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站立式被壓在書柜上cao(中秋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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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氣氛一時非常詭異,沈芝華正襟危坐的坐在正位,面無表情又姿態端莊的數米飯。左手邊的顧垂庭頭埋在碗里,眼睛卻時不時悄悄抬起來覷他。沈恪左看一眼這個右看那個,三人形成一個沉默的怪圈,仿佛誰先說話就輸了似的。 最終是沈恪耐不住性子打破沉默,她說“我還怕你們倆相處不來呢,這下我倒放心了?!?/br> 沈芝華夾菜的筷子一頓,夾著的那塊菜心“吧嗒”落回盤子里。 顧垂庭立刻探出筷子幫他夾起來,放進他碗里,動作無比嫻熟。 沈芝華在沈恪探究的目光下淡淡的嗯了一聲,放下筷子沒有再吃。 飯后,沈恪挽著沈芝華的手同他去后花園散步,顧垂庭原本也要跟來,被沈芝華一個眼神便眼巴巴的收回了腳。沒有顧垂庭在,兩人俱是放松了許多,父女倆半月不見,沈恪又拉著沈芝華說了許多話,主要是內容是她近來都干了些什么,哪篇時報上又刊登了什么有趣的。 沈芝華沖她說,“不要只顧著玩,要認真工作?!?/br> “才不會呢,也是我們新時代青年同志的思想文化果實,你這是落后的成見?!鄙蜚≌f得頭頭是道。 沈芝華成名早,沈恪十多歲就被他送出國了,受到西方文化的熏陶,養成了這么個無拘的性子。 沈芝華說不過她,只能隨她去了。 兩人走了幾圈,沈恪就要嚷著累要回房間休息,快進門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問道,“爸,你叫我回來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嗎?” 沈芝華身形倏然一僵,腦海里冒出顧垂庭的身影,嘴巴張了張。 沈恪圓溜著兩只眼等他說,沈芝華看著女兒的臉,像是被什么東西噎住了一樣,半張著嘴,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沈恪疑惑的歪歪頭,沈芝華扔下一句,“沒什么,就想見見你?!本吐浠亩铀频呐苓M了書房。 背靠著門,他才驚覺剛才竟然一直憋著氣,肺部刺拉拉的疼,這才突然能呼吸一般的猛喘起來了。 他為什么說不出口了?他不是想在沈恪面前揭發顧垂庭的嗎? 他恍恍惚惚的走到書桌后坐下來,將臉埋進手掌中。 他究竟,為什么說不出口。 偏這時候,顧垂庭推開書房門走了進來。 沈芝華驚慌的抬起頭來,顧垂庭就看到他的眼眶有些發紅。 “怎么了?”他急急的走過去問道。 “別過來?!鄙蛑トA卻像是受到什么驚嚇一般大吼起來。 “沈先生——”顧垂庭沒停下來,反而朝他逼近。 “我讓你別過來!”沈芝華猝然站起,椅子摩擦地面發出難聽的“刺啦——”聲,他的嗓子休息一天,現在已經能發聲了,不過沒完全恢復,此刻大聲吼叫就嘶啞得厲害。 “我不?!鳖櫞雇ヒ布t著眼吼道,用像哭一樣的聲音一步一頓道,“我不過去,你就不要我了,對不對?” 他邁進一步沈芝華就后退一步,一直退到書架邊,退無可退。顧垂庭直勾勾的盯著他,兩人的距離越縮越短,顧垂庭雙手撐在靠墻的書架上,將他圈在懷里,哀求道:“沈先生,你別不要我好不好。我會去沈恪說的。我和她連手都沒牽過,也沒有婚約,分開也沒什么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別不要我好不好?嗯?” 他似乎害怕聽到答案一般,急急的低下頭要去親沈芝華的唇。 沈芝華偏過頭,嘴唇顫抖:“閉嘴,你,你不準和她說?!?/br> 原先他一直希望顧垂庭能和沈恪分手,可現在他又怕對沈恪造成傷害。雖然沈恪表面不顯,可是都帶回家來的男人,肯定是十分重要的。 是他忘了,在短暫的相處中他有意無意忽略了這件事,才將一切弄得一塌糊涂,沈恪的出現提醒這一切是多么的錯得離譜,必須讓一切回到正軌。 沈芝華咬著嘴唇,好半天,終于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你出去吧,別再進來,也別再進我房間。我們兩…” 顧垂庭神情凄厲的大吼道,“你不準說,不準說!”