時也沒回來,我只能和爺爺奶奶或者和小叔子一起睡,因為晚上一個人睡有些怕。 一個人睡的恐懼直到現在還沿續著,經常晚上莫名驚醒,出了身冷汗,房子沒著燈,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四周死一樣寂靜,讓人不寒而栗,現在我已將進而立之年了,出來社會后也相繼地和幾個同道中人有過性接觸,但每次性交的時候,或者koujiao,或者肛交,都會把性伴侶幻想成是我父親,有時興奮了還彌糊地叫起爸爸來,他們還以為我是春心放蕩,在yin叫,把他們當成父親。 其時不然。 我心態比較平靜,平時上班以外的很多時間,我都自己呆在單位分的一廳一室里,不主動接觸外來,性格也越來越孤霹。 社會中闖蕩的經驗告訴我,在中國,至少是今天乃是今后一段很長的時期,中國人都不能接受幷允許同志婚姻在中國的存在。 無論現在兩個人的感情有多深厚,雙方都要忍著父母乃至整個中國社會的輿論壓力和社會的倫理道德壓力,所以現在再好的鴛鴦最終都要勞燕分飛。 所以現在的 GAY們都不指望會有斯守一生的緣份落到自己頭上,那些只是在網絡里才能有的情節。 所以就能解釋為什么現在會出現那么多找419的人。 我把自已關在房子里,一個人上網到處去搜索,一直想解開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我成為一名GAY?是因為自小受家庭的影響,還是我本來一出生就隨之帶來的這種性取向的基因變異。 如果可能,我想做個正常的男人。 和我一起畢業的大學同窗大都已為人父母,成家立業,只有我還在社會上漂泊,有時候真不知道我的人生理想究竟是什么,也不明白我活著的目標和意義是啥。 單位的老大姐都為我心急,挑了幾個二十五六的姑娘給我介紹,可打心里就沒往那方面想,也是為了對人家負責,我一直都沒主動約過誰去逛街,更不會和她拉拉手。 老大姐們和我的雙親經常搖頭,特別是我的雙親,眼看雙雙已是到了退休年齡了,別人家比我小的兒子都成家生子,就我一人還單身,老媽迷信了,經常拉著父親跑到寺里燒香拜佛,讓老天爺開眼幫我一把。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 到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生活還能繼續多久。 前陣子在網上看到一同道中人留言,說自己想在50歲前自盡。 我不知道有沒有那勇氣,希望把貼子發出以后會有人給我幫助吧。 好了,還是回到以前的日光吧,畢竟那是一段另類的美。 自打有了第一次口yin的經歷后,我越發注意父親的身體變化,知道他是個對肢體不敏感的人,也越來越控制不住想撫摸他那粗大roubang的念頭,甚至會天真地聯想和他一起zuoai的情景。 每天早上剛睜眼,我就渴望著夜晚的降臨,因為只有到了晚上,我才有機會接觸到父親那已烙印在我腦海的身體。 但是父親的工作原因,不是每個晚上都能和他同床的。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卻越渴望牢牢抓住。 每次外出值勤回來,父親就顯得特別的疲累,吃過飯早早就睡去了,當然我只在和父親單獨的時候才敢干。 我呢,當然也吵著要陪他一起睡。 躺下后我都很喜歡摸摸他那胡子扎手的臉蛋兒,有時會有意無意地觸碰父親兩顆熟得發紫的rutou,還會用嘴去吸,可能是自打小時候就吸慣了,他一般都讓著我,只說別貪玩了,爸爸今天很累,明天一早還要上班了,等有了錢,咱就搬到大房子去住,到時也分間單獨的臥室給你,趕快睡吧,??!我嘴里答應著,心里卻想希望爸爸mama一輩子都賺不夠買大房子的錢,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和父親一起睡了。 于是小手才停下來,手指頭放在他肚臍眼上,閉著眼,不過大多時候都是父親先睡著,因為他不知道我的秘密。 等父親的呼嚕聲均勻而響亮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我該下手的時候了。 放在他肚臍眼的小手會慢慢往下體游動,觸摸到他聯到雞雞根部的陰毛,有時他突然的動一下,等他重新發出呼嚕聲時,我又才可以在他身上游走。 