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鴛鴦浴下 【蛋:在未來夫婿的畫像前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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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央倏然明白為何備的浴裙都如此“簡易大膽”了,只因這浴裙根本不為洗浴用,純粹就是為了增添情趣! 她跌坐在魏珩身上,渾身濕透了,本就半透明的布料此刻幾乎成了全透,滑膩膩地貼在身上,甚是不舒服。 魏珩看著眼前粉嫩的乳尖,忍不住低頭隔著布料將其含進嘴里細細吮吸,仿佛要吸出什么東西來似的。 池央敏感極了,經此挑撥,身子更是軟作一團。 雙頰緋紅,也不知到底是動情的緣故,還是被這溫熱池水熏得。 男人的舌尖巧妙地挑撥著那一粒小小的蓓蕾,池央能感受到那里在充血腫脹變大。 奇異的感覺攀附著腰肢一路往下,她忍不住推搡著他,“皇叔,我難受……” 魏珩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地舔舐啃咬著脆弱的乳尖,似是嫌少女不安分,大掌順著小腹一路探進了水潤的xiaoxue。 指尖慢慢探入,剛探了一半,甬道便迅速將手指咬得死死的。 艱難地攪弄出些許水意,魏珩這才收了手,抬頭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原本粉嫩嬌小的乳尖經一番蹂躪后已變得殷紅腫大,尖端還帶著些許亮晶晶的唾液,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愛。 魏珩心情大好,將人摟到懷里,隨手捻起一瓣花瓣,道:“央央想不想喝花釀?” 池央心頭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卻又說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她不敢忤逆魏珩,只好奇道:“花釀是什么?” 魏珩捻著花瓣自她鎖骨下滑,在乳尖打著轉,“花釀花釀,自是取花作釀,味道鮮美可口,央央不妨嘗嘗?” 說著,花瓣便被大掌帶入了腿間。 兩指撐開少女柔嫩的唇瓣,魏珩將花瓣裹在中指上,一點點塞入了蜜xue中。 完全容不得少女拒絕。 池央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奇怪的是,她心底明明排斥得緊,甬道卻不知羞地吞裹著男人的手指,就連身子,都愈發火熱起來。 察覺到水意愈盛,魏珩指尖打轉,夾著花瓣自xiaoxue退出。 縱使被水潤洗過一遍,那粉嫩的花瓣里側依舊帶著滴滴晶瑩,看起來格外誘人。 魏珩捻著花瓣遞到她跟前,“央央,這花釀,你可喜歡?” 池央生怕他讓自己品一品,從他手里接過那可恥的花瓣,裝作不小心,掉進了湯池里。 她趕忙用手去抓,卻讓池水將其愈推愈遠了。 池央趁此機會從他身上起來去尋,背對著他,一邊將花瓣推得遠遠的,一邊焦急道:“奇怪,明明飄過來了的……” 然而聰明如魏珩,他豈會看不出少女的小把戲。 她既想玩,他何不奉陪? 魏珩勾唇,起身自岸邊直接抓了備好的美酒,悄悄朝她走去。 池央正琢磨著會不會演過了,偏巧身后沒了聲響,她剛要轉身去看,卻好巧不巧,撞進了男人懷里。 魏珩一把撈起她,在靠岸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盤腿坐下,一手持金玉執壺,一手摟著她,道:“央央丟了朕的花釀,你說,該怎么懲罰呢?” 池央看著那酒壺,咽了口唾沫,試探道:“我陪皇叔小酌一杯,怎么樣?” 雖說她不至于一杯就倒,可萬一這酒烈得很,喝多了豈不得酒后胡言? 到時候,就是十條命都不夠魏珩折磨。 魏珩看著她,玩味道:“可是沒有酒杯,央央要怎么陪朕小酌?” 池央心頭一緊。 誰說沒有酒杯了?他身后不就擺著倆嗎?——可事實是,魏珩說沒有,那便是沒有,他自有他的用意,她怎敢忤逆? 算了,既然做戲何不做全套?反正熬過這一陣子,她便能解脫了。 池央深吸一口氣,抓著他手里的酒壺,小飲了一口酒,顧不得嘴里辛辣得難受,趕忙用小手捧著他的雙頰,將粉唇奉上。 一口烈酒就這樣渡進了他口中。 魏珩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雖說這兩日她乖巧了一些,卻也從未如此奔放過。 