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共享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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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共享交配 又一年雪季,這一年,傳奇蟲物羽剎橫空出世,用他打動蟲心的歌喉打動了王蟲,直接從古墩星被接進了諾蘭寢殿。 要說羽剎蟲兵們真不陌生,天賦的歌喉讓他成名早年,年年古墩歌劇院新年演奏會都是他壓軸,可羽剎500多歲了啊,隨時可能進入老年期。蟲兵可以進入老年期的不多,大部分蟲兵是死在戰場,每占領一個新礦星都要經過無數次戰事。從陌生到熟悉,從熟悉再到贏得戰斗,全是蟲兵的命堆出來的。運氣好遇到特別弱的土著也有,但大部分土著都是會反抗的,占領一座星球沒有那么容易。從戰場上下來也不是就安全了,一次次戰斗打下礦星,王蟲年復一年不出現。大部分蟲兵一生都不會遇到王蟲,不是面對面遇到,僅僅同在一個時空中存在對蟲兵來說都是幸運。王蟲就像蟲族的傳說,但又是所有蟲兵畢生的追求,每次戰役死去那么多朝夕相處的戰友,僅僅為了一個并不存在的王蟲可能會喜歡的一種石頭,很多蟲兵心理崩潰產生厭世情緒,對外界刺激毫無反應,可能在戰場中突然厭世被殺死,沒在戰場上厭世蟲兵也活不了多久。礦星打下來也不是就安全了,開采礦石的蟲兵還要面對隨時反攻的土著。古墩星比較特殊,老年蟲挺多,古墩蟲酷愛修煉精神海,專研藝術,歷史,科學,武器,格斗的蟲多如牛毛,甚至全蟲族公認的戰斗技巧大家公治沙、戰術名家果林納都是古墩蟲,但他們不喜歡擴張地盤,連最晚建國的諾蘭地域都比他們遼闊。沒有戰斗,蟲兵們大多是可以活到老年期,死前精神海奉獻古墩母巢,完美蟲生??涩F在王蟲出現了,誰還管精神海能不能奉獻母巢呢,老年蟲蟲rou已經不能勃起,王召見一個老年蟲干嘛。 王干嘛?王能干嘛!聽唱歌唄,王蟲的生活真的很無聊啊,諾男甚至開始學習修剪花枝,打算養老了。 再說,羽剎也挺有意思的。 一開始在蘭光腦里看到羽剎主演的音樂劇就很震撼。他看的那部是講兩個蟲兵之間戰友情誼的音樂劇,從蟲兵學院就一直是好朋友的兩蟲,一起學習知識,對打練習,到了軍事基地又是戰友,在戰斗中幾番摔打幾番互助。羽剎和另一個演員兩人在舞臺上縱跳挪移,深情對唱讓諾男感動得幾番落淚。 弗蘭的召見帖子就直接下給了羽剎。 第二天,那個音樂劇的所有演職人員齊聚寢殿。但因為是比較早的音樂劇,所以視頻中人和眼前這一群還是很有些差距的。弗蘭引薦之后諾男還不太能接受,他喜歡的是美麗又健壯的音樂劇演員啊,和眼前這些干癟瘦弱的老頭差距也太大了。好在羽剎還是和劇中人物沒差多少,多了點皺紋只是讓他有了歲月感??吭谟饎x懷里看劇更有感覺了,聽不太懂的地方羽剎還給他講解。羽剎的聲音真是好聽,婉轉處若鶯啼,沉郁時似魚泅。 晚上諾男趴在羽剎懷里打著哈欠說:“唱個歌吧?!?/br> 羽剎微笑,輕輕吟唱了一首白頭詩,看著王在他懷里睡著。在黑暗中盯著王的臉看了一夜。 第二天,羽剎認真學習寢殿副官如何服侍王,又陪王用過早餐,王去了諾蘭母巢。古墩的小皇子派人來請他,他就跟著去了。 從母巢出來,諾男又拉著羽剎一起看劇。