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蘇橙高三畢業那年，程亦川從部隊回來。他剃了頭發，皮膚也曬黑了不少。

    他到家之后，才把行李放下，他mama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接蘇橙。

    他騎著摩托車到地方之后，就看見蘇橙了。

    她坐在臺階上，垂著頭。長長的頭發垂落著，隨著她的頭一點一點的觸著地。

    他叫了一聲，“蘇橙?！?/br>
    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水汪汪的，小臉粉撲撲的。她看著他蹲在她面前，笑著抬手按在他頭頂，含糊不清的說話，“你誰啊?！?/br>
    程亦川一愣，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與呼吸間噴出的酒氣，這才明白她喝了酒。

    他站起身，低著頭看她。

    蘇橙仰著臉傻笑，“你也是來表白的？”

    她穿了黑色的裙子，頸間戴著條鉑金的細鏈，小吊墜垂在胸前。

    程亦川低著頭，順著小吊墜向下，從稍大的衣領里看著她渾圓的雙乳。

    他的手握緊了一下，又松開。

    “我是程亦川。起來，回家了?！彼鹛K橙，她的手熱的發燙，燙的他的心跳加快。

    蘇橙晃晃悠悠地站起，靠在他身上，湊在他脖頸上嗅了嗅，熱呼呼的氣噴在動脈上，程亦川后退了一步。

    蘇橙被他給戴上頭盔撈起來就抱在了懷里，面對著自己放在摩托上了，兩條白腿從黑裙子底下伸出搭上了程亦川的大腿。程亦川把她的雙臂環在頸上，一手攬著她的腰，蹬腿發動了摩托，一手把著方向，也不敢開的太快。

    蘇橙靠在他肩膀上，“小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程亦川攬著她的腰，真細，“今兒剛回來?！?/br>
    蘇橙收緊了環在他頸間的雙臂，向他湊了過去，“小哥哥我都想你了?！?/br>
    兩人的頭盔蓋都沒合上，程亦川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跟酒氣，有點心煩。

    “小哥哥你還走嗎？”蘇橙已經坐到他的大腿上了，雙腿夾在他的腰上，快要越過程亦川的視線了。

    程亦川握著她的腰把她拽了下來，“老實坐好?！?/br>
    蘇橙竟然真就坐好了。

    十五分鐘的路兩人騎了半個小時。程亦川把摩托停在蘇橙家門口，“你爸媽在家嗎？”

    蘇橙由著他把頭盔摘下來，靠在他肩膀上，“我想喝水?！?/br>
    程亦川看著她，拖著她的屁股抱著她走到門口臺階上，“鑰匙呢？”說著也不等她回答就把手伸進她斜挎的包里摸索，摸到之后又單手拖著她的屁股開了門。鞋都沒換就直奔二樓去。

    程亦川把蘇橙放在床上，正準備給她脫鞋，就見她坐了起來，直直地盯著他，“我渴了?！?/br>
    程亦川放開她的腳下樓給她倒水，端著水再進她房間時她已經把裙子脫了，仰面躺在床上，叫著“我渴！我渴！”

    程亦川把她扶起來，喂她喝水。眼睛止不住地往她身上看，她穿了黑色的一套內衣，細細的肩帶拖著她的小乳，白皙的身體美的不可思議。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已經長大成大女孩兒了。

    蘇橙喝的太急嗆了水，跪在床上咳了好幾聲。

    程亦川把水杯放在她床頭，立在她床頭看了好一會。

    蘇橙咳完又躺回床上了，躺了一會似乎覺得冷了，伸手去抓被子，卻被緊緊抓住了雙手。

    在程亦川印象里，蘇橙總是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看著他的眼睛里總是帶著怯意，說話聲音也很輕，總是試探似的，對他。

    懂事之后，不知道從哪天開始，也許是初中開始。初中第一次夢遺，醒來時內褲里狼藉一片，他微微喘著氣，腦海里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在他懷里的女孩兒的臉。從那時起，他面對著怯生生的蘇橙，總是說不出的心煩。煩她輕聲說話的語氣，煩她看著他怯生生的眼神，煩她慢慢長大的身體。

    那時候正好有個女人總是纏他，放學時常走在一起。蘇橙看著他們的眼睛里仍是充斥著怯意，看的他莫名的心煩。

    后來，那個女人跟別人亂搞，搞大了肚子，在教務處一口咬定孩子是程亦川的。程亦川站在她面前，當著整個辦公室的人，罵她，“老子沒興趣上你這樣的臟逼。你說話前最好過過腦子，老子不是不打女人的人?！?/br>
    再后來他在學校又打了幾次架，把對方打進醫院。他爸爸三次被沉著臉叫進學校。

    那個晚上蘇橙就在他家里吃飯，放學時張姨去接她回家，說程亦川晚一點回來。

    她坐在餐桌旁，聽見門打開的聲音，程叔先進了客廳，程亦川就在他身后彎腰換鞋。他走進客廳，轉頭時看見坐在餐桌旁的蘇橙，露出笑臉朝她招手，“來，橙橙！叫哥哥看看長高了沒有！”

