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對共妾一事的默認/夫君的冷落/yin癥發作想被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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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母親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大少爺何時這么頻繁回府?”三房夫人笑著說道,“這一回來連著兩天都是留宿在陸少君呢,可見陸少君是合了大少爺的口味?!?/br> “是啊是啊,今日母親容光煥發,可見是對大少爺放心了?!彼姆空f道。 一直沒發聲的宋玉看了眼一直低頭的陸思鴻,說道:“是啊,大爺往常也不常在家,回了家也是回東院待著,看來家里總歸是要些新人,才留得住大少爺?!?/br> 周氏喝著茶,輕聲說道:“留不留的住人,得看你們自己房中術的手段,按道理說玉兒你也跟了段鋮這么多年,孩子也有了,這房中術也不可懈怠?!?/br> 宋玉嘆了口氣:“房中術都兩三本了,便是再厲害也架不住男人不來,他也就挑著我潮期的時候來一次,過一夜便走了?!?/br> 周氏:“所以才可證明你后xue夾的不夠緊,叫的不夠浪,若非如此,大爺怎么會不去你那?!?/br> 宋玉只得不說話了。 周氏:“你們幾房的人都且記住,留住男人是你們的本事,留不住男人,還無子嗣的,日后吃苦的是自己?!?/br> “你們每一人我俱是發了春宮圖,但凡學精了又怎么可能留不住男人?!?/br> 這房中之樂被拎到飯桌上說,陸思鴻就算是餓了,也有些吃不下。 陸思鴻忽然有點想吃燒雞了,但這類rou食自是不能擺上后宅的桌上的,他摸了摸肚子,動了筷子夾了道清炒椿芽,味道極淡,又無蘸料相佐,真是難受。 桌上一直討論的便是房中術啊,留男人啊,哪家的坤澤生了龍鳳胎啊云云的,又提到這鬧洞房一事。 “聽聞前夜晚上鬧洞房,陸少君被嚇哭了?!贝蠓恐械牧稚倬鋈徽f道。 陸思鴻一想起那夜的鬧洞房,一股寒意便從尾椎的位置一路竄上頭頂。 他臉色有些白:“是,那夜……被嚇著了?!?/br> “如今都在傳呢,說趙將軍干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我們便道,大爺在旁看著,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小妾被表兄給jian了罷?!绷稚倬嗍抢?,媚眼如絲,一顰一笑起來卻沒有女氣,陰柔無比。 陸思鴻臉色蒼白:“是……”那一夜差點就被人當著夫君的面給jian了。 “這趙將軍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雖無軍功,家底卻厚實,更是老爺的侄子?!闭f著,還朝周氏笑了笑。 周氏:“就算jian了又如何?還不是有我們段家的血脈?!?/br> 陸思鴻臉更白了,但看著席上的眾人,似乎對此見怪不怪,十分正常。 他喝了口茶水,身旁三房夫人笑著說:“可是不舒服?” 陸思鴻:“并沒有?!?/br> 三房夫人只笑著與他說道:“這共妻共妾一事也算稀松平常,你是常人,想來家里人也不曾與你說過這內宅之事,雖然大爺和二爺不喜此事,但一次醉酒后大爺還寵幸過我呢?!?/br> 陸思鴻:“………” 他的臉頓時如同一張白紙似的。 三房夫人又繼續說道:“我們這些坤澤,從小教的便是如何舔男人的陽具,用身后那處去taonong男人的陽具使其出精,而嫁過來的目的自是為了如此,養在段府中由丈夫點陽,再給個名分便扔那,家里哪個少爺看上了便與之歡好,反正都是新兄弟,這開支散葉一事自是再正常不過了?!?/br> 陸思鴻忽然有些反胃,圣賢廉恥更是銘記于心,如此yin亂的內宅,他從小卻未曾聽過,也或者,是他沒有機會看到過,但在這些人的眼中卻再正常不過了。 就好比倭族人對于吃生食十分平常,但對于他們來說卻難以置信,rou如何能生吃? 陸思鴻一直挨到了午飯結束,便以身子不舒服告罪,帶著丫鬟小廝現行離開了。 陸府極大,陸思鴻只認識回去的路,路過一亭臺水榭處,便覺得那里分外的好看,便起了想獨自散心的意思。 “小翠,春子,你們且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逛逛?!标懰鉴櫿f道。 小翠:“少君,你初來段府,這若是迷路了可如何是好?” 陸思鴻指著前面的那處院落:“那不就是我的院子嗎?你們回去吧,我又不是傻子,我就在這周圍逛逛?!?