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邊蕩秋千邊被美人攻狠cao,鏡子前被玩具玩到失禁噴尿,正攻吃醋,雙龍同時cao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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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春三月,暖風如熏,花草復蘇,寧瑜的肚子也變得滾圓,他把手摸上去的時候,可以感受到小家伙的翻動。 他從前愛蕩秋千,可楚宸怕他摔,竟讓宮人拆了那秋千,惹得他十分不快,成日只能悶在寢殿,怏怏不樂。 這日他正無聊斗蛐蛐玩,昭陽殿忽然來了宮人,說皇后邀請他去品茶,他皺眉道,“不去”,那宮人便小聲道:“娘娘說,給您扎了個秋千,比元清殿這個還大,蕩得更高,娘娘還給您準備了有趣的玩意兒?!?/br> 他心里頓時雀躍起來。 那架秋千就在昭陽殿的后花園,上去涂著新的紅漆,寧瑜一見,瞬間興奮,這秋千的確比原來的更大,而且坐板寬了一倍,坐上面都不用擔心摔下來。他坐上去,目光掃向沈君卿,沈大人今日穿著一襲皇后的禮服,雍容華貴,讓人想親近,一點都不像做錦衣衛時的那尊煞神。 他坐上去,招招手,沈君卿便走過來幫他推秋千,他蕩起來,微風輕拂,花香襲人,很好玩。 “再高點!” 可身后的手卻停下了,秋千的幅度變小,沈君卿沉郁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不能高,我怕你摔?!?/br> 這份擔憂寧瑜卻不領情,命令道:“你接著我不就行了?” 沈君卿似乎在思考,而后竟也坐了上來,寧瑜的腰被摟住,男人從背后圈住了他,溫柔道:“那本宮抱著你蕩,怎么樣?” “好吧?!彼銥槠潆y答應,心知沈君卿出身錦衣衛,武功高強,要是真摔下去,是能穩穩護住自己的,如此一來,他便放心了,大力一踹身旁的柱子,“嗖”地一下隨秋千飛了起來,忍不住激動大叫“哇哇哇!” 太刺激了,太開心了。 蕩得越高,他越能感受到男人炙熱的胸膛貼緊他,倒沒有不舒服,只是這個姿態,太曖昧了些。 傻乎乎的小狐貍渾然不知自己上當了。 沈君卿看著懷抱里溫順的美人兒,yuhuo高漲,他抱著美人,那根東西就貼在美人屁股縫里,惹得他根本無法專心,滿腦子都是美人在床上的yin浪姿態,他毫無征兆硬了起來,把炙熱的溫度熨帖到兩人身體上。 粗漲的欲望抵在屁股后面,愈發硬挺,寧瑜能感受到那份炙熱渴望,瞬間慌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這也能……” 能硬起來。 本能不受理智控制,寧瑜感覺到男人動情,自己便也有些想要了,男人的手指就捂在自己小腹下方,竟隨著秋千搖動,慢慢往下探去!靈巧的手指熟練地剝開衣服,寧瑜有些慌神,喃喃道:“別在這……我們回屋?!?/br> 又怕摔,又怕被宮人見著。 “我偏不?!?/br> yinchun狠狠一顫抖,是因為男人的手指已經碾搓上了他的陰蒂,他感覺自己的小腹被撩得發熱,柔嫩的陰蒂yinchun被肆意玩弄著,被揉搓碾磨,快感一波波奔襲上來,沖擊著他的腦海,他悶哼出聲,感覺男人因為自己的嚶嚀聲又漲大了尺寸,死死頂住自己柔嫩的屁股,熱得跟燒火棍似的。 這人怎么比自己還能發情! 他想逃,卻逃無可逃,這秋千在蕩,他要是敢跳,保不準就會摔壞寶寶。 沈君卿肯定就是吃準了這一點。 寧瑜想得有些生氣,掙扎著,可男人根本不放開他,反倒用力一弄,將兩根手指插進了他的屄xue,模仿著yinjing,快速抽插起來。 “??!額!”