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磨一磨,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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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芝華是在床上醒來的,顧垂庭還躺在地毯上睡著,不再是蜷縮著的,長手長腳的攤開了,渾身光溜溜,唯獨腿間那根居然直挺挺的豎著。 看到那東西沈芝華腦子里又開始打架,理智的部分勸告他及時止損,而欲望的部分鼓動著他躍躍欲試。 沈芝華越看他越覺得胸口堵著一團氣,慢慢熱了起來,于是紅著臉沖進了浴室。 一早上他都沒敢看顧垂庭,吃過早飯,看到顧垂庭拿著書往外走,不知哪根筋不對,他居然讓司機開了車門,再次讓顧垂庭上了他的車。 瘋了,鬼迷心竅了。 看著顧垂庭走進學堂的背影,沈芝華無奈的扶額。 算了,就當他昨晚伺候得那么好的獎勵了。 沈芝華想。 他今天只有一場戲,結束后去上廁所,結果又在廁所里聽到了不該聽到的。 還是昨天那三個人。 一群人嘰嘰喳喳,興奮得像是吃到苞米的麻雀。 “你真太厲害了,直接把人灌醉,拖上床了?!” “還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 “我只是說說,沒想到你就付諸實踐了啊?!?/br> “哎呀,你別吵,說說,快說說,怎么樣?他大不大?爽不爽?” “嗯…我覺得比第一次登臺更刺激更爽” “具體說具體說!” “就是…插進來的時候我覺得快要升天了?!?/br> “還有呢還有呢?” “唔…我覺得騎著比較爽,自己想怎么動都可以?!?/br> 沈芝華恨不得捂住耳朵,等三人走了,他出來時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滿臉通紅。 現在的這些人太不知廉恥了,公眾場合就這么…而且還是討論被男人插…也… 沈芝華連罵都想不到該怎么罵,因為他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顧垂庭來。 他好似也沒有資格說別人。 晚上他很早就回了房間。 顧垂庭進來就看到他身著絲質睡袍,環抱著手坐在床上斜睨著他。 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走過去跪在床邊,溫順的道,“沈先生?!?/br> “比第一次登臺更刺激更爽” “插進來就要升天了” “騎著比較爽” 沈芝華入耳的卻是這樣的話,他煩躁的搓了把臉,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很氣,不想看他,可眼睛有自己的想法,不受控制的往顧垂庭身上瞟。 按照旁人的標準,顧垂庭那里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又粗又長形狀又威猛非凡… 沈芝華倒吸一口涼氣,眼看著那根東西在他的目光下越來越粗越來越大,差點被嗆到。 他慌忙的轉開頭,耳朵嗡鳴。 “越大越爽的” “比第一次登臺更刺激更爽” 腦袋里的兩方又開始不停的吵鬧打架,他心煩意亂,呼吸急促,從昨天一直糾結到今天,吵得不可開交。 最后一個聲音壓住所有想法。 要不試試? 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沈芝華更是,被身體的yin欲催使慫恿著去試一試。 試試。試試就試試。 “上來?!鄙蛑トA憋紅了臉,突然大吼一聲。 顧垂庭莫名其妙,只得乖乖上了床。 沈芝華卻立刻跳下了床,拿出道具的黑箱子,扔給顧垂庭蕾絲眼罩,顧垂庭自覺的撿起來戴好。 接著聽到“咔嚓”一聲,他的腳被沈芝華用腳銬銬在了床尾,接連三聲“咔嚓”,四肢被銬在床的四個角上,分開呈個大字型。 