羽剎給他介紹了另外一部他表演的音樂劇,講一位蟲兵靠美型打動王蟲得到寵愛的故事,羽剎演那位蟲兵,故事比較簡短輕松,音樂也輕快明亮??赐炅擞饎x還讓鯨給他配樂,現場演唱了一段。然后諾男很自然想起來比利。冰和胡靈床上都挺主動,舒心又快樂,反正都是召見,對比一下他肯定不會選比利,兩人也有幾個月沒見了。 當晚召見了比利。本來想就不做了,聊聊天也挺好的。誰知一見面比利就無比熱情,壓著諾男在沙發里就做了一回。這么主動的比利有點少見,諾男也有點激動,問了句你身體沒事嗎?得到肯定答復就壓著比利又來一回。比利配合得很好,都沒讓于翮幫忙諾男一個人就成了。完事后當然很高興,人生突破??!抱著比利親來親去。比利要爬起來給他清潔都沒讓,隨便指了個近衛來,自己就抱著比利不放。 第二天醒來又是一頓擁吻,本來想再來一次的,看著比利白白的小臉,最后還是插進嘴里。比利說要陪他跑步諾男沒讓,只是叮囑多休息一下,一會一起去餐廳。在餐廳里又照顧了比利一餐,感覺還挺新鮮的。 在迷宮和比利比賽誰最先找到寶箱,兩人分開行動。走著走著看到前面一個人坐在輪椅上,諾男已經不記得對方名字了,不過坐著輪椅這個特征太明顯了,諾男想了半天,還是叫了一聲:“大皇子?”這個稱呼總是不會錯的。輪椅挺大,路快堵死了,再說又不是不認識,總要打個招呼再走吧。 鳳城轉過輪椅抬頭看諾男,輕輕開口:“王?!?/br> 諾男一愣。 老實說,諾男自認不算外貌協會的。林成長得是好,但要不是阿加德的推薦,諾男多半也就心里夸句,真是美人!就過去了。 美人多了,每個都要,累不累??! 但是美人多了,這一個,真的不一樣! 芙蓉面,蒼月眉,熠熠生輝一雙劍目,兩頰帶彩一張笑唇。明艷動人長相屈就半副破敗不堪身體。 如今越來越往感性發展的諾男當時就鼻頭酸酸,眼睛泛紅。覺得鳳城那一聲王叫的也和別人不同,沒有渴望,沒有祈求,只是一個朋友隨意的叫他出門喝一杯。 “大皇子?!?/br> 鳳城輕輕一笑,諾男覺得身周空氣都輕快起來。只聽鳳城開口道:“您不記得我名字了吧?我叫鳳城?!?/br> 當面就不給臺階啊。諾男臉一紅,訥訥重復道:“鳳城。。?!?/br> 鳳城又笑:“我常來這里,您要找什么?” “寶箱。。?!敝Z男眼睛都不敢往鳳城身上去。 “哦,那有好幾個??!隨便哪個都可以嗎?”鳳城cao縱輪椅靠近,諾男退了一步,鳳城又笑。諾男覺得自己簡直愧為王蟲,他是老司機??!他才是王!眼下臉上燙得可以煎蛋是怎么回事??! 鳳城俯身歪頭才看到王的臉:“王?” 諾男又退一步:“嗯?” “我帶您去?”鳳城笑瞇瞇說。 諾男本能想拒絕,張張嘴又說不出口,猶豫半天。鳳城直接牽了他手,諾男就臉紅紅跟著走了。 從迷宮出來比利說要休息,先走了。諾男推著鳳城在花園里又逛了半天,和鳳城一起吃完晚餐,送他回了古墩使團駐地。古墩駐地大樓離王蟲臥室那棟樓不遠,坐車5分鐘到了?;氐脚P室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想起下車時鳳城不復紅潤的臉色。找來弗蘭說要給鳳城送點補品,問弗蘭送什么好。折騰半天拿不定主意,決定第二天去問阿加德。裹著毯子在床上翻了好久才睡。 第二天早早起來,隨便吃點東西就讓弗蘭送他去找阿加德。 諾蘭主城 飛翼穿過主城直接進了國家議會,蟲兵們都張口結舌望天,王來主城了! 