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的初精
“我……我叫秋天……”秋天被少年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摸不著頭腦,也不敢亂動,任由他吻著,小心翼翼問,“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提伯爾,是卡帕萊特家族的繼承人?!碧岵疇柦K于吻夠了她的手背,捉著她的奶子揉弄著,感受著這迷人的酥軟,“秋天……真是個好名字。天啊,竟然會在這里撿到女人,你是不是不想待在生育院,所以從外地逃過來的?” 秋天心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大概說出來誰都不會信的,搞不好還會被當成女巫燒死——于是點點頭,含糊地應道:“我不想待在那兒,就偷著跑掉了……提伯爾,這是哪里?” “這里是那不勒斯城,埃斯卡勒斯親王統治的地方?!北绕饎偛?,提伯爾的態度明顯軟化下來,講得耐心又細致,“城里有兩個大家族,一個是我們卡帕萊特家族,另一個就是他們該死的蒙塔哥家族。我們兩家是世仇,但是自從埃斯卡勒斯親王接管那不勒斯之后,就禁止了我們互相報復。該死,現在這群小子都騎到我們頭上來了!” 果然是的世界??!只不過地點從維羅納換成了那不勒斯!不過說起來,莎士比亞那個戲劇也是有原型基礎的,說不定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那不勒斯? 不過……陰陽人又是怎么回事?! 秋天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附和著提伯爾的話罵道:“就是,那幾個人好討厭哦,剛才老管我叫陰陽人、陰陽人的……到底什么是陰陽人???” “不會吧,你連陰陽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從小沒出過生育院???” 提伯爾驚訝地望著秋天,見她一臉天真無知的樣子,忍不住又從心里生了一股憐愛:這女孩,肯定是從什么小地方來的,那里生育院里女人少所以看管得就格外嚴,怕是從小連家門都沒出過! 于是他放柔了聲音,一點一點給秋天解釋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秋天穿越到的這個時代,距離她所在的二十一世紀,足足早出去一千多年。 傳聞,在很久很久以前,這里還是個出生的男女嬰兒數量大約相等的正常世界。然而,隨著西羅馬帝國的覆滅,連年的戰爭讓衰落的國民無力撫養嬰兒,勞動力弱的女嬰便首先成為了父母遺棄和殺害的對象。經年累月的暴行之后,或許是上天降下了詛咒,新生的嬰兒里,不僅女嬰數目驟然降低,出生的大部分女嬰甚至成了帶有yinjing的怪物,也就是方才他們口中的“陰陽人”。 所謂的陰陽人,雖然像是女孩兒一樣身材嬌軟、聲音甜美,rufang也會正常發育,但是卻沒有女性生殖器,取而代之的是yinjing和睪丸,甚至能像正常的男人一樣zuoai射精,讓女人懷孕! 但是,畢竟陰陽人真正的性別是女性,只是發育有些異常,她們和男性之間也存在天然的異性相吸。因此,許多因為體力弱勢無法從事勞動的陰陽人,會被父母賣進妓院賣yin,男人有的也會選擇和陰陽人結為夫婦,只有在需要孩子的時候才輪得到女人出場。 至于這個世界的女人,從剛出生時便會被留在生育院中教養,從來月經后便不停地與男人交媾、不停地生產。雖然從小便得到極為尊重的對待,物質生活過得比尋常貴族還要優越,更是喜歡上哪個男人便可以手到擒來地收為自己的私人男寵,但是從本質上講,她們也不過是生育的機器、會行走的zigong而已。 雖然大部分女人由于從小洗腦教育的影響都非常開心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這么多年來,也難免有幾個不甘擺布的選擇從生育院里逃出來。提伯爾想當然地以為秋天也是其中一個。 按照從小受到的教育,他應當主動向治安官匯報并且勸服秋天回去才對。但是,懷抱著這樣一具溫暖柔軟的rou體,他卻忽然不想這樣做了…… 女人,他這輩子還沒碰過女人呢。 秋天的身子很軟,皮膚又嫩又滑,漆黑的眼眸像是黑曜石一樣,里面閃著晶瑩的星光,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靈動又可愛。長長的頭發,又黑又直,瀑布一樣散落在腦后。秋天生得一雙大眼睛,雖然是亞洲人,卻有點混血長相,提伯爾不疑有他,只當這個女孩天生與眾不同的美。 “你真美……”他癡迷地嗅著秋天身上的香氣,埋在她脖頸里低聲說,“秋天,跟我回家吧,我一定保護好你,絕不讓你回去生育院!” 秋天本就被生育院那一番駭人傳聞嚇得不行,提伯爾這個提議正合她意。她存了刻意勾引了好抱大腿的心,環住提伯爾的脖頸,踮起腳吻他,笑得甜美:“你真好,提伯爾哥哥。你對我這么好,我要怎么報答你呀?” 少女的主動讓提伯爾狂喜萬分。他吻住秋天的嘴唇,舔舐著吸吮,像是品嘗一塊世間最美味的糖果。 柔軟的唇像是花瓣一樣嬌嫩,口中的津液帶著淡淡的甜香。 男女之間天然的吸引力奇妙極了,只是吻著她,提伯爾身下便起了反應。感受到粗硬的一根roubang隔著衣袍頂在了自己小腹上,秋天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卻一派無辜:“提伯爾哥哥,你硬了呢,我幫你舔一舔吧?!?/br> 讓他迷戀上自己的身體,才能讓他心生保護欲,發自內心地想要護住自己周全。 秋天這樣想著,跪下來,掀起提伯爾的衣襟,含住他的roubang吸吮起來。 大約是歐洲人的血統原因,提伯爾看上去分明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一根roubang卻粗大到駭人,硬起來之后赤紅發紫的一根,青筋暴起著,形狀整齊的guitou邊緣刮著秋天的喉嚨,撐得她嘴巴都發酸了。 就算這樣,她還是盡了自己全力,努力地用舌頭去討好他、刺激他,不但用舌頭卷著那根yinjing舔吮,甚至扶著roubang,把那根粗長可怕的東西深深吞進自己喉嚨里去,給他深喉著koujiao。 到底是沒經歷過性愛的處男,koujiao了沒一會兒,提伯爾便喘著粗氣低吼一聲,全身激烈地抖動著,抓住秋天的頭發,性器激烈地在她喉嚨里抽插。 大股燙熱的濃精從尿口里噴射而出,灌進了秋天的胃里。拔出時,roubang上黏膩的精水拉出了長長的絲線,從guitou一直連接到秋天的嘴角。 她討好地伸出舌頭,替提伯爾一點一點舔干凈。 “怎么樣,舒服嗎?” 秋天乖巧地跪在地上,笑瞇瞇地問。 性愛很美好,美好得簡直不像是真實的世界。提伯爾只感覺,高潮的一瞬間,自己的頭腦像是有閃電炸開,每一個毛孔都舒適得叫囂著。如今高潮過去,看著眼前贈與自己這一切的女孩,他的心頭不由生出了nongnong的愛意。 “很舒服,太舒服了……”提伯爾撫摸著秋天的臉頰,低聲說,“現在,輪到我讓你也舒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