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布局(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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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頭一晚幾乎做了整整一夜,靈秀被喂的不能再飽。原本打算下午與魁去附近山林間散散步說說話,誰知才你儂我儂的用過午飯,魁就主動貼上了她的唇,用真摯而熾熱的眼神試探著向她索取更多。 對著那雙不再掩飾情愫的眼睛,靈秀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一時心軟的后果就是,整個下午二人都沒踏出房門一步。 靈秀穿著那件長度足以將小屁股完全擋住的寬大黑衣,被魁前前后后要了兩次。好在魁沒有再使勁折騰她,而是極盡溫存的配合她的步調,讓她很是享受了一番親密無間的魚水之歡。而當魁中途無意中問起她帶來的毛筆蠟燭小皮鞭等物是做何用時,也被她裝傻蒙混過關。 靈秀被魁抱回閨房時,夜幕已再次降臨。據留守院內的鬾、魈二人回報,莊中沒什么異常,也無人來尋過她,靈秀總算放下了心。 但深夜離莊幽會這樣冒險的事,在大局已定之前,她都不會再嘗試了。 一來,莊中各處都有守衛和影衛值守,盡管作為貼身保護主子的影衛,魁他們知道一些普通影衛不得而知的辛秘,才能趁著夜色掩護成功“偷渡”。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萬一被發現,魁他們幾個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二來,靈秀當然不會忘記,最大的敵人——南宮雋還在虎視眈眈! 雖然經過靈秀改寫劇情,完全攪亂了南宮雋試圖通過引誘白仙仙,一步步打入隱劍山莊內部的布局,但誰知他一計不成,又會想出什么其他陰謀詭計?在這段時間私自脫離隱劍山莊的庇護,實非明智之舉。 是以,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靈秀每日老老實實待在隱劍山莊,連自己的小院都很少出。早前被她派出去辦事的三名影衛陸續回莊復命,一切都如預料的那樣,她針對原文中透露的南宮雋隱藏力量所走的這三步棋,雖不能傷及南宮雋造反大業的根本,但也給他帶來了不大不小的麻煩,更重要的是,對方甚至無從追究是誰在背后搞鬼。 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對于原文中提到的一切有關南宮雋的線索,靈秀早已捋了一遍又一遍。由于很多信息不夠詳實,她手中可用之人又極為有限,想徹底扳倒南宮雋,還需從長計議。而那些比較有把握的部分,她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多番推演后才敲定借刀殺人的計劃,確保即便失手,也不會打草驚蛇,讓人懷疑到她的頭上。 一只小鳥要想擊敗一條完美偽裝成樹枝的大毒蛇,最好的方法就是,出其不意的將它的偽裝撕開一個小口,咬破它的皮rou,剩下的,自然有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猛禽代勞! 靈秀所做的一切謀劃,都是在腦海中的任務系統內完成。在影衛們眼中,這些日子她每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里,全神貫注的翻閱各種書籍,有時還望著窗外出神。實際上,這些書她一個字都沒看進去,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調出任務系統時神情異常的幌子而已。而每隔幾天,她就會單獨傳召一兩名影衛,口頭交代完任務細節,囑咐須守口如瓶謹慎行事后,便命其即刻暗中離莊執行任務。 雖然魁日日都陪在她身邊,但每到這時候,她雖未明言,魁都會主動回避,過后也從未表示過任何疑惑。盡管影衛本就只需聽命行事,不應刺探主人的秘密,但對靈秀而言,她與魁早就超越了一般的主仆關系,眼下明擺著自己有事瞞著他,她心里總有些過意不去。然而,如果向魁坦誠,即便不考慮他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招來天罰這一點,她也無從解釋自己為什么能夠為了打擊南宮雋作出種種精妙的安排。畢竟,在她魂穿到這個世界前,白仙仙一直是個只喜愛看書和鉆研醫術的純真少女,對于江湖事務的了解,也僅限于每次兩位哥哥回家時講述的奇聞軼事而已。 魁過去六年日夜守在原主身邊,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靈秀無法對他說謊,更不想對他說謊。