國家議會一幫蟲兵也整齊望向一個方向,一艘飛翼從遠方飛來,停在議會大樓門口。地方不夠大,飛翼著陸的時候撞倒了些花木。阿加德殿下上了飛翼,很快王領著殿下等人下了飛翼進了議會大樓。 阿加德殿下辦公室內,王坐在大大的辦公椅里。 “唉,往你這里一坐還有點想念啊?!敝Z男一臉惆悵的樣子。 阿加德笑笑,覺得王小小個蟲,坐在這么大的椅子里更小巧了。在王臉上親親,又給王端了杯水。說道:“您有事召見我就行了,還特意跑過來。路上累不累?” 諾男翻個白眼,沒接杯子,直接讓阿加德喂。喝了幾口水說:“我想給鳳城送點東西,你說送什么好?”又喝一口:“唔,你知道鳳城嗎?古墩的大皇子,他長得可好看了。你說他喜歡什么?”從桌子上隨手拿了個東西看看,又很快丟開,這個肯定不行?!八袆硬惶奖?,身體應該也不太好。我想送點補品你說好不好?他會不會覺得我在暗示他身體不好?蟲兵們一般都喜歡什么?有什么特別喜歡吃的嗎?或者玩的?上次你說聯網游戲是什么游戲???要不然送個什么裝備?像他那樣行動不便的應該是喜歡這樣的游戲吧。那種東西要去哪里找???”抬頭看阿加德。 阿加德笑笑抱過王坐進椅子,把王放在腿上:“您召見他就夠了,蟲兵都喜歡服侍您?!?/br> 諾男皺眉:“那太沒誠意了吧?!笔汁h著阿加德脖子,眼神飄飄忽忽望向窗外:“他應該有更好的,你不知道,他真的。。。很好。要不然你和我去見見吧,你肯定還沒見過他,你見過他就知道了,你肯定也會喜歡他的?!闭f著從阿加德身上跳下來,拉著阿加德就往外走,嘴里還在念叨:“你一定要見見他!你肯定會喜歡他的?!?/br> 阿加德就這么被王拉走了,一路上王一直眉飛色舞在說鳳城皇子,說他善良,幫助王在迷宮找到寶箱,又說鳳城博學,和他聊天很有收獲,還說鳳城雖然不能走路,可他樂觀又開朗,和他相處一點不覺得悶。反正在王口中,鳳城是個完人。諾男越說越興奮,阿加德笑容越來越少。 到了寢殿,換了車直接去了古墩使團駐地,結果王磨蹭著不下車。 臉紅紅趴阿加德懷里說:“突然過來會不會太唐突了?” 阿加德笑笑:“沒關系,沒有蟲兵會拒絕您拜訪?!?/br> “。。。我先回去梳個頭吧。。。算了,你讓弗蘭找人給我理個發,短發精神一點?!?/br> “好?!?/br> 車子掉頭開走,王還在頻頻回頭。 閑置已久的寢殿副官們終于派上用場,理發、洗發、護發;修容、洗澡、按摩、保養、護膚,結束后王整個蟲光彩照人,阿加德給王穿衣服,沒穿好又脫了。阿加德剛舔了一下,王把褲子一提,穿著睡衣去了更衣室,一排排衣架推進又推出。王拒絕穿裙子,很多禮服都是有底裙的,這一類的排除。諾男指著一件有底裙的禮服問阿加德:“這個好眼熟,你穿過?”阿加德點頭:“陪您見亞沙使團時穿過類似的,花紋更簡單點,領子更小點?!敝Z男瞪大眼睛:“你穿全套?裙子也穿了?”阿加德點頭,神色自然之極。諾男眉頭一皺,是他大驚小怪? 一番挑選,王看中的是很普通的軍部禮服,還摘掉了垂穗和肩飾。不過一幫子寢殿副官還是看的臉紅心跳,王真是好看,平時也好看,這樣一穿更好看了。 這么一折騰,等諾男覺得可以出發,都快晚食了。阿加德建議不如吃了飯再過去。諾男摸摸空空的肚子,中午就隨便吃了,晚上不能又虧待自己啊,于是好好吃了一頓。飯后本來說馬上走,林成說好久沒見他了,問他要不要去花園散步,好像吃得是有點多,需要散步,林成一牽也就跟著走了。邊走邊說些雕刻上的小心得,兩人交流得挺愉快,不知不覺就挺晚了,林成動作越來越露骨,可他一天都沒見鳳城了啊,剛剛開口說:“我送你回去。。?!