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昏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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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康熙非但不覺得疲憊反而精神奕奕,像吃了十全大補丸一般。早朝的時候聽著下面的臣子奏對,腦子想全是月光下石氏那染了情欲的眸子、高聳挺翹的奶子、渾圓柔軟臀部和那銷魂蝕骨的幽xue,只是想想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下身又有抬頭的趨勢…… 匆匆結束了早朝,康熙趕回乾清宮,李德全立刻迎上去,康熙一面往東暖閣走,一面問:“人醒了沒?太醫怎么說?” “回萬歲爺,娘娘還睡著,太醫就在外頭候著,說是娘娘身子虛弱有些……受不住?!?/br> 康熙想起昨夜里石氏接連泄身的模樣,喉嚨一緊。轉身先往隔壁召見了太醫。 胡太醫一大早被召來乾清宮,以為皇帝身體有恙,誰知來了竟是給個女子看病。那情形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泄得很了。萬歲爺在情事上的欲望極強,平日里夜御數女不在話下。這位娘娘年紀小又是獨自承歡,被折騰成這樣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不過,單憑能就在乾清宮龍床上過夜這一點,就值得他多個心了。 “娘娘年紀尚小,底子弱,氣血虧虛,近日最好是好生將養?!?/br> 感覺康熙情緒不是很好,胡太醫連忙補充道:“臣這就開個方子,為娘娘好生調養?!?/br> 康熙這才點頭,命李德全打發胡太醫,自己則轉身進了東暖閣。 進去看到床上的景象呼吸微微一窒。明黃色的大床上,小姑娘現在明黃色的錦衾之中,只露出半張雪光般晶瑩的小臉,濃密的睫毛輕顫,小扇子一般。 可憐可愛。 康熙只覺空蕩了許多年的心一下子被填的滿滿當當,強烈的滿足感快要溢出來,令他身心舒暢。 他走到床邊坐下,凝視著熟睡中的小人兒。她眉心微微皺著,并不安穩的樣子。手指落在眉心,輕輕撫平那道痕跡,劃過秀氣的鼻尖兒落在柔軟甜蜜的唇瓣。 昨夜里親吻唇瓣的感覺倏然間清晰起來,喘息變得粗重,康熙忍不住俯身銜住,這一次不是瘋狂的索取而是纏綿的溫存。他的吻帶著珍惜和喜愛的意味,細細地品嘗,舌頭深入她的口中,掃過每一處細節,緩慢而又溫柔。 大手卻忍不住逡巡而下落在圓潤光潔的肩頭,錦被下的身子不著寸縷,她的衣服是他親手穿上去的,也是親手脫下來。 這具身體的無限風光他已經領略過,然而不夠,一點都不夠! 昨夜受盡凌虐的奶頭腫脹硬挺,抵在掌心上,那一點癢癢的觸覺蔓延全身,故意越來越粗重,下身硬了。 “唔嗯——” 石氏昏昏沉沉中覺得喘不過氣來,有什么重物壓在身上,沉甸甸的,她睜開眼便看到一個人壓在自己身上,胸前一對奶子被肆意揪扯把玩,奶頭被捏在指尖掐弄擠壓,意識瞬間回籠,拼命掙扎尖叫起來,“不——不要——” 康熙將她整個人圈進懷中死死地抱住,將她的一切反抗強硬地鎮壓,低聲哄道:“別怕別怕,朕在這兒,朕疼你?!?/br> 昨晚的一切回憶浮現在腦海中,石氏想起康熙粗重的呼吸,想起他怎樣撕裂自己的衣衫,他的手指插進她的xue里,紫黑色的roubang幾乎把自己捅穿…… 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怎么辦?