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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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秀始料未及的是,魑蘇醒的當夜,她竟突然發病了。 許是這幾日不眠不休照顧魑,導致嚴重透支了本就孱弱的身體,原本勉強控制住的陰寒之癥,來勢洶洶的徹底爆發了! 整整三日,靈秀與魁沒日沒夜的在閨房里顛鸞倒鳳,連房門都沒踏出過。床、臥榻、桌子、妝臺、乃至浴桶……屋里的每一處,都留下了二人抵死交纏的身影。體液隨著rou體的每一次撞擊四下飛濺,整間閨房幾無下腳之地。緊閉的窗戶掩不住屋里的動靜,令人血脈賁張的糜亂響動從深夜持續到破曉,又從天明持續到日落…… 陰寒之癥終歸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即便在隱劍山莊內部,也只有極少數人才知曉白仙仙身患隱疾。是以,除魁與魑之外的六名影衛早就將院落封鎖,連平日在白仙仙的院子附近巡邏值守的護衛,也被白叡借故調離。 足足三日后,上下兩張小嘴被反復灌入jingye、全身都快散架了的靈秀才漸漸恢復神智?;叵肫鸢l病時意志被排山倒海的欲潮摧毀、快要溺斃于無盡欲海的絕望,靈秀不禁心有余悸。 難怪陰寒之癥又被喚作“yin癥”。一旦發作起來,哪怕最古板的貞潔烈婦,也會理智盡失,在頃刻之間墮落成欲望之奴,不知羞恥的呻吟扭動著,向身邊每一個男子求歡。 這具身子,當真是受了上天的詛咒! 在自己最不堪的這幾日,她有魁全心全意的守護疼愛,而當初白仙仙身邊的,卻是一頭居心叵測的狼!魂穿到這個任務世界半年有余,靈秀從未如此強烈地同情過這具身體的原主。 好在,如今南宮雋已死,從此,便再也不用擔心悲劇重演了。 一夜安眠。翌日,稍微緩過勁來的靈秀一用完早膳,就去了魑的房間。 數日前魑醒來后,本該送去影衛營,轉由營里的大夫接手治療。然而他的傷勢尚未穩定,靈秀擔心他再落下什么病根,堅持讓他繼續留在自己院子里養傷。 靈秀發病的那幾日,由于張大夫來看過魑兩回,還有魅等人輪流照看,他的傷勢沒有惡化。但她還是放心不下,又拖著病體親力親為替魑療傷換藥,忙了小半日,才被魁半哄半強迫的帶走。 靈秀知道這具身子的狀況,已不容自己再任性。于是接下來的日子,她每日只在魑的房間待小半個時辰,奉湯伺藥之類的活,都交給了其他影衛。 盡管進展緩慢,魑的身體確實在日漸好轉。然而他的精神狀態,卻令人憂心不已。 他被挑斷的手筋腳筋雖已接上,但任憑靈秀用盡靈丹妙藥,損傷的經絡始終不見起色。如此下去,別說武功恢復如初,能不能恢復一成尚未可知。 用世俗的標準來評判,魑,已然是一個廢人。 雖然靈秀還未正式與魑談論過他的傷情,但想必他已心知肚明,即使外傷痊愈,自己也再無法勝任影衛一職了。 武功和忠誠,乃影衛安身立命之根本。對于一名影衛而言,失去武功,比失去性命還要殘酷百倍! 明知魑的心結所在,靈秀卻說不出半句寬慰的話。一來,她對魑的內傷確實已無計可施,二來,她已決定,待魑的身體沒有大礙后,就讓他離開自己身邊,去白修手下謀個閑職,安安穩穩度過余生。 她實在無法違心的安慰魑,而且……也不知該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他。 每次靈秀去探望魑,都會讓魁陪同。表面上,魑待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守禮,然而,她卻隱隱覺得,有什么東西已經悄然改變了。 魁在場時,氣氛倒還沒什么異常,但有幾次魁出去拿東西,只余靈秀與魑兩人獨處一室時,無論她做什么,都有一道如有實質的癡纏目光緊緊追隨著自己…… 靈秀不禁在心底連連嘆氣。要說她還不明白魑對自己的情意,無異于自欺欺人。 在原文里,魑只是個無足輕重的炮灰,比身為男n號的魁還要更沒存在感。她對魑,有關心,有愧疚,也有感激,唯獨沒有絲毫男女之情。今生今世,她與魑的關系只是主仆,也只能是主仆。 她要遣散魑,并非因為容不下一個武功盡失的下人,而是為了顧及魁的感受。 雖然很殘忍,但若注定要讓魁和魑其中一人傷心,她的選擇永遠只會是同一個。 將心比心,若有一名心悅魁的女子長伴在他身邊,即便魁對其無意,靈秀也是萬萬容不下的。卸下所有防備緊緊依偎的兩顆心,即便摻入一粒小小的沙子,也會叫人時時刻刻都膈應。 更何況,魁的醋壇子屬性,靈秀可是早有領教! 當初,為了不被人發現自己傾心于魁,她便不時在白叡的眼線前,故意與魑魅等人舉止親密。