    蘇橙看著他，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她沒動。

    程亦川彎起的嘴角慢慢落了下來，他慢慢走近蘇橙，站在她面前，低著頭看著她，輕輕捏她的臉。他的手有些燙，他捏著她的耳垂，彎腰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橙橙真好看?！?/br>
    當天晚上程亦川就跟他爸爸爆發了爭吵，隔幾天他就被送進了軍校，兩人再也沒見過面。

    再見面時，他已經從軍校畢業了，蘇橙也高中畢業，長成大姑娘了。從前那個怯生生的小女孩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

    程亦川低著頭，握著她的手腕，緊緊看著她的身體。他把她拉起來靠向自己，抬手解開了她的內衣搭扣，把內衣扔到了地上。蘇橙在床上跪不穩，歪歪地靠向程亦川。

    程亦川站在原地攬著她攬了一會，思考什么一樣。忽然就把蘇橙的內褲褪了下去，把她放倒在床上，把內褲從腿間抽了出來，順便把系在小腿上的綁帶涼鞋也解開扔在地上。

    他俯在蘇橙上方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脫掉了襯衫，俯下身吻在她頸間，一路向下，舌尖在她的小乳尖上打轉。

    蘇橙酒意朦朧，胸前濕濕癢癢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身體，輕哼一聲。程亦川抬手覆上她的右側小乳，略用力的揉捏，舌尖卷著乳尖打旋。

    乳尖在他口中變得充血、發硬，他牙關輕合，廝磨乳尖。

    “嗯……”胸前的怪異感讓她皺起眉頭，扭著身體去胸前撥弄推開他。

    程亦川握住她的手，在她脖頸間吮吸，啃咬她的鎖骨。

    “啊……”蘇橙疼的嚶嚀，雙手不住地推他。

    程亦川握著她的下巴，食指與中指伸入她口中，捏著她的舌輕輕拉了出來，口水順著她的嘴角與自己的手指往下流。他湊近她，伸出舌頭順著她嘴角流下的口水舔舐，慢慢伸入她口中，卷著她的舌吮吸。

    他情動極了，身下慢慢支起帳篷，雙手握著她的雙乳用力的揉按。

    “啊………”蘇橙被他吻的緩不過氣，朦朧中睜開眼睛，重影中看見了程亦川，程亦川也看見她睜開了眼，于是又抬起她的下巴吻她。

    蘇橙張著嘴由他卷著自己的舌吮吸自己的舌，程亦川忽然停了下來，捏著她的臉，“我是誰？”

    蘇橙看著他，“小哥哥?！?/br>
    “酒醒了？”程亦川盯著她的眼睛。

    蘇橙點點頭。

    程亦川貼近她，咬了一口她的上唇，“我想cao你?！?/br>
    蘇橙愣了一下，“小…哥哥？”

    程亦川笑了一下，“對，就是cao你，蘇橙?！?/br>
    蘇橙被他這一個笑嚇得一身冷汗。

    “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我自慰的時候總是想著，你下邊這張小嘴里頭會有多熱，多緊。每當我看見你穿著裙子來我家時，我就想扒掉你的裙子，掰開你的xiaoxue，讓我的jiba埋進去，狠狠的插你，讓你被我插的yin水翻飛，還求我插的更深更狠些，求我射給你，求我射進你嘴里?！背桃啻ń庵?，抬眼盯著蘇橙。

    蘇橙嚇壞了，蜷起腿要往后退，卻被程亦川一把抓住腳踝拉回身下。他脫下褲子，雙腿間的yinjing直挺挺地立著，杵在蘇橙小腹上，燙的她一個哆嗦。

    程亦川伸手在她xiaoxue上摸了一把，“你濕了?！?/br>
    蘇橙咬住下唇。

    “濕了好，濕了你不會受傷?！背桃啻ㄉ焓株_她的yinchun，食指在陰蒂上輕輕揉捏。

    “啊……別……”蘇橙抓住程亦川的手，想要阻止他。

    程亦川抬眼看她，另一只手探了一指插入yindao，在yindao口打轉，緩緩插了進去，另一手不停的揉捏她的陰蒂。

    蘇橙被陌生的快感席卷，腳趾不自覺地蜷起，小腹緊緊地，忽然墜下了一股熱流，正被程亦川接個正著，yin水順著他的手滴在床單上。她叫了一聲，羞恥地流淚。

    程亦川伸了兩指在yindao里，修長的指節在里頭私處點按，蘇橙幾次被激地要蜷起腿，都被他重新拉開。

    “寶貝兒，別哭。哥哥會讓你舒服，會帶著你上天堂?！背桃啻ǔ槌鍪种?，握著yinjing抵在她的xiaoxue口，淺淺的試探著。

    “我害怕，我會疼死的。你不能這樣！”蘇橙看著程亦川，他的yinjing又長又粗，碩大的guitou抵在xue口，撐著xue壁躍躍欲試。

    “噓——你不會疼死，我會讓你shuangsi?！背桃啻~上繃起一條青筋。他按著蘇橙的雙腿，將yinjing緩緩推入，推入一半時，蘇橙開始掙扎，“疼！疼！好疼！”

