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蝶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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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過后,連續下了三天三夜的雨,驅逐了延綿近三個月的燥熱。 亥時已至,雨夜微涼。靈秀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黑布包裹的物體,吹滅床邊的蠟燭后,上床鉆進了被窩里。 魁已離開整整五十五天。再過半個月,便是中秋。在原文中,中秋過后,就將迎來主線劇情的第一個重大拐點——白叡被南宮雋設計害死。七日后,所有效忠白叡的影衛也因生死蠱發作齊齊暴斃,影衛營一夜之間覆滅,而隱劍山莊也自此迎來建莊以來從未有過的危機。墻倒眾人推,僅僅不到百日,在江湖中傲立百余年的隱劍山莊就徹底分崩離析,被南宮雋和虎視眈眈的各門派瓜分干凈…… 盡管主線劇情已在靈秀的推動下偏離原本的方向,但魁不在的這段日子,她仍然每日殫精竭慮的反復研究原文,唯恐漏掉了什么足以讓南宮雋翻盤的伏筆。所有能做的她都已盡力而為,剩下的只有等待。 靈秀從竹筒中取出魁留下的木rou,握在手中摩挲著,用掌心去感受jiba上每一條凸起的形狀。眼看魁走了快兩個月了,依然沒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與魁朝夕相處的時間也才僅僅兩個月而已。 靈秀低估了自己對魁的依戀,更受夠了這種擔驚受怕思念成疾的日子,待這次魁平安歸來,她說什么也不會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若一切順利的話,魁也差不多該踏上歸途了。說不定中秋節前,他就能趕回來了。 她好想他,白天尚能勉強控制住泛濫成災的思念,而每一個獨自入眠的漫漫長夜,她都忍不住想念他的懷抱,他的親吻,他的體溫,他的一切…… 被窩里,少女褪下褻褲,將木頭jiba探向一絲不掛的下身。在腿心間來回摩挲了一陣,待xue縫被yin水濡濕后,靈秀一邊努力回憶著每一次被魁填滿的感覺,一邊將木頭jiba緩緩插入濕滑一片的rouxue中。雖然這根假jiba比本體足足小了一號,但尺寸依然可觀,插入緊窄的xiaoxue時著實費了些功夫。 很快,被窩下就傳出輕微的水聲。靈秀美目緊閉,想象著魁那根又硬又燙、令人欲罷不能的大棒子正在自己體內進出馳騁。她輕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直到攀上頂峰的一瞬,才忍不住輕哼出聲。 情潮漸漸退去,一陣強烈的空虛卻席卷了靈秀的心。體內那根沒有溫度的死物,能夠暫時撫慰rou體的寂寞,卻填補不了魁離開后,她心底那個越來越大的空洞。 她拔出木rou,用帕子清理了一下濕黏的棒子和下體,然后將木rou用布包好放在枕邊,重新穿上褲子。做完這些后,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又一次回味著魁與她在一起時的每一個細節,在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中,慢慢進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靈秀突然醒了過來。并非被什么驚醒,而是自然而然就脫離了睡眠狀態??辉谏磉?,她的睡眠總是很淺,有時一個晚上會醒好幾次。她換了個姿勢臉朝床外側躺著,努力放空大腦讓自己什么都別想。屋里依然一片漆黑,雨似乎又下大了些,嘩啦啦的敲打著窗臺,使她差點忽略了房門被推開時發出的吱呀輕響。 有人進來了! 這個念頭浮現在腦海中的瞬間,靈秀心頭一緊!能夠不驚動影衛徑直闖入她閨房的,只有影衛。但這么晚了,到底是誰…… 房門被重新掩上,一個高大的黑影悄無聲息的向床邊走來。一片黑暗中,靈秀睜大眼睛盯著越來越近的黑影,試圖看清來者何人。然而離床邊只有幾步遠時,黑影突然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雖然看不清黑影的臉,但不知為何,靈秀確信對方已發現她醒了。透過半透明的白紗帳,她打量著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人影——這個身形,好像是魅? 不對!不是魅,他是…… 靈秀倏地起身,像是要印證她的推測,黑影有些遲疑的出聲:“主人……” 一陣狂喜如沖破地表的涌泉從心底噴薄而出,頃刻漲滿整個心房!