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色朝堂:皇上與宰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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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邊很沒用地渾身抖如篩糠,一邊喃吶地念道:“又是那個顧鳴來壞我的事?!?/br> 宰相似乎聽見了這句不甘心的念道,微笑著走近說道:“顧小姐和您從小一起長大,一同在御書房上課,您應該很清楚她會怎么做?!?/br> “???什么……那個……朕還要去批奏章……”皇帝訕笑著想要開溜,因為害怕更是不必要地在屋里使出了他那連蹩腳都算不上的糟爛輕功,結果窗戶沒翻成人還差點跌在堅硬的紅木桌上,幸而宰相及時伸手把他撈在懷里。不過看他臉上的神情似乎寧愿摔在桌子上也不愿意被宰相捉牢。 “皇上,以微臣之見,您好像還尚需調教?!睖匚娜逖诺男θ莺蜏睾偷脑捳Z竟然讓他懷里的皇帝顫抖了一下,皇帝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什么可以救他的人,然而,今天不要說御書房,就連御書房院子里的下人都已經被宰相遣散了。深知宰相為人的皇帝死心地垂下眼瞼,隨即討好地低聲說:“明輝……朕今天有些不適,能不能……” “既然皇上還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糾纏顧兄妹,臣想一定是臣讓皇上覺得無聊所以才會去做更無聊的事?!?/br> “不是啦……”皇帝討饒地伸手勾住宋明輝的脖子,把嘴唇貼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次就饒了朕吧……昨晚才剛剛……” “就是因為昨晚讓您留下了太多的精力您今天才會搞這么多的事。我們不妨繼續昨晚沒做完的事吧?!痹紫嗾f著,把皇帝抱到里間的暖閣邊上,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在榻上,欺身壓在他身上,低聲說:“皇上,微臣令您覺得欲求不滿您才想把顧大人安排在身邊嗎?” 皇帝因為被壓住而有些呼吸不暢,但他仍然努力擠出聲音解釋說:“朕安排蕭疏大學士做太師不、不是那個意思……” “那您要納顧鳴為妃的事呢?” “朕、朕是……”被壓得險些窒息的皇帝難以繼續發出聲音,宋明輝這才微微起身,用眼角查看他的情況確保他呼吸順暢。 “朕只是為了讓皇叔別再為了納妃立后的事再來煩朕而已……真的啦,你不要生氣嘛……”為了平息宋明輝身上隱約可見的怒火,皇帝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獻上他的雙唇。但是宰相大人輕輕別開了頭,他繼續問道:“您今天特意安排微臣替您去酬神就是為了趁機冊立顧鳴嗎?” “……是、是這么打算的啦……”皇帝心虛地縮縮脖子,隨即對著臉色越發陰沉的宰相大人說:“不過,朕可以發誓朕只愛你一個,絕對!” “愛我的方式就是背著我勾搭人家兄妹二人,皇上您愛人的方式還真是奇怪啊……” 這下皇帝委屈地紅了眼眶,他一把抱住似是要抽身離去的宋明輝,悶聲說道:“朕的一切都給了你,你叫朕做的事朕都做了……像是這樣、那樣的事不也都……” 宋明輝輕輕捏住皇帝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柔聲問道:“這樣、那樣的事是指什么呢?” “就是、就是……”皇帝的臉上霎時紅暈一片。 “您說不出口嗎?” 皇帝點點頭。 “那么,就來做一次吧。不是常說男人是用身體來說話的嗎?” 皇帝心里暗罵那個說這種話的人,同時討好地笑著,對宰相大人求饒道:“一定要今天嗎?” “明天也行。但如果明天的話就是微臣動手了,到時可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了……”他涼涼地說道,作勢要離開。