    程亦川按緊她的雙腿，緩緩抽出，只余guitou在xue內，又狠狠撞了進去。

    “??！”蘇橙疼的尖叫，身體有些痙攣，yindao緊縮，擠得程亦川悶哼一聲，壓在她身上粗喘了好幾口氣。

    “程亦川！你出去！滾開！”蘇橙用力地推他。

    “噓——噓，噓，寶貝兒……你得放松……你……夾的我……想cao死你?！背桃啻〒嵘纤哪橆a，額上的汗滴在她臉上。

    “我疼！程亦川你滾開！”蘇橙兩手不停的揮打他，程亦川的yinjing被擠的難受，見蘇橙不停的揮動雙手，順手從一邊撈起自己的皮帶，扣上扣，抱起蘇橙，蘇橙被這個姿勢插的極深，尖了嗓子吟了一聲。程亦川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后套進皮帶圈里，使勁一拉到底。

    蘇橙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雙手被皮帶圈者背在背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打濕了被單，她側著臉隨著身上人頂弄的動作一顫一顫地呼痛。

    程亦川按在她的屁股上，緩緩地整根沒入。

    “哈……”程亦川舒服的直嘆息。

    他壓在蘇橙身上，在她體內緩緩的研磨，“橙橙，你里邊，真他媽舒服！比我想的舒服一萬倍！”

    他舔舐她的淚水，揉捏她的雙乳，“別哭了，哥哥愛著你呢，看不得你哭?！?/br>
    “哥哥今兒就要把你送上天堂?！?/br>
    程亦川握著她的腰緩緩抽出yinjing，繃著臉開始大力cao干，蘇橙背在腰間的雙手反復的握拳，口中發出模模糊糊的呻吟。他低著頭看兩人交合處，yin水中摻著紅，粘在他的恥毛上。

    他頓了頓，停下來解開皮帶，拉起蘇橙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輕輕挺腰，蘇橙立刻環著他的脖頸起身。yinjing從yindao里滑出，濕答答的頂在她大腿上。

    “不……深……太深了……我會死的?！碧K橙雙眼含著淚看程亦川。

    程亦川撫摸她的脊背，低聲誘哄道，“乖，放松點兒，慢慢坐下來?！?/br>
    蘇橙慢慢放松身體，緩緩坐了下去，yinjing慢慢插入體內，程亦川抓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緊，“乖孩子，你自己來?！?/br>
    蘇橙看著他緊繃的肌rou，緩緩抬起腰又慢慢坐下去。蘇橙把雙手按在他硬實的小腹上，慢慢用xiaoxue吞吐他的roubang，這樣十幾下后，她已經沒那么小心翼翼了。程亦川順著她坐下的姿勢狠狠往上頂了一下，蘇橙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壓在身下了。

    火熱的yinjing大力地插入，交合處發出巨大的聲響。

    “??！好深……嗯……”蘇橙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他的roubang不再給她帶來痛楚，反而帶來一股異樣的感覺。當他插入時帶來的飽脹感讓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

    “唔……”蘇橙弓起身子去迎合他。

    程亦川揉捏她的小乳，附身啃咬，激地她絞緊了xiaoxue，呻吟出聲。

    “舒服么?！背桃啻ǔ槌鰕injing，狠狠嵌入。蘇橙被他插的極舒適，yindao里的yin水刷的流了下來，澆在他的guitou上。

    “嗯……”程亦川發出一聲舒適的長吟，按緊了蘇橙的大腿，大腿將其頂起，yinjing插入更深。蘇橙再次弓起身子，只肩膀以上抵在床上，發出嬌媚的呻吟。

    “好舒服……小哥哥，嗯……我好舒服……唔……”蘇橙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動身體，強烈的快感快把她壓的喘不過氣。

    程亦川把她撈起，抽出yinjing，把她擺成跪趴姿，蘇橙臉貼在床上，睜著迷朦的眼，似乎在問為什么不繼續。

    程亦川笑道，“這樣你會更舒服?！闭f著就把yinjing插了進去。蘇橙在身下哼了聲，程亦川壓著她的腰，分開她的腿悶聲大力地抽插著。

    蘇橙被他插的汗水淋漓，他還是一下深過一下地往深處鉆，蘇橙扭了下腰，他的yinjing一下子頂到了她的zigong口，異樣的酥麻快感席卷而來，蘇橙猛地絞緊了他的yinjing，“啊”的一聲，大口喘氣。

    程亦川被她絞的渾身發抖，按住她的后腰就把yinjing拔了出來。

    他翻過蘇橙的身體，握著yinjing猛的射了過去。蘇橙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她的xiaoxue正在往外流著一大灘液體，她的胸前臉上被射上了jingye，甚至唇角都被濺到了。

    程亦川喘了幾口氣后看向蘇橙，蘇橙無意識地舔了下嘴角，把jingye舔了進去。他繃緊了身體，片刻后把她抱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