她被皇阿瑪……她是她的兒媳婦呀!該怎么辦? 石氏哭得凄慘,康熙自然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墒虑橐呀涀鱿铝?,就沒有回頭的路,何況他也不想回頭。 “乖,你聽話,朕會護著你的。你乖?!?/br> 石氏趁著他雙臂松動之際,就想掙脫開去,可是下身一動,立刻有一大團濕意從花谷間滾落,昨晚被過度使用的身體跟散了架一樣無一處不痛。 “怎么了?” 康熙擔心她,掀了被子去看,入眼就是泥濘不堪的花谷,那是他昨晚射在里面的jingye,她含著他的jingye含了一夜,現在那些jingye流出來打濕了花谷間的毛發,一片難以言喻的yin靡。 康熙喉嚨發緊,又想起昨晚他曾經怎樣在那幽谷里馳騁享受,那張小嘴……不行,不能再想了,她身子受不住。 然而手卻不受控制地伸了過去,一手捂住那濕漉漉的花瓣,敏感至極的石氏立刻發出一聲似歡愉似痛苦的呻吟,康熙掐著被花瓣包裹住的花核幾下就讓她xiele出來。他自己的下身硬漲緊繃,在胯間支撐起一個巨大的斗篷,卻到底忍住了沒再動她。 “你乖乖的,別動,朕不動你?!?/br> 聲音充滿了難掩的欲望,沙啞的可怕。 然而石氏卻忽然捂著肚子痛苦的彎下身子,連連哀叫喊疼。 康熙臉色一變,“哪里疼?怎么了哪里疼告訴朕!梁九功,傳太醫!” 胡太醫走到半路又被叫了回來,明黃的帳子掩著,看不清里頭的情形,但是萬歲爺胯間的形狀、空氣里殘留的麝香味和清甜味都昭示著發生過的事情。也不知里頭的是個什么樣的絕色,他明明叮囑了還能讓萬歲爺把持不住。 “回萬歲爺,娘娘是癸水來了,所以才疼痛難忍?!?/br> 石氏還在帳子里痛苦的呻吟,聲音細細的,小貓兒似的,越發顯得可憐,康熙臉色不好,“她怎么會痛成這樣?” “有些女子體質虛弱氣血不足,便會痛得格外厲害。臣這就為娘娘開方子調養。只是……” “只是什么?有話就說!”康熙不耐煩地道。 “只是癸水之痛難以一時根治,為娘娘身體著想,癸水至時,最好不要有房事?!?/br> 康熙看了眼帳子,“朕知道了,你下去吧?!?/br> 胡太醫走出東暖閣的時候,就聽身后一陣響動,康熙的聲音溫柔極有耐心,“乖,不疼了,乖——” 心下正感嘆這位娘娘有福氣,卻聽一道細弱柔媚帶著泣音的聲音響起,“皇阿瑪,求您放過兒媳吧!” 腦海中一道晴天霹靂,胡太醫登時愣在當場。 回神看向周圍,梁九功眼觀鼻鼻觀心,就跟沒聽過一樣。其他伺候的人也一個個神色如常。 胡太醫稀里糊涂地出了乾清宮,李德全迎上來皮笑rou不笑地說了句,“胡太醫是個聰明人?!钡菚r令他出了一身冷汗清醒過來。 再次醒來,石氏發現自己回到了毓慶宮。紅榴守在一旁,見她醒了哭著撲過去,“娘娘,您怎么樣?” 石氏呆呆地看著她,一點反應也沒有。 “娘娘,您怎么了?您別嚇我?”紅榴焦急地追問。 身上清清爽爽,換了干凈的寢衣,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小腹的痛一陣一陣。 她怎么了? 還能怎么樣呢? 石氏閉了閉眼,一滴淚水沿著眼角滑落沒入耳鬢。她輕聲說,“紅榴,去尋一碗避子湯來,別讓人發現了?!?/br> “是,奴才這就去!”紅榴忍著傷心應下。 消息傳到乾清宮里,康熙當時正執筆批閱奏折,聞言手中的筆頓了頓,一滴鮮紅的朱砂跌落在桌面上。靜默一息,他淡淡地說道:“知道了?!彪S即落筆行文,如同往常一般。 