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泄欲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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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醒來時極度虛弱,精神卻仍停留在被屠淵虐待時的狀態,他揮舞著雙手大喊:“別過來!別打我!求求你別打我!” 正叼煙休息的懷徹一下子站起,跑過去壓制住那朔的雙手:“那朔!已經過去了!你現在在醫療室!你很安全!” 趴在病床邊的羅浩也瞬間驚醒,看到這場景就算是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滾!滾開!”那朔生生使出力氣推開懷徹,“你他媽也不是好東西!你和屠淵一樣!都他媽是鬼!是惡鬼!” 懷徹站在距離病床半米遠的地方,有些呆愣地看那朔。 “我為什么還在這里……為什么還在這里……”那朔看到羅浩,不知怎的就伸出了手,“我想離開這……你能帶我離開嗎?能走多遠走多遠……” 羅浩同樣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下意識地伸出手,抱住精神狀態極不穩定的那朔,一邊輕撫他的頭和后背一邊低聲道:“好啦好啦,你現在腦子亂著,別說胡話了,我能帶你去哪兒……” 羅浩感到那朔抖得厲害。 “別激動,啊,乖乖的,讓醫生給你好好治療,你身上傷太多了,不能亂動?!?/br> “不……”身體的痛楚已經襲擊全身,那朔卻拼命搖頭,“我不想讓他治療,你帶我回牢房去吧,帶我回去吧,我沒事了……” 羅浩剛張嘴要說話,卻是懷徹突然上前,一把推開羅浩,狠狠地甩了那朔一巴掌。 “懷醫生!”羅浩大喊,他看到懷徹拿出針筒,按住那朔的頭將針頭插進他的脖子。 那朔吐血了,但嘴沒能完全張開,他發現有限的力量消失了,遍布周身的痛楚卻沒有消失。 懷徹將注射完的針筒丟到一邊,喘著粗氣扭頭瞪看羅浩:“滾出去?!?/br> “懷……懷醫生……”羅浩還從沒見過這種樣子的懷徹,他瞥眼看嘴角都是血的那朔,強忍著害怕小聲道,“他腦子壞了,您別和他一般見識,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他絕不是……那個意思……” 懷徹笑了,兩邊嘴角拐得很高:“他說得沒錯,我就是惡鬼,和屠淵一樣?!?/br> 懷徹摟抱起那朔,抬起他的頭親吻他的頭頂:“乖,我知道你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放心吧我沒生氣,因為我知道你是這樣想的。我給你注射了肌rou松弛劑,你沒法動,但感官卻正常,也許以后屠淵會經常用到這個,呵……啊不……不會,他喜歡他的獵物掙扎求生,就像你,總能引起他的施虐欲。當然,對我也一樣,哈哈哈……” 羅浩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懷醫生……你……他現在這樣子,已經……” 懷徹看著羅浩,依舊沉沉笑著:“放心,以我的能力不會傷害到他,他不會有事。我說過讓你滾了,對么?!?/br> 羅浩咽下一口口水,他再度看向那朔,他看著血還在從那朔嘴里流出,將純白枕頭染上越來越多的紅色,他知道那朔張開的嘴和無神的眼都在呼喊求助,可他同樣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抱歉……抱歉伙計……我會再來看你的,會……”話沒說完,羅浩就跑出了醫療室。 醫療室安靜下來了,只有心率檢測儀的聲音規律響起。 懷徹一手托著那朔的后腦,一手捋過散在他臉上的額發:“我總希望我和屠淵不一樣,他是變態神經病,而我只是變態而已,但在你眼里似乎沒區別,哈……大概也確實沒區別?!?/br> 懷徹慢慢解開那朔的衣服,令他完全赤裸,懷徹能感受到那朔正不住打顫,這令他興奮。 “我和他本來都沒資格得到什么,所以我們想爛死在這里,這是我們僅剩的良知?!?/br> 懷徹低頭親吻那朔的傷口,舔那些大片大片的淤青黑紫。 “啊我和他都無比喜歡傷口……著迷于傷害別人……” 懷徹一點一點舔著,繞過紗布,舔上那朔的性器。 “可你來了,又這么惹人喜愛?!?/br> 懷徹抬頭看到那朔哭了,他又笑起來:“你看,我才說你惹人喜愛,現在就做讓我喜愛的事?!?/br> 懷徹擼動那朔的性器,同時舔他的眼角,舔掉不斷掉落出來的眼淚。 那朔像植物人一樣不能動,不能發出聲音,可他的眼睛睜著,能看到懷徹惡魔般的笑,能感知到他的舌頭親吻自己,感知到他的手在撫摸自己,在強迫自己勃起,然后分開大腿,將他的東西生硬擠入。 那朔疼得想嘶吼,想不顧一切地大喊大叫,可他連指尖都動不了,他只能承受,承受懷徹的jiba在他體內抽插,承受他褻玩自己的身體,承受他舔著吻著,好像自己就是一個用來泄欲的娃娃。 連表達痛苦的權力都被剝奪了。 那朔只能流淚,不受控制地,眼淚一滴一滴滑落著。 可它們最終都進入懷徹嘴里,仿佛他要將自己痛苦的資格都奪去。 “小那朔,你為什么哭呢?是因為疼嗎?我明明在盡力讓你舒服呢?!睉褟貕褐撬返碾p腿,不顧那些斷裂的骨骼還沒有修復,一次次將他的jiba擠入腸xue,撞進到更深,再深,“不對,不是因為疼,因為你還有希望?!?/br> 他撫摸那朔的臉,利用隨處可見的傷口制造痛楚,感受rou壁的凄慘緊縮。 “你應該明白自己是什么東西,記牢,這樣你就不會做錯誤的選擇,雖然這樣也不一定能保住性命,但總比做錯的選擇強?!?/br> 懷徹知道,那朔一定恨透自己了。他不想,卻沒有別的選擇。 那朔只想閉上眼,只想陷入昏迷。 懷徹說了很多話,但到后來他都不記得了。他只記得徹骨的疼,在體內不斷cao干的roubang,還有身體隨著床“吱呀吱呀”的聲音不斷挪動。 還有他想拒絕,卻像毒藥一樣深植不去的快感。 羅浩對青崗只報喜不報憂,但青崗卻總想到憂。 他命令羅浩每天都去看那朔,不論大事小情,一應細節都要向他報告。 青崗幾次想去醫療室,幾次走出牢房又轉了回去。他知道他不能去,也同樣知道他受不了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