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成婚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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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眨眼間便到了下月初七。 這日天公作美,艷陽高照,宮人早在前幾日取了紅幔宮燈裝飾在宮道兩側,燦陽一灑,乍一看竟有幾分仙境的意味。 特制的布輦順著宮道前行,每走一段,都會有宮人捧了摻金粉的花瓣灑向空中,金輝漫漫,隨著震耳樂聲遍布宮中每一個角落。 世人皆傳,這是安王朝歷朝歷代以來最盛大豪奢的一次封妃大典。 池央自前幾夜起便睡得不大安穩,今早天未亮便被叫起來梳洗打扮時,她便想過臨陣脫逃,可當穿上那身喜服時,她倏然意識到,自己真的沒有退路了。 為今之計,只能暫時合了魏珩的意繼續往下走。 這么迷迷糊糊地想著,竟有些乏了,低頭坐在布輦上打起瞌睡來,這一睡,竟直接睡過了封妃大典。 耳畔的嘈雜聲漸小,她隱隱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今夜無需守夜了,都退下罷?!?/br> 守夜? 已經這么晚了么? 她猛然驚醒,看著眼前緋紅一片,愣了好半天,這才回想起自己還蓋著紅蓋頭。 前方傳來男人輕穩的腳步聲,被紅蓋頭遮蓋的視線下方,出現了一雙緋紅的男靴。 微風輕拂,頭上一輕,眼前的畫面倏然清晰起來。 只見男人著一席大紅直裰婚袍,腰間佩有同色金絲蛛紋帶,黑發以鑲碧鎏金冠高束,手持金玉稱,身姿挺拔而豐神俊朗,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矜貴。 乍一看,宛若畫中人。 池央看得有些出神。 卻見他慢條斯理地放下了金玉稱和紅蓋頭,朝她伸出了手,柔聲道:“餓不餓?那邊備著糕點?!?/br> “咕——” 這肚子,響得可真是時候。 池央垂首試圖掩去一絲尷尬,剛伸手提起厚重的裙裾欲要起身,卻是腳下一軟,若非男人伸手及時,怕是早摔個狗啃地了。 “睡一天,竟把腳都睡軟了?”魏珩打趣道,面上是藏不住的歡喜與興奮。 池央伸手扶了扶頭上沉重的鳳冠步搖,小心翼翼地掀眸看他一眼,道:“今日我實在是太乏了才……” 說起來也怪,封妃大典這樣重要的事情,他竟也不叫醒她,居然讓她就這么睡過去了。 魏珩的心思,委實讓人捉摸不透。 “事情既已過去便不必再提。你餓了一天,也該吃些東西了?!闭f罷,便牽起她的手,顧著她的步子朝殿中擺放的燭臺走去。 上等的紅桌上依次擺滿了各色花果,其中最多的,當屬花生桂圓,寓意多子多福,圓圓滿滿。不光如此,稍一抬頭,便能看到窗上貼著的大紅“囍”字,配著一條條紅幔甚是醒目。 正中一對喜燭也燃得正旺,燒得她臉頰發燙。 她竟真的和皇叔成婚了…… 心頭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可還未來得及消化,便被他倏然塞了一杯酒在手里。 純金制的酒樽拿在手里格外沉重,她正納悶著,卻見魏珩也端著酒,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央央,不該同為夫喝一杯合巹酒么?” 合巹酒…… 是了,以前在安縣成親前,縣令夫人曾告訴她,成親當夜新郎與新娘是要共飲合巹酒的,取之和和美美,永不分離之意。 可她真要待在魏珩身邊和他永不分離嗎? 不,自然是不的。這酒,不過是尋常酒水罷了。她如是想著。 見她久久無反應,魏珩面色一沉,正欲抬手強迫她,卻只見少女小心翼翼地舉著酒樽繞過他舉酒的手腕。 心里驀地蕩開一圈柔和的漣漪。 池央屏住了呼吸,仰頭看著他,輕聲喚道:“皇叔?!?