所以,魁如此“識趣”,也算幫了她一個忙。而為了彌補,只要一閑下來,她就會黏著魁,與他纏綿廝磨。 礙于莊中處處都是白叡的眼線,他們無法在靈秀的院子里盡情歡愛,但除此之外,擁抱、親吻、用唇舌與指掌撫慰彼此……所有能做的事,他們一件都沒落下。有幾夜還趁著雷雨聲的掩護,在靈秀的閨房中來了一場纏綿而隱秘的偷歡,雖無法像前幾次那樣酣暢淋漓,倒也別有一番情趣。而每次看到魁意猶未盡卻又不得不隱忍的樣子,都讓靈秀不由想在其他方面補償。比如,每夜讓他與自己共枕而眠。 白日里為了對付南宮雋的事殫精竭慮,每天晚上靈秀都要在魁唇舌的溫柔夾擊下xiele身子后,才窩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倒不是她已經饑渴到每天都想要的地步,而是魁似乎把“讓主人泄身”視作必須完成的日常任務??吹缴倥蜃约憾澙鯆梢?,哪怕自己的欲望尚未得到紓解,他就已十分滿足。 半個月一晃而過。 夏日炎炎,窗外樹上的知了聲聲催人入睡,靈秀靠坐在窗邊的矮榻上,放下手中的醫書,擰了擰酸脹的眼角。一雙大手從旁邊探了過來,手法溫柔的幫她按摩起頭部。 瞇著眼愜意的享受了片刻,靈秀往站在矮榻旁的魁身上一歪,雙手環住他的腰,臉貼在緊實的腹部懶洋洋的蹭了蹭。 “魁,爹爹找你有什么事嗎?” 兩刻鐘前魁收到白叡的影衛之首——天樞的傳訊,便出去了一趟。已各自認主的影衛甚少私下來往,天樞突然把魁叫去,十有八九是白叡的意思。 魁撫了撫少女腦后絲緞般的烏發,沉默了須臾,才回道:“莊主交待了一個任務,如順利完成,可免去屬下剩下的鞭刑?!?/br> 聞言,靈秀詫異的抬頭,望向正無限眷戀的注視著自己的魁:“什么任務?” “鏟除太平鏢局臨川分局中余鏢頭的親信?!?/br> 太平鏢局明面上是個鏢局,實則隱劍山莊安插在江湖中的地下情報網,與影衛營同為白叡的左膀右臂。而余鏢頭,就是與南宮雋勾結,意圖奪取隱劍山莊的叛徒。大半個月前,她借機向白叡揭露了余鏢頭私會南宮雋一事。但因她平時接觸不到隱劍山莊的事務,所以并不清楚這段時間白叡派出了多名影衛查探余鏢頭是否確有異心。如今看來,白叡已經開始收網,要將叛徒一網打盡了。 只是,臨川路途遙遠,一來一回騎馬都要個把月。這個差事并不是非魁不可,事實上向幾位少主子認主后的影衛,本就無需再像還在影衛營時一樣外出執行任務。白叡突然點名指派魁,除了要為鞭刑一事找個臺階下,恐怕還別有深意。 然而,無論魁還是靈秀,都沒有拒絕的資格。若靈秀貿然去找白叡抗議,估計他當場就要叫人將魁綁去刑堂。白叡再疼愛女兒,到底是一派之主,若屢次推翻自己說過的話,莊主之威信何在? 明白此事沒有轉圜的余地,靈秀嘆了口氣,更緊的抱住了魁的腰身,悶悶的問道:“魁要去多久?” “至少兩個月?!?/br> “兩個月啊……”這半個月來,靈秀與魁朝夕相處,兩人正是如膠似漆、蜜里調油的時候,驟然聽說要分開那么久,心里自然失落的緊。更何況,如今局勢未明,魁要離開自己身邊,總歸放心不下。 覺察出少女語氣中的哀怨與不舍,魁漆黑的眸中也滿是黯然。自向主人效忠的那日起,他還未離開過主人身邊超過半日,如今將要兩個月看不到她的模樣,聽不到她的聲音……光是想想,他的心中已酸澀難當,難受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魁想向她保證,自己會盡快完成任務,早日回到她身邊;想告訴她哪怕一日不能相見,他都難以忍受;想讓她明白還未分別,他就已開始思念……最終,千言萬語都化作一聲苦澀的呼喚:“主人……” 靈秀抬頭,捧住魁的臉看了又看,清澈的杏眸中似氤氳著水汽。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仿佛受到無形的線連結牽引,兩張臉越靠越近,當線的距離縮短至無,便是唇和唇相貼,舌與舌癡纏。他們激烈的向彼此索取著,把所有未言之語都融進了這個甜中帶出微澀的深吻中。 直到靈秀大腦缺氧,紅唇微腫,這個綿長的吻才告一段落。她靠在魁的懷里平復好呼吸,終于下定決心將腦海中盤桓再三的念頭吐露出來。 “魁,我也有事要你去辦?!?/br> 此時,若有人站在正對窗邊的樹上向里張望,只能看到白衣少女圈住黑衣男子的脖子,附在他耳邊神態親昵的喁喁低語,似在訴說著不足與外人道的心事。半晌,靈秀頓了頓,問道:“魁,我剛才說的,都記住了嗎?” “屬下記住了?!?/br> “若不能成事,切記不可勉強,一切都以你的安全為重?!?/br> “好?!?/br> “還有,除了我的安排,其他與南宮雋相關的任務事,魁都不要插手。只要察覺事態有異,記得馬上脫身回來。不要忘了……我在等著你?!?/br> 魁彎了彎眼角,在少女的唇上輕輕一啄:“屬下不敢忘……” 是夜,靈秀很早就上了床。 魁第二日一早便要出發。此番路途辛苦,靈秀想讓他在離開之前舒舒服服睡一覺。 借著床邊微弱的燭光,可以看到帷帳后兩個身影,一個正坐,一個跪臥。 