心中正起疑,卻見少女張著嘴正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他一陣好笑,輕拍著她的背,不忘調笑道:“現在辣成這樣,方才怎么那樣英勇?” 池央咬唇,“誰知道這酒這么辣的,分明就是皇叔給我下套!” 魏珩笑,“央央不樂意,那朕賠給你便是?!?/br> 說罷,便飲了一大口酒,對準少女的粉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冰涼辛辣的酒水涌進嘴里,她來不及一口咽下,只能由著部分酒水自嘴角溢出。 魏珩不愿浪費,長舌靈動一掃,將其悉數裹進少女口中。 一吻完畢,池央早已暈頭轉向。 她喘著氣,正要抱怨,又被男人堵住了嘴,酒水以同樣方式入了肚。 如此反復數次,大半壺的酒就這樣被她喝光了。 池央只覺得腦子有些暈,眼見男人還要再來,趕忙奪了酒壺抱在懷里,蹙眉看他道:“我不、不要喝了!” 魏珩見她面色酡紅,大掌抓了只嬌乳把玩起來,“央央為什么不喝了?” 池央憋出一個酒嗝,騰了只手去推胸口的大手,秀眉蹙起,道:“喝多了,會說胡話的!” 胡話么? 魏珩心生一計。 他奪過少女手里的酒壺隨意扔到一旁,翻身將少女壓在池壁,低聲道:“央央可還記得我是誰?” 池央不假思索道:“皇叔!魏珩!陛下!” 竟是樣樣都給答全了。 魏珩又道:“那央央愿不愿意做貴妃?朕封你做貴妃,給你金銀珠寶,準你在后宮暢所欲為,怎么樣?” 池央看著他,忽然“噗哧”一聲笑出來。 魏珩微微瞇眼,“央央這是笑什么?” 池央伸手從他發間捻起一瓣花瓣,笑道:“皇叔也戴花了!” 當真是喝多了。 魏珩無奈,怕她被池壁冷著,摟著人重新換了個姿勢。 池央坐在他腿上,拿著花瓣一點點撕碎了扔到水里,眉眼間閃爍著興奮。 魏珩喉頭一動,扶著她的纖腰,撩開那礙事的浴裙,引誘道:“央央,自己坐上來?!?/br> 許是酒勁上來了,池央竟沒反抗,反倒是扶著他的手,大膽地挪著身子,乖乖對著那根昂揚一點點坐了下去。 甬道被一點點撐開,她吃力地抓著魏珩的手臂,小手在男人結實的手臂上掐出一個個指印來。 過了片刻,總算是徹底吞進去了。 小腹被塞得滿滿的,周身感官幾乎全都集中在了下身,池央低喘起來,眸里浮著一層水汽。 魏珩輕撫著她的背脊,帶了薄繭的大掌細細摩挲在白嫩的肌膚上,贊賞道:“乖孩子?!?/br> 聞言,池央歪頭盯著他,杏眸迷離,眉尖微蹙,像是在仔細辨認著什么。 可是光看還不夠,她忍不住湊上前,小手捧著他的臉頰,呢喃道:“皇叔……” 魏珩挑眉,并不答話,只玩味地看著她。 池央看得認真極了,指尖滑過男人的鬢角,描過男人的眉眼,仿佛要將一切都記在腦子里。 最后,指尖在那薄唇停留住。 靜靜地,她看了一會兒,不知想起什么,倏然斂起雙眸啜泣起來。 魏珩懵,趕忙給她擦淚,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央央不哭,這是怎么了?” “皇、皇叔騙我……”她噙著淚,不住地哽咽道。 魏珩眉頭一皺,“朕騙你什么了?” 池央抬眸看他,模樣委屈極了,“父皇當初說,皇叔會照顧央央,會待央央好,會給央央許個好人家,可皇叔一樣都沒遵守,不是騙我是什么?” 是了,這番話,是魏玨將她交給他時說的,他當時也在場。許是覺得虧欠了這個女兒這么多年,好容易封了公主卻又要交給他人撫養,魏玨心一軟,便說了這些話來哄她。 可笑她竟把那個偽君子的話記得這樣清楚,卻獨獨忘了那夜她同自己說過什么。 魏珩的臉色已全然冷了下來,理智提醒他這是酒后胡言,可心底卻一陣煩躁,終是忍不住問道:“央央的意思,是想讓朕給你許個好人家?” 冷漠的聲線夾帶著絲絲寒意,池央不禁打了個哆嗦。 她忍不住朝他身上靠了靠,吸吸鼻子,低聲道:“如今……連皇叔也不要我了嗎?” 頓了頓,未等男人回話,她又道:“是了,央央這樣不堪,還作出luanlun之事,怎能在陛下面前礙眼呢?” 說著,起身便要走。 魏珩一把拽過她,性器因此再度插入少女的花xue,甚至比先前更深,少女疼得躬身捂住了小腹。 他擒住她的下顎,眸底滿是審視與晦暗,卻還是耐著性子道:“央央,你喝醉了?!?/br> 這小家伙,以前喝醉了酒頂多會傻笑半天,如今倒好,還學著胡思亂想曲解人意了。 照理說,分別不過數月,她喝醉了酒,變化怎會如此大? 除非—— “皇叔,熱……”突如其來的呻吟打斷了他的思緒。 驟然回神,只見少女正扯了腰帶要脫掉浴裙。 折騰一陣,水溫降了不少。魏珩由著她脫了浴裙,抱著人,就著私處交合的姿勢,朝岸上走去。 池央抱緊了他,雙腿也緊緊地纏在他腰上,生怕自己掉下去。 可很快,她就發現掉下去也比現在每走一步便被性器狠頂一下的滋味好受一百倍。 走至軟塌時,池央早抵不住了,下身被折磨得軟成一灘,甬道更是一陣酥癢,像是螻蟻在啃,她忍不住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