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恩賜成為母狗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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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船倉里,一個個僅十二歲不到的孩子們被綁在地上。 身后是一群強壯的男人用生殖器來回的貫穿著稚嫩的后xue。 幾天下來很多孩子都學會了討好,因為不服從的將被丟進海里。 約芬他盡力的張開腿,忍著痛讓強盜們一個個的接連的上他。 用粗大的生殖器捅著他原本精巧的后xue。 只有十二歲完全沒有性意的他只能感覺到抽插的痛苦。 但是連續5天除了吃飯和必要的睡眠幾乎都在做活塞運動的他感覺到身體的奇妙變化。 當身后的男人頂在他體內某一處的時候非常的刺激,甚至希望更多的接觸那點。 很快處子的初精在男人的蹂躪下出世了。 船靠岸了,他們被扦著鏈子拉下了船。 分別裝在不同的籠子里。 紅色的籠子是健壯的男孩子的,而原木色的籠子是像他這樣比較秀氣的孩子的。 不僅在籠子上有區別,他們的身上也有區別。 比如他,后面被塞了一個木塞。 將他用繩子綁在籠子里,固定著。 讓他能較長時間處于博起的狀態。 他甚至已經學會了吞吐后xue的異物的本事了,不自覺的在那里收縮著后面,這樣讓他更不好受。 因為木塞是很長,他收進去之后很難吐出來,尤其是庇股被固定在籠子底部,就是為了不讓那東西掉出來。 他甚至閉上眼睛能感覺到那木頭在自己的身體里達到了什么長度。 大概有15公分,比男人的生殖器小上點。 由于那東西很硬,他的亂動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棍子在摩擦著肚子,不能彎腰不能動臀只能靜靜的坐著,讓棍子這么插著。 不然非常痛苦。 他們被送到了一個人非常多的集市上,這里是埃及,奴隸是被允許販賣的,而他們是來至歐洲的幼童更容易賣個好價錢。 近年來埃及有著冰雪肌膚的奴隸,因為不僅僅可以用來使喚,還能用來使用。 有人停在了約芬的籠子外,伸手摸著他光潔的皮膚。 “這個多少錢?” 于是販子伸了手告訴他具體的價格。 “作為一個奴隸貴了?!蹦侨苏f道,也看的出來販子是些聰明人,見問價的人身著不凡就抬高了價格。 “但是我們這里出的奴隸都調教過,抱您滿意,他們個個都像是妓女一樣可以隨意的使用,絕對不會出現什么尋死尋活的事?!?/br> 于是再要價中他被人帶走了。 而身體里的木塞始終沒被拿出來。 被那人身后的人套上頸圈強迫的帶走,但是他連站起來都很困難,更不要說是走了。 腳接觸guntang的地面時身體里面的那東西還在每動一下都萬分的痛苦他倒在了地上,半跪著。 那買下他的人笑著,對他身邊的人說著什么,阿拉伯語,約芬聽不懂。 后來那人走了過來對他說“主人說了你要是不能走的話就爬著跟著我們?!?/br> 他被牽著,爬在地上,要是停下便會有人用鞭子抽他。 屈辱的爬著。 那埃及人將他帶到了神殿里,他是這里的神官。 他每年都會帶回獻給神的供品。 他就是神的供品,他們將他跪著綁在一個祭臺上。 給他做了些清理之后所有人都離開了。 夜幕降臨,神廟里一點光芒也沒有,他聽到了狼聲。 于是想要掙脫繩子卻發現怎么都弄不下來。 這時有什么東西靠進的感覺。 有東西在添他的背。 濕濕的,然后感覺到不只一個。 有更多的舌頭舔著他。 毛,毛絨絨的感覺。 尖利的爪子扣在他的背上,他惶恐了,他以為自己會被吃掉。 于是哭喊著,求救著,但是不會有人進來破壞神的禮儀。 那種東西在舔他的屁股,將舌頭舔著他的后xue,那里從來沒被人舔過。 