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私奔后,和沈君卿玩耍(互舔,含著勉鈴被cao,花枝開拓尿道,邊cao便后背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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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流氓!” 寧瑜掙脫不得,怕小船晃悠翻,不敢再動。 他被沈君卿鎖住雙手,急得臉上燥熱,窘迫得厲害,這湖上風光好,過往船只無數,若是被人看到,那他真是羞死了!羞得想投湖自盡! 沈君卿卻不放過他,伸手就要解他衣帶,他一急,張口就咬,在男人手上留下一排牙印,紅中發白。 這一下咬得狠了,沈君卿盯著他,眸色一沉,戲謔似的說道:“你連碰都不讓我碰了?我問你,你當我是什么?一個泄欲的工具,是嗎?可我是人,我不是傀儡,我也有感情,你不可能把我當玩具一樣,喜歡就玩,膩了就拋棄?!?/br> 男人的眼神格外兇悍,沉聲道:“你會付出代價?!?/br> 炙熱而富有侵略性的吻落下來,寧瑜閉著眼,感覺唇瓣被男人碾磨撕咬,略有痛感,他疑心被咬出了血,抿嘴要躲,卻被男人強迫著撬開牙關,靈活的舌頭探入他口腔中,攻城略地,攪和著他的舌頭,糾纏裹挾,大有種不死不休的勢頭。 這樣的吻,激情而毫無章法,他根本招架不住。 吻著吻著,身子就軟了。 寧瑜睜開眼,眼中是霧蒙蒙的水氣,如江上風月,看得沈君卿心中一震,為這份美麗感到震撼。 明明看起來是這么純真懵懂的一個人,婉轉承歡時,怎么會那么yin蕩呢? 他扒開寧瑜衣裳,寧瑜急哭了,他卻更興奮。 不,哭還不夠,他要狠狠欺負這美人,讓人崩潰,懼怕他,屈服于他。 “流氓!登徒子!你放開我!”寧瑜被吻得臉色緋紅,看起來不堪凌辱,活像個良家婦女被逼娼,可被欺負狠了后,眸光里分明有了一絲勾引,春情蕩漾,沈君卿與他耳鬢廝磨許久,自然知道他是有感覺了,唇角微微上翹。 這小美人就是口是心非,什么沒感覺?都是謊話!就得用強。 他更大膽地扒下寧瑜的衣裳,一見到那雪白柔嫩的雙峰,便不由得欲望高漲,他低頭吮住那小櫻桃似的rutou,輕輕吮吸,美人果真情動,隨著舔舐的動作,嚶嚀著,呼吸加快,他見狀,便更大膽地伸出手,往寧瑜股縫間探去,摸到一手黏滑,不禁莞爾。 他得意道:“再罵流氓?不是流氓讓你這么舒服的?” 寧瑜死不承認。 舒服是舒服的,罵也要罵的。 這樣的罵罵咧咧,比任何情話都動聽,蜜里調油似的,反倒叫兩個人愈發親熱。 寧瑜被沈君卿摟抱起來,船身微微搖晃,他害怕翻船,又害怕被人看到,便直往男人懷里鉆,藏在里面,臉都瞧不見,沈君卿心情大好,笑道:“你這模樣,倒像個鵪鶉?!?/br> 小鵪鶉很沒骨氣地把臉埋得更深。 沈君卿任由船亂飄著,把人摟在懷里,伸手幫他擼動秀氣的yinjing,寧瑜被揉弄得很爽,下體硬挺起來,花xue分泌出汩汩yin液。 “都已經這么濕了,還讓不讓我碰?” 寧瑜情動,被yuhuo撩得燒著了,求道:“我錯了,你疼疼我?!?/br> 這話顯然刺激了男人,沈君卿喉結滾動,快速脫下褻褲,寧瑜跪趴在船艙內,沈君卿上前,把他的衣裳掀開,對準股縫,用碩大的guitou摩擦起來。那根東西微微發燙,硬挺起來時很兇悍,沈君卿用它磨著寧瑜的股縫,又滑向兩腿間,夾在大腿根前后抽插起來。 “你……你別折磨我?!?/br> 寧瑜被逼得要發瘋了。 男人真是過分,分明也動情了,非要在xue口磨,碩大硬挺的guitou摩擦著xue口的嫩rou,頂得花唇發癢,偏偏不進來,勾得他發饞。 他媚眼如絲,根本受不住這樣的撩撥,主動往后挺臀,想把男人的東西含進去,可沈君卿卻捉弄他似的,往后一退,叫他看得著吃不著,饞得要哭了。他一時急了,罵道:“你想干什么?玩弄我很有意思嗎?” 沈君卿擒住他的臉,冷聲道:“我想你求我,叫我夫君,就像你叫陛下那樣?!?/br> “你!”寧瑜又羞又急,這個稱呼太特殊,他一叫起,腦海里能浮現的就只有宸帝,沈君卿逼他叫,他只覺得膈應,于是憋著欲,忍著氣,一聲不吭。 “我不配是嗎?”沈君卿狠狠一磨,那guitou頂撞著花蒂,弄得寧瑜一下叫出聲,又怕又爽,身體的反應控制不住,他的身體太渴望被roubang疼愛充盈,僅僅被頂弄花蒂,就分泌出更多汁液,泛濫一般,幾乎要把沈君卿的guitou澆濕。 他很想要,又糾結一個稱呼的問題,不肯讓步,僵持之下,他感覺沈君卿明顯怒了。 “叮鈴鈴!” 清脆的鈴鐺聲響起,寧瑜只見沈君卿拿出勉鈴,這一枚比上次的還要精致,銀制鏤花,表面全是高低不齊的凸起紋理。 他頓時驚慌,但逃無可逃,他被沈君卿掰開腿,有yin水的滋潤,沈君卿沒費什么力氣,就把那勉鈴推進了他的花xue,凸起的花紋擦過他敏感的內壁,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他更饑渴了,更可怕的是,這勉鈴是中空的,里面裹著一枚春藥,被yin水一化,便滲透到他每一寸內壁,弄得他的身體迅速發情,花xue里一跳一跳的,竟像是有脈搏在跳一樣,叫囂著想要,想被侵犯,被填滿。 “求求你,給我?!?/br> yin欲折磨得他無法自拔,他心一橫,反身埋頭,掀開褻褲含住了沈君卿的roubang,吮吸舔弄。 “你真是……”沈君卿的話沒說完,就被狂涌而來的快感淹沒,沉入欲海,他被舔得很爽,心情大好,那根東西越來越粗漲,幾乎要撐開寧瑜的嘴,把寧瑜的嘴撐成一個yin靡的圓形,臉頰微微陷下,這副情態看得人冒火。 可他還不想這么快就繳械投降。 所以他只轉過身,把臉也埋到寧瑜腿縫間,含住寧瑜秀氣的欲根,輕輕吮弄,寧瑜似乎很少被這么伺候,一下子就溢出嬌聲,舒服得腳丫子都微微蜷縮,他一見寧瑜這等反應,便大起膽子,粗暴地折磨那小小的花蒂,又把舌頭伸進花xue,兇猛地吮吸舔弄抽插,發出yin靡的水聲,那花xue里濕得一塌糊涂,花液帶著魅惑雄性的異香,奔涌而出,被他舔弄干凈,這花液的催情效果太好,他的欲根登時暴漲。 兩人身形交疊,彼此用嘴撫慰對方,人在船上,魂卻已經飛上了天,在極致的快樂里沉淪。 寧瑜被弄得也很舒服,瞇起眼,感覺快感從小腹下往上襲,暴風雨般席卷全身。 他有些虛脫,沈君卿的舌頭像條小蛇一樣靈活,鉆進他的xue道,仿佛還要往他心里鉆,他感覺到男人欲望高漲,于是更賣力地吮吸,在察覺男人招架不住時,適時喊道:“相公,求求你,cao我吧,cao進我的rou逼里,cao死我,求你了……” 沈君卿的眼睛都紅了。 美人的求歡讓他失去理智,他終究沒法追究,就被寧瑜哄進陷阱,一挺腰,將粗漲硬挺的yinjing頂進美人的花xue里,guitou觸到一片溫熱柔嫩,繼續歡快地往里鉆,美人的xue口又緊又會吸,他剛進去,那些媚rou就像有靈性似的,含住他,不許他離開,當真是名器。 “寶貝,你好會含?!?/br> 寧瑜聞言,激動得xue口微微收縮,翕動著把男人的yinjing往深處吞,洶涌的快感隨之襲來,他滿足地悶哼一聲,主動挺臀,讓男人的roubang在他花xue里進進出出,碩大guitou不停頂弄著柔嫩的蚌rou,酥麻酸癢,又癢又爽。 “唔?!?/br> 他滿足地哼出聲,花xue空虛饑渴,憋到極點,再被男人的真家伙撫慰到,便無比爽利。 “相公,你動一動?!?/br> 船身晃悠,何況寧瑜還懷著六個月的身孕,沈君卿便不敢動太快,只憋著欲望,一下下用guitou撫慰美人嬌嫩饑渴的內壁,這么戳來戳去,又不能進得很深,寧瑜沒多久就不滿足了,沈君卿一邊頂弄他,一邊用寬厚粗礪的手掌安撫他的乳粒,心道這美人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寧瑜看起來嬌滴滴的,性子卻也有暴躁的一面。 這般碾磨,只是把里面弄得更癢,更饑渴,他耐不住性子,又開始罵罵咧咧:“你行不行???磨豆腐呢?” 沈君卿狠狠頂撞了一下他的敏感點,反問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寧瑜尖叫一聲,被這猛一下頂弄弄得差點泄出來,嘴硬道:“你不行就換我來?!?/br> 沈君卿樂了,摸了把他秀氣的yinjing,yin笑道:“你還想來?這么小一點,能喂飽誰???你瞧瞧你這屁股,這名器一樣的銷魂窟,吸這么緊,天生就是給男人cao的,這要不是在船上,我能把你屁股cao爛?!?/br> 寧瑜又羞又急,求道:“相公,我們回去吧?!?/br> 湖光山色瀲滟,可兩人都無心再賞,沈君卿急不可耐地穿好衣裳,起身一撐桿,船便往岸邊漂去。寧瑜的衣裳都弄得皺巴巴的,他卻無力整理,只是軟軟地趴在船艙里,一副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模樣,格外招人疼。 沈君卿第一次覺得,這湖太大,這船行得太慢,半天靠不了岸。 寧瑜亦有同感,他側臥著,那顆勉鈴還在他花xue里,霸道地磨著他,攪弄著他的媚rou,里面的春藥化開,讓他渾身燥熱,yin液漣漣。 剛一回到沈宅,兩個人就急不可耐滾到了床上,寧瑜仰躺著,主動脫下褲子,敞開大腿勾引男人,沈君卿連衣裳都等不及完全脫下,便掰開寧瑜的屁股,扶著大rou一捅而入,直搗花心,他悶聲干起來,大腿根撞得寧瑜的屁股“啪啪”直響。 花xue里早就yin水泛濫,沈君卿連連搗弄,感覺里面又濕又熱,那花xue有靈性似的,緊緊吮吸他,迫使他必須更用力,才能cao得更深。 寧瑜被cao得眼中含淚,男人想必憋得狠了,這一下下,干得又猛又快,那根東西硬得可怕,又很炙熱,像燒火棍一樣搗進搗出,擠得那顆勉鈴無處可去,便頂撞著花xue深處,不停地被yinjing攪弄著,在花xue里翻滾,銀制的紋樣刮蹭著,磨得花xue里的蚌rou有些疼了,可是卻愈發讓他覺得過癮,他爽得直打哆嗦,感覺自己是一葉扁舟,被暴風雨不知要裹挾到什么地方去。 他爽得大汗淋漓,被cao弄上百下,正要攀上高潮時,沈君卿突然停下了動作,問道:“誰是夫君?” 這狗男人,竟吃醋到這種地步! 按寧瑜以往的性子,恐怕會不知羞恥,連叫夫君,求男人狠狠cao他,畢竟床上說的話都不作數。 可是此刻,他想起宸帝,這一聲“夫君”愣是堵在嗓子眼里,根本說不出口,他覺得膈應,偏偏沈君卿逼他叫,他只得咬牙不吭聲。 