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壯漢饑渴受 弱攻 受強上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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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春滿樓那間金碧輝煌得堪比皇宮內院的大廳,余鐵雄邪邪一笑,大手一揮兩錠黃甸甸的金子便落在了老鴇戴滿了寶石戒子的肥短手掌上:“把你們這里最好的貨色全都給老子送上來!” “是是~~!大爺您稍等~~”抓緊手里沈甸甸的金錠,老鴇驚喜地看著眼前這個出手闊綽的彪形大漢,絲帕一揚隨即爆發出一聲公雞拔毛似的尖叫:“翠花~~??!上俊男~~~?。。?!” “來了~~~”隨著一陣珠簾碰撞的脆響,四個腰粗體壯、濃妝艷抹的綠衣女人抬著兩頂寬大的白色軟轎緩緩從后堂步出。 早已心癢難耐的余鐵雄一見軟轎出現,立即迫不及待地跨上前去一把將轎簾撕了下來:“哈哈哈哈,果然都是極品??!”看著轎子里橫躺著三個一絲不掛的俊男,余鐵雄頓時興奮地贊口不絕。而原本藏在另一頂軟轎里的三個俊男在老鴇的示意下也赤身裸體地來到了余鐵雄身邊,拉下他的褲子便抱著他黝黑粗壯的大腿又親又摸。 余鐵雄被圍在身旁的俊男們伺候得飄飄欲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閉著眼睛享受起來。流連在余鐵雄大腿上的幾人見他雙腿間的陽物越聳越高而且頂端還不斷流出透明的蜜液,于是都爭先恐后地伸長舌頭舔舐著他渾圓飽滿的莖身和淋漓濕滑的鈴口。余鐵雄舒服得雙腿大張,虎吼連連,很快就弓起了身子準備暢快地噴射,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異樣的疼痛突然從余鐵雄的四肢百骸傳來讓余鐵雄下意識地大叫了一聲,隨即猛然睜開了雙眼…… “奶奶個熊!連個春夢都不讓老子做完,真想讓老子憋死是不是?”狼狽地從滿是灰土的地面上爬起來,跌得鼻青臉腫的余鐵雄罵罵咧咧地坐回之前被自己當作床鋪用的大石上,yuhuo難平之余只得自己除下褲子,握著腿間粗硬潮熱的分身大力地上下taonong起來。 唉,這年頭,做山賊難,做一個有職業道德而又喜好男色的山賊更難。 想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實在太有職業道德,打劫時只對有錢有勢的官宦富豪下手,那么自己就不會在揮霍完山寨里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后,頭腦一熱就把正巧從山下路過的當朝宰相的家眷給抓了起來。如果自己在抓住他們之后只是如往常一般搜刮一些錢財,而沒有色迷心竅地把宰相素來最寶貝的獨子給要了去,宰相就不會在怒極之后親自網羅十大罪狀上奏朝廷讓皇上欽點了一只軍隊來追捕自己。如果自己沒有被軍隊追捕,那自己此刻就應該是在山塞里和自己的兄弟們大碗喝酒大口吃rou抱帥哥玩美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躲在空無一物的山洞里靠自己的雙手泄火。 余鐵雄一邊在心頭暗自懊惱一邊用粗糙的手指來回摩擦著自己紅腫的guitou,受到刺激的鈴口收縮了幾下頓時噴出大量溫熱的液體,余鐵雄見狀立即習慣性地空出一只手來,用手指沾起yinjing上的粘液涂到身后已在不斷蠕動的菊xue上,然后按住自己的菊芯畫圈似的用力搓揉起來:“啊…..啊啊啊……好爽……”余鐵雄的指腹剛一貼上微微綻放的菊芯就被菊芯里guntang的媚rou饑渴地牢牢吸住。 余鐵雄翻身趴在大石上,一手繼續擠弄身前沈甸甸的陽物,一手繞到身后迫不及待地朝著收縮得近乎痙攣的菊花洞插去:“啊啊……老子對不起你……最近都沒有把你喂飽……害得你餓成這樣……啊啊啊……你別急……等老子傷好了……一定找一根最大的roubang讓你一次吃夠本……啊啊啊……要是現在能吃到就好了……” 菊徑深處被撓刮后產生的甜美酥麻感讓余鐵雄忍不住放浪地呻吟起來。不知為什么,自從第一次嘗試過被roubang捅入菊洞的滋味后,余鐵雄這個虎背熊腰粗莽狂放的大漢就本能似地記住了那種疼痛之后的極樂快感,以至于之后每次交歡如果菊洞沒有被玩弄就無法射精。