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驚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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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那戴縣長,縣委書記,派出所所長,民政局的局長,縣政府秘書長、地方銀行的行長這些縣里的場面人物都過來了。 雖然這縣里女領導比較多,但是各部門一把手大都還是男性,一個個腆著大肚皮油膩的中年男子。葉冰想這些人都是個酒rou皮囊,有礙觀瞻,而且他們根本不尊重今晚的服裝規定,穿著松垮的西裝就過來了,領帶不系,還有人穿白襪子配皮鞋,真是讓葉冰感到“大開眼界”。 葉冰沒想到今晚怎么來了那么多重量人物,其實這都是葉冰自己招蜂引蝶弄來的。 怎么說呢,一次宴會上,那戴縣長把許愿推薦給縣委書記,當時葉冰也在場。 這縣委書記姓皮,這一張臉也確實和牛皮差不多。他見到葉冰的第一眼,就感到自己那衰老的心好像又年輕了起來,被風姿綽約的她給奪了魂去。 按理說這縣里的一把手不方便出席今晚這么布爾喬亞的場合,但是這皮書記惦記葉冰的美貌已久,就想多看眼。 那戴縣長和皮書記睡過,自然看得出皮書記的意思。不過奇怪,這葉冰雖然美,但明白人都知道不是個當小三的人物,太招搖了。而且,她現在還有許愿這么一等一的丈夫,也不知道這皮書記是犯渾了還是怎么。 這戴艷珍戴縣長年輕時候還他這皮書記睡過,現在沒這交情了,反而暗中和皮書記較勁,多半是利益沖突,而且本來黨政分離,各干個的,那皮書記非得插過來,讓本來只屬于戴艷珍一個人的好處拱手相讓。 戴艷珍現在站穩腳跟,也不用靠出賣身體上位,而且他現在雖然風韻猶存,可畢竟都是快奔四的人了。 因為下面聽到風聲那皮書記回來這次派對,于是一些機關頭頭也爭相到場,反正多見見領導,領導也不至于忘了自己,適當時機拍下馬屁,自己這單位說不定就能在國家那多撈點好處。 大家都落座后,開始玩牌,但大家都心不在牌桌上,借此機會相互認識。 那皮書記非要和葉冰坐在一個牌桌。葉冰看著皮書記那眼神就像一只青蛙的眼睛,沖著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沒給她好臉色,自顧打牌。 這讓皮書記更加入迷了,平時間見到的女人都是對自己各種獻媚的,偏偏到了葉冰這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這讓皮書記非但沒生氣,反而更覺葉冰有氣質,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的。 許愿和那熱烈眼神看著他的男子坐在一桌子上,發現那男子穿得比自己還正經,而且很考究,人長得說不上帥氣,倒是有點老派貴族的味道。許愿想不到這地方也能撞到這么有內涵的男子。 雙方交換名片后,許愿才知道那人叫白畫軒,搞收藏的。 派對有穿著小馬甲,系著黑色領結的服務生圍著。不過今晚氣氛顯得很怪,大家沒怎么放得開。 更讓葉冰感到自己精心設計的派對今晚是完不成了。 派對圍著五張麻將桌,胡了的人順著去下一桌打,這樣輪著,誰最先胡完五把,把這桌子坐了個遍,誰就中了今晚的頭彩,能從在場的人士中挑出一個人,選他(她)身上穿的或佩戴的一樣東西當做戰利品。當然,中頭彩的角兒,得表演一手才藝。 顯然,今晚這氣氛,是完不成這游戲了。 那皮書記坐在葉冰的正對面,桌子下就不老實,用他穿著方頭皮鞋的腳去動葉冰的腿。 葉冰立馬踢了回去,臉上卻不當回事。接著就鬧著不舒服,要離開了,讓一個人給她接牌。 