男人似乎被激怒了。 “好,我有的是耐心?!鄙蚓浒纬鰕injing,玩味地笑道:“上次要做的事,還沒來得及做呢?!?/br> 那roubang拔出去,花xue里便空虛起來,寧瑜有些難耐,扭動著臀試圖勾引,男人這次不上當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明明下體硬得可怕,那根yinjing濕漉漉、熱騰騰的,就是不弄,存心要和寧瑜比比誰憋得更久,想逼迫寧瑜低頭讓步。 寧瑜不說話,閉著眼不去看。 欲望么,潮水般,來得兇去得也快,忍一忍,說不定就消退了。 可身體不允許,他本就敏感,孕期容易發情,再加上勉鈴里春藥的效果,他不可能忍得住。 更要不得的是,沈君卿竟然拿來一把小刀,開始幫他剃掉那地方的恥毛,冰涼的刀刃觸及溫熱的肌膚,冰得他一顫,他能想象到那刀刃有多么雪亮鋒利,仿佛被男人挾持住了,恐慌道:“你……你別這樣?!?/br> 男人不停,一邊用手指蘸水清理,一邊用小刀剃,在這種危險的氣氛里,寧瑜的身體被刺激得異常興奮,yin水漣漣,他幾乎要絕望崩潰。 他突然無比思念宸帝。 宸帝在床上也會這樣玩情趣,但總是點到為止,只要他想要,宸帝會用激烈的cao干滿足他,不知疲累,直到把他喂飽。那個男人,沒這么愛吃醋,沒這么強的獨占欲,是絕不會這樣欺負自己的。 不得不承認,他與宸帝相處日久,的確生了很多眷戀依賴的心思,這聲“夫君”,不為滿足宸帝,而是為滿足他自己的心,換做別人,他實在叫不出口。 他伸手摸去,沈君卿技術了得,他的下體被剔得光滑如玉,一點毛茬都不剩,欲望折磨得他幾乎要瘋,他只得把手指伸進花xue,緩慢抽插,自己撫慰著自己,他微微仰起脖子,艱難地撐起孕肚,手指在花唇間進進出出,揉弄著陰蒂,一副欲求不滿的饑渴模樣。 沈君卿也快忍不住,命令道:“小sao貨,叫我夫君,我就給你?!?/br> 情欲沖昏了頭腦,寧瑜一邊抽插撫慰自己,一邊yin叫道:“夫君,快cao我,進來吧,求你了……夫君?!?/br> 這美人果然讓步了。 沈君卿狂喜,正要進去,聽寧瑜繼續叫道:“夫君……陛下……你快疼疼我?!?/br> 一聲聲“陛下”,叫得沈君卿幾乎要分崩離析,他滿心苦澀,苦澀又轉為憤怒,終于將他徹底點燃了。他想懲罰寧瑜,于是掰開寧瑜的腿,大力cao干進去,沒有讓寧瑜多加適應,便蠻橫地擠開宮口軟rou,直cao進zigong里,碩大的guitou一下頂到底,捅到敏感脆弱的zigong內壁上。 “??!”寧瑜大叫出聲,大腿一顫,感覺這一下頂得極深,差點要把他捅穿了。 他xiele精,精水混合著yin水,把兩個人相連的地方打濕得一塌糊涂。 疼也是疼,爽也是爽,他被激得眼淚直流,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一下下兇狠的cao弄中,被頂得身子一聳一聳的。 男人托住他的屁股,扶他坐起來,于是在這樣一個坐蓮式的姿態上,他被cao到最深,感覺男人的roubang像一柄利刃,破開了他柔弱的軟rou,捅進了他身體最深處。 沈君卿本意是想懲罰他,可寧瑜被cao得越深,反而越興奮,挺臀主動索取,當真是yin蕩,他被勾了魂兒似的,再沒法計較稱呼的事,只想享受此刻的極樂歡愉,于是掐著寧瑜的屁股,一下下,頂弄cao干,恨不得把人徹底拆吃入腹。 