寧瑜忍不住嬌喘出聲,感覺那兩根手指cao進cao出,一下cao弄著他柔嫩的蚌rou,一下又頂撞他敏感的花蒂,雙重刺激下,yin液很快分泌出來,根本不受他控制,他夾緊腿,卻被男人用雙手粗暴地掰開,繼續狠cao,這樣高強度的指jian,弄得他幾乎要崩潰,他渾身酥軟,內壁瘙癢,突然好渴望被男人大力貫穿,渴望被男人的大roubang狠caosao逼。 “貴妃,你下面都冒水了,不想要嗎?” 男人說話的聲音很魅惑,貼著耳朵,說完還咬耳垂,酥酥癢癢的。 寧瑜頓時受不住了,軟糯道:“想要……” 男人逼問他:“再說一遍,想要什么?” 寧瑜:“想要你的大roubang,想要你狠狠地cao我,cao我的嫩屄!cao死我!” “這樣才乖?!蹦腥藫ё∷难?,輕輕一提,便讓他翻了個面,分開腿坐在男人身上,兩個人胸貼著胸,寧瑜能看到男人眼神里蓬勃的yuhuo,心念一動,主動吻上去,用舌頭撫慰著對方,很快便被男人的舌頭壓迫住,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交換著溫熱的液體,吻出嘖嘖水聲。 秋千慢慢停了下來,他卻不想離開。 在這個充滿野心與侵占欲的激吻里,他的衣服被男人掀開條縫,沾滿yin水的xue口暴露在空氣里,微微發涼,他在親吻的間隙,低頭替男人解開禮服腰帶,剛把那褻褲扒下來一點點,那根紫黑色的性器瞬間就彈了出來,高翹著,guitou腫脹,頂端還分泌出了一點黏液。他摸上去,可以感覺到它驚人的溫度和尺寸,連指尖都被燙得發熱,他紅著臉用手指taonong一番,感覺它變得更加猙獰。 “來吧,讓它鉆進你的xiaoxue,它想死你的小saoxue了?!?/br> 話音剛落地,男人就扶住他的腰,讓他狠狠地往前一坐,以一種觀音坐蓮的姿態被cao了進去。 “唔,好舒服?!?/br> 那根火熱腫脹的東西,高翹著,鉆進他濕軟爛熟的屄xue里,guitou無比順滑地探到底,他想維持平衡,只能把重量都壓在男人身上,這樣一來,sao屄就把那根roubang吞咽得格外深,生生頂到了zigong口,碩大硬挺的guitou頂撞著宮口軟嫩的媚rou,弄得他那里無比酥麻酸癢,他悶哼出聲,把雙手勾在男人脖子上,被迫把雙腿叉開,敞開到最大弧度,讓那根roubang像扎根似的,埋進了他最柔弱嬌嫩的地方。 要不是孕肚高挺,寧瑜甚至懷疑,這根東西尺寸驚人,這么戳進來,能把自己肚皮上戳出一座小山似的隆起。 他羞得用衣裳蓋住,有宮女路過,只能看到皇后親親熱熱摟著貴妃,坐在秋千上,全然聯想不到裙擺之下,兩個人的性器結合得多么緊密,想不到寧瑜的蚌rou正賣力吸吮著男人青筋暴起的yinjing,yin水漫蕩。 寧瑜能聽到她們在悄悄議論。 “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寧瑜的肚子有些大了,怕擠到寶寶,只能微微后仰,男人應該是怕他摔,雙手拖住了他的屁股,隔著紗裙,甚至還揉搓了一把臀瓣,手掌粗礪,上面還有薄繭,哪怕隔著裙子寧瑜也能感受到,舒服得身子一軟。 “哇,快看!皇后把貴妃抱得好緊??!” 這些宮女都是低級的灑掃宮女,只負責花園,自然不知現在披著皇后外殼的是個男人,更無法想象身姿窈窕、骨相冶艷的貴妃,也是男人。她們只覺得這一對美人擁抱著坐在秋千上,簌簌落花落滿肩,很養眼,便嘰嘰喳喳,活像一群麻雀,叫得寧瑜臉色緋紅,羞得把臉直往沈君卿懷里蹭,看起來更曖昧更親密了。 “哇!她們感情真好!” 寧瑜:“……” 沈君卿:“過來幫本宮推一把?!?/br> 小宮女們興奮地跑過來,輕輕一推,秋千就飛了起來。 “??!”寧瑜尖叫一聲,就在秋千飛起的一瞬間,他感覺男人猙獰的yinjing,狠狠撞在了他的zigong口,爽得他差點腿抽筋,秋千飛到最高點,男人的yinjing退出去了一點,下一秒秋千落下,在慣性的作用下,那根東西又兇狠地cao了進來,又快又急,頂撞著他柔嫩敏感的媚rou,直撞花心,把他狹窄的yindao撐開到極致,他渾身一顫,快感迅速竄上來,舒服得不能自已。 