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在太子床上和哥哥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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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鴛相合皆盡歡,芙蓉帳暖度春宵。 兩人做到后半夜,楚玄歌終于累到極點,摟著寧瑜沉沉睡去。寧瑜側身躺著,可以感覺到太子緊貼著他的背,一只手從他腋下穿過,捂著他軟軟的胸,睡得祥和靜謐,寧瑜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眉睫,很享受這份事后的溫柔繾綣。 哥哥不能給的,太子可以給,這是他第一次,有種被完完全全占有的感覺,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唯一不足的是……太子好像后勁不足,自己好不容易解了癮,頭腦清醒了,想要徹徹底底享受一番時,太子就歇菜了。寧瑜瞇著眼想,要不要燉點補品?羊骨蓯蓉湯?要不干脆弄點春藥吧,效果更猛,若是弄不來春藥,熏香應該也可以。 他想著想著就笑出聲來,拍拍自己的腦袋。 想什么呢? 自己可是越來越yin蕩了,這樣的變化,他自己都后知后覺,很是驚訝,大概和新婚夫婦眉眼間有春情一樣,他被cao多了,習慣了,自然而然變得欲念深重。寧瑜毫不懷疑,以自己現在的yin蕩程度,哪怕沒有發情期的影響,還是會主動躺到其他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任人馳騁,饑渴無比。 身體依舊高溫灼熱,他有些睡不著。 正當這時,他突然發現燈影綽綽,那床帳背后似乎站著一個人,又似乎不是人,而只是一片月光投過的影子,他睜大眼睛想看真切,那黑影又倏忽一下,不見了。他不由得心想:完了完了,太饑渴了,居然出現了幻覺。 可是下一刻,那黑影竟然掀開床帳,鉆了進來。 “??!”寧瑜想要驚呼,卻被那黑影死死按住,動彈不得,連嘴巴都被粗暴地捂住了,他驚恐地瞪大眼睛。 “別叫?!焙谝氯碎_口,是熟悉的聲音,寧瑜一下子就停止了掙扎。 是哥哥。 哥哥怎么會在這里,在東宮太子的寢殿? 此刻已是后半夜,宮門早已下鑰,東宮更是戒備森嚴,哥哥他根本不會武功,怎么做到的? 寧玖沒理會他疑惑的眼神,輕聲道:“我后悔了?!?/br> 寧瑜:“什么?” 寧玖眸間全是陰翳,沉聲道:“我就不該把你讓給別人,沒有你我孤枕難眠,我聽著你們歡好,就心如刀絞,阿瑜,我錯了,我后悔了?!?/br> 寧瑜一臉懵,應道:“現在后悔晚了,哥哥,你走吧……唔!” 話沒說完,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如往常一樣熟悉熱烈的欲舌,在他口腔里胡攪蠻纏,弄得汁水漫溢,他本來就沒在太子身上盡興,此刻更是難耐yuhuo,幾乎就要沉淪進去。趁著最后一絲理智尚存,他推開寧玖,小聲道:“不行……我已經是太子妃了,我們不能再這樣,走吧,哥哥?!?/br> 他可不傻。 這是太子的寢殿,太子的床,兩人旁邊就躺著太子,他要是敢在這和哥哥搞,一旦太子驚醒,明天哥哥就得上斷頭臺。 更何況他剛和太子互表心意,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若轉頭就和情人胡搞,也太像沒臉沒皮的娼妓。 