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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緊張的準備著,醫生應孟栩苒的要求,一定是女的,也幸好這是婦產科,女醫生還是不少的。 云歌想順產,因為順產不管是對孩子還是大人,應該都會好的多,只是其中的痛苦卻是不足為人道。 就在云歌有些支持不住的時候,孟栩苒卻是換了一身衣服跑進了手術室。 云歌即便身上疼痛,但也是第一時間看到了孟栩苒:”你進來干什么?趕緊出去!” 孟栩苒卻是雙眼通紅的看著云歌,使勁的搖搖頭。 云歌更激動了,在大乾男子進產房是不吉利的,雖然云歌相信孟栩苒不會在乎這些,但是云歌在乎,她雖然天天將孟栩苒是土包子掛在嘴里,但是卻不想孟栩苒心里不舒服。 醫生和護士對云歌笑了笑:“別激動,小寶貝馬上就會出來了,您丈夫在這里陪您也沒什么不好的,放輕松一點?!?/br> 孟栩苒見醫生護士這樣說,也連忙隨身附和道:“我問過這里的人,很多陪產的,他們陪得,我就陪不得了?” 孟栩苒說的斬釘截鐵,云歌卻是沒有力氣和孟栩苒爭論了,因為云歌更疼了,像是要被撐開一樣的疼。 “放輕松,沒事的,你的胎位很正,順產應該很輕松的,沒事,好的,好的,我看到頭了,好深呼吸,呼...吸,....” 隨著醫生溫柔的話,云歌也跟著呼吸起來,只是一瞬間,云歌猛地一疼,就感覺什么東西脫離了自己的身子。 孩子一生下來,旁人先不說,云歌是最先松了一口氣的,懷胎九個半月,云歌從來沒有感覺像是現在這樣輕松。 “是個兒子,六斤四兩,孩子很正常,不過按照我們醫院的規定,還是要在保溫箱里先住上兩天?!弊o士更云歌和孟栩苒解釋道。 云歌連忙點了點頭,至于孟栩苒,這會兒根本沒注意那個要在保溫箱里住兩天的孩子,只是全俯身心的看著云歌。 “云歌,辛苦你了?!?/br> 云歌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哈欠,雙眼朦朧的看著孟栩苒:“那也是我兒子,我這會兒好困,你趕緊給他想名字,我睡一會兒去?!?/br> 第二日云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見孟栩苒就定定的坐在云歌旁邊,看著他泛紅的雙眼和眼角的黑眼圈,云歌那里能不知道他這一夜根本沒睡。 “你這是在干嘛,生孩子的是我,我都沒累成你這樣,你到成了這幅模樣,還當我欺負你了似的?!?/br> 孟栩苒向云歌輕輕的靠了過來,和云歌靠在了一起。 云歌用手推了孟栩苒一下:“離我遠點,我現在身上肯定臟死了”雖然在生下孩子之后,護士也幫云歌清理過,但那也僅限于擦一下而已,出了一身的臭汗,根本不用想,云歌現在的身上,肯定不好聞。 “爺不在乎”孟栩苒說著,靠著云歌更近了,就在云歌懷疑孟栩苒是不是吃錯藥了的時候,只聽旁邊的孟栩苒小聲的說道:“這生孩子太艱難了,不過現在男孩已經有了,以后就不用在生了,我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就叫孟瑟驄怎么樣,不準說不好,我想了整整一夜?!?/br> 云歌聽著孟栩苒輕聲的話:“孟瑟驄嗎?名字挺好的,只是你確定不讓他姓周?” 孟栩苒慢慢的握住云歌的手:“不用姓那個姓,那個姓不好,我不姓那個姓,你也別姓那個姓,即便三年之后,咱們也不去摻和那些事情,至于兒子他自己怎么想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也管不了的?!?/br> 云歌對于他這種維護的心意,只覺得滿心的歡喜,輕輕的勾了勾他手,沖孟栩苒露出一個笑容來。 云歌一笑,孟栩苒也在旁邊回她一個笑意:“你放心,一切有我?!?/br> “等在這里的時間過去了,看過了他們之后,你跟我一起去獅子國玩玩吧?!泵翔蜍厶稍谠聘枧赃吿嶙h到。 云歌好笑的看著孟栩苒:“你確定,獅子國可不是大乾,就你那臭脾氣,去了獅子國,別真的喂了獅子?!?/br> 孟栩苒的嘴角漸漸揚起:“你舍得我去為獅子?”說著,握著云歌的手更緊了。 云歌滿臉的笑意:“自然是舍不得了,真要讓你喂了獅子,我將來怎么辦,還有你那兒子,你可別想丟給我照顧,這以后換尿布什么的,都是你的活?!痹聘枳约簯蚜撕⒆?,已經受夠了罪了,可不想接下來繼續受罪。 旁邊的孟栩苒連忙答應下來,只是他卻是心里在想著,云歌想麻煩,難道他不會請人,不是據說這月嫂就是干這個的嘛。 云歌出院這天,是孟栩苒開著車來接的,即便是旁邊不時飛速行駛過不少車輛,但是孟栩苒開的這輛車,卻是慢悠悠的往回開。 看著玻璃上凝結著的小水珠,云歌看向了窗外,只見一片一片的雪花從天而降,這日子過的真快,又是一年過去了啊。 云歌和孟栩苒租住的是一間四合院,不過這個四合院卻是沒有多大,且還是在六層樓的樓頂上,別看款式簡單,但是價錢卻絕對不低,不過不管是孟栩苒還是云歌,都很喜歡這種款式,所以即便上下樓十分不方便,卻也是住了過來。 過了兩天,雪停了。屋頂上,院子里一層的積雪。孟栩苒拿了一把掃帚在清理院子,只是本來白茫茫的覆蓋了地面一層的白雪,被孟栩苒掃的一道一道的,反倒沒有最開始好看。 “你當我愿意,我這不是看你天天待在屋子里不出來,現在我將雪掃了,你不是時不時能出來溜達溜達?!?/br> 云歌抱著孟瑟驄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孟瑟驄大約是沒有見過雪,一出屋子,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珠子,看著那些無處不在的白雪。 孟栩苒放下了手里的掃帚,慢慢的走到了云歌旁邊,這里唯一的好處就是,即便外面凍死個人,屋子里卻是四季如春,只是不知道將來我們回去了,你還受得了那苦日子不。 云歌卻是翻了個白眼:“苦日子?你這苦日子的定義真是不知道怎么說的,不過不管是苦日,子,還是好日子,既然我跟了你了,什么日子也受的?!?/br> 聽到云歌的話,孟栩苒笑的很開心:“你自己說的,將來可不要后悔,反正我可是記得了,即便你將來忘記了,我也會記得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