為這事,余鐵雄最初還很是耿耿于懷了一番,畢竟像他這樣一個頂天立地、鐵骨錚錚,自尊心高于一切的男子漢,實在很難接受自己在床上竟喜歡像女人一般打開雙腿被男人cao干的事實。然而,在多次被山寨里的兄弟誘騙著爽過之后,余鐵雄的骨氣在這種彷佛吸食鴉片般一旦嘗過一次就再也無法忘卻的快感面前,終于還是像佇立在洪水中的土壩般被徹底沖刷得一干二凈。 “……啊啊……該死……還,還差一點……”掰開自己厚實的臀瓣,余鐵雄努力將手指埋進濕滑蠕動的甬道,想要去摸體內最能令自己瘋狂的那處,但是長度有限的手指無論怎樣伸展也只能摩擦到敏感的邊緣,若有若無的快感不僅不能滿足余鐵雄體內越燒越烈的欲望,反而令他空虛的菊道酸癢得發痛。 ……如果……如果現在這里有個男人的話…… 兩個月的禁欲生活讓余鐵雄的忍耐已徹底到達了極限。咬牙切齒地胡亂扭動著身子,無法攀上高峰的苦悶讓余鐵雄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以前在山寨里輪流被好幾根roubang伺候著的美好日子。 奶奶個熊……無論是怎樣的男人都好……只要有下面那根……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今天的心情特別的好,就在余鐵雄yuhuo難耐地趴在石頭上想男人的時候,原本山洞外一片寂靜的林子里突然傳來一陣頗有節奏感的腳步聲。余鐵雄一驚,隨即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會是前來搜查自己的官兵嗎?余鐵雄將耳朵貼在大石上仔細分辨,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來人雖然不只一個,但他們的腳步不僅笨重而且一起一落極有規律,著實不象是官兵的腳步聲。 男人??! 瞬間閃現在腦子里的詞語頓時令余鐵雄難以自制地興奮起來。聽步子走在林子里的應該只是完全不會功夫的普通人,憑自己的武藝想要把他們捉來這里根本無需花費太大的力氣。 想到很快就可以用一根真正的roubang來慰藉自己瘙癢難止的后xue,喜出望外的余鐵雄趕緊提好褲子健步如飛地沖出了山洞…… “此山不是老子開,此樹也不是老子栽,不過,要想從此過嘛,嘿嘿……”伸出舌頭舔了舔手里的刀刃,單腿踏在石頭上的余鐵雄邪邪一笑,狹長的鷹目里頓時射出兩道凌厲如鋒的光芒:“那就給老子留下男人來??!” “……” 被突然出現的余鐵雄攔在山路上的是一頂外形精美的紅木帷轎,抬轎的兩個年輕轎夫似乎從沒聽到過這種說辭,一時間都一頭霧水地楞在了原地。 “嚇傻了?嘿嘿,不用怕,只要你們聽話,老子是不會傷到你們兩個?!睗M意地掃視著兩個年輕轎夫結實的身板,余鐵雄走到其中一人跟前,伸手就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拍了一拍。 “……山、山賊啊啊啊?。。。?!”好不容易估摸出余鐵雄的身份的兩個年輕轎夫在茫然半晌之后陡然迸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叫,不等余鐵雄捂住耳朵,兩人便不約而同地扔下轎子沒命地朝著林子外逃去。 “奶奶個熊,你們給老子站?。?!”回過神來的余鐵雄拔足想追,但剛一提氣小腹里便一陣火燒似的痛:“奶奶的秦蕭,說是什么六扇門第一捕頭,居然躲在春滿樓里偷襲老子……嗚……奶奶的……等老子的內傷好了,老子一定要讓你嘗嘗什么滋味叫做生不如死!” 余鐵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到手的獵物像被狗追著似的瞬間便逃了個沒影心里不由得又氣又惱:“居然把大姑娘丟下自己跑了,還是不是男人,奶奶個熊??!” 之前從林子里鉆出來時余鐵雄隨意掃了那轎子一眼,那轎子顏色雖素,但轎身上隱隱刻滿了繁復的花紋,再加上綴在轎簾四角的翠玉金飾,一看便知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專用的坐乘。不過,大富人家的千金又怎會獨自跑到這深山老林中來呢?余鐵雄猜不到也沒有心思去猜,畢竟不管是多么美貌或是身份高貴的女子,胯下都不會有能夠令他滿足的那一根。 