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霜白哥哥:以訓練之名,品嘗夢寐以求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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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瑜后知后覺,太子分明是個大騙子!說什么他給伺候舒服了,就考慮放過哥哥,都是空話,穿上衣服,楚玄歌又是那個衣冠禽獸了,出爾反爾,執意要把哥哥外派到甕州,寧瑜此時才明白太子殿下的獨占欲有多可怕,此行分明是要讓哥哥死在路上! 寧玖已出京,寧瑜帶著一身被太子凌虐出的傷痕,愁眉不展。 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日宮女送來皇后親賜的佛經,說是讓太子妃多抄佛經,寧心靜氣,寧瑜接了,可那本佛經封面無異,里面卻夾著一頁頁男妓春宮圖,花樣繁多,但無一例外,全是好幾個男人欺負一個男妓,結合之前皇后的話,寧瑜頓時知曉其用意。 皇后是在赤裸裸地嘲諷,諷刺他腳踏幾條船,如同男妓。 寧瑜倒是不生氣,讓宮人將原物送回。 沒想到皇后揪著此事大做文章,說太子妃私藏春宮圖,穢亂宮闈,要求治罪嚴懲。寧瑜被迫跪在昭陽殿等候發落,地板冰涼堅硬,他跪得腿都酸麻了,沈君姝老神在在端著一杯茶,鳳目微挑,吐氣若蘭。 寧瑜咬牙道:“那分明是皇后娘娘送來的,我不過派人歸還原物,何罪之有?” 沈君姝:“胡說,本宮送的分明是佛經,太子妃寡廉鮮恥弄混了,臟了本宮的眼睛,還想栽贓嫁禍給本宮不成?你可知這是殺頭的大罪?太子妃果然出身小門小戶,果真是齷齪不堪?!?/br> 寧瑜一時無語。 宸帝和太子姍姍來遲。 有小太監試圖用鞭子抽打寧瑜,卻被太子一巴掌打在臉上,掀翻在地。沈君姝登時不悅,走上前去,對宸帝添油加醋把事情說了一遍,下結論道:“太子妃穢亂宮闈,齷齪不堪,不堪為將來的一國之母,還請陛下下令,將之逐出宮外?!?/br> 宸帝看著寧瑜,神色冰冷。 寧瑜心跳如擂鼓,他決計想不到,皇后會在這坑他一把,眼下哥哥被貶謫,自己也要倒霉了。 他抬起頭做最后的掙扎,爭辯道:“臣妾沒有!” 宸帝突然變得和顏悅色,笑道:“我還當多大點事,太子年紀小不懂事,玩些情趣也是有的,玄歌啊,你此番連累了太子妃,還不快給他道歉?!?/br> 楚玄歌雖恨他人覬覦寧瑜,卻對寧瑜處處心軟,于是順勢而為,應道:“是是是,都怪兒臣不懂事,連累太子妃了,這些畫兒原是兒臣的,還請母后網開一面,饒了兒臣?!?/br> 沈君姝:“……陛下?”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可寧瑜卻銘記于心,他知道,一次不成,皇后必定還會有下次,他得想個辦法。 更可怕的是太子,這一晚可著勁兒折磨他,把他用假陽具和鞭子折磨得死去活來,一邊cao干一邊鞭打,弄得傷痕累累,灌了他滿肚子的腥臊尿液后,寧瑜終于受不住了,問道:“夫君……你不憐惜我了嗎?那小太監要拿鞭子抽我,你都抽了他耳光?!?/br> 楚玄歌:“我打小太監可不是因為憐惜你?!?/br> 他瞇起眼,又道:“你是我的人,哪怕是被折磨,被欺負,也只能我一個人來,今天的事情,你難道不該罰嗎?” 寧瑜怕了。 自從發現哥哥的事,太子就不再溫柔了,像懶懶躺著的獅子露出爪牙,幾乎要把他撕得粉碎,才能泄恨。 事后,他獨自一人縮在浴池里,水沾著鞭痕,很疼,他卻渾然不覺。 寧霜白走了進來,心疼道:“傷口別沾水,會發炎的,來,白哥哥給你涂藥好不好?” 寧瑜乖順地起身,浴池水夾著花瓣,沾在他身上,襯托得這具胴體更加誘人,他的身子雪白纖細,長久jingye灌溉后的雙乳發育完美,鼓鼓囊囊的,腰肢很細,便襯得臀部格外圓潤肥碩,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揉搓,想用利刃破開,榨出里面鮮美甘甜的汁液。 寧霜白很熟練地抹著金瘡藥。 他的指尖拂過寧瑜的脊背,因為疼痛,寧瑜隨著他指尖的動作輕輕顫抖,蝴蝶骨的弧度美麗而誘人。 寧霜白咽了咽口水。 在這樣溫柔的觸碰里,寧瑜舒服得瞇起眼,他想,好像每次受傷的時候,總是霜白哥哥在他身邊,他遇到再大的事,都能向霜白求助,得到一個心安的結果,連上次和沈君卿的荒唐一夜,霜白哥哥都甘愿為自己保密,真是個好人。 他扭過頭,不假思索道:“霜白哥哥,你真是個好人,過些日子我跟太子說說,放你出宮去吧,好不好?再讓父親幫你謀一門好親事,你這個年紀早該成家啦,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別為了寧家耽誤你的好日子?!?/br> 寧霜白心道:小傻瓜,我可不是為了寧家,我為的是你。 