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規矩和zigong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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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呆了半個月,宴宴似乎開始習慣再這里的生活了。 作為新人,陸爺對她還是很喜愛的,她幾乎處于天天被使用的狀態,即便如此,性服務卻不是生活的全部,她也需要懂得這里的規矩。 宴宴需要爬進來給主人送東西。 少女被扮作母狗模樣 。 一根毛筆粗細的尿道棒深深的插入少女體內,而另一端則是連著一根繩索,繩索的那頭拖著一個塑料盤,里面總是會裝著各種陸爺需要的東西。 無論東西的重量是多少,都需要通過這種方式送到陸爺手上。 而途中倘若弄臟或者打翻東西的話,就會遭到十幾下鞭打。 除了在性交的時候能肆意流出愛液以外,任何場合一旦讓體液弄臟地板或者桌子的話,同樣會遭到懲罰。 起初宴宴用栓塞堵住自己的兩xue,但是隨著花xue被高度使用,尋常大小的栓塞已經完全無法堵住松弛的洞口了,即便塞住了,也總是非常得容易掉落,因此在不被使用的時候,她被要求像那些更資深的玩具們一樣,在yindao里深深得插入儲蓄愛液的裝備。 插入的部分是一根很長的金屬管,一直深入到zigong口,隨后牢牢的卡在那處,一般不會輕易掉落。 而佩戴這種裝備的玩具在爬行的時候也會更加yin美。 她們的后xue被黑色大號的肛塞堵住,將臀部活生生掰開,露出不住收縮的xue口,因為裝備的緣故,花唇就像被分開一般,連同上面的銀環都暴露個徹底,那個正在使勁含住尿道棒拖拽塑料盤的小口都能被輕易窺見。 但是也有些上了三十歲或者被zigong被長期虐待過的玩具們則是連愛液儲存裝備都無法佩戴了,因此她們只能像孩童一樣戴著尿不濕,看起來滑稽可笑。 而這些被玩壞的女人一般是不會再受陸爺的喜愛了,她們只能干著仆人的活,或者被低價轉賣掉。 用自己的小嘴接住陸爺的尿液也是她們的日常任務。 除了喝下去以外,弄出一點點都會遭到鞭打。 但是宴宴的嘴必須張大到極致才行,因此像她這樣的新人玩具都需要佩戴最大號的金屬口枷,從而有助于更好的為主人清潔。 諸如此類的規矩還有很多,稍微差池就會遭到鞭打,當然也有其他懲罰,鞭打只是最輕的而已。 "啊啊啊.......主人干死我吧........" "我要cao爛你這只sao母狗........" 陸爺的大床上,yin聲浪語不斷,而那個被cao干的近乎失去神智的就是宴宴。 起初她只是拿小嘴接尿而已,然后在清理的時候,陸爺的巨物在她小舌仔仔細細的舔弄下又恢復了戰斗力。 此刻服侍陸爺的是她的后xue,可怕的陽具在腸道里粗暴得沖刺,燙得她尖叫不止。 白嫩的屁股被男人的巴掌打得通紅,而那個緊窄的xue口更是被撐大到不可思議得地步,正常情況下該疼痛的地方此刻卻是異常的歡愉,大概也是她被注射太多催情藥物的成果。 這么被cao了一個多小時以后,陸爺終于射了出來。 雖然暫時有點累了,但是陸爺對宴宴身體的玩弄卻還沒有結束。 他的巨物還插在宴宴的后xue里,就著這種姿勢,他把宴宴抱到自己的腿上,讓她坐在自己的陽具上。 厚厚的嘴唇含住少女的小口吸啜著,大手也沒有放過她柔軟巨大的rufang。 又白又軟的rufang在剛才的激烈中泄出了一片乳汁,而此刻被這么大力擠捏著,乳汁就更肆虐了。 "啊噫........宴奴的奶子被主人弄得好舒服....啊啊...."少女敏感的身體抖動著,順從得將自己的柔軟往陸爺手里送。 "你這母狗的奶子真是怎樣都玩不夠啊...."