靈秀急切的跳下床,赤腳撲向了幾步開外的那個身影:“魁!” 然而眼看她就可以撲進魁的懷里,一雙有力的大掌卻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擋在一步之外。 “魁?”靈秀抬頭望向黑暗中日思夜想的那張臉。這個距離她依然看不清魁的臉,唯有那雙比黑暗還要深邃的眼睛,如點亮了兩叢火焰,熾烈的讓她心顫。她委屈的問道:“魁為什么不讓人家抱?” 魁松開一只手,濕涼的指腹憐愛的在少女的臉龐上撫了撫,久違的低醇嗓音微帶顫意,仿佛在極力壓抑著什么:“屬下身上濕了,怕會……” 話未說完,靈秀就推開肩上的手,不管不顧的猛地撞進魁的懷里,緊緊抱住了他! 魁全身又濕又涼,被秋雨浸透的黑衣貼在他身上,濕淋淋的還在淌著水,非但起不到任何保暖的作用,反而偷走了他的體溫。寒意從濡濕的中衣傳遞過來,靈秀不由打了個哆嗦,卻用盡全身力氣更加緊的擁住了他。 “主人……”魁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一如懷中香軟的嬌軀。僅剩的理智已在被少女抱住的瞬間潰散,他不舍再推開她,于是放任自己收緊手臂,緊到似要把懷中的人兒揉進自己的心和骨血里去。 他實在太想她了! 整整五十五天。從認主的那日起,魁從未離開主人身邊這么久過。對他而言,一日無法看到她,便是比受刑還要痛苦百倍的折磨!他瘋狂的思念著她,不,準確的說,他不需要刻意去想她,因為無論睜眼還是閉眼,她的身影始終占據著他的全部心神!rou體雖然離開,但他的心和靈魂,卻遺落在她的身上。此時此刻,仿佛缺失的一半重新回到了體內,沉寂已久的心臟又活了過來,有力的劇烈的跳動著,某種強烈的感情在其中橫沖直撞,急待宣泄! 于是,魁再一次順從了自己的心意。他扣住靈秀的后腦勺,甚至沒想到要征得她的允許,便低頭吻了下去! 魁用力碾磨著兩片比記憶中還要甜美的櫻唇,趁少女情不自禁的微啟唇瓣時,大舌長驅直入,深深侵入檀口之中。他近乎粗魯的掃過每一寸口腔內壁,纏繞住香軟的小舌,時而纏綿的攪動,時而將它卷入口中饑渴的吸吮。一團火從他的下腹炸開,迅速向全身蔓延,漸漸升溫的空氣中,曖昧的嘖嘖水聲越來越響??龤庀⒘鑱y的吻著靈秀,貪婪的掠奪著她口中的芬芳。忽然,他輕抽了一口氣,低頭看向下身。只見胯間那根高高撐起帳篷的粗長巨物,正被一只柔荑上下其手。 “主人……” 頭頂傳來飽含欲望的沙啞嗓音,靈秀全身酥軟的癱在魁的懷中,頭歪在他寬闊的肩頭,視線投向下方那個凸起的輪廓。屋里太黑,她看的不太分明,只能用手去探知那根傲人大rou的形狀。濕透的布料似包裹著一根火熱的鐵棒,掌心中堅硬的觸感和guntang的溫度,讓她的心都癢了起來。 “魁——”少女上揚的尾音婉轉而勾人,她貼在魁身前,隔著褲子上下摩挲著熱氣騰騰的大roubang,又仰頭親了親他滾動的喉結,嬌媚的道:“把濕衣服都脫掉,然后去被窩里躺好?!?/br> 魁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猛地一把將靈秀打橫抱起,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下后,開始迅速脫起自己的衣服來。幾息之后,一具赤裸的精實健軀完全袒露在坐在床邊的少女眼前,胯間陰影中伸出一桿猙獰的rou槍,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顫動著。 魁迫不及待的俯下身,正想將靈秀按在床上繼續親熱,卻被她伸手抵住了胸膛:“等等,魁去把蠟燭都點上。我想好好看看你?!?/br> 因為太想見到魁,靈秀已經顧不得半夜點燈會引起別人注意了。不一會兒,燭光重新盈滿房間,在看清魁的臉的瞬間,她不禁一愣,甜蜜的笑容頓時僵在嘴角。 魁瘦了。原本就沒什么rou的臉頰甚至微微陷了下去,雙眼布滿血絲,眼下也出現了兩塊烏黑的陰影,襯得臉色更加蒼白。就連上次他受鞭刑后,也沒有眼下這般憔悴。他身上并沒有新的傷口,可為何…… 靈秀快步走到魁身前,雙手捧住他的臉仔細瞧著。才分開不到兩個月啊,他就瘦了這么多! 不到兩個月…… 當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時,靈秀頓時明白了什么??霸f過完成白叡的任務至少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按照他的性格,那已是最樂觀的估計。正常情況下,光從臨川往返,都需約莫一個半月時間。即便任務進行的再順利,他也不應該這么快就回來的。 滿心的歡喜驀然泛出酸澀,靈秀輕撫著魁消瘦的臉龐,顫聲問道:“魁,你回程花了多長時間?” 魁深深凝視著多日未見的少女,恨不得把眼睛黏在她臉上。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老實回答道:“十一天?!?