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yin癥的折磨/夫君的衣物/出門就撞上二爺(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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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和六年,六月中旬。 陸思鴻捂住嘴,如同一條岸上的魚,用盡全身氣力掙扎,渾身汗濕淋漓,身體guntang緋紅。 yin癥是從兩天前開始發作的,沒有夫君的撫慰,陸思鴻便十分難捱。 一丫鬟流著汗,握著玉勢快速在陸思鴻后庭中抽動,動作很大,插的無數yin液從后庭中濺出,他身體辦蓋著薄被,在床上發出欲望的哽咽。 “夫君……夫君,啊啊,快用roubangcao鴻兒,嗚嗚,cao死鴻兒,鴻兒好癢,受不住了,鴻兒好癢?!标懰鉴櫩弈[了眼睛,死死收縮后庭,被后庭的玉勢cao的不住哭喊大叫。 “好哥哥,好哥哥cao我,啊啊啊,夫君的roubang,嗚,嗚!cao鴻兒濁道,cao進去,求求你cao進去,cao進去吧,嗚嗚陽精射給鴻兒………” “段鋮,段鋮………鴻兒好想你?!?/br> 陸思鴻流著眼淚,被玉勢插的一陣抽搐,兩瓣白嫩的雙臀在高潮時不住地顫抖著,像是兩團軟軟的小兔子,繼而胯間射出幾道白液。 “哈啊~” 他渾身肌rou繃直,一身近乎完美的曲線沾滿了汗水,即使隔著帷幔,仍舊讓外面守著的小廝面上發紅,胯下發熱。 陸思鴻射了個痛快,繼而累的閉上眼睛,睡死過去。 然而玉勢只能解一時之癢,身體里最想要的欲望非段鋮不可解,陸思鴻在床上翻來覆去,就連夫君衣物上的氣味也隨著時間消失了。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若是夫君再不回來,自己可能要死了。 不僅如此,整個大房里的妻妾的院子里俱是一片yin聲浪語,他們皆是坤澤,兩月一次的潮期更是要磨死人,好在潮期相繼,并不同時發作。 陽和六年,六月廿二,追風快馬加鞭回府,帶回了段鋮的貼身衣物并有一口諭。 “若yin浪難忍,大夫人宋玉,林少君,劉少君,趙少君均可與四爺結合,偽點后可暫解坤澤潮期之苦?!?/br> 偽點便是第二個男人對天元或者坤澤進行點陽,男人的血緣必須與點陽人的血緣相近,將陽精射在陽心中的點陽被稱作偽點。 這樣的點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點陽,只能在rou體上讓天元或坤澤承認自己的roubang,但卻無法與天元或坤澤共情,也不能單方面地控制天元與坤澤,但對于丈夫無法及時回家來說,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 如此,大房里的美人們潮期有了著落,然而對陸思鴻卻只字未提。 陸思鴻躺在床上不住地哭,渾身赤裸,床單已經全然濕了。 追風身上帶著泥水,喘息著沖進屋里,雙手抱著個布包:“少君,這是大少爺的衣物?!?/br> 一干下人紛紛松了口,連忙送上衣服。 陸思鴻哭著抱住那里衣,后庭里插著玉勢,一邊嗅段鋮的氣息一邊搖晃著屁股,單單憑借玉勢自是難以解癢,但有了這件里衣,便能緩解這yin癥。 雖能解癢,但還是不如夫君的陽精和cao干來的實在。 陸思鴻也顧不得廉恥,一邊嗅著段鋮的衣物,一邊坐在床上吞吐著玉勢,白皙的肌膚倒映在追風的雙瞳中。 他連忙低下頭,所有的下人也不敢看,聽著那撩撥人心的浪語,呼吸急促。 “哈啊~夫君cao死我,嗚,cao死我,大roubang,大roubang,嗚嗚,給我,求求你賞給鴻兒罷,鴻兒真的不行了,嗚,嗚~哈啊,不行了,救我,救我,要,要到了,要到了——” “不要,好哥哥不要再深了,要到了,求求你,嗚啊,鴻兒要泄潮了,嗚嗚,呃——” 足足半個時辰的自褻,陸思鴻已經解了癢,堪堪恢復神智。 陸思鴻一臉蒼白,每走一步衣物的摩擦便讓他呻吟一聲。 追風低著頭,將兩個東西放在陸思鴻身前:“這是大爺的靴襪,做了簡單的封存處理,應當能撐到大爺回來?!?/br> “大爺過的好嗎?”陸思鴻問道。 “很好,只是在賑災時被山石砸中,出了血,便沒有其他了?!弊凤L說道。 “出血??”陸思鴻連忙提起心。 “并無傷到筋骨?!弊凤L說道。 陸思鴻便放心了,又看向那兩布團,心臟砰砰的跳:“他只給我送了嗎?” 追風點頭:“大爺說,你是天元,與坤澤的潮期不同,不需一定要結合,便給了這物?!?/br> 陸思鴻立馬開心地笑了起來:“他不生我的氣了?!?/br> 追風頓了一下:“大爺從未生過少君的氣?!?