這男人真是太會了…… 隨著秋千一次次飛起,他的花xue一次次被cao透,被cao得陣陣痙攣,媚rou外翻,激烈摩擦下男人的欲根腫脹得更厲害,撐得他肚子飽脹,男人偏要使壞,在下一次撞向他時,竟托住他的屁股,用手掌帶著他的屁股,反向狠狠一撞,迎合這一下猛cao。 碩大的guitou猛地插進了zigong! 寧瑜舒服得瞪大眼睛,男人的那根東西,剛一捅開zigong口,就急不可耐全部插了進去,盡根沒入! 偏偏宮女們還在,他再爽,也不敢叫出聲,難堪地咬著嘴,只偶爾發出“??!”地一聲尖叫,還得假裝成怕高的樣子,憋得難受。 男人大概看出他的難堪,揮退宮人,命令不許打擾。 那些人剛退出后花園,寧瑜就憋不住大叫起來,yin叫連連,聲音里都是顫抖的yin靡,秋千越蕩越高,男人的每一次撞擊就越有力,他被撞得失魂落魄,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被cao開花了,可是卻很爽,生生被cao到潮噴,yin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漫,全都噴濺到男人的恥毛上,性器越擦越熱,寧瑜感覺花xue里燙得不行了,忍不住低喘,叫道:“唔……??!好燙!要被cao化了……” “那還要不要?” “要!燙死我吧!cao死我吧!”寧瑜yin叫著,渴望更多,在秋千上做雖然撞得深,力度大,可頻率卻小,他忍不住催促道:“你快些!” “真是個sao貨!懷著孕也能浪成這樣,看老子cao不死你!”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在蝕骨銷魂的快感中聽來,反而格外惹人激動,像催情藥一樣,寧瑜被罵,反倒更亢奮了,摟著男人的脖子,主動挺胯迎合著男人的cao干,他哪怕不看,都能想象到屄xue像破瓜一樣被roubang剖開,cao到最深,媚rou被cao得果rou般軟爛,被連綿不斷榨出汁液,嬌嫩的zigong內壁被cao到變形,被反復摩擦,熱得像要著火了似的。 可是,還不夠,太慢了。 空虛的間隙太長,他不滿足,罵道:“沒吃飯嗎?這么慢!” “媽的!” 男人摟著他,輕輕一跳,穩穩落地,把他按倒在草地上繼續猛cao,比起之前,頻率加快很多。 衣裳礙事,被男人粗暴地撕成碎片,寧瑜雪白嬌嫩的身子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眼神迷離,難耐地動手自己撫慰rutou,被男人看到,一個埋頭,便咬住他的rutou狠吮起來,兩個人的身影交疊,起伏來往,yin靡非常,他在激烈迅猛的cao干中,爽得直喘,主動用雙腿勾住男人的壯腰,迎合著,嬌喘著,呻吟道:“好爽!大roubangcao得我好爽,嗚嗚嗚……好快……要被cao壞了!放了我,啊啊??!” 看起來是求饒,實際上是求歡。 yin蕩求歡的模樣,激得沈君卿眼神灼熱,紅得可怕,挺著炙熱硬挺的性器肆意在寧瑜zigong里搗弄掃蕩。 雨后的草地落著花瓣,新生的草芽撓著寧瑜的蝴蝶骨,弄得他酥酥癢癢的,那里也是他身子上的一個敏感之處,他舒服得弓起腰,微微后仰,被男人托住雪臀,又是一陣肆意鞭撻,性器是鞭子,他是挨打到潮噴的性奴。 感受到小美人又一次潮噴,沈君卿很滿意,摟著寧瑜站起來,往殿內走去,一邊走一邊cao,那根roubang牢牢釘在寧瑜zigong里,偶爾拔出時,帶得媚rou外翻,一片yin水噴涌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干凈的地板上。 