那許愿見葉冰不想玩,也跟他和周圍人告辭要走。 這眾人哪依啊,說你們夫妻得一人表演一個節目才許走,哪有屁股還沒做熱就走的。 葉冰沒辦法,只好在那禮堂的講臺上,選了首老歌, ··· 那只是一場游戲一場夢 雖然你影子還出現我眼里 在我的歌聲中早已沒有你 那只是一場游戲一場夢 不要把殘缺的愛留在這里 在兩個人的世界里不該有你 ··· 雖然是首悲情的歌曲,葉冰這美人唱起來散發著寂寞的情欲。她的腰肢和頭發都在扭動,像五線譜前面的高音符號。 這王媽看了不覺有點子嫉妒,想自己的表妹在這地方真是沒哪個女人能比上她,難怪這閱人無數的皮書記,都做出今天這讓人笑話的事來。 王媽眼尖,早就看到皮市長這性sao擾的舉動。卻沒想到這葉冰那么有骨氣,要是換作王媽,她還不敢怎么樣呢。 葉冰想來是對性sao擾零容忍的。不過這葉冰對性sao擾的定義很清奇,怎么說呢,葉冰每天穿得暴露放蕩,而且本來就嫵媚,其實對男性來說也算性喚起,很難定義。如果說是葉冰還能看上眼的男人對她性sao擾的話,她就不覺得這是性sao擾,而當成男人的示愛。 但是如果是皮書記這眼珠子漆黑的干巴男,葉冰就態度堅決了,想自己一個女權主義者,回國后也要女權到底。 葉冰含情脈脈地唱完一首,她在臺上對著自己丈夫暗送秋波,在場的男性多半嫉妒,這葉冰穿的禮服,一只腿開叉到大腿根,一扭動身子這裙下風光一覽無余。在場女性一邊羨慕葉冰的好嗓音,一邊又嫉妒她的風sao。 這戴縣長聽著歌,想自己年輕時要有她這條件,現在何止是一個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啊,起碼都是一個地委書記的級別。 雖然帶著有色男性的那些男人都覺得葉冰是在賣弄風sao,覺得她老公現在一定很難堪。 想多了,許愿可得意著,在許愿看來,葉冰的美不能在閨房獨自開,這美讓大家都見識到,才算對得起她美貌。 葉冰下臺后,大家又鬧許愿表演一個。 許愿今天看到這么多大腹便便的機關領導根本沒這心情,但好在有白畫軒這人讓他眼前一亮,感覺沒白來。 表演就表演,那舞臺上就安置著一架白色的鋼琴,他風度翩翩地走上臺,接過話筒。 “我把接下來要彈的曲子,送給白畫軒先生,”許愿對白畫軒那方向做了個的手勢,“同時感謝我的妻子,給大家帶來那么精彩的表演?!?/br> 那白畫軒感覺有點受寵若驚,他看著舞臺上那穿著燕尾服和Opera pumps,在鋼琴前的平椅坐下,那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脖子真是誘人的發亮。 白畫軒感覺就光是許愿坐在那一刻開始,就像那流芳百世的藝術電影拉開帷幕,他都不舍得眨眼,稍縱即逝,他怕錯過一幀一格。 許愿推上琴蓋,調了下音,他深呼吸,閉上眼,又睜開,那骨節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鍵上下起伏。 這下白畫軒控制不住了,這曲子分明就是坂本龍一的,他心花怒放,眼神有些夢幻,周圍烏壓壓的一片人他都看不到了,只聽得見直擊心坎的旋律和許愿在臺上彈奏的畫面。 白畫軒第一眼看到許愿覺得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而當他坐下后,發現他竟然穿著男士絲襪,又看他言談舉止,不覺入了神,這龍城確實臥虎藏龍。 白畫軒從絲襪判斷許愿可能是同好,白畫軒有收集男士絲襪的怪癖,而有這怪癖的大多是SM同志圈里的人,但又看到許愿是攜帶妻子來的,不覺有些失望??墒沁@回演奏的曲子,又是同志電影的插曲,這讓白畫軒入迷了,他非要和許愿這人扯上點親密的關系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