/br> 陸思鴻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勞煩趕路了,追風?!?/br> 追風:“追風這便走了?!?/br> 追風一走,陸思鴻便抱著那里衣用力地悶笑了幾聲,其實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開心。 有了夫君的貼身衣物,身體雖還是渴望被cao,但已經能夠自制,也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屋檐上一直滴著水,淅淅瀝瀝的雨聲十分濕潤,這幾日雨勢漸小,卻也一刻未停。 沒有了yin癥發作,日子逐漸回歸米蟲生活。 陸思鴻看著桌上的午飯縮減到了三菜一湯,還是一葷兩素,那rou菜是紅燒牛rou,而且rou還很少。 他有些茫然:“我的烤羊腿呢?” 春子:“少君,如今江平一帶有難,段老爺說要縮減平日開銷……以及,主母知道你整天吃rou的消息了?!?/br> 陸思鴻臉色一變,一臉惶恐:“母親知道了?!” 春子點點頭:“是的,她說要收拾你?!?/br> 陸思鴻連忙起身:“不,不是罷,誰告的密?” 說著,狐疑地看向一干下人。 春子:“是主母的人來了趟春閨苑?!?/br> 陸思鴻吸了幾口氣,最后像是脫力,繼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自打這大半個月東院的廚子來了之后,那每天大魚大rou的,還有各種美味的糕點,臉上也圓潤了一點,不似以前那么削瘦,反而更加好看了,肚子也越發的刁鉆。 如今忽然撤了大半桌子菜,分量還減少,真是不給人活路了。 “主母還說,要你每天跳一跳,別躲在院子里,容易長膘?!贝鹤有÷曊f。 陸思鴻摸了摸肚子,那里平坦到還能摸到一些腹肌,又捏了捏腰:“還,還好啊?!?/br> 春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總之,多出去走一走吧?!?/br> 陸思鴻點點頭,吃過午飯后又跑去睡午覺了。 春子有些無奈,和一干下人交換了個眼神,紛紛都笑了起來。 陸思鴻睡夠了覺,看著窗外的雨小了,便想著要出門去玩。 “你們不用跟著,我自己在周圍轉轉就好?!标懰鉴櫿f道。 他不喜歡被人跟著,而且一個小妾帶這個多下人已經是不妥了,若被大夫人看見,說不定還會被罵。 說起大夫人,陸思鴻嫁入段府都快倆月了,就偶爾和大家吃吃飯,人也是認不全。 把一干下人留在春閨苑中,便自己帶著傘出門了。 外面的雨下的小,春閨苑外便是北院,園林風景也是極好的,地面鋪著鵝卵石,靴子踩上去還有些癢癢的,陸思鴻剛解了yin,渾身上下酸麻無比,走著路身體都有著陣陣快感。 陸思鴻紅著臉,便繞著上回走的路,走進抄手游廊。 這個游廊他倒是熟悉,流浪很大,腳下便水池假山,錦鯉十分漂亮,游廊的中心有一亭子,還記得上回為母親夫人奉了茶,自己便在那亭子里睡了一覺。 他朝那亭子走去,忽見那桌上擺著糕點水果,糕點正是熟悉的桂花糕。 陸思鴻東瞅瞅西瞅瞅,這里挨著二爺的北院,但又沒聽到二爺回府的消息,只當是哪個夫人少君留下的,便興沖沖地走過去。 如今大爺二爺俱不在府中,陸思鴻膽子便大了些許。 “好香?!标懰鉴欀形鐩]吃飽,周圍又沒人,便伸出手抓住一個桂花糕嗷嗚一口吃下,然后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才咀嚼起來。 “嗯,好吃?!标懰鉴欬c點頭,自言自語,“可惜桂花不是新鮮的,不過也太好吃了?!?/br> 那糕點清香無比,入口又絲毫不膩,帶著股淡淡的桂花香氣,陸思鴻吃了一口便忍不住吃第二個。 直吃了大半,便摸了摸肚子,準備喝茶。 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他腮幫子正動著,眼睛瞅來瞅去,竟看到了段尚卿! 我就知道,不該出門的。 段尚卿就站在自己身后,面帶笑意看著他,也不知何時來的,悄無聲息,一身的乾陽氣息掩飾的極好,身后還有一干下人在遠遠地看著。 陸思鴻一頓,遂即明白這是段尚卿的地兒,連忙起身告罪:“二爺!” 段尚卿一身錦衣,眉目俊朗有神,帶著點點英氣,與夫君更是有足足七分像,卻少了武人的戾氣,反而帶著股文人的風采。 段尚卿帶著笑,拿著茶壺倒茶,遞給他,聲音清朗:“可是有一月未見了,今日方才回來,聽聞前些日子yin癥發作?” 陸思鴻一想到那回被二爺褻玩,便渾身不自在:“是,那個,二爺,鴻兒得先回去了?!?/br> 段尚卿擋住他:“莫不是要爺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