绷殖删脱劭艏t紅低著頭,他比他高這么多,低頭是專門給他看嗎?可是。。。確實不忍心,反正又沒答應鳳城今天一定要見面。馬上又改口道:“回臥室去?!绷殖神R上笑臉如花,諾男看的也笑。 第二天蘭服侍王梳洗。射過一次的王軟軟靠在蘭懷里,蘭說今年第一批阿卡果已經送到寢殿了,衛星上去年王親手種植的阿卡果也開花了,溫言軟語問王要不要去看看。諾男壓著蘭調笑一回吻一回,滿屋的粉紅泡泡。不到中午,王已經和蘭出現在衛星寢殿。那顆阿卡果花含苞待放,看起來是很快要開了,但是新上市的阿卡果也別浪費了。 皺眉縮眼嚼了兩下阿卡果,眼淚汪汪哺給蘭,荒yin無恥的一天就開始了。 稀里糊涂也不知道過了幾天,等再想起鳳城已經是一周后了。毫不猶豫回了主星寢殿,阿加德在空港迎接他,壓著阿加德一頓狠咬,然后眼眶紅紅指責阿加德對他使用美人計。 “你就是不信任我!”諾男說。 阿加德不停安撫:“沒有。我怎么會不信任您,我是不信任那個鳳城?!?/br> “那你還讓蘭帶我去衛星!” “。。。我只是給他拿了點果子,阿卡果上市了,他一直都挺喜歡吃的。我沒讓他帶您走?!?/br> “我不管,就是你不好?,F在怎么辦,都那么久了,鳳城肯定很傷心?!敝Z男窩阿加德懷里戳來戳去:“你幫我想個禮物送給他,要讓他高興?!?/br> “。。。那給他送一筐阿卡果吧,這個古墩星沒有的?!?/br> 諾男立刻瞪阿加德:“那怎么行,他怎么能吃。。。哦,讓他自己吃是吧?哦,那也可以的?!甭曇粼秸f越小,最后還偷偷看一眼阿加德。 阿加德乘機抱著王回了寢殿。 當天還是沒有見到鳳城,林成的圖鑒有點小問題,導致弗蘭這次收集的礦石都不對,他和林成改圖改了一下午,又重新檢查了一遍其他圖,再把這次收集的礦石分類。林成愧疚得不得了,一直說讓阿加德殿下再找一批繪畫師過來。有時畫得好好的,錯了點小細節馬上就趴下哭泣,諾男不得不一直陪著他,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很容易就滾做一團。結束后林成的好心情可以保持一段時間,諾男看看書,或者記記筆記,偶爾兩人對視微笑,一派脈脈溫情。 直到風季來臨,諾男才又見到鳳城。最初的沖動已經過去,很特殊的一個美人,可惜不能睡。愉快的和鳳城散散步聊聊天,就送他回去。都到了古墩使團,總要去看看比利,第三天中午才離開古墩使團。 就這么修補修補母巢,和蟲兵們快樂快樂,雪季又過去了。熟悉的躁動感越來越強烈,一次和耀族過夜的時候差點悶死善成,又一次因為炙云勃起不夠硬直接把人從石頭上推池塘里去了,不能再拖了。 兩只耀族和比利都表示要陪他進諾蘭母巢,諾男聽到比利提這個要求就怕,立刻拒絕了,然后明白為什么蟲族空天族這么少,應該沒有王蟲會和空天族做第二次。這么說耀族也不安全??! 好在耀族應該是因為別的原因導致的蟲口稀少,和耀族做還是很舒服的。輝一插入整個臥室光華大勝,耀族的蟲rou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反正諾男腦海里就反復著一句廣告詞:絲般順滑。純粹的感官享受,高潮之上還有高潮,推至最高,又緩緩下降,輝總在他下方,托著他,舉著他,沒有特別的跌宕起伏。高潮的時候輝還停下來等他,親吻他,等一陣過了又開始抽動,幾回之后諾男覺得有點累,輝很快射精。