然后摁住沈芝華的后腦勺兇狠的吻了上去,堵住接下來的話。 “唔…唔唔…”嘴唇間頃刻蔓延出一股血腥味,沈芝華大力的掙扎起來,而顧垂庭就以更大的力氣摁住他,更重的力道噬咬他。 另一只手抓住他雙手手腕往上一拉,在頭頂上方固定住,身體擠進他的雙腿之間,像一座大山一般死死的壓住他,沈芝華掙脫不了,只能劇烈的扭動身體,身后的書架被兩人搖晃的吱嘎作響。 雙唇相接再不復溫情,而是啃噬,想要把對方難聽的話吞進肚子里,將對方吃進身體里,最好能融為一體,就再也不怕離開和分別。 沈芝華先是怒目而視,奮力掙扎,折騰得滿身汗水,嘴巴還被啃得生疼,可他看到顧垂庭哭了。 被他隨意欺辱,當狗似的踩在腳下,被他鞭打時從來沒有哭過的顧垂庭,在聽到他要和他決斷之后,像是被逼到絕境的野獸,神情哀傷而悲憤的目含淚水。 沈芝華心口一陣刺痛,很想抬手拭去他眼里的淚珠。 時至今日,他還怎么能欺騙自己,只是把顧垂庭當條狗,不想要時隨便趕走就可以呢? 怎么可能呢? 沈芝華的掙扎弱了下來,顧垂庭的親吻便不再那么兇狠了,可還是帶著怒氣的在被磕破得唇角上又咬又舔,像個吸血鬼似的用力的吮傷口溢出來的血。 “唔嗚…”沈芝華痛呼出聲,傷口被咬得又麻又疼,他難受的伸出舌頭去抵顧垂庭的,想把他推出自己的口腔,至少別再咬那里的傷口了,真的很疼的。 顧垂庭卻又被他這小小的拒絕動作刺激到了,雙掌驟然用力,掐得顧垂庭疼得皺眉。 他粗喘著,急躁的去扯沈芝華的衣服,動作粗魯兇猛,都沒有發現其實沈芝華并沒有反抗,他單手解對方的褲子,解不開就猛的一下用力,直接把扣子拽爛了,還把褲頭的地方撕爛了。 褲子直直的往下掉落下去,沈芝華哼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夾了夾腿,而現在他的所有動作在顧垂庭眼里看來都是拒絕,都是抗拒,都令他發瘋,令他無從忍受。 于是他三兩下也扯掉自己的褲子,掏出腿間半軟的一大根,動作粗魯的隨便亂揉一通,大roubang就抻直了,guitou脹大完整探出包皮,包皮也被腫脹起來的海綿體撐得平滑,又變成那根威風神氣的巨炮。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花xue就像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般,開始蘇醒收縮,xue口合張發出小聲的“?!钡穆曇?,xue口濕潤起來。 顧垂庭更用力的擠進沈芝華的雙腿中間,用腿間的火熱去頂沈芝華,將棉質內褲頂得凹陷下去,卡進陰戶的rou縫之中。 “唔…嗯哈…”沈芝華臉上迅速染上一層薄紅,眼尾如黛,身體細細的顫抖起來。 顧垂庭又頂了幾下,內褲摩擦著腫脹的guitou和情動的花xue,不知道是哪邊的yin液,內褲上已經暈開一小塊水漬了,看起來yin靡萬分。 沈芝華已經軟成一灘靠在顧垂庭懷里,顧垂庭眼瞅著他已經情動無力,這才放開他的手,騰出雙手都摟住沈芝華的胯骨,雙臂肌rou一鼓,將沈芝華摟抱起來,兩條纖細長腿從褲管里脫出來,顧垂庭手指勾著內褲邊緣往下一拉,露出底下水淋淋的紅潤xiaoxue來,急吼吼的等不及全部脫下,只脫出一只腳來,內褲還掛在令一條腿的腿彎,就已經控制不住的頂胯,將熱燙的jiba送進沈芝華體內。 “嗯啊…啊…啊…”沈芝華后背頂在書架上,被頂得身體向上拔高,差點往旁邊摔去。驚呼一聲連忙抬手環住顧垂庭的脖子。 jiba如魚得水捅進yin水漣漣的花xue之中,雖然依舊尺寸驚人,可是花xue從被開苞之日起就一直容納的是這樣粗壯的東西,很快就能適應,除了初初插進來有一點不適,rou棍在里面抽插碾磨幾下,就已經完全接納了。 顧垂庭的手從他的大腿兩側穿過,手掌落在兩片rou臀之上緊緊把住,方便他使勁,抬起放下也游刃有余。 roubang從下至上的往xue里頂弄,沈芝華的身體在空中上下聳動,被顧垂庭撞得狠了,背后的書柜也跟著沉沉悶響,沈芝華身體騰空,不安感令他不得不抓住什么東西,他雙腿也不由環上顧垂庭腰,整個人像只樹袋熊掛在顧垂庭身上,更加能鮮明的感受到在身體里穿梭戳刺的那根rou柱,兇悍得要把他頂穿,將他死死釘在顧垂庭的身上,汗水也交融在一起,唇齒糾纏,二人仿佛融為一體。 “啊嗯…啊…慢…哈…慢點…”沈芝華終于受不住的撐著顧垂庭的肩膀抬起頭來喘息。喉嚨又疼了,為了緩解嗓子的壓力,他說話時不由多了些鼻腔共鳴,所以語氣中帶著鼻音,反而有些說不清不明軟噥細語的味道,聽起來像撒嬌。 