乍看去,魁上身衣冠整齊,但下身長褲褪至大腿根,胯間有一粗長巨物一柱擎天,少女埋頭其間,隨著她的賣力吞吐,赤紅色的猙獰rou莖在檀口之中進進出出,在燭光映照下反射出亮晶晶的水光。 窗外夜風習習,但床帳之內的溫度,似乎比外面高了好幾度??荒橂[忍,低頭看向胯下少女的眼中卻交織著極致的愛與欲。當無與倫比的快慰到了高處,陣陣酥麻沿著尾椎骨向上蔓延,他終于忍不住喘息起來,手指插入靈秀的發間,情不自禁扣住她的后腦勺,臀部小幅度上下聳動起來。 “呼哈……主人……屬下……快要射了……” 整張嘴都被粗碩roubang塞滿的少女無法回話,只能更加嘖嘖有聲的吞吐舔吮散發出誘人麝香的巨物,小手還不忘輕柔撫慰著yinnang中的兩顆大睪丸。 這段時間都是魁在取悅她,至少在他離開之前,她想給他極致的快樂。所以,她拒絕了魁想同時為她服務的提議,口手并用專心致志的埋頭苦干。 因兩人都有意克制,屋里yin靡的響動,就連院內當值的影衛都聽不清楚。 當魁終于呻吟著在靈秀喉嚨深處釋放,她用唇緊緊包裹著嘴里跳動噴薄的巨物,同時大口吞咽灌滿整個口腔的炙熱白漿。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吐出停止噴射的欲莖,抬起勾魂攝魄的如絲媚眼,對上魁那雙情欲波動時比往常還要更迷人的黑眸。 “魁,看,這次人家全都吃下去了,一滴都沒浪費哦……”靈秀直起身,半張著嘴,讓魁看她口中還未來得及咽下的白濁。在他幽深的注視下,她把最后半口jingye也咽了下去,然后魘足的舔了舔唇:“魁射了好多,差點就吃不下了呢?!?/br> 尾音未落,她已被撲倒在床榻上??氖缚圻M她指縫中,灼熱的鼻息伴隨著四處點火的薄唇,炙烤著她每一寸裸露在單薄中衣外的肌膚。 “唔……魁……你明日……要早起趕路……還是……早點歇息吧……” 經過一次次親密無間的接觸,魁已對靈秀所有敏感帶都了熟于心,光用親吻,就能讓她方寸大亂。他用牙咬開中衣衣襟,露出里面藕粉色的肚兜,少女散發著誘人幽香的雪峰便只剩下最后一層阻擋。 “時間還早?!笨f完,便低頭含住了肚兜上的一粒凸起。 “唔嗯……”敏感部位被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吮咬,靈秀不禁溢出一聲動情的低吟:“不要……” 魁停止了動作,支起身子,無聲的凝視著眼中已染上欲色的少女。 真狡猾呢,又是這個眼神……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靈秀只要對上魁仿佛整個世界只看得見她一個人的專注眼神,就會不由心軟淪陷。被這樣如有實質的深情目光鎖定著,靈秀很快就感到下身傳來異樣的感覺。她的身體,遠比語言更坦誠。 就做一次,應該不會影響魁休息吧…… 靈秀被親的暈暈乎乎,僅剩的遮羞布很快就脫離了身體。當體內最柔軟的地方開始被guntang的硬碩緩緩進入時,在被漸漸填滿的極致飽脹感中,她總算想起一個問題:“魁……你要……做到什么時候?” 魁挺腰一舉進入最深處,含著她的唇認真答道:“到主人盡興為止?!?/br> 這一夜,疏星淡月。 距離靈秀院落最近的一名影衛,偶爾聽見一兩聲奇怪的聲響,當他側耳傾聽時,卻只聞夜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春宵帳暖,所有聲音卻被壓抑在最低限度。當靈秀咬著魁的肩膀,不知第幾次顫栗著攀登到頂峰后,終于沉沉睡去。 魁沒有拔出深埋在靈秀體內的欲莖,也沒有再動。燭火已滅,一片黑暗中,他靜靜的貪看著熟睡中的少女,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再過兩三個時辰就要離開,與主人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必須好好珍惜。他要一遍遍描刻她的容顏,這樣一來,無論睜眼還是閉眼,腦海中都會一直浮現她的模樣…… 第二日早上,當靈秀醒來時,身邊已空無一人。她呆坐了好一會,才接受今天、明天、后天……都無法見到魁的事實。 她不禁低頭看向自己的左乳。只見雪白的乳rou上,有一枚紫紅的印記。 自魁學會“種草莓”后,他便異常執著于在她左胸上留下記號。每當吻痕開始淡化時,他就會在親熱時默默補上。 這是離心臟最近的位置。這是只有魁能留下的痕跡。 靈秀捂住胸口,胸腔內的心臟仿佛缺失了一塊,倉皇的跳動著。 魁,怎么辦,才剛分開,我已經開始想你了…… 這時,靈秀余光發現枕頭邊放著一個黑布包裹起來的筒狀物。她急忙拿起來,揭開外層的黑布,露出一個形似卷軸筒的木制圓柱體。 莫非魁留下了一副字畫,以解自己相思之苦? 靈秀打開蓋子,當看清內里的物事時,不禁啞然失笑。 她的魁,還真是傻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