結束后諾男抱著輝不放,感覺太好了,還想再來一次,下一次估計又要等一年。讓輝抱他去洗澡,吃了點東西,就趴進善成懷里。 善成更絕,全身的花紋都浮在身周,包裹住他們二人,脫去花紋的善成看上去更美了,諾男翻身壓住吻,調笑說善成藏了個美人不讓他看,趴在善成肚子上后退,下身慢慢納入,果然和輝一樣的順滑。也不是小,還是有明顯的漲感,撐在善成肚子上起伏兩下,看善成一眼說:“你是木頭嗎?” 脫了花紋的善成顯得特別白,此刻臉也紅身上也紅,像個不知所措熟透的小龍蝦,莫名可愛。諾男笑,在善成身上摸了把:“善成。。。你起來一下?!鄙瞥陕犜挼耐ζ鹜?,然后不下去了。諾男又笑:“再起來點。。。啊。。。嗯。。?!敝尾蛔〉闹Z男趴到善成身上,兩人臀都高挺,諾男就滑下來了,覺得挺好笑,就笑了。小龍蝦善成開始覺得是自己蠢,領會錯了王的意思,后來看王在笑,又覺得可能王就是喜歡這樣。抬手推諾男,又吃下整根,手松開,又滑下來。善成又一次推的時候,諾男趕緊阻止:“不要。。?!鄙瞥删筒桓覄恿?,諾男被他整得沒脾氣:“屁股放下來?!鄙瞥晒怨哉兆?。諾男撐起來,拉著善成的手,本來是想放在自己yinjing上,結果瞇縫眼一看又白又美的手,忍不住放到嘴邊吻,吻兩下又咬,也不重,一邊咬一邊呢喃:“善成。。?!备杏X下身里面那一根動了動,臀部前后挪移兩下。善成終于不再咬牙,嗯啊一聲輕吟,諾男抖了抖,拉著善成手放上yinjing:“善成。。。幫我摸摸。。?!蓖尾课⑽⒁苿?,又把善成大拇指按到自己陰蒂上:“這里。。。嗯。。。輕點。。。嗯。。。啊。。。重。。。重一點。。。對,嗯。。。善成。。?!鄙渚?,陰蒂高潮,yindao高潮,諾男抱著善成哭著叫用力,善成就用力,整個臥室墻上都是亂飛的花紋圖案,組合、打亂、向外漫射,母巢內天空都出現這樣的圖案,所有看見的蟲兵瞬間高潮射精,一個個面色潮紅粗喘,朝王蟲的方向跑過來。臥室內善成停下動作射精,諾男卻在哭鬧:“不要。。。善成,不要。。?!鄙瞥芍缓美^續動,但是沒兩下蟲rou就掉出來,掉出來還在射精,善成手一托又放入,王哼了一聲,抬臀向他貼靠。善成又動兩下,射精也停了,蟲rou很快又掉出來,再想放就怎么都放不進去,王挺臀哼哼:“快點。。?!?/br> 狄斯最先趕到臥室,赤紅眼睛推開善成,王撲倒狄斯就上,剛剛射精的蟲兵哪能插入。抓著軟不叮鐺的東西試了兩下,諾男又哭,在狄斯懷里蹭來蹭去。門被推開,蘭一頭汗水趕到,諾男手一張蘭就和狄斯換了個位置,手一抓又是軟的,隨手一推蘭摔出去。王蟲跌跌撞撞爬下床,哭哭啼啼往外走,一路遇到的蟲兵都不能勃起,苦悶的出了母巢。 母巢外寢殿守衛和副官看王就這么赤身露體走出來,一個個都呆住了。王隨手一招,兩個高大的蟲兵就到他身邊,仰頭和個蟲兵吻在一起,另一個開始撕衣服,脫光就壓到王身上,挺身進入。熟悉的快樂感覺,王蟲終于覺得好受一些,迅速投入,不停鼓勵蟲兵們用力,快。中間連清潔都沒有,直到夕陽斜斜照進王蟲眼睛。諾男瞇瞇眼,好餓,這場瘋狂的交配才算告一段落。阿加德抱著王回到母巢,諾男閉著眼睛吃到睡著,一覺醒來原計劃的蟲兵們都硬不起來,臨時從門口守衛里找了十幾個,王終于進入睡眠期,大家都舒一口氣。 狄斯看著王身上腿上青紫印子心疼的摸摸,應該明天就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