舌頭消失了,但是更可怕的是那畜生用滾湯的生殖器插進了約芬的后xue,過于粗大的生殖器卡在了那里。 他感覺的到那遠遠比人的要大。 被撕裂般的痛之后它插了進去,于是有爪子攀上了約芬的背。 那東西像人一樣來回的cao著他。 漸漸的他感覺到了除了痛之外的興奮。 他扭動腰配合這它的動作。 讓那粗大的東西更深入。 甚至在興奮中忘記了痛忘記了害怕。 很快那東西將jingye射在了里面。 它退不出來因為感覺到有東西卡在里面,拔不出來。 于是又一次激烈的抽插起來。 發出了歡樂的呻吟,那是狗的叫聲, 約芬這才明白到上自己的是條狗!他被綁著讓一條狗上了,哭的前所未有的凄慘。 而那狗退出之后其余的幾條也迫不得已的撲了上來。 一個晚上他沒有被允許休息過。 第二天他在昏迷中被人用水澆醒。 下體慘不忍睹。 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里面的白濁的狗的jingye干涸的粘在他的腸道里,肛門口。 他站不起來,完全沒有氣力。 “好了,神已經接納你了,今后你就可以在這里工作了?!蹦侨诉@樣對他說。 他的工作就是為神官打掃這里和那些狗需要他的時候隨時張開自己的腿去接納狗的生殖器。 在這里它們是神的象征。 很多神都是以狗的想象被刻畫在墻上的。 他必須在人面前與那些畜生交配。 不管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 只要它們有需要。 讓它們的生殖器插進屁眼里,然后射在里面。 開始時他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拒絕了狗的需要卻被人發現,被懲罰了,他們將他固定在太陽底下,用一更非常長的木頭串著他,頂在他的下身,只要他一放下顛起的腳尖,那木棍就會更加的進入體內。 直直的站在太陽下3天,最后是正個腳都接觸到地面了,幸好手被掉著才沒有跪下來。 但是木樁卻進入了能進入的最深的地方。 他凄慘的叫了一個晚上。 差點真沒命了。 之后他不敢在拒絕它們的要求了。 他不會說阿拉伯語于是一些看守神廟的下人趁神官不在時強jian他。 反正做完了他也沒辦法去告訴神官。 他每天都后面流著jingye誰知道到底是狗的還是人的jingye。 漸漸的他適應了這種生活,不再抵抗,只要有人碰他,他都會像接受狗的發泄一樣跪在地上等人將那東西插進他一直有殘留液體存在的后xue里。 后來他終于學會了簡單的阿拉伯語,那是在神官逝世五年之后。 已經沒有人關心他到底會不會阿拉伯語不,因為他沒有可以告發的人了,他是公認的神廟中的母狗。 時??梢钥吹剿诖髽湎禄蛘邏抢锖腿嘶蛘吆凸吩诮慌?。 二十四歲的約芬有著一頭非常漂亮的金發。 由于十年沒修過,長到批到了臀部。 他是這里皮膚最誘人的,因為他是白人,藍色的眼睛也是最特別的。 每次神廟要舉行儀式時每個人都要被打理的干干凈凈的時候他就是最顯眼的一個,但是平時卻是最骯臟的存在。 和狗一起睡在草窩里。 或者是被拉到空地上被人輪jian。 甚至有人聯系了外面的皮條客,只要有人出錢他就被拉出來壓在地上任人發泄,錢由神殿里的人私吞,甚至有一晚上被賣7次的經歷。 當第7個人上他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象破抹布一樣任人踐踏。 發泄完了那些人也將他丟在那里不管。 雙腿被撐的很大,不斷的有液體流出來,其實這十二年來那里從來沒干凈過。 這身體也被弄的越來越敏感。 只要有人碰他,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張開腿接納捅他的rou棍。 