男人這么說著,手上的力就更大了,還沒揉多久,宴宴又高潮了。 "啊啊啊啊....又來了......又來了.........主人好棒........"少女放聲尖叫了出來,一股透明的水液從花xue射了出來,就像失禁了似的。 "你這sao狗的saoxue還真是yin賤!" 陸爺羞辱道,隨后就讓仆人去取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等會兒我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你的saoxue。" 很快,東西就被帶到了,一面極大的鏡子被立在了床的一側,而另一個箱子里則裝滿了形形色色的器械。 為了防止期間宴宴胡亂扭動 ,她的手腕腳腕都被拷在床上,呈"大"字,而要被玩弄的下體則被墊上了墊子,雙腿被分開到最大,因而她花xue的狀況都能被陸爺看得清清楚楚。 在被陸爺使用期間,她的花xue從嫩粉變做了較暗的紅色,明明還是很小的年紀,yindao早已被cao成熟婦一般的程度了,小核腫大,變成了紫紅色。大小花唇完全外翻,yindao口相當暴露,即便沒有挨cao過,小洞也已經有啤酒瓶蓋那么大了。 隨后陸爺拿出了一個木質的擴張器,擴張器上面連接的鉤子分別勾住宴宴花唇上的小環,隨后隨著調節,把花唇從各個方向都扯到最大的限度,這樣一來,連內部rou壁的蠕動都能被看清了。 期間,愛液不斷流瀉,宴宴的身體難耐得扭動著,然后她的胸脯上又挨了幾鞭子。 陸爺從箱子里拿出一根奇異的棒子。 木質的手柄,細細的金屬桿,而頭部是一個金屬圓球。 陸爺用窺測鏡欣賞著愛奴私處的景致,隨后把那根東西插了進去。 金屬圓球在zigong口卡住了,隨后愣是被陸爺強硬的戳了進去。 "唔......沒想到小小年紀.....zigong口就像生產過的女人一樣松弛......" 隨后棒子在zigong深處攪動著,陸爺肆意地褻玩查看著少女嬌弱的zigong。 而當棒子抽出的時候,圓球上則沾滿了乳白色的液體,那是先前陸爺射在宴宴zigong里的東西。 似乎對看到的很滿意,陸爺說道"yin蕩的東西,我早晚要把你的zigongcao爛!" "啊啊,主人不要....."被這么說著,宴宴似乎很害怕,弱弱的求饒起來。 "然后灌滿jingye,用zigong栓堵住,哪怕以后懷著孩子也要繼續被我cao。" 這么說著,男人取出了一根同自己的陽具一般粗的可怕調教棒。 調教棒已經夠粗壯了,而頂端的圓頭更是大得如拳頭一般,很難想象這種可怕得東西如何進入少女體內。 "先給你這小賤狗抹點藥,"這么說著,陸爺把一罐涼涼的液體倒進了宴宴的yindao,很快宴宴就感覺甬道饑渴地收縮起來,愛液也更加洶涌了。 隨后,那個調教棒就插了進來,插到zigong口的時候再度被卡住了,不顧宴宴的痛叫,陸爺廢了好大勁才把zigong口擴張至更大,把圓頭塞了進去。 隨后把震動開到了最大。 那個圓頭幾乎把整個zigong都塞滿了,一震動更是不得了,宴宴整個人就像被電擊了一般,痙攣不止,身體也無助的扭動著,隨后則是更為刺激的高潮! 而還沒等她喘口氣,陸爺的巨物又cao進了她的嘴里。 "給我把它舔硬了,等會兒我非cao壞你不可!" 這么說著,少女只得一邊承受著下體異樣的高潮,一邊認真侍奉起男人的性器來。 柔軟的小舌舔過巨物柱身的溝壑,那種雄性腥臭味很快就變成了更好的催情劑,很快她就忘情地吸舔著巨物,讓它再度勃起。 于是,調教棒的開關停了,抽出那根東西,陸爺的大家伙再度cao進溫暖的花xue。 等結束的時候,宴宴身上全部都是骯臟的液體,下身也仿佛已經失去了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