/br> 小翠只好帶著小廝春子回去了。 陸思鴻便去了那一處花園。 陸府的私家園林頗有大家的風范,廟宇規模宏大,制作精美,造型更是別具一格,是天子特地派人搭建,為表段國公祖上的當年的開過功臣,而段家也足足延續了百年。 段府能夠存在這么久,便是主張“不張揚,不惹事?!?/br> 即使天子再寵愛再喜歡,也十分低調,府內面積極大看似風格秀麗,所用的磚石,木瓦均是以自身官位來進行修繕,所以一眼過去雖大氣,漂亮,但相比起那些王爺以金為柱,以翠為石的富貴便顯得十分普通了。 陸思鴻走過抄手游廊,看見盡頭的一處水池中有一亭,便走過去歇息。 一路看過來的風景十分漂亮,陸思鴻心情也舒爽了許多,便靠在那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傍晚了。 他回了自己院子,吃過晚飯,洗漱,睡覺。 今夜段鋮沒有來,聽小翠說今日段鋮也沒有回府,便點點頭睡了過去。 “嗯……嗯……爺,輕點,嗚……”陸思鴻躺在床上,段鋮將他扛起,一下又一下用力地cao弄著。 那roubang實在是太過粗壯,又長極了,cao一下便覺得整個人都被捅穿了一般。 陸思鴻帶著哭腔,手臂胡亂揮動著,段鋮便將他雙手抓住,舉過頭頂,快讀挺動腰身:“浪貨,為夫干的你爽不爽?” 陸思鴻看著段鋮臉上的刀疤,啊啊地呻吟著:“嗚嗚,爽,夫君,??!??!等等,哪兒還未開,疼!” 段鋮瞇起眼睛看著他:“就是得讓你疼?!?/br> 說罷,也不管陸思鴻的求饒聲,挺著腰便搗入了濁道。 “啊——咦?不疼?!标懰鉴櫼活D,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漆黑一片,陸思鴻坐起來,才發覺自己是在做夢。 他搓了搓臉,竟夢到夫君來了。 身前已經泄精,身后也濕了一片,他擦了把汗,心里有些想段鋮了,不過好在昨日才被夫君重新,倒也不是很想。 他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 陸思鴻從小就不愛亂跑,整天就在自己院里看看書,吃吃飯,睡睡覺,一副不爭氣的樣子。 這天早晨陸思鴻自己起了身,剛出了院子就聽見有幾個灑掃的丫鬟在聊天。 “你們說陸少君怎么那么慫啊,那日分明是主母與大少爺特地讓少君多睡會兒,沒曾想一起來聽說吃午飯了,竟怕的穿上衣服就跑,好歹也算的上是大爺喜歡,怎么作態倒像是個不受寵的少君?” “是啊是啊,那陸府也不差,能嫁到段府來在陸府中自是一個小少爺,怎么感覺也不太會使喚人,一點都不像個主子?!?/br> “就算有著主子的作態,就算大少爺再寵他,他也只是個妾,怎么能做主子。我還聽說,他好像是陸府里一個不受寵的庶子,是因為天子下旨,我們老爺又不愿意占別人便宜,再加上陸府位低了,便給了大少爺?!?/br>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看起來像個土包子似的?!?/br> “也是奇怪,這大少爺山珍海味吃多了竟看上這等野花野草?大夫人如此絕色,身上更有坤澤的氣息,但道理說應當十分勾人才對,怎么也不見大少爺去???反倒是來了我們這春閨苑?!?/br> “花無百日紅,你瞧,大少爺有三四天未曾來了,就吃了新鮮,如今便給忘了?!?/br> 陸思鴻聽的更加羞愧,也有些不舒服,轉身回了房。 或許真如那幾個丫鬟所說,大爺足足有一個七曜未來了,據說這幾天也回了府,但也沒來這邊。 他非常清楚地感受到院子里的那些丫鬟開始散漫起來,好在基本的吃食倒不會怠慢,再加上陸思鴻喜歡自己動手,也沒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只是……陸思鴻開始想了。 他想段鋮了,頭幾天還可以,但過了一個七曜,身體里便癢得厲害,有時更是夜不能寐,只能嗅著段鋮的鞋襪,褻褲才得以緩解。 只是再濃的氣味總會散去,這天晚上段鋮依舊沒來,他也明白,這么大個家,好男兒自是不會沉湎美色,終日在后宅,況且自己只是個妾,記不得自己也算正常。 可這么想著,陸思鴻就有些難過了。 陸思鴻眼眶發紅,躺在床上不住地縮著后xue,身前勃起,紛紛流著清液。 天元不同于坤澤每兩個月的潮期,化作yin魔與夫君交合整整七天,自己雖只是天元,但同樣也會發浪。 只是這樣的發浪,只會在夫君長時間不撫慰才會發生。 一般一個七曜左右沒有夫君的氣息撫慰,自己便會饑渴無比,身體莫名的發熱和流出潮液,便是yin癥最好的證明。 “嗚……” 陸思鴻將臉用力埋入段鋮的褻褲中,上面的味道已然沒有,身體的燥熱得不到絲毫的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