笨皇帝果然中著,他一把將相爺拉回榻上,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做、做就做嘛……” 上衣尚未褪去的宰相大人瞇著眼睛看著已經自覺地把自己扒光光的美人皇帝伏在他的跨間有些笨拙地含著他的分身,用唇舌撫弄著。 皇帝年方十七,尚未娶親。有關床第間的一切都是宋明輝教他的。雖然當初是最為受方的皇帝主動在他即將定親的晚上自己送上門的,但是一向疼惜他的宋明輝在床上從未讓他主動過。每次他都是呵護備至,生怕自己弄傷了初經人事、年紀尚輕的皇帝。況且他的身體也不算是很好,宋明輝一向都很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體貼他的身體狀況。但是這次他是真的有些感到寒心了。 他低頭看著伏在自己跨間的九五之尊,他的技巧實在是很爛,但是卻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欲望。今年已經將近而立之年的宋明輝有過不少床伴,但床伴和愛人是不一樣的。床伴唯一能引起他的欲望的就是身體,可是愛人哪怕只是一個邀約的眼神也能激起他無邊的yuhuo。 皇帝努力把他的碩大都含進嘴里,不過這有些困難。平時宋明輝很少會讓他做這種事——因為他舍不得。所以現在皇帝就在懊惱自己平時只懂得享受卻一點技巧也沒有學到。他按照殘缺不全的記憶里明輝愛撫他時的動作依樣畫葫蘆,用舌頭卷起對方的分身,盡力收緊自己的喉頭,掌握力道輕輕用牙齒摩擦玲口——雖然他知道自己做得很糟糕但是明輝的分身依然很快就膨脹起來并且超出了他能含住的極限。 “夠了,皇上?!焙粑兊眉贝倨饋淼乃蚊鬏x阻止皇上繼續愛撫他的分身。有些窘迫的皇帝抬起頭,跨到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分身就準備坐下去。察覺他的意圖的宋明輝連忙托住他的腰,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臣平時都是這么粗魯的嗎?” 困窘得一塌糊涂的皇帝努力回想平時那些令人臉紅的場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像是要哭出來的朦朧的眼睛望向身下的宋明輝,咬著嘴唇遙了遙頭。 心疼他那種無助的眼神和眼角的淚光,宋明輝拉過他讓他伏在自己的身上,撫摸著他的頭發柔聲在他的耳邊說:“是臣有些過分了。其實……您立妃立后是早晚的事,臣也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 把臉埋在他胸口的皇帝猛地搖搖頭,用帶著點哭腔的聲音說道:“朕什么人也不要……朕只要你……” “可是,皇上您總是得立后的。國家需要國母,后宮需要主人啊?!?/br> “朕之所以選擇小鳴就是因為朕了解她的為人,認為她可以擔當重任又不會因為吃醋加害于你……” 宰相嘆了口氣:“只是陛下這么做對顧小姐太不公平了,她總也是您的好朋友啊。怎能叫她守上一輩子的活寡?” 皇帝撐起身子,看著宋明輝說道:“她的戀人,已經死了……現在她的心也死了……就算朕不娶她,她怕是也不會嫁了吧……” 宋明輝看著皇帝落寞的神情,知道他又在為自己唯一的異性朋友擔心了,就輕輕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故作生氣地問道:“您是不是忘了我們在干什么???” 皇帝的臉又紅了:“沒、沒忘……” 宋明輝把手指伸進皇帝微張的嘴巴,讓他舔濕手指,然后緩緩把手指伸進他的菊xue里,皇帝盡力咬住嘴唇免得叫出聲來,但還是被在甬道內進出的手指弄得喘息不止。 “您大可以叫出聲來,附近的下人我都已經遣散了……” 皇帝搖了搖頭。 宋明輝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三根,濡濕的聲音不停地伴隨著他手指的進出從皇帝的下身發出來。忽然他的中指撫過某個地方,皇上第一次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皇上,碰到那里就舒服嗎?” 皇帝沒有回答,只是撐著身體的四肢更加顫抖。于是宋明輝就故意不碰那里,只是用指尖輕戳周圍的內壁。 “嗯……嗯……??!明輝……啊……那、那里……啊……” “您說什么?