他嘴上卻說:“好?!?/br> 豈料他說完這聲“好”字,寧瑜臉上的笑意反而慢慢淡了,那目光深邃而挑逗,勾得寧霜白一陣心驚動魄,懷疑自己的心事是不是被看穿了。他又疑惑,會不會寧瑜只是試探自己,其實并不高興放自己出宮娶妻。 寧瑜湊得更近了,目光相撞,仿佛熾熱guntang的巖漿,撞上了冰山,暗流洶涌。 寧霜白終于被盯得局促不安,無法克制地硬了,不僅硬了,還很想此刻就把寧瑜撲倒,就在這浴池邊進入他,沖撞他,占有他,把他弄臟。寧霜白素來冷靜自持,這一刻理智卻徹底失效,他終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露出赤裸裸的目光,試探性地去吻寧瑜的唇。 嘴唇將要觸碰到的那一瞬,寧瑜突然閃開,避開那個吻,大笑道:“我就知道!被我這么盯著,沒有任何男人能無視我的誘惑,連白哥哥你也不例外。白哥哥,你是不是硬了?哈哈哈!” 寧霜白:“……” 原來只是拿自己做個試驗。 他頓時有些惱了,看著寧瑜那張天真無邪的臉,想爆粗口:“你這個……” 你這個沒良心的崽種。 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舍得罵了,化作一聲輕微的嘆息,嗔道:“你這人,管撩不管滅,是不是?” 寧瑜笑得惡劣。 這種難受的時候,只要霜白哥哥在身邊,他就總能開心起來,他伸手往霜白哥哥襠下摸了一把,那里果然硬邦邦的,這一捏,幾乎是把寧霜白全身都燒著了,yuhuo焚身。 寧瑜笑道:“真的硬了,霜白哥哥,你怎么這么不禁逗???” 寧霜白面露無奈,嘆道:“這怎么辦啊,你這不是害我嗎?你為什么要折磨我?” 寧瑜惡作劇得逞,無辜道:“哎喲,我不是想折磨你,我……就是那你試試罷了,霜白哥哥,這事我只對你一個人說,太子殿下嫉妒心強,不可信,我要幫哥哥回京,不能再指望他了,得另謀出路,皇后不是暗諷我是男妓嗎?我就讓她看看我的本事?!?/br> 寧霜白:“你該不會……” 該不會想爬龍床吧? 寧瑜點點頭,霜白了然,嘆道:“你的事從來都是按你自己的性子來,一旦打定主意,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哥哥管不了你?!?/br> 寧瑜裹著絲質長袍,起身要走,卻被寧霜白攔住,按倒在地。 在那一刻,寧瑜在霜白哥哥眼中看到了強烈的欲望,餓狼捕食一般地狠厲,這種眼神,他在沈君卿眼里看到過,在皇帝眼里看到過,絕不會陌生,他頓時明白了霜白哥哥此刻的想法,微微掙扎道:“白哥哥,不行,我們不行……” 寧霜白冷笑道:“不行?怎么不行?你別想跑,你跑不掉的,你惹起來的火,你給我滅下去?!?/br> 這個白哥哥像豺狼虎豹,很陌生。 寧瑜慌了,想掙扎,卻掙扎不動,他絕望地想著:完了,自己要被霜白哥哥強上了,雖然他不反感這樣,可要是被太子發現,自己恐怕會失去霜白哥哥。到時候,自己在這寂寞宮廷里還能信誰呢?還有誰陪伴呢? 絲滑的長袍滑落在地,他無力地躺在絨毯上,被霜白哥哥揉著rutou,情動不已,渾身泛起紅潮,花xue漸漸濡濕。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他正要沉浸其中,伸手擼動起霜白哥哥的欲根,仰頭想索吻,寧霜白卻放開了他。 寧瑜:“???” 他忍不住問道:“怎么了?怎么不做下去,你不是想要我嗎?” 寧霜白笑道:“這也只是一次試探?!?/br> 寧瑜:“……你想試什么?不用試了,霜白哥哥,我很喜歡你?!?/br> 寧霜白:“不,我是在試探你的身體,這一試就能看出來,你太敏感了,若是被強行撲倒,稍加愛撫便會情動,而后變得被動。你要記住,如果你想爬龍床,這一條會害了你。君王后宮佳麗三千,什么溫柔乖順的美人沒見過?你如果想讓皇上喜歡你,就不能被動,不能太乖順,他才能有新鮮感,要做到這一點,你就必須學會控制你的欲望,君王沒有動情前,你不能先動情,更不能先高潮,不能先射,叫他失了征服的滋味?!?/br> 寧瑜:“有道理?!?/br> 就在這間浴室里,接下來半個月,寧霜白幫他進行了秘密訓練。他赤身裸體仰臥在軟墊上,冰冷的水一滴一滴有節奏地從房梁落下,準確無誤地滴在他溫熱的陰戶上,引起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他要繃直身體撐住,一開始撐不了幾分鐘,半個月后,他已經能撐足足一炷香的時間。 寧霜白甚至幫他舔花xue,用舌尖不停地挑逗刺激他的敏感點,他好幾次被舔得潮吹,到最后,終于能克制得稍微久一點,這種時候,霜白又把戰場轉移到床上,時不時在太子床上幫他舔花,那種背德的刺激感,讓他幾乎前功盡棄。 唉,也不知道霜白哥哥哪里學到的這些花樣。 寧瑜很聰明,舉一反三,托寧霜白從宮外買來催眠術的相關書籍,琢磨通透,如此一來,算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