他忍不住罵道:“流這么多水,被cao爽了嗎?說,是我cao得你更爽,還是皇上?” 腿縫間滿是黏膩的yin水,嘩啦啦順著腿縫往下流,寧瑜只求一時歡愉,自然賣力討好男人,哼哼唧唧道:“你cao得我更爽,你最厲害!”話音剛落地,他就感覺男人的東西又粗漲一圈,頂著他的zigong壁,幾乎要戳破了,男人明顯很高興,笑道:“乖,我讓你更爽?!?/br> 他捂著肚子,被男人帶到一個隱秘的房間,抬眸看去,只見這房間里擺放著一張軟塌,周圍擺著四扇屏風,屏風上全是男男交媾的圖畫,四幅畫,四個姿勢,都香艷得不像話,看得他直咽口水,剛剛平息下的欲望又膨脹起來,他狂熱地想求男人繼續,可男人把他放在榻上,轉頭竟找東西去了,他難耐地扭臀,蛇妖似的妖嬈,只見男人翻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連盒子上都是春宮畫! 盒子被打開,里面躺著一枚銀制的鏤花圓球,約摸荔枝大小,寧瑜沒見過這稀奇玩意兒,好奇地摸了摸,卻被男人按住手推倒,男人的表情很亢奮,色瞇瞇地笑道:“本來還得用開水燙一燙才能用,你屄里這么燙,不用了,自己把腿掰開!” 這一看就是讓他舒服的好東西,寧瑜不假思索,主動掰開腿,yin蕩的姿勢狠狠刺激了男人,男人拿著那個圓球就往他花xue里塞,他有些慌張地縮腿,不料xue口痙攣,一下子就把那個圓球吸了進去! “小sao逼怎么這么會吸,吃進去了?!蹦腥诵σ獍蝗?。 那個銀球進入體內,初時還沒什么感覺,寧瑜覺得無趣,這東西表面雖有鏤花圖案,能磨到媚rou,可實在太小,遠不如男人的大rou讓他來的舒服,他難耐地求道:“拿出來吧,我要你的真家伙?!?/br> 男人不為所動。 不一會兒,那個銀球被yinxue含熱了,球心的東西開始發生反應,寧瑜正松懈著,突然感覺xue口一癢,那個銀球!那個銀球竟然在他體內震動起來!像是突然活了一樣,這銀球瘋狂跳動,不停地撞擊著他柔嫩的蚌rou,而且燙得厲害,鏤刻的花紋此刻發揮了作用,一下下刮蹭著他的內壁,時不時刮到敏感點,他一下子就被弄得失神,yin水四濺,舒服得幾乎要猝死過去。 “啊啊??!什么東西!??!好爽!” 他沉浸在極限的歡愉里,注意力全在下面,完全沒發現自己饞得口水都流到嘴邊,漫出來,在下巴上流出絲絲yin靡晶亮的水跡。 這副動情姿態,狠狠刺激了沈君卿,他的欲望尚未完全發泄,此刻狠狠一頂,頂著勉鈴cao弄進去,一下子把美人cao得眼角泛紅,落下淚來,他俯身替美人舔干凈眼淚,然后摟著美人的腰臀,狠命cao干起來,粗漲的yinjing本就尺寸可觀,此刻cao進去,愣是擠得那勉鈴無處容身,深深陷進美人的yindao內壁,美人被激得淚水再度涌出,同時身下也涌出大量yin液,泄洪似的。 那顆勉鈴,被yinjing擠得鉆進媚rou里,把美人恥毛間頂起一個隆起的球形,他惡作劇心起,伸出根手指,把那顆勉鈴按壓一下,頓時把美人弄得嚶嚀出聲,嬌喘道:“啊啊??!別弄,要壞了嗚嗚嗚!” 他哪肯放過這個機會,又按壓幾下,同時用大rou伺候著美人的zigong,兩重刺激,激得美人淚水漣漣,情動不已,竟失禁了,那根秀氣的yinjing微微顫抖,噴涌出一股股淡黃色的尿液,又燙又腥,混合著yin液的香味,把整間屋子都染得氣味旖旎yin靡。 “嗚嗚嗚……尿出來了?!泵廊瞬豢暗匚嬷?。 嘖,看來這玩具效果不錯,下次該把美人下面的毛剃干凈再用,頂起來更明顯。 雖然現在也很好看,剃掉恥毛,應該更好看。 趁著美人現在最敏感,他狠cao百來下,把美人cao得直翻白眼后,一挺身,將濃稠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美人宮腔內,射得美人yin叫連連:“啊啊??!好爽,射進來了,小sao屄好爽!再來點!”。 