顧垂庭又莫名其妙又不安,“沈先生,你…” 話音未落,感覺旁邊的床墊凹陷了一下,沈芝華也上床來了。 顧垂庭:?。?! 腰兩側的床墊同時凹陷。 顧垂庭:?。。?! 一個軟滑濕熱的東西在劍拔弩張的guitou上蹭了一下。 顧垂庭:?。。。。。?! “呼…”耳邊傳來沈芝華的呼氣聲。 “沈先生,不能這樣!”顧垂庭終于大喊出聲。 沈芝華就怒了,顧垂庭這是在拒絕他?! “你只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我想怎么就怎么樣,你有什么資格拒絕!” “不是的,沈先生,這樣不,不行的…”顧垂庭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了,扯動的手銬嘩嘩作響,驚喜來得太突然,令他措手不及,心臟狂跳得快要破出胸腔。 沈芝華黑著臉跨在顧垂庭身上,他的睡袍都沒解,直接撩開衣擺跪著的,絲綢睡袍散在顧垂庭的大腿上,冰冰涼涼,若有似無撓得人心癢。 他剛才全憑著一股沖動,現在被顧垂庭一盆冷水澆在頭上,沖動散了,又懊惱又尷尬。 “不是,我是說…”顧垂庭喉嚨干澀得冒煙,艱難的說,“我是說,別這樣,你會受傷的?!?/br> 沈芝華呆住。 顧垂庭咽了咽口水,喉嚨滋潤了些,盡量放緩聲音,“你先解開我,讓我來好嗎?” 沈芝華立刻回神,一掌拍在顧垂庭的腹肌上,“閉嘴,你就是想騙我解開你是不是,陰險,其心可誅!” 明明別人說騎著更爽的,別以為他不知道!而且,雖然他沒真與人這樣過,可是他是知道的,男人就得在上面。 還有,自己可是沈芝華,當他的狗都要倍感榮幸了好嗎?現在自己要用他來實踐爽一下,天經地義好嗎?! “沈先生,別,你真會受傷的?!鳖櫞雇タ嗫谄判?。 沈芝華聽得心煩,找出口球直接塞進他嘴里,終于清靜了。 沈芝華雖然略感嫌棄,可是為了體驗一下比第一次登臺還刺激的感覺,終于紆尊降貴的握住了顧垂庭的jiba。 入手灼熱燙人,硬邦邦的,一個手掌根本握不完,他一手握住粗jiba上半部分,一手握住根部。 “嘶——唔唔——”顧垂庭小腹一抽,被捏疼了,可惜說不出來。 沈芝華根本沒發現自己不自覺太用力了,握住這東西時他驀地就有些后悔了,這么粗,還很丑。 可是他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他驕傲的自尊不允許他退縮。 于是義無反顧的往下坐去。 大guitou很硬實,輪廓很圓,頂頭呈凸起的尖端,能看到擴張開的馬眼,沈芝華有些緊張,xue不自覺的縮得很緊,也沒能分泌出潤滑的yin水,這樣往下一坐,guitou一下子戳在大花唇上,頂端甚至頂進去一些戳到了小yinchun。 “唔…”沈芝華急喘了一口,這種感覺和手指,舌頭又完全不同,極其灼熱,又極其堅硬,和溫熱嬌軟的花xue形成鮮明的對比,異樣的感覺逼得他想要后退。 他勉強壓制住怯意,再往下坐,guitou擠開外面綿軟的大yinchun,擦著兩側的rou壁,觸上內里嫩生生的小rou唇,甚至將yinchun壓得癟癟的。 “唔唔唔!”顧垂庭發出陣陣嘶吼,渾身肌rou都繃緊了,腿肌的紋路鼓得緊邦邦的,最多只能將腰往后縮,可是有什么用呢,后腰抵住床墊,已經退無可退了。 看他這幅被逼良為娼的模樣,沈芝華居然有些許的得意,看來這也是做這事的樂趣之一。 xue口被過度灼熱的溫度弄得一縮一縮,沈芝華沒有經驗,又有點想折磨逗弄顧垂庭,于是只光扶著roubang自己往上面坐,沒對準他就微微抬起腰來,往前挪一點點,再坐。 “唔嗚——”顧垂庭像是被強迫的良家婦女,掙扎不停。 “閉,閉嘴?!鄙蛑トA滿頭大汗,半天都對不準,又緊張又生氣,手上用力一捏,顧垂庭疼得面容扭曲。 