寧瑜爽得早就忘了男人是誰,動情地抱著男人雄壯的身子,婉轉承歡,嬌喘yin叫,那根roubang實在太好用,cao得他內壁炙熱,yin水不斷,他歡愉地去親吻男人,索取到一個炙熱狂暴的吻,便愈發激動,唇舌相纏,交換津液。 換了好幾個姿勢后,兩個人彼此相擁,一齊到達高潮。 寧瑜捂著肚子,感覺一股熱熱的液體直往身體里噴涌,他閉著眼,舒服得渾身顫抖,情不自禁摟住男人的脖子,叫道:“嗚嗚嗚……好燙,夫君射進來了!好舒服!”他的肚子幾乎要被灌滿,熱熱的,滿滿的,可男人卻還沒射完,他感覺要被撐爆了,軟糯糯叫道:“夫君,你怎么這么多……” 男人沒說話,挺了挺腰,似乎在告訴他,還有更多。 月上梢頭,這夜還很長。 他被沈君卿又一次弄上高潮,床榻旁養著一簇海棠花,沈君卿竟折了一枝,插進他的尿道口,那狹窄的xue道從未被如此開拓過,無比敏感,有些微的刺痛,還有種異樣的快感,寧瑜被堵得無法發泄欲望,急得眼睛都要紅了,可沈君卿不放過他,知道他憋著,還故意cao干他的敏感點,一次次,又狠又準。 他喘道:“啊啊啊??!不行了!夫君,我錯了,饒了我,我不行了!要壞了!” 男人cao干得更用勁,他幾欲崩潰,終于在男人拔出花枝時,泄得一塌糊涂,癱軟在床上。 這花枝似乎啟發了沈君卿,他讓寧瑜趴在床上休息,徹底撕開寧瑜的衣裳,提筆潤墨,在寧瑜雪白如紙的后背上作畫,肆意揮舞,畫出一幅海棠圖,花樹的根部在寧瑜股縫里,一路往上,分枝,開花,甚至爬到了寧瑜的脖子上,留下灼灼明艷的花朵,襯得寧瑜皮膚更白了。 沈君卿為這幅畫面心旌神搖,不禁嘖嘖感嘆:“真美?!?/br> 他每落一筆,寧瑜就顫一下,那蝴蝶骨的棱角分外突出,骨頭上翹起一朵海棠,美得叫人移不開眼。 清涼的畫筆劃過炙熱的身體,很舒服,寧瑜無力地趴著,享受著這份溫柔繾綣的時光。 他想,沈君卿這人,真是玩情趣的一把好手。 這一場情事持續的時間很久,他的花xue被射滿后,男人仍沒滿足,捏著他的臀瓣,又插進了他的后xue,把前后都灌滿后,才暫時停戰。 他饜足地捂著肚子,勉強站起身,想去清理一下,那些jingye便淅瀝瀝滴下來,他這才覺得羞赧,縮進被窩里,臉都不樂意露。 沈君卿玩味地看著他,逗弄道:“醒了?看清楚我是誰了?” 寧瑜把自己裹進小被子,不說話,又聽沈君卿道:“你別想下了床就不認人,我記住了,你剛才叫我夫君,今后你就得這么叫,明白嗎?” 他捂著臉,悶哼道:“沒聽到!” 沈君卿:“再說一遍!” 寧瑜:“沒聽到沒聽到,我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沒喊過!” 沈君卿掐住他的下巴,瞪著他道:“是不是又欠cao了?非得要我把你cao爛了,才肯乖順一點是嗎?沒良心的小東西,你在陛下面前,明明沒這么嘴硬的,有也是嘴硬心軟,你怎么就不對我也軟和些呢?我真的很不想爭,不想和陛下搶,可一見到你,我就只想把你關起來,讓你只屬于我,你說怎么辦?” 寧瑜在高潮的余韻中尚未恢復,膽子便大了些,應道:“怎么辦?這樣的話太子也對我說過,后來他的下場,你不知道嗎?” 太子至今還幽囚在東宮呢,非詔不得出,攝政權也被剝奪。 沈君卿自然知道這點,笑道:“敢威脅我,長本事了,是陛下教你的?” 寧瑜心一緊,這才驚覺,他和宸帝日夜廝磨,不知不覺間,行事風格早已變得像那個人,他身上開始有宸帝的影子了。 這樣的變化,讓他既興奮又不安。 他懷揣著心事,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