jingye混合著尿液,從美人腿縫間嘩啦啦流下,流到腳踝處。 美人捂著肚子,一臉饜足。 他把美人軟塌的身子強行扶起來,輕撥軟塌旁的機關,機括聲響,屏風動起來,那四幅香艷刺激的春宮圖瞬間被轉過去,屏風的背面,竟然是四面光潔的銅鏡,無比清晰地映出了美人挨cao到失禁的模樣。 “看看,這幅畫如何,好看么?” 寧瑜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尚未回神,茫然抬頭,只見紅簾帳暖,一派旖旎風光,剛要說好看,才發現里面是自己,羞得扭頭鉆進沈君卿懷里,聽男人道:“還差了點顏色?!?/br> 男人一把將他按在軟塌上,讓他跪趴著,roubang噴精后暫時軟著,卻仍固執地留在他體內,他抬頭看著銅鏡,只見男人取出狼毫筆,蘸著墨水顏料,竟然在他后背開始作畫,墨汁涼涼的,觸及他潮熱的肌膚,惹得他的身子又是一陣痙攣。 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這狗男人,怎么這么多花樣。 狗男人也不知道在畫什么,一下下落筆,點在他后背,點火似的,鮫人的每寸肌膚都很敏感,他被這毛筆玩弄著,幾乎要瘋了,整個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癢意,連屄xue里都瘙癢起來,忍不住低喘呻吟。 一炷香后,他趴得膝蓋酸軟,男人把他抱起來,讓他側著身子對鏡欣賞。 他睜開眼,發現這男人畫技竟意外地好,他本以為,錦衣衛成日打打殺殺,都是些粗人,可沈君卿顯然是個意外,這男人有旁人少見的細膩心思,一炷香時間,便勾勒出了一樹梅花,梅枝從他的臀縫里往上爬,滑過他雪白肌膚,一路點著胭紅的花骨朵,蔓延到他耳邊,他耳垂上那枚紅珠子,儼然融入最后一朵花,成了片花瓣。 男人沉聲道:“你和陛下第一次,就是因為他召你去畫畫,你看看,是我畫的好,還是陛下?” 他被逗得心里發笑,應道:“你怎么什么都和陛下比?” 良心大概是最沒用的,他早知這點,所以只顧眼前一晌貪歡,懶得管什么未來,眼前他還不想丟了這個很會玩情趣的男人,沒吃膩,便昧著良心說道:“你畫的好,你比陛下厲害多了!” 男人被他哄得開心,埋在他身體里的yinjing再度勃發。 “貴妃和皇后玩得很開心嘛?!?/br>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他頓時魂飛天外,循聲望去,果然見宸帝站在身后,臉色陰晴莫辨。 不知為何,他心里一陣雀躍,見到宸帝就開心,忍不住跳起來,裸著身子就撲到宸帝懷里,軟糯糯地叫道:“夫君,你來啦?!?/br> 宸帝生平最討厭有什么人把他比下去,在床事上也不例外,沈君卿用秋千把人騙走他就介意了,當暗衛告知他寧瑜和沈君卿白日宣yin時,他更是醋意大發,很生氣他們私會沒叫上自己,可此刻,寧瑜一見他就甩了沈君卿跑過來,一口一個夫君,他又被哄得開心了,把心愛的小狐貍裹在懷里,愛憐地親吻,吻得美人臉色緋紅透不過氣來才分開,問道:“昭陽殿是有什么好玩的,能勾得你整天待這里?” 小美人果然在自己面前坦誠,含羞帶怯道:“沈……皇后娘娘給我扎了秋千,還有這個……” 他循著美人視線往下看,只見美人微微紅腫的陰戶里,埋著一根棉線,他輕輕一扯,便帶出來一枚精致的勉鈴,那鈴鐺被拔出來后,xue口甚至有涌出一波yin液,他聞到微微腥臊的氣味,頓時猜到美人被這東西玩失禁了。 這還了得!他都不曾把寧瑜玩到這種程度,這這這……皇后竟然玩這些花樣!分明是作弊! 不行,醋壇子翻了,好酸。 寧瑜正愣神,忽覺身子被橫抱起來,夫君把他抱到另一邊的書桌上,竟拿起沈君卿的狼毫筆,往他股縫間探去。 “夫君,你做什么???好癢……唔!” 