終于把人弄安分了,沈芝華再次進行嘗試探索,roudong實在太小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這么大的roubang,所以他坐了很多次,guitou都從上面滑開了,不過好歹花xue里終于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將guitou弄得滑溜溜的,更對不準了。 于是又一次guitou擦著yinchun碾過用力的戳在陰珠上時,沈芝華渾身一麻,宛若過電一般戰栗起來。 這樣… 好爽。 沈芝華發現了新的用法,原來不插入也可以爽的。 于是他果斷放棄很難的插入cao作,放開雙手,屁股下墜,將roubang夾進陰溝中間,開始前后磨動起來。 “?。?!”顧垂庭連驚訝的哼唧都發不出來了。 大roubang陷進棉花一般的rou溝里,guitou部分懸在小花口前,有咝咝yin水澆在上面,還有rou瓣的合張,輕柔的吸住guitou又松開。 沈芝華屁股往前一挪,guitou挨著yinchun穿越而過,本就guntang的溫度,再一摩擦像是要起火了一般,花唇驟然變得鮮紅,又頂在頂端的陰蒂上,從側面將陰蒂撞得凸起,扯緊了周圍陰蒂包皮的嫩rou,又疼又麻,爽得沈芝華一個激靈,眼淚都快下來了。 xue口的rou瓣像是兩片扇貝rou,夾住了中間粗黑的roubang,猙獰到青筋不平的柱身摩擦著被擠壓開的xue口嫩rou,戰栗從xue口一直流竄到花xue深處,酥麻酸爽,喚醒里面的yinrou,開始瘋一般的蠕動催促,一層推搡著一層,將空虛感放大了無數倍。 “唔…哈…啊…好癢…嗯…”沈芝華紅著眼眶,嘴里無意識的嚷道,被情欲掌控著不停的挺動身體摩擦jiba。 敏感的陰蒂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已經勃起變硬,周圍的軟rou也全部被撐起來變得紅艷艷的一大顆凸起rou豆,上面的感覺細胞也隨著變大的陰蒂被放大了,接受起快感來更加瘋狂,強烈到沈芝華雙目發昏,大腦神志不清,只有一個念頭。 磨。 最好將rou道里的yinrou都磨爛,將里面的yin水都抹干,全部轉換成陰蒂帶來的刺激快感,極速奔涌的快感循著每一條觸覺神經,傳遍四肢百骸,令他渾身顫抖不止。 更多的yin水順著兩人緊貼的會陰roubang中縫往下流淌,將兩個鵝蛋大小的yinnang也弄得濕漉漉的,不少粘液拉成絲往下滴在床單了,很快,那里就濡濕了一小灘。 里面的yinrou瘋一般的sao癢跳動,沈芝華臉煮熟了一般的嫣紅,咬緊嘴唇,被逼到極致的生理淚水堪堪從通紅的眼尾落下,快要奔潰了,無處宣泄的欲望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他死死罩住,他快要窒息了,快要爆炸了。 “啊啊…啊嗚嗚…”嬌嫩的花唇已經被磨腫了,而它的主人在情欲的催逼之下,竟然不顧疼痛,更快速的磨動著,疼痛夾雜著快感沖擊著空虛的rou道,內里軟爛一片,xue口更是泥濘不堪。 黑roubang深陷泥沼,被嫩rou磨得一抖一抖,又被xiaoxue口吸得哆哆嗦嗦,脹大得猙獰兇猛,卻始終只得到一點點挨蹭,如同隔靴搔癢,落不到實處。 沈芝華自己把自己磨得欲仙欲死,jiba挺在半空甩來甩去,一會兒撞在自己小腹上,一會兒又甩在顧垂庭的腹肌上,留下一行行的水痕。 他一把握住不安分的小家伙,一邊持續蹭動一邊打手槍,雙管齊下,效果果然比光磨xue好很多。 顧垂庭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嗬嗬聲張,手腳動不了,就偷偷的挺腰,配合著沈芝華的動作,兩物摩擦的速度更快了,馬眼孔也被刺激的大漲,不停的冒腺液,頂在硬實的小rou豆上一吸,陰蒂被吸得倏然震顫。 “啊啊啊…”沈芝華尖叫著,腿根跟著一陣的顫,高潮了。 jingye射了滿手,好些還落到了顧垂庭蜜色的小腹上,花液從xue道里淅淅瀝瀝往外流,戰栗感直奔天靈蓋。 高潮過后,沈芝華一下子摔在顧垂庭的身上,軟得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