/br> 去臨川的時候,因需與其他影衛同行,即便一路快馬加鞭,也用了半個多月。用最快速度完成莊主和主人分派的任務后,他獨自上路日夜兼程,硬是把行程縮短了將近一半——若不是中途累壞了兩匹馬,他本還可以更早一日回來的。 靈秀痛楚的眨了眨眼,繼續輕聲問道:“魁多久沒吃東西了?” “屬下晚上剛吃過……”在少女灼灼目光的注視下,魁下意識想移開視線,可又舍不得少看她一眼。見靈秀一臉懷疑,他有點心虛補充道:“昨天晚上……” “上次睡覺是什么時候?” “……三天前?!币婌`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魁忐忑不安的想要抱抱她,她卻縮回手向后退開,抿唇直勾勾的盯著他。 魁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隱隱明白主人好像生氣了,卻不知從何解釋。見不到主人的那段日子,他食不知味寢不遑安。而回來的路上,只要想到很快就能見到她,更是興奮的睡不著覺,除非累極困極才短暫的合一下眼。如今她就近在眼前,他完全感覺不到rou體的饑困,唯有對她的極致渴望占據了全副心神! 見靈秀不愿讓自己碰,魁心中又急又痛,不由方寸大亂:“主人……對不起,是屬下不好,請別生氣……” 靈秀當然知道魁是為了誰才這樣拼命的趕路,所以只會加倍心疼,又怎舍得真的生他的氣?但魁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難過之余,卻不知該怨誰,心里不由堵得慌。于是她別開臉,望著搖曳的燭光,幽怨的道:“魁先洗個熱水澡。我叫人拿點吃的進來,在填飽肚子前,不準碰我!” “……是?!?/br> 影衛辦事的效率奇高,很快就備好了熱水和吃食。靈秀坐在床邊,見魁還站著不動,眼巴巴盯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樣子,故意板著臉道:“怎么?還想讓我幫你洗嗎?” “屬下不敢……”魁耳根刷的一紅,黢黑的眼中卻似乎藏著某種期待:“主人衣服弄濕了,請主人先更衣?!?/br> 靈秀看了魁一眼,便拿了一套干凈的衣服,走進與房間相連的浴室??齻煤?,靈秀常常讓他與自己共浴。今夜她雖然沒關門,但未得她的允許,魁不敢貿然進去。他遲疑的站在門邊,目光不由自主飄向浴室中央的那扇屏風。 只聽屏風后傳來一陣悉索的聲音,接著,一個美得令人窒息的綽約身影映在屏風上。高聳的豐乳,不盈一握的纖腰,渾圓的翹臀,修長的雙腿……光是看著剪影,魁就不由下腹一緊。 靈秀沒有進浴桶,只用沾了熱水的帕子略擦了擦身,就換上干凈的衣服走了出去。經過魁的身邊時,她掃了一眼他下身重新蘇醒的赤紅巨物,挑了挑眉道:“快去洗吧?!?/br> 半刻鐘后,魁就穿著干凈的中衣走出浴室。靈秀示意他在桌旁坐下,自己則站在他身后,開始用干帕子幫他擦還在滴水的頭發來。以前都是魁服侍她,今晚輪到她來照顧魁。 魁一愣,下意識伸手,大掌恰好覆在柔若無骨的小手上:“主人,屬下自己來即可……” 靈秀沉默著,沒有縮手??肫鹬魅酥罢f填飽肚子前不準碰她,忙收回手,快速考慮了一下,便抓起桌上碟子里的糕點就往嘴里塞。 見魁一陣狼吞虎咽,靈秀以為他餓狠了,忙心疼的道:“慢些吃,別噎著了?!?/br> 魁依言放慢了進食的速度,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為他擦拭頭發的人兒身上。一頓飯下來,他壓根沒品出味。等吃的差不多了,他灌了一大口水,然后倏地站起來,繞過椅子一把將靈秀扯進懷里。 忍耐了這么久,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她,想的心都在抽疼。近在咫尺卻不能碰她,比任何酷刑都更讓他痛苦!他低頭與靈秀四目相交,眼中深沉的思念與渴望如火焰般熊熊燃燒著,哪怕堅冰一般的心,都將在這guntang的注視下融化! 過于灼熱的目光燙的靈秀一顫,心也不由徹底軟了下來。她輕撫著魁的臉,柔聲問道:“魁,吃飽了嗎?吃飽了就去睡……” 話音未落,魁就堵住她的唇,用一個綿長的深吻代替了回答。清甜的津液在二人口中交換,直到靈秀的舌根都被吮的發麻,他才總算放過她的唇舌,情欲翻滾的黑眸直直盯著少女霧氣蒙蒙的雙眼,用蘇的令人腳軟的低醇嗓音道:“主人,屬下還沒吃飽……” 魁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靈秀豈會不知他真正想吃的是什么。不僅是魁,她也早就忍不住了,才換的褻褲又被春水濡濕一片。 想到魁已三天沒合眼,擔心他一做又是大半夜,靈秀咬了咬唇道:“好啦,就先用嘴喂魁一次——射完要馬上乖乖睡覺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