每次回到院子里,魁都要抱著她又親又啃,直吻得她透不過氣,才能壓下胸口泛出的酸意。 所以,當魁力勸她留下魑時,靈秀不免大吃一驚。 “魁,你當真想要我留下魑?” 原本她一直懶懶的靠在魁的懷里,此時不禁坐直了身子,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魁鄭重點了點頭:“這是魑的愿望,也是屬下的意愿,望主人成全?!?/br> 對于將忠誠二字刻入骨髓的影衛而言,守護主人,就是他們生命的全部意義。身為影衛,寧愿為了主人每日出生入死,傷痕累累,也不愿被遣的遠遠的,在一個看不見主人的地方,平平安安茍活于世。 魁與魑同僚數年,早已是過命的交情。無需言語,只要一個眼神,他們就能知會彼此的用意。所以,魁豈會忽視自魑蘇醒后,就一直盤旋在他眼中的,深不見底的絕望! 魁知道,如今的魑,幾乎已完全喪失了求生意志,活在世上的唯一念想,便是再多看主人一眼。若主人將魑從身邊趕走,即便他不會自我了斷,但心存死志的人,即便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過不了一年半載,恐怕他就會郁郁而終。 心病還須心藥醫,而主人,才是能讓魑活下去的唯一的藥!所以,魁才無論如何也要勸主人留下魑。 靈秀端詳了魁好一會兒,確認他的神色中并無半分勉強,便嬌哼一聲,輕戳著他的胸口道:“這回大醋缸子倒是不吃醋了……” 深深凝視著少女嬌嗔的美態,魁感到心臟仿佛都漏跳了一拍。他捉住在自己心口點火的柔荑,放在唇邊細細親吻,眼角帶上了明顯的笑意。 被魁毫不掩飾的深情目光看得臉熱,靈秀少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魁,干嘛這樣看著人家?” 魁將少女削蔥般的指尖含入口中,用舌尖輕輕舔舐著指腹,然后注視著她秋水瀲滟的眸子,嘆息般的低喃道:“主人好美……” 從何時開始,他的主人,已然美得讓自己移不開眼了? 這種美絕非僅僅出自于皮相,更多的是仿佛從靈魂中散發出來的光。他堅信,即便主人七老八十,也依然是天上地下最美的那個女子。 這樣美好的主人,誰會不愛? 魁知道,往后將一顆心淪陷在主人身上的男人,只會越來越多。想通了這一點,知曉魑心系主人,也不是什么令人難以忍受的事了。 再怎么說,他們八人共侍一主多年,行止間早有默契,魑又對主人死心塌地,即便沒了武功,也比半途派來的新人可靠的多。 何況,他也不愿素來心軟的主人,僅僅為了照顧他的感受,就要狠下心忍痛將魑趕走。只要能讓主人安心,自己心底那些可恥的獨占欲,又算得了什么呢? 這時,只聽少女挪了挪小屁股,一臉嚴肅的道:“魁,你又硬了?!?/br> 魁吮吸少女指尖的動作一頓:“唔……” “魁已經連續十八日,每日至少射三回了。這樣下去,真的不會精盡人亡嗎?”靈秀將另一只手搭上魁的手腕,小臉上寫滿憂心忡忡。下一秒,她眼前一花,已被魁扣住雙手,按倒在臥榻上。 “主人不必掛心,屬下無礙?!焙谝掠靶l跪趴在白衣少女的上方,手指插入她的指縫,慢慢收緊,與她十指緊扣。隨后緩緩俯下身,貼住她的臉蹭了蹭。薄唇輕啟,含住精致的耳珠,用膩死人的性感嗓音喃喃在她耳邊低語:“屬下說過,屬下一個人,就能喂飽主人?!?/br> 全身被籠罩在令她心跳不止的雄性氣息中,靈秀腦海中驀然閃過一個念頭:魁這么自信,莫非無限“彈藥”也是rou文男主的專屬技能么? 還有,魁好像,越來越撩人了呢…… 當魁慢條斯理的用牙咬開肚兜上的繩結時,靈秀忍不住道:“等,等等,我們先去告訴魑他可以留下,等干完了正事再……” 魁微微起身,一雙漆黑的眸子眼巴巴的盯著滿面春情的少女,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又來了…… 明明生著一張冷漠禁欲臉,撒起嬌來還真是讓人……毫無抵抗力呢! “難道yin癥會傳染么?”靈秀嘟囔著,不由自主抬手順了順魁的毛:“那,要不先做一次……” 話音未落,肚兜已被魁一把扯開。靈秀胸口一涼,下一秒,一側奶頭已被某只饑渴的大狗一口叼住,而另一側白花花的乳rou,也落入了一只覆著薄繭的大掌中。 靈秀很快就會明白,壓在自己身上,要將自己整個吞吃入腹的男人,到底是忠犬,還是餓狼。 這“一次”,就從晌午做到了明月當空。被翻來覆去折騰了快五個時辰,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的靈秀,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她是不是,又把魁的醋缸子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