早知道就不要把以前做山賊時慣用的那一套拿出來了嚇唬人了,好不容易才遇上兩個帶把的……唉,職業習慣真是害死人??! 在地上蹲了半晌,總算覺得肚子里好受了一些的余鐵雄沮喪地站起身來,剛想回到山洞里去繼續解決自己的個人問題卻聞轎簾上的玉飾一響,一道纖長的白色人影隨即出現在了余鐵雄的面前。 柳葉眉,丹鳳眼,墨發如黛,冰肌勝雪,便是與那畫里的仙女相比也毫不遜色半分。余鐵雄這一輩子見過不少美麗的女人,但美得像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他卻是第一次見。 “……這位姑娘……”發現因為自己而被遺棄在這山道上的竟然是這樣一位柔美動人的女子,身為男人的余鐵雄心里頭不免多多少少有些內疚:“要不,你就跟著老子……” “yin賊!你,你說什么???!”余鐵雄話未說完便被轎中人又驚又怒地打斷。余鐵雄翻了個白眼,生平頭一次產生了毆打女人的沖動──居然叫老子yin賊,老子對你可什么都沒做好不好! “老子只是看你是個弱質女流,想要給你指條下山的近路而已,既然你不領情,老子也懶得多管你的閑事,不過最后再提點你一句,要下山的話最好就趁早,否則入了夜,這山里可是有狼的?!闭f到狼字的時候,余鐵雄故意咧嘴一笑,頓時露出兩排猶如狼牙一般寒光閃閃的牙齒。 轎中人一聽這話臉就青了,不過看她的神情似乎不是被嚇青的而是被氣青的:“你、你可以打劫我,但是不可以這樣侮辱我??!” “侮辱你?老子怎么侮辱你了?!”遇上如此不識好歹的女人,余鐵雄也不由得有些惱火。 “你這yin賊竟將本公子稱作姑娘,這不是侮辱本公子是什么?” “公子?哈哈!就憑你這模樣,即使穿上男人的衣服也裝不成男人?!?/br> “本公子本來就是男人,何需偽裝???!” 轎中人秀唇緊咬,怒中含怨的神色竟是意外地撩人。 余鐵雄見狀眼珠一轉,嘴角頓時揚起一絲不良的笑容:“既然你說你是男人,那你敢不敢把衣服脫了給老子看看?” “你!無恥!” “就知道你不敢,”余鐵雄瞇起眼,不屑地將轎中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腰還沒老子胳膊粗竟然還想裝男人,真可笑!” “本公子本來就是男人!” “是男人那就脫了衣服衣服給老子看啊,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你!” “不敢脫就說明你不是男人?!?/br> “脫就脫!誰怕誰?!”經不起余鐵雄的言語相激,轎中人解開腰帶拉住胸前的領口往兩旁一分,整個上身便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了余鐵雄的眼前。 盡管轎中人瑩白如玉的肌膚看起來比普通女子更為光潔,然而他胸前的一片平坦確實不象是女子的體形。余鐵雄難以置信地一愣,隨即下意識地伸手向轎中人的胯下摸去。 “yin賊!你做什么?!”見到余鐵雄的大手突然貼上了自己的私處,羞憤難當的轎中人趕緊向后退開,然而他身形方動,余鐵雄便二話不說地點了他的xue道。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yin賊竟敢對本公子如此無禮,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如果你不想明日便被關進大牢,那你現在最好馬上解開本公子的xue道,否則……” 轎中人的警告要挾似乎半句也沒落進余鐵雄的耳朵里。上上下下在轎中人的雙腿間摸過一回之后,為了徹底確認,余鐵雄干脆將轎中人的褲子除了下來。 好大??! 沒想到外表纖瘦的轎中人那話兒竟與自己的差不多大小,余鐵雄驚喜地握住眼前這根自己想望了已久的roubang,體內蟄伏的余焰頓時又瘋狂地燃燒起來。 還沒充血就已經這么大了,如果完全勃起的話一定能喂飽自己身后已經空虛了將近兩個月的菊花,只是…… ”住手,你這個混蛋!!”轎中人梨花含露的模樣本是難得的賞心悅目,但在知道轎中人的真實性別后,余鐵雄怎么也壓不下心頭泛起的陣陣惡寒. 余鐵雄在床上向來很少挑剔對方的外貌,然而和轎子中人這樣的男人zuoai,實在讓他很難不聯想到自己是在被一個女人cao干。