顧垂庭霎時像是被注入一根強心針,身體guntang,jiba更是硬挺異常,比剛才更猛的在yindao里狂插不止。 “啊啊…不…嗯啊…好深…啊…”不僅沒有慢些,反而越插越深,越cao越猛,伴隨著身體向下墜的重力,大guitou深搗腹腔,幾下就將宮頸口干得軟綿綿的凹陷下去。 “啊啊啊…”沈芝華失聲浪叫,雙腿夾緊,rouxue里緊密的啜住大jiba,花心被撞得一股一股的不停冒水,往下打開的陰戶使得xue里富余的yin水不間斷往下滴落,從側面看去像是他雙腿間下著一場小雨似的,地上很快就積了一小灘亮汪汪的yin水。 大roubang攻勢不減,在yindao里霸道的掠奪馳騁,guitou一下猛過一下精準的干在小宮頸上,沈芝華就從小腹開始一路往上戰栗發抖,沖天的酥麻快感從體內那小小的器官上逐漸擴大,形成毀天滅地的巨大浪潮,將他沖擊得快要窒息。 身體里海浪驟然抬高,沈芝華幾乎快要死了一般失聲尖叫,宮頸口被大guitou頂得綻開,粗壯的男根穿過宮頸悍然插進zigong之中。 宮腔還是那么溫暖嬌軟,里面儲著些許液體,guitou一攪,液體翻起水花,波紋一圈圈拍打上敏感的宮壁,霎時引起一陣翻天覆地的波濤。沈芝華xue道緊縮得快要將roubang絞斷,霎時一陣空白,手從顧垂庭的肩上滑落下來。 顧垂庭cao得狂性大發,眼角眥裂,沒了平時的低眉順眼,通紅的眼睛零亂的發絲使得他看起來異常邪氣和兇悍,也不給他機會再環上來,就開始在zigong里大張旗鼓的的抽插起來,yindao原本不如腸道長,jiba每一次都是不能完全插入的,可是開發了zigong之后,就能整根全部插入進去,roubang前段的部分roubang還能插進zigong之中,顧垂庭每一次只往外拔出那一小節,冠狀溝倒抵到宮頸內口就停下來,又往里頂,圓圓的大guitou始終插在zigong里,占據了快半個宮腔。 沈芝華被cao得東倒西歪,根本沒有力氣再環住顧垂庭,手胡亂的在身體兩側抓,書架上的書被他抓得噼里啪啦往下掉,手邊的書都被扒沒了,他才終于扣住書柜的隔層木板,勉強穩住身體,后背在木緣上磨得發痛,他上半身展開貼在書架上,下半身被身前的男人抬著caozigong,漂亮面容瑰麗而又性感,水滌過的雙眸迷離而清澈,紅得如同施過粉黛的眼尾,像他在臺上畫的吊梢眼,漂亮的肌理線條繃得凸起,宛若受難的美神,高貴皎潔又魅惑妖冶。 只不過這美神不是被釘在十字架上,而是被釘在書架上,被釘在男人的陽具上。若是真有這樣的神,那只能代表rou欲,代表溝壑難填的渴望。 “還要我離開嗎?”顧垂庭這時候突然發問,隨著jiba往外一抽。不知道他是在問要停止給予快感還是別的什么。 沈芝華這是的意識最為薄弱,不管什么,都趕緊夾住雙腿,不讓他離去,軟聲哭喊,“不…嗯啊…不要了…” “永遠不會推開我?!鳖櫞雇トf分鄭重的說道,又如他所愿的深插一記。 “啊…唔…永遠不…推…啊…開你…”沈芝華斷斷續續的重復。沈芝華被他突然停下的逼問弄得快瘋掉了,抬高腰不住的往他身上湊,yin蕩極點的哭喊,“啊…快…要…嗯啊…” 就算自欺欺人也好,顧垂庭聽到他說這些話,也柔軟到心窩發酸,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永遠和我在一起,說就給你?!?/br> 沈芝華身體簌簌直抖,“嗯…永遠…嗯啊…和你…在一起…” 說完果然得到了喜歡的大jiba和酣暢淋漓的狂cao猛干。 “我是誰?沈芝華,我是你的誰?”顧垂庭嘶聲大吼。 “是…嗯嗯…是顧垂庭…是…我的啊…”快感瞬間登頂,沈芝華腳趾都跟著痙攣蜷縮著,挺身承接著對方guntang的jingye,zigong更是到達了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愛液和jingye再次將整個宮腔填滿,甚至被撐得微微外鼓。 而剩下兩個字在喉嚨里打了個轉始終沒有吐出來。 幸而新式的洋房隔音非常好,沈芝華在書房里叫得天翻地覆外面也聽不到,顧垂庭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兩人抱回房間去,歇過一小會兒,又壓在床上繼續cao。直到天朝露出魚肚白,這場rou體的盛宴也終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