心跳也隨之加速跳動起來。 一根小指頭小心地掀起褲囊,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等五個指頭一同伸進他的褲衩里去時,父親的野紫菜已被我牢牢觸摸到,滑溜溜的。 但我的目標地還不是這里,繼續一點一點蝸牛爬動似的往下走,才在陰毛的邊緣,大腿的跨下碰到我那渴望已久,整整一天或幾天不見的父親那可愛的,讓我朝思暮想的雞雞。 此時的雞雞幷沒有勃起,只是耷拉著,向條軟綿綿的rou條,guitou也沒有往日的雄風,被包在包皮里,只露出半個頭來。 再接著我摸到了父親雞雞上的馬眼,還有緊靠著馬眼的那個黑黝得發紫的yinnang。 有時會從他那開口大角的邊邊輕兒易舉地掏出來,讓它整個兒露在外面,小手緊握著它,套著roubang往根部滑,粉嫩的帽蓋兒就完全的給套出來,再輕輕地來回套動,慢慢地就能感到父親耷拉的雞雞開始充血而迅速翻倍的膨脹,最終迎昂首挺身的雄風。 有時我會就把手一直停留在那里,撫摸著父親的寶貝入睡,直到被父親半夜醒來,把我的手從他褲衩里弄出來,或是我自己轉身時離開,我也搞不清楚。 只知道他沒有由此而打駕我,就是偶爾會在第二天早上幫我穿衣服的時候說,雞雞很臟,不能隨便去弄,很容易得病了會尿不出尿來的。 或者說一鳴兒子,爸爸的雞雞你不能隨便去撫摸的,知道嗎,如果再這樣我就要你單睡一個床。 你看,爸爸也從來不去撫摸你的呀。 但是每次說完后他都忘了,所以我不拍他。 常年的這種生活,讓我變得很敏感,也很神經質。 當父親上班正常,或是在家沒有應酬,mama又一連一個星期沒回家時,我就知道他可能要自慰了。 我看過他幾次自慰的情形:輕輕在一旁拍打我的肩,見我不作聲后,慢慢地起身下床。 褲襠被高高聳立著的雞雞頂得快穿了(我不知道父親是不是之前在哄我睡覺時就已經在玩自己了。),躡手躡腳地走到一旁放衣服用的椅子上(就是他和mama相抱時的那張),彎腰褪下此時已一無用處的褲衩,漲得發紫發黑的粗大rou棍被彈得來回擺動了幾下。 把褲衩往椅子上一扔,他很喜歡玩雞雞前先用手把那粗大的rou棍盡可能地往跨下壓,然后突后一放手,好讓自己的roubang做好空中弧形運動,砰一聲彈到肚皮上。 來回幾次以后隨著便坐下了,漲得通紅的臉,高漲的粗大雞雞在手里來回不停地套著,漲得發紫的guitou時不時從馬眼里流出一點粘乎乎的體液,一只手攆著兩邊那熟透了的紫色rutou,繼而往下揉搓那茂密如叢林、油光烏黑發亮的野發菜,那野發菜從肚臍眼下方開始,由一條一指頭大面積的帶一直往大腿跨下雞雞上方長,而且越往下長面積變得越寬,到跨下時已將他的rou棍團團包實,像個南瓜形。 有時taonong的動作會稍微的停緩,可能他不想太早就結束吧。 有時會張開雙腿,讓屁股溝里平時不易暴露的后面盡顯出來,抓過陰毛后手繼續往下游離,撫摸兩側面的大腿后,直達他的后面,興奮時還粘點兒唾液在后面里沫起來(不過我沒看他把手伸進去過),然后再返回到上身。 隨著套在鋼鐵般青筋骨暴漲的雞雞上的手頻率不斷加強,開始發出猛獸般低沈的yin聲,馬眼里也不停涌出白白的,帶腥味的粘乎乎的jingye,像一水柱。 很多時候,他都會用手去接住,盡量不往地上灑。 噴過jingye后的雞雞慢慢失去了雄風,但父親還是會來回揉搓著,直到完全耷拉以后才可以從手里逃脫。 接在手里的jingye也會讓他一飲而言。 許久才穿上褲衩昏睡起來。 我倒是在旁看得口干舌燥,全身發熱,自己的小弟也挺身而出起來了,只是一動也不敢動,怕被父親發現了這個秘密,以后我就再也別想再看到了。 現在每當我有需要的時候,我都會受他的指引而達到高潮,jingye一般也會吞下去,因為我的性頻率過大,如果不這樣可能會導致心力絞碎,只是我很懷疑父親當時的形態怎么這么像現在里寫的同志自慰情形,難道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同志,只要他進行自慰時,都會是大同小異的嗎? 這種生活在我讀初一時被打破了。 對,正如讀者在前面讀過那樣,我一直不希望的愿望變成了事實…… (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