更何況身為男子漢大丈夫的余鐵雄雖在roubang面前沒啥骨氣,但要他躺在一個‘女人’身下承歡他卻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做還是不做,這是一個問題。 內心里斗爭不已的余鐵雄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抵不住轎中人胯下那根粉色碩大的誘惑,伸手將他從轎子里抓了出來。 算了,反正只要眼睛一閉,長得像啥還不都一樣。 回想著近兩個月來yuhuo難熬的日子,余鐵雄咬咬牙,抗起轎中人便朝著之前棲身的山洞走去。 或許是因為在長時間的禁欲后突然看到了男人的陽物的緣故,余鐵熊抗著轎中人沒走出多遠便覺得小腹里一股股熱流亂串,而身后那個剛剛才放松了一些的菊門現在已經sao癢收縮得連走路都變得異常困難。 “唔……奶奶個熊,不行了,老子憋不住了?!闭伊艘惶庉^為平整的林地把轎中人放下,余鐵熊拔了自己的褲子便跨到轎中人的身體兩側蹲了下來,轎中人見他把體毛濃密的下身和高高翹起的rou棍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大驚之余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yin賊!你,你要做什么???!” “老子下面燒得厲害,先幫老子泄泄火吧?!庇噼F熊一邊說著一邊弓著身子將自己脹硬的yinjing壓在轎中人的私處來回摩擦。轎中人身子一顫,頓時厭惡不已地呵斥出聲:“你怎么能這么不知羞恥?!” “你都說老子是yin賊了,你見過哪個yin賊是一本正經的?”余鐵雄不爽地翻了翻白眼,伸手就將轎中人的褲帶連著褲子一起扯了下來。轎中人陡覺得下體一涼,立即像被開水燙著了一般驚叫起來:“住手??!不??!不要?。?!” 早已經迫不及待的余鐵雄才不管他要不要,抓了他癱軟的分身便握在手心里上下taonong。xue道被制的轎中人無法閃躲,只好在口頭上拼死掙扎:“放開我??!yin賊??!不要碰我?。?!” 盡管心里頭十二分的不愿意,但在余鐵雄粗魯而不失技巧地撩撥下轎中人未經人事的身子很快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余鐵雄滿意地感受著手掌里逐漸茁壯的堅硬,自己的下體也越發地燥熱。 “放開我??!如果你不想坐大牢就馬上放開我??!”察覺到自己胯下的變化,又羞又急的轎中人俏臉如燒,哀怨的鳳目中也再次閃起點點淚光。 看到轎中人這般神態,余鐵雄倒當真有了幾分自己在強暴一個弱質女流的錯覺:“奶奶個熊,哭有屁用,是男人就真‘刀’真‘槍’地跟老子干,讓老子爽夠了老子自然會把你放開?!?/br> “下流!無恥??!本公子一定要叫大哥把你這惡賊捉進大牢去千刀萬剮??!” “那也要他有這個本事才行?!币娹I中人的陽物在自己的伺候下已經膨脹得自己一只手都已經握不住了,余鐵雄心喜之下立即湊過身子抓著手中粗壯驚人的roubang一寸寸塞進了自己身后的rouxue。 “不~~~?。?!住手?。?!住手?。?!你敢這樣對本公子,本公子的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唔……本公子的大哥可是六扇門第一捕頭,皇上御封的金牌神捕,你、你一定會后悔的?!泵舾械年栁锿蝗槐灰黄琯untang的嫩rou包裹住,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覺頓時令轎中人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而正用自己緊窒的花xue努力吞咽著轎中人roubang的余鐵雄聽他這樣一說即刻詫異地抬起眼來:“你說你大哥是六扇門第一捕頭……他叫什么?” “本公子的大哥姓秦名蕭,是當今六扇門中第一神捕,如果你敢對本公子無禮,他一定……”渾身輕顫的轎中人咬著唇,盈在眼眶中的淚珠已是將落未落。 “那你是秦蕭的……” “本公子姓秦名如花,是秦蕭的五弟……”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嗎?! 