/br> 魏珩挑眉,“還叫皇叔么?” 言外之意,該改口了。 池央咬唇,對上他深邃的眼眸,掙扎片刻,這才低聲道:“夫君?!?/br> 軟糯的嗓音宛如一支羽毛,輕輕搔弄著他的心尖。 魏珩笑,伸手同她一起將酒飲盡。 烈酒入喉,辣得她忍不住張嘴吸氣,這模樣委實可愛。 “吃些甜的壓一壓吧?!闭f著,便捻起一塊蓮蓉酥遞到她唇邊。 池央抓著他的手張口咬下,許是這會兒當真餓了,吃起來完全不顧形象,兩個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囤食的小松鼠。 人生在世三十余年,這還是魏珩第一次體會到喂食的快感。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小東西的腦袋,道:“吃慢點,急什么?!?/br> 池央咽下最后一口糕點,見他并未進食,不由好奇道:“皇叔不餓嗎?” 這小東西竟還不知道要改口。 魏珩摟了她在一旁坐下,作惡地在她腰間掐了一把,“怎么不餓?朕等這一天等了許久,自然是要‘大快朵頤’一番才行?!?/br> 幾乎一瞬,她便聽懂了其中的別有深意。 臉頰燙得發癢,她咽了口唾沫,垂死掙扎道:“皇叔也累了一天了,今夜不如好生歇息,何必急于這一時……啊——” 說話間,男人竟就這么隔著那身大紅喜服輕揉起她的小屁股來。 池央下意識地想起身,奈何男人早將她牢牢得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 肩頭一松,繡有孔雀云金瓔珞的品紅霞帔被男人隨手扔在地上,鎖骨處頓時裸露出大片玉肌來。 魏珩低頭輕輕舔舐啃咬著,雙手也不得空閑地為她脫去那一身繁瑣的紅衣。 鎖骨處傳來一陣陣難耐的酥麻感,池央忍不住將手指插入他的發中,自嘴角溢出聲聲細碎的喘息。 腰間一松,終于周身只剩下一件齊胸留仙裙,淺透的緋色下隱隱可窺少女白嫩的肌膚。 耳畔的喘息聲加重,魏珩知道,她動情了。 大手自下探入,或輕或重地揉捏著那團柔軟,他貼著她的耳垂,如惡魔絮語道:“央央,舒服嗎?” 話音剛落,乳尖便傳來一陣刺痛。 談不上疼痛的感覺里夾雜著一絲刺激的快感??捎侨绱?,便讓她愈發覺得自己正被他牢牢掌控著。 池央低低地喘著氣,咬唇倔強道:“不、不舒服?!?/br> “呵?!彼p笑一聲,倏然直起身子,摁著她的翹臀,將下身的昂揚緊貼住那溫熱的桃源。 薄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阻擋這種令人窒息的觸碰。 她倏然僵直了身子,可xiaoxue卻因興奮開始收縮起來,似是在發出什么邀請。 魏珩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探入她的下身,在輕而易舉地扒開褻褲后,兩指開始在xue口畫圈,或是捻起陰蒂細細把玩,或是在xue口輕輕摳挖。 沒多久,身下便濕作了一團。 起初,池央還抗拒著,硬著身子努力不做出任何反應,可到了后來,她便被情欲折磨得主動迎合起他來。 說來可笑,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由不得自己主宰。 魏珩專心地摳挖著她的xiaoxue,溫熱的甬道將手指緊緊包裹住,時不時吐出一大灘yin液,浸濕了整個下身。 瞅見差不多了,在少女瀕臨高潮時,魏珩倏然將手拔了出來,一條極細的銀色絲線被牽連帶出。 他輕笑一聲,拿了錦帕將其擦去。 見狀,池央面露潮紅,咬唇難為情地別開臉,偏偏小腹空虛得緊,眉眼間多少帶著絲絲不滿。 魏珩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指腹細細摩挲著她的唇瓣,道:“天色已晚,娘子不該為為夫寬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