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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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不愧是魔尊,裴瓏比我見過的秦灼酒任何一個姘頭都能折騰。 在撞見秦灼酒和另一個男人的交媾后,裴瓏就一邊cao他一邊讓他在秘境府邸內赤著身體母狗似的爬行,所過之處盡是腥麝濕痕。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長出了羞恥心,那一天秦灼酒叫得異常yin浪,又哭又求地想讓裴瓏換個姿勢??烧f盡了葷話后他還是只能繼續往前爬,最后甚至還被cao得噴了一地的晶亮尿液。 辦完了事,日理萬機(大概)的魔尊提起褲子走人了,秦灼酒在他走后他小心翼翼地并起雙腿,在長廊里趴著喘了好一陣的氣才艱難地爬起來。 因為跑得不夠快不夠遠于是不幸目睹全程的我猶豫再三,還是過去扶了他一把。大概是吹了會兒風的緣故,秦灼酒的皮膚初碰是涼的,可那層無形的薄霜很快就在我手中融化了,熱意慢慢冒上來,煨得我掌心發燙。 我扶著秦灼酒慢慢往他的臥室走回去,路上我注意到他的雙腿竟然還在發抖。嚯,能把身經百戰的秦灼酒搞得這么凄慘,裴瓏