余鐵雄楞楞地盯著眼前人,一時間實在很難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 自己隨手捉來的路人竟是六扇門第一捕頭秦蕭的弟弟,而自己此刻還用后面的小嘴咬著他的roubang……就算是做夢這樣的情節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余鐵雄搖動腰臀往下一坐,一股酸麻的脹痛立刻襲上他的尾椎,嗚……好痛……看來自己不是在做夢。那么,如果這個不男不女的小子當真是秦蕭的弟弟,他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后秦蕭豈不是會氣得吐血?漸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余鐵雄心念一轉嘴角頓時勾起了一絲惡劣的笑容。 秦蕭啊秦蕭,天意如此,你可怨不得老子。 脫了身上僅剩的一件袍子,裸露出渾身古銅色肌rou的余鐵雄一邊用粗糙的大手摩擦著自己厚實飽滿的胸部,一邊扭動下身慢慢吞納著秦如花傲人的陽物:“原來你是秦蕭的弟弟,那老子今天更要好好照顧照顧你了~~~唔~~~~奶奶個雄,粗得真夠勁??!” 向來恪守儒家禮教的秦如花哪能容忍如此yin亂的行徑,雙眼一閉兩行清淚便流到了腮邊:“yin賊!你殺了我吧!” “老子雖然是做山賊的,但向來是掠貨不殺人。呼~~~如果你真的這么想死,那就等老子放了你之后自己再想辦法吧?!笨仗摰酿绖偙粓杂驳拇T大塞滿,余鐵雄便舒服得想要出了。然而太長時間的饑渴讓他舍不得就這樣結束自己與秦如花的第一次,于是揀了自己的腰帶余鐵雄硬將自己已經不斷冒出白漿的分身連根扎了起來:“啊啊啊啊~~~再干!用力!shuangsi老子了??!” 聽到余鐵雄用粗莽渾厚的聲音放浪地yin叫著,羞恥難當的秦如花淚落如雨,一時間竟哽咽得透不過氣來。余鐵雄見他哭得可憐,誤以為是自己沒讓他舒服到,于是主動收緊后門含著他的碩大頻頻吮吸。但沒想到這樣一來,秦如花卻哭得更厲害了。 “……喂……老子的功夫沒這么差吧?”余鐵雄惱火地盯著身下像個娘們般啼哭不止的秦如花,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是在被一個‘女人’cao弄,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現在好歹還處于‘上位’。 “……嗚嗚…….殺了我…….嗚……讓我死……”一想到自己珍藏了十七年的貞潔就這樣毀在了一個低俗粗魯的山賊身上,不堪折辱的秦如花便悲痛得想要一頭撞死。 正在享受高潮前奏的余鐵雄被他擾得心煩,干脆抓過自己的底褲硬塞了他滿嘴:“……好,既然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把你夾死好了??!”不等秦如花搖頭,余鐵雄已經雙手捏著自己的guitou,直上直下地蹲坐起來。嵌在酸脹媚rou里的大roubang就像燒紅的鐵柱一般不斷在余鐵雄的嫩壁上摩擦出快感的火花,余鐵雄爽快難忍,不由一邊放聲狂吼一邊像要把自己的yinjing搓爆似的擠壓自己的前端和rou囊。 適應了菊道里緊緊貼在自己分身上的柔軟與灼熱,從未經歷過情事的秦如花隨著余鐵雄的taonong漸漸也體味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只是這種快感雖然令他舒服卻也令他更加惱恨自己的放蕩。 “啊啊啊~~~好,就這樣?。?!干我?。?!”余鐵雄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體內的roubang也越插越深,終于,在一次瘋狂的扭動下,將他的腸壁撐滿到極限的碩大狠狠地撞到了他體內的敏感:“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快頂??!快干??!快?。?!” 秦如花被不斷從身下傳來的熱流沖擊得昏昏沈沈,一時間也只知道閉了眼睛輕哼。 余鐵雄調整自己的位置讓侵犯自己的兇器對著自己的菊芯撞了十來下,隨即猛然扯下系在分身上的腰帶弓起身子將積在渾圓的yinjing里的白灼盡數噴射了出來:“啊啊啊!!!!出了?。?!老子出了?。?!”伸手拍打著自己胯下那兩粒已經脹至半透明的囊袋,余鐵雄狂野地扭動粗腰,終于在兩個月的饑渴后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