李德全退了出去,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到底沒忍住湊到梁九功跟前腆著臉問:“梁爺爺,您說萬歲爺到底是什么意思?” 親手給石氏沐浴更衣,又親手把人抱回毓慶宮,這是何等看重?可若說是看重,怎么又把人送回去了呢? 梁九功老神在在地撇了他一眼,“想不明白?” 李德全腆著臉諂笑,“還請爺爺您指點?!?/br> “那就繼續想?!绷壕殴σ凰Ωm走了,留下李德全在原地干瞪眼。 毓慶宮里,石氏喝了藥又睡過去,稀里糊涂地開始做夢,一會兒是康熙掐著她的腰肢奮力進出,一會兒是太子指著她的大罵“賤人”“蕩婦”,一會兒是宮里上下指指點點地罵她“狐貍精”“勾引皇上”…… 汗水洇濕了寢衣,睡得極不安穩。 紅榴在一旁守著,不敢假手他人,可后半夜里,石氏身上忽然竄起了燒,額頭guntang似火,人也說起了胡話,紅榴再不敢耽擱,連忙派人去請胡太醫。 胡太醫大半夜的趕過來跑了一身汗,一搭脈暗道不好。這病癥最怕急癥,發得突然又嚴重,一個治不好就壞了! 石氏本來就底子弱,先是光著身子在假山里被折騰了一夜,受涼不說,一連幾次泄身損了氣血,后來癸水又至,這時候身體防衛最是虛弱,她心思敏感心事又重,遭逢這種變故萬念俱灰存了死志,種種加在一起了不就成了險癥! 門忽然被大力推開,康熙大步走了進來,幾步沖到床邊,一手握住石氏的手,纖弱的掌心出了一層虛汗,手指冰涼。她整個人陷在枕被間,臉色蒼白如雪,生氣急劇流失,渾身冰涼沒有一點溫度。 康熙又驚又怒,聲音冰冷,“怎么把人照顧的!還不過來診治?” 胡太醫慌忙開了方子交給李德全抓藥。 冷水帕子換了一次又一次,湯藥端來灌不進去,石氏的體溫不降反升,手腳冰涼,唯有額頭燙的火熱,這情形明眼人看了都知道不好。 胡太醫跪地,“皇上,臣不敢隱瞞,娘娘失了求生之念,著實兇險,臣能醫病不能醫命??!”若是石氏有個三長兩短,他肯定也活不成了。 康熙身子一僵,抬手撫上石氏蒼白如紙的小臉,汗水打濕了頭發貼在臉頰,令他纏綿流連的唇瓣一絲血色也無,“就這么……” 胡太醫沒聽清后面的話,康熙扶起石氏攬入懷中,拿過藥碗喝一口俯身吻上石氏的唇,紅榴驚得險些打翻了水盆。 一碗藥見底總算喂進去些,康熙湊到石氏耳邊,低沉的聲音冷漠肅殺,“你若是死了,朕就把假山里的事告訴太子,告訴你父母家人,再告訴天下人。你說太子會怎么做?你父母會怎么做?朕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他們誅殺!朕知道你聽得見,你只管求死,你一死,朕立刻把他們送下去陪葬!” 繼而話鋒一轉,“你乖乖醒過來,那些事……就當沒發生過,你還是當朝太子妃,朕的……兒媳?!?/br> 冷水換了一盆又一盆,東方泛白的時候胡太醫突然亢奮地說道:“燒退了!”燒退了,人就保住了! 李德全戰戰兢兢地近前,“萬歲爺,早朝的時辰了?!?/br> 康熙攬著石氏坐了一夜,同樣是一身的狼狽。 “知道了?!?/br> 走之前先給她換了寢衣寢具,石氏閉著眼睛昏睡,康熙現在床邊凝視許久,而后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早朝過后毓慶宮傳來消息,燒退下去沒再反復,只是身子太虛,得好好調養??滴踔晃⒁稽c頭,便當做無事般繼續批起奏折,沒有多問半句。 又過了一天石氏清醒過來,三天后才有力氣下床走動,可不知為什么,花xue里卻還像殘留著被捅穿的感覺,令她總是不自覺地收緊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