他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男人,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是人。 十二年來的折磨他都忘記了自己原本是貴為德國貴族的后代,在眾星捧月下生活的少爺。 從來不會想到自己會淪落成任人發泄的道具。 由于長期的被當發泄品一樣存在的他沒有出過暗無天日的神廟也沒有再學過劍術。 蒼白的不可思意,也柔弱的過于脆弱。 似乎是身體產生了變化,長期像女人一樣被人上的他外表也越來越女性了。 二十四歲的他從來沒接觸過女人,因為在這里他比女人還女人。 有人說他比他上過的任何女人都要能讓男人滿意。 在埃及二十四歲早就成家立業了,在德國的話也有所作為了。 可是他什么都不是,甚至連人都不是。 人和狗都可以那他當工具,就像現在狗干完了他之后那人就將他拽到這里,用手扣出早上被4只狗發泄完的液體,然后再堵上一次,其實對他來說都一樣,是人的jingye還是狗的又有什么區別? “真棒!怪不的那些狗越來越喜歡你了,你他媽的還真是越來越sao了?!蹦侨藫u擺著他的腰爭取插的更深。 他已經對此得心應手,知道如何調整好自己的身體讓人來插。 然后收縮后面來協助對方大挺進。 從十二歲開始他學的最多的就是這些,一生一半的時間在這事上任誰都會成行家的。 他也不例外。 更可怕的是他已經習慣這樣的事了,非常的習慣。 張開腿讓人插或者掘起屁股等狗cao。 他都能在那種身體和靈魂的凌虐下達到高潮。 在一次很意外下他結束了這樣的生活,英軍打過來了他被帶走了,因為他是白人。 而很幸運他們沒有發現他以前的那些事,將他送回了他原本的家。 失散了多年的家人見了他傷心的哭了。 對于他來說真希望一切都是惡夢,自己從來沒參加過什么十字軍沒被賣到過埃及。 他有一個漂亮富貴的母親,和一個年老的外主父和一個比他高出半個頭以前還沒他強壯現在卻能一把手舉起他的弟弟。 是一個和諧的家。 但是身體早就習慣上了那種生活。 在私下沒有人的時候他幻想著自己受那些男人的凌辱,他的手刮著自己的后xue,將手指伸進去。 但是手指不可能能到達那種深度,于是拿起了床邊的蠟燭。 狠命的插了進去。 整根都埋進了他貪婪的xiaoxue里。 截止著自己不發出聲音。 這時候有人敲著門。 “約芬我可以進來嗎?”是他弟弟的聲音。 “別!我要睡了!”他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后面的蠟燭還愛自己的體內。 本以為門外的人很快就走了,卻沒想到他推門而入。 “你怎么了?聲音很奇怪像是病了,是哪里不舒服嗎?”天!他躺在床上力馬拉上褲子,不讓自己的弟弟看到他骯臟的一面。 “沒有,還好。 不要打攪別人了?!彼酥浦约?。 “你不是說要睡了嗎?怎么還穿著衣服?要是不想睡的話我帶你去看東西,你回來到現在都沒有出去過,以前的老朋友也提到要我帶你去見見他們?!?/br> 約芬只希望他能快點出去。 他知道自己一直躺著很奇怪,為了不被懷疑,他勉強坐了起來,當后xue那里的蠟燭碰到床沿的時候他吃痛的皺了沒有。 “還說沒事!看你都出汗了,不性我要帶你去看醫生?!币话褜⒈纫话隳腥溯p的約芬抱起,下了樓上了馬,將他安置在自己的前面。 臀接觸到了馬的背,原本的蠟燭更深了進去。 他差點就叫了出來。 當馬快跑起來的時候蠟燭不由的被有節奏的頂了進去。 像殺活的,來回的插著他的后xue。 如果不是身后的人抱住他,怕他早就掉下了馬。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這樣下去會支持不住的,于是喊著“提爾,放下我!快放下我!”而身后的人卻心急的想帶他去見大夫而不理會他的胡鬧。 