臣不明白?!?/br> “碰……那里……啊……” “哪里?” “……就……就是你剛剛碰、碰到的地方……”皇帝難耐地扭動腰身,迎合著在他身體里抽插的手指。 他笑笑,然后用手指再次按住那個令身上的人銷魂的地方,立刻就換來一串誘人犯罪的呻吟聲。 “明輝……啊……嗯……用力一點……啊啊……”麻酥的快感從那個小小的xue里不斷傳到全身,他的下身更是興奮地挺立起來,抵在宋明輝的身身上。 宋明輝被他騸情的聲音弄得心猿意馬、下身更是如同著火一般畜滿激情而有些脹痛,他本來還想再讓皇帝放松一點——因為這種“騎乘位”很容易讓受方受傷。但是男人一旦上了床就都是禽獸,理智到了最后總是向欲望屈服的。宋明輝抽出手指,皇帝自覺地握住比起剛才,顯然又脹大了一圈的男根,把玲口抵在菊xue口上,深呼吸一下,緩緩地沉腰坐了下去,被巨大的異物侵入所帶來的痛感淹沒了微不足道的快感,痛得他掉下眼淚。但是他還是勉強自己一下下地提腰取悅那根幾乎讓他痛到昏倒的東西。 宋明輝兩手撐住他的腰,雖然被吞入的瞬間的感讓他幾乎忍不下挺腰沖刺的沖動,但他那因為疼痛而一下下地抽搐的內壁和眼角的淚光卻讓迷亂的宋明輝清醒起來??粗实勖銖娮约?、臉色發白幾乎要昏倒依然努力取悅自己的樣子,他覺得心房瞬間被溫柔填滿。什么家國天下百姓蒼生,什么也比不過這個男人重要。天地存在的意義對他和他而言就是為了讓他們倆可以相遇,僅此而已。 撕裂般的疼痛始終沒有消失,但是臉色慘白的皇帝支持不住撅了過去。宋明輝連忙撐住他虛軟的身子,翻身把他壓在榻上,焦急地按下沖動等他轉醒。暫時昏厥的皇帝很快醒來,宰相這才松了口氣。 他沒有抽動自己深埋對方體內的分身,而是低頭深吻皇上那微張的嘴唇。同時伸手握住那還顯稚嫩的分身,努力取悅那略現細小的部分。慢慢興奮起來的分身在他的愛撫下逐漸膨脹,這時他開始慢慢抽動他的腰。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皇帝霎時倒抽一口冷氣。 “很疼嗎?”他低聲詢問。 皇帝輕輕搖頭,半晌,才憋紅了臉,摟住他的脖子小聲說道:“因為比平時還要大很多,有些不適應……” 他微笑一下,伸手緩緩按壓兩人連接著的部分,他按摩著菊xue的入口綁他放松身體,同時更加用力地愛撫那對小球和已經完全充血的分身。短短續續的抽息漸漸變成呻吟聲,他這才開始逐漸用力地抽插下身。 全身都因為歡愛而顫抖的皇帝雙臂痙攣般地抱住他的肩背,口中瀉出讓他自己都臉紅的聲音。 “嗯嗯……啊……啊……嗯……明……明輝啊……嗯嗯……” “……還會痛嗎……皇上……” “……嗯……不、不會了……你可以、再用力一點……插進來……啊……” “皇上,我愛您,您知道嗎……” “嗯……哦嗯……啊……哈、呼啊……我……我知道……啊啊啊……”突然被抱起腰,以幾乎要貫穿他的力氣用力地插入他的體內,皇帝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和不由自主的擺腰相迎。他抬高腰迎合對方的進入,被反復摩擦的內壁所帶來的激烈的快意令他幾乎要再次昏厥。 “皇上……”宋明輝低吟著,熾熱的嘴唇摩擦他的耳輪。 “啊……啊啊……嗯……別……別……啊啊別叫我……皇、上……嗯……啊啊啊……”皇帝顫抖著激烈地挺起腰把愛液射在抱著他的男人的身上。 “我愛你,廖暮……我愛你……”他吶吶著也射在他的身體里,緊緊擁住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愛人。 這是皇帝在失去意識以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馬車上,顧鳴受不了自己的哥哥和長閑階的眉來眼去,就干脆地把他們倆的手疊放在一起,然后掀簾坐到馬車外面了。 震驚過后,顧清果然如長閑階所料,順利成章地昏倒在他懷里。 顧鳴沒有理會自己哥哥昏倒后,長閑階震耳欲聾的怒吼,而是撈起自己腰上的半塊玉佩,深深凝視著這塊烏玉,仿佛透過它看見了它原先的主人的那雙深邃的眼睛,那個有婦之夫的眼睛。他已經失蹤一年了,自從那次和邊塞的少數民族大戰之后。 但是她依然相信他還沒死。 渺渺長空,煙波千里不絕。有情人的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