那毛筆蘸了xue口的yin液,變得軟趴趴的,他感覺它靈活地鉆進他體內,比任何東西都戳得他癢,他內壁酥酥癢癢的,試圖夾腿,卻被夫君強行掰開,宸帝一次次,用這毛筆吸著他花xue里的精水,弄出來,擠掉,又探進去繼續。 等到沈君卿射進去的精水被吸干,寧瑜已經渾身酥軟,無力地癱倒了。 他媚眼如絲,自己揉著自己的雙乳,眼神迷離地看著宸帝,呻吟道:“夫君,你快進來捅一捅我,我里面好癢,好想要夫君的大jiba……你快進來,求你了,求你給小魚兒解解癢?!?/br> 宸帝滿意地丟掉毛筆,火速脫了褲子,扶著寧瑜的腰,一捅而入。 “唔……好舒服,快cao我,夫君你最厲害了!” “是夫君cao的你舒服,還是皇后?” “是你!是你!”小美人難耐地喊著,主動挺臀,吞吃著大roubang。 沈君卿:“……” 這小美人翻臉怎么這么快?明明剛才還夸他最厲害的! 最要命的是,宸帝竟然洋洋得意看著他,挑釁似的說道:“皇后,看懂了嗎?毛筆不是你那么用的?!?/br> 他頓時覺得好挫敗。 跟陛下比,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對這小美人來說,自己還真就只是個按摩棒唄? 正當這時,大概是宸帝分心跟他說話,動作慢了些,小美人不滿了,竟一巴掌拍在陛下臀上,“啪”地一聲響,小美人罵道:“磨蹭什么呢?狗皇帝,快點!老男人你是不舉嗎?怎么這么慢!” 楚宸:“……” 你給我留點面子成嗎? 沈君卿:“……” 得,陛下這么厲害,也只是個按摩棒。 沈君卿突然就開心了,看著看著,小腹又火熱起來,yuhuo直往上竄,他走過去,宸帝會意,摟著小美人坐起來,他站在小美人背后,順勢掰開小美人的rou臀,可以看到后面那個艷紅的xue口緊閉著,還沒來得及被照顧到,于是扶著硬挺的roubang挺入。 兩根roubang同時擠入,小美人果然被撐得飽飽的,舒服得直哼,一臉饜足的表情。 寧瑜特別喜歡這種被同時cao弄的感覺,第一次時他還怕,往前躲被頂進zigong,往后躲被頂到腸壁最深處,可做習慣了,就樂在其中,他很享受地被男人們裹在中間的感受,炙熱,窒息,讓他能充分感受到男人們對他高漲的欲望,而他自己,也能從這種姿態中,得到最極致的快感,兩根腫脹得尺寸驚人的roubang,侵占著他,一前一后,一退一進,甚至同時進去,cao得他無比爽利。 宸帝累的時候,會躺在榻上,讓他胸貼胸也趴著,他含著宸帝的東西,后xue被沈君卿cao得幾乎要開花,yin水飛濺;沈君卿累了,則也會躺倒,讓他躺在胸前,宸帝則會起身,一頓狠cao他的屄xue。 兩種狀態無縫切換,無論什么時候,他身體里都插著兩個大roubang,從來都不會空虛。而他自己,要么趴著要么躺著,被男人們摟抱著,一點都不覺得累,也不費勁,只要張開腿挨cao,就能得到滅頂之災般的快感。 真是兩個體貼的男人。 他回報給男人們嫵媚yin蕩的呻吟,yin叫連連:“??!好棒!夫君好棒,卿卿也好棒!啊啊啊,cao到sao心了,小魚兒要被cao壞了,嗚嗚嗚,好漲,你們是公狗嗎?怎么還不射???快點吧,我不行了!” “啊啊??!射進來!小魚兒要給你們生孩子!” 兇蠻的cao干持續了近半個時辰,兩個男人才前后泄出來,灌得他前后xue都是熱熱的jingye,舒服得捂著肚子喘息。 休息片刻,這倆男人竟然又勃起了,寧瑜也還沒吃夠,便想再來一次??蛇@一次,男人們竟然像約好了似的,當宸帝徹底cao入他的zigong時,沈君卿的roubang竟也往他的花xue里擠,大概因為用勉鈴玩弄過,那花xue此刻松滑很多,竟讓沈君卿擠進去一個guitou。 “??!不!不行!吃不下的!”他驚恐地大叫,聽宸帝哄道:“乖,沒事的,等會兒你能爽上天?!?/br> 他害怕地摟住夫君的脖子,咬牙隱忍,能感受到沈君卿的那根東西,慢慢開擴,guitou慢慢往深處擠,可再慢,也是在攫取本不該有的空間,刺激異常,他嚇得花容失色,可是又在這恐懼感之外,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快感,有些好奇。 