哥哥也不是這樣不理智的人,敢在新婚夜闖進太子寢殿,想必是真的后悔了。 可是事已至此,沒有后悔藥了。 寧瑜企圖把哥哥推下床,卻沒想到,哥哥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一翻身,竟又把他壓倒在了床上,他企圖反抗,寧玖就掐了一把他的側腰,那里是人魚魚尾和軀干的交界處,最為敏感,被這么一掐,他幾乎瞬間就失了力氣。 他靈機一動,瞬間變回人魚形態,企圖自保,沒想到哥哥竟然開始揉弄他的尾巴,就像以前一樣幫他按摩,輕重力道恰到好處,讓他的身子放松下來,他的意志還沒垮,身體先撐不住,不出幾分鐘就又變回了人類的形態。 沒辦法,哥哥太熟悉他的身體,知道這樣對他,他毫無辦法。 就這一瞬間,他感覺哥哥的roubang有如一柄利刃,破開他的身體,一下子戳進了花xue最深處。 “??!”他差點叫出聲。 寧玖粗重地喘息著,咬著他的耳朵,曖昧道:“不想害死哥哥,就小點聲叫?!?/br> 寧瑜毫無招架之力,只得仰起頭,無奈地咬唇隱忍,為太子守住身子固然重要,可是哥哥的性命,更重要。 真是的,哥哥什么時候學會這么流氓了! 太子尚在沉睡中,寧瑜咬牙隱忍著,把太子的身子推遠了點,隨即敞開大腿,纏住了哥哥精壯的腰身。 “真乖?!?/br> 寧玖滿意地親吻他,在激烈的舌吻中,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性事后還沒來得及清理的花xue,還是潮濕的,甬道里一片黏滑,寧玖不費什么功夫就順利cao進了最深處,那根東西比太子的略微大一些,闖進身體最深處,有種難忍的飽脹感和撕裂感,寧瑜一下子就繃緊了身體,瞪大眼睛,卻不敢逃。 哥哥應該是憋急了。 寧瑜怕弄醒太子,不敢發出聲音,盡量減小自己身子的動作幅度,偏偏哥哥不滿足小打小鬧,架起他的雙腿,每一下都弄得又重又狠,堅硬的guitou打樁一般蹂躪著他身體里嬌嫩的蚌rou,享受著甬道里痙攣般的收緊吸吮。 他被弄得意亂情迷,兩耳轟鳴,殘存的理智讓他盡力維持身子不動,可哥哥非要來猛的,兩人如此一對峙,兩種力量的博弈下,反倒每一下抽插都來得更猛烈刺激。 他變成了一個不能移動的木樁,只能挨著哥哥鐵棍的毒打,無法還手,無法逃脫。 寧瑜就這樣被一下一下cao到瀕臨高潮,腹部緊繃,花xue縮緊,里面流出的蜜水多到泛濫,弄得兩個人股縫間都是一片濕潤黏滑。哥哥一邊cao,一邊還伸手玩弄他的rutou,弄得濺射乳汁,竟然不幫他吸,任由那乳白色的液體在他胸前流淌,yin靡又難堪。 “嗚嗚嗚……”他上下都被弄得幾乎要崩潰,好想叫出聲來。 寧玖惡作劇似的提醒他:“不能叫哦?!?/br> 是啊,不能叫,一叫太子就該醒了。 他忍受著狂熱激烈的cao弄,捂住嘴,側臉看著太子的睡顏,太子冷冽暴躁,睡在他身側時卻是溫柔而無防備的,這讓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絲愧疚感。 這才洞房花燭夜,他竟然就給夫君戴了一頂綠帽子? 這愧疚感和罪惡感,讓人癲狂,可是對于兩個達到高潮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甚至還添了些情趣。他們都只會想,先爽了再說,什么愧疚感什么罪惡感,都是虛的,轉瞬即逝,唯獨此時此刻的快感,是真實的,可以觸碰的。 這么一想,寧瑜的身子也激動起來,各種迎合哥哥的cao弄。 寧玖很快也達到了那種窒息般的絕頂高潮,他的確是憋狠了,心痛不已,追悔莫及,此刻能如往常一樣擁抱弟弟,讓他覺得幸福。