而急促的抽插讓他很快就挺立了起來,身體被開發的過于的敏感。 很快一股熱潮涌出了他的yinnang。 弄濕了他的褲子。 當提爾下馬之后要抱他下來他死活的拉著馬不敢下來。 發現了那遺精之后提爾笑話他,這么大的人了都比他大了7歲了還能尿濕。 還好他弟弟并不知道原因,醫生也只書他是勞累過度所以會有些癥狀。 回到家里他關上門小心謹慎的取出那跟蠟燭。 之后他經常關起門來自慰。 不過很快他遇見了一個人,他根本不記得那人了,可是這無賴說認識他。 在私下無人的時候靠近他說了是在埃及見過約芬。 “我們大家的約芬如今是越來越漂亮了??吹奈疫@里又硬了?!蹦侨藧盒牡奶蛑?。 “你想怎么樣!”他知道那人了解他的過去。 這會讓所有人看不起他,讓家族蒙羞的。 “沒怎么樣,最近手頭緊,向你著老相好借點錢花花?!彼岢隽俗约旱膬r錢, 約芬同意了,并且在三天內湊給了他。 他賣掉;了身邊所有值錢的東西湊出來的,那家伙獅子大開口。 “寶貝,你怎么不想念我?我可不只是為了錢來找你的。好待買過你幾夜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蹦侨丝拷^來將他壓在地下。 拔了他的衣服直接用生殖器貫穿了他餓后面,他們都只脫了褲子,上衣服完好無缺。 就這樣純屬是發泄。 “母狗就是母狗,別以為穿了上層人的衣服了就是人了。我呸!還不是只會搖尾巴等人cao的母狗!老子滿足你!”他狠狠的撞擊著約芬的后xue,摩擦著他這些日子沒被生殖器碰過的地方,最后約芬還是無法戰勝自己的身體,叫了出來,“啊~~~~啊~~~~~~~~~~啊~~~~~好爽,好爽” “爽翻了吧!你這些日子沒人碰你?那老子就犧牲一下。 來滿足你!給我聽好了,你要隨叫隨到!你也知道我很清楚你身體上的痔在那里,我說出去你看你還有面子站在人面前嗎?我的母狗?”他邪惡的說著。 于是不只是錢,他不斷的要更多的錢和他的身體。 “約芬!你最近的開銷太大了!都用到哪里去了?”提爾攔住了他問到。 “我的事不用你管?!奔s芬沒好氣的推開了他,一個人走上了樓。 他已經很累了不想再說更多的了。 昨天堡羅約他,上完了之后居然叫了其他人來。 他應付的精疲力竭。 一共是8個人連續上了他一個晚上。 “我們的約芬公子可是全城最浪的蕩婦,兄弟們要好好款待他哦?!彼谧约荷贤曛缓髞G下這話開了舊一個人坐在邊上看其他人迫不得已的壓住約芬。 “放開我!你們想干什么!”約芬并不想被輪jian。 “裝什么裝!要我說出你在那里的事嗎?我們的約芬公子可是很愛小動物的哦?!彼浪陙肀魂P在神廟里的一切事,包括獸交。 “來!跟我說,你喜歡男人的大jiba。你天生yin蕩就是喜歡被cao。越粗越爽。cao死你?!彼{道 “我喜歡被cao,cao我庇眼,快干!cao爛那里?!奔s芬從復了。 于是另外的人歡呼“哈哈哈,真sao!今天我們就cao爛你,讓你以后不能在害人了~妖精?!?/br> “兄弟們往死里cao!讓他嘗嘗被亂棍插死的感覺~哈哈哈哈” 于是混亂的亂交開始了,他渾身都是jingye。 甚至有人兩根一起挺進。 讓他瘋狂不堪。 他叫到再也沒有力氣為止。 天亮是其實他已經暈過去很多次了,那些人穿上衣服離開了那草屋。 堡羅的腳踩在他的臉上。 對著他吐了口水。 “沒見過比你下賤的人了,真他媽的耐cao。下次介紹你去臨城的妓院吧,那里在招人?!?/br> 之后他已經沒錢可以給堡羅了,而那個人威脅他要揭發他。 他只能去求自己的弟弟借錢。 “你為什么要這么多錢?你不說原因的話我是不會給你的!”弟弟并沒有借他,他居然怕事情敗露,決心殺了堡羅。 但是最后還是沒有成功不僅如此還被他綁著讓他的兄弟們再次的輪jian了他,之后被帶出了城。 “婊子居然想殺我我非給你點顏色看看!”他將他馬廄里的柵欄上。 