那里……真的能同時吃下兩根roubang嗎? “??!”他輕喘著,感覺隨著沈君卿的侵入,屄xue里變得越熱越癢,媚rou被撐開到極致,變得特別敏感,每一寸內壁都被大jiba磨到,特別撐,也特別爽,他捂著肚子,驚呼道:“唔……是不是進去了?” 沈君卿摸了把相連處,笑道:“是,全部進去了?!?/br> 宸帝也笑了:“小sao貨,還說吃不下,這不是吃下了?怎么樣?我們插得你舒不舒服?” “好舒服……你們動一動?!?/br> 倆男人剛一動,快感就從連接處狂涌而來,寧瑜被cao得小腹鼓脹,花xue里的癢意被兩根roubang撫平,他迎合著,不斷尖叫出聲:“啊啊??!你們……你們這些壞人!啊啊啊,cao死我了,我要不行了!唔!” 寧瑜被cao得身子一聳一聳的,隨著男人們的節奏,起伏浪蕩,雙乳搖晃得格外惹眼,宸帝一口咬住rutou,吸吮著,嘖嘖作響。沈君卿見狀不甘示弱,用處理的手掌摸著寧瑜柔軟的臀瓣,揉搓著。 “啪啪啪”的yin靡水聲響徹整個大殿。 花xue里的快感已經攀升到極點,再加上被男人們玩弄身體,寧瑜幾乎要崩潰,呻吟著,嗓子都要叫啞了,一下子爬上高潮。 “嗚嗚嗚!??!要到了!” 男人們聞言加重力度,寧瑜被cao得欲仙欲死,一下子潮噴,yin水噴濺在男人們guitou上,被堵住出不來。 宸帝比較體貼,憋著還沒發泄的欲望退出來,命令道:“出來吧,貴妃已經爽了?!?/br> 兩根roubang剛“?!钡匾宦暟纬鰜?,yin水就一下子從寧瑜xue口噴涌而出,一陣陣噴著,根本停不下來。他爽得渾身抽搐,xue口痙攣著,一翕一動,被擴張得太狠,一時竟有些合不攏,微微腫脹的xue口外翻,露出里面柔嫩猩紅的媚rou,誘人至極。 roubang尚且硬挺,沈君卿摸著它,為難道:“那我們怎么辦?” 宸帝不怒自威:“不會自己用手嗎?” 沈君卿:“……”行吧。 宸帝自己欲望也沒消,但他疼惜寧瑜身子,不再玩弄,轉而撿起那顆勉鈴,問道:“哪里來的?” 沈君卿無奈地指向一個箱子。 楚宸把那箱子打開,里面不僅有勉鈴,還有各式各樣有趣的小玩具,他都沒見過,覺得新奇,難怪小美人會被迷住。 他拿起一個羊眼圈,看向沈君卿,問道:“這是做什么的?” 沈君卿:“這個……套在男根上,cao弄時,可以摩擦美人的屄xue,弄得美人更舒服?!?/br> 他又拿起一枚圓圓的環扣,問道:“這個呢?” 沈君卿:“這個,也是套在男根上,可以鎖精,讓男方更持久?!?/br> 除此之外,還有好幾個假陽具,什么尺寸材質的都有,他琢磨了會兒,沒看出什么不同,沈君卿有心想炫耀一番,便主動介紹道:“這個玉制的,觸感冰涼,最是上乘,是我派人從西域重金購得;那個銅制的也不錯,中間鑄空,灌上水可以加熱?!?/br> 宸帝點頭:“很好?!?/br> 沈君卿自覺扳回一局,嘴角含笑,卻聽宸帝道:“不過它們現在都是朕的了,這箱子,這四架屏風,還有外面那個秋千,你都給朕送到元清殿去,今晚之前送到,明白嗎?” 哈?什么情況! 他只得腹誹:“狗皇帝!” 豈料宸帝盯著他,又道:“不許罵朕狗皇帝,心里罵也不行,那是專屬小狐貍的特權?!?/br> 陛下怎么這么容易猜到他的心思? 行吧。 誰讓他比不過宸帝呢?從小就是,所以他從小做宸帝陪讀時就學會了謙讓,甘心做陛下的陪襯,他也因這份謙讓,得到了陛下絕對的信任,得到了滿朝文武誰都無法匹敵的權勢地位,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寧瑜。 這樣的關系,好像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