而身側,另一個男人,小魚兒名義上的夫君,正沉沉睡覺,根本沒發現他們在偷情,但隨時都會醒來。 這種感覺,太刺激了。 寧玖被那花xue痙攣般的收縮吸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全部噴射到寧瑜的zigong內壁上,寧玖低聲道:“寶貝,這次的藥不吃了,看看你會不會懷上,也看看我和他cao弄你那么多次,到底你懷上的會是誰的種?!?/br> “越說越不像話了?!睂庤さ闪烁绺缫粯?,可是眉眼很快又溫順慵懶了起來,他被迫承受了又一次的歡愛,整個人都很饜足。 寧玖休息片刻,竟然又硬了,再度動作起來,寧瑜心里暗夸哥哥果然雄風不倒,仰頭承受著哥哥又一波的激烈進攻,這一次,他被弄得花xue里鼓鼓囊囊,全是哥哥的jingye,哥哥不遺余力地把jingye射進他肚子里,一次又一次,他被弄得在欲海里翻滾,卻根本不敢叫出聲,看著太子的睡顏,心道罪過。 “唔……哥哥,你慢點……別吵醒……” 寧玖不僅沒慢,還快了些,在寧瑜耳畔道:“他是不是射在你里面了?我要把你前后都灌滿,把他的痕跡洗掉,你只能是我的人?!?/br> 這樣的話,哥哥竟然能說出口。 寧瑜一時都懵了,哥哥素來是個溫文爾雅的讀書人,哪里學的這些yin詞? 灌滿?洗掉? 這種讓人想入非非的詞,哥哥用得真熟練,若是太子醒了聽到,恐怕得氣死。 寧瑜想著,迎合著哥哥的cao干,突然間聽到身側傳來一聲悶哼。 太子! “哎……小魚兒……”太子說道,翻了個身。 寧瑜霎時間魂都要飛了,可哥哥竟然一點都不怕,反而興奮得大cao大干起來,好像生怕太子醒不過來,就等著太子起來抓jian似的。 “你!”寧瑜咬牙,好在太子并沒有醒,只是翻了個身,說完夢話就繼續睡覺了。 寧玖見危機解除,低聲在寧瑜耳畔道:“他叫了你名字,你說,他是不是在做和你一起的春夢???” 寧瑜語塞。 寧玖:“夢里夢外兩天地啊,他做著美夢,還不知道夢外,自己的嬌妻在和別人交歡呢。小魚兒,我好想叫醒他啊,讓他看看自己的美嬌妻,是怎樣一個yin蕩的賤貨,看看你在我身下紅著眼睛不堪折辱的模樣,讓他吃醋好不好?” 說罷,竟還朝楚玄歌伸出了幾根手指,似乎想戳醒他。 寧瑜嚇得人都要懵了,激動道:“你做什么,不行!” 寧玖這才收斂了捉弄心思,笑道:“放心吧,他醒不來的,我用了特殊的安息香,和你喝過的藥沖突,他會中招,睡得死沉沉怎么都叫不醒,你不會?!?/br> 寧瑜:“……” 所以這個人,是一早就打定主意要新婚夜來偷歡嗎?還是在人家床上? 寧瑜頓時感覺自己被騙了。 什么后悔,都是瞎編的,哥哥明明就是想魚與熊掌兼得,又想要權位又放不下自己。 他頓時惱了,起身一腳把哥哥踹下床:“滾,不然我叫人了?!?/br> 又想有權位,又想讓自己給夫君戴綠帽子,冒著生命危險做他的情人,做夢去吧! 寧玖好氣又好笑,無奈道:“怎么了,爽過了就不認人了?別氣,你不也很舒服嗎?來,再來一次好不好?!?/br> 寧瑜這次可不容易被甜言蜜語騙到了,一抬手,手指正對太子胯下的yinjing,威脅道:“你不走,我就捏他這里,一定能把他捏醒,到時候你看倒霉的是誰,五!四!三……” 寧玖嘆著氣跑掉了,在寧瑜說出最后一個字之前,消失在了漆黑夜色里。 寧瑜捂著肚子,那里面還在流淌的,是哥哥留下的東西,說實話,和太子做完不盡興,其實和哥哥再來一發,真的還挺爽的……而且哥哥比起太子,更熟悉他的身體,兩個人身心契合,做起來暢快得多,愜意得很。 真糾結啊…… 要是哥哥鐵了心留下自己,沒有答應聯姻,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