將他的屁股固定著在上面涂了什么。 “哈哈哈!這可是種馬,婊子!嘗嘗馬的味道如何?”他們在他身上涂的是母馬發情時的味道。 那馬的生殖器在一個人的手里接上他的那里,馬找到了入口一個勁的要沖進去。 那種巨大絕對不是人能接受的!比人的手臂還粗的馬的生殖器希望進入他的那里! “啊~~~~~不要!求你們了!我錯了~不要這樣!”他哭喊著。 “你說他會不會被馬cao死?沒見過人能接受那尺度的?!?/br> “是啊,我看也是。就算不cao死以后也廢了,那里絕對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了?!?/br> “要死cao不死也算是妖怪了,哈哈哈,那我們就把他賣到其他國家去。讓他永遠沒辦法回來告我們。不僅報仇還能擾一票?!?/br> 他哭到沒有氣力那馬的尺度的確如他們說的無法適應。 血不斷的流下來,那馬才進入一半。 它要的是眼前這東西全部的接納它! 長度也是無法言語的,是人類的三倍都不值。 沒被全插入他已經快死過去了,還好馬射的早,沒真的弄死他。 一肚子的jingye在里面回蕩,他放聲大哭了起來。 下體一下子失禁了,馬的大量的jingye相灌腸一樣,帶著里面黃濁的液體一起從他那個怎么都合不上的洞里涌了出來。 “奇了!這樣都死不了!厲害了!我看賣到礦山去吧,那里每次都搞死很多人特別卻貨?!庇腥颂嵋?。 他被帶走了,被和十二年前一樣關在籠子里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次他們割下了他的舌頭。 挑斷了他的手和腳上的筋。 雖然一個殘廢的人賣不出好價錢,但是為了防止他對人說自己的事于是就這么做了。 反正在那里的話也活不了一年半載的。 沒人會發現在那里一個骯臟的男妓是一個失蹤了的貴族。 在那里他必須每天不階段的接客。 直到他哪天不行了為止。 他是逃不了的因為他的腳不能站起來了。 只有不停的扭動腰來來討好男人。 “這么臟,看了讓人翻胃!你再給我介紹個!”有人推開門進來看到他躺在窗上身上是另一個男人來回的插著他。 床單上一個月沒有被換過到處都是jingye。 每天至少有30個人在他的身上發泄,因為他是這里最便宜的男妓,沒錢的都愿意買他,反正只要是洞,好不好看健不健全又有什么區別?他披頭散發已經一個多月沒洗藻了。 渾身都是惡臭,這里的老板更本不會來管他。 因為買來就便宜。 早就將本賺回來了他死了也沒關系。 于是只有一個好心的打掃這里的老人會時常來照顧他,給他洗澡。 他連自己是誰也忘記了。 只知道記憶里就是每天不斷的有男人來壓他。 為了不受傷,他盡力去討好他們。 “但是其他的都已經被人定了,這樣吧我收你們一份的前,你們三個一起上如何?”老板站在門口和那些人談著。 于是他們答應了進來了,沒看他的臉就掰開他的后面。 “真臟,你看上面的jingye都干涸了發黃了居然還在。怕是好多天的都在里面了吧!”的確是的,他能自己去上廁所但是手殘廢了沒有辦法自己弄干凈那里,只能整天這樣。 “算了,便宜。將就著吧!看他后面都這么松了一定被人cao爛了也賣不出什么價錢了?!痹谶@里已經三年了。 他是這里最便宜的,所以一些無賴和流浪漢都光顧他。他們比一般人要饑渴多了。 但是老板說了不能在15分鐘里讓對方射出來的話他要接受懲罰。 因為時間長了會影響后面的生意。 所以他比這里所有人的技術都要高。 上過的人都知道,所以莫名其妙的回頭客也多了起來。 一股股的熱浪再次被射進他早就復合不了的腹部,躺著,然后收縮后xue,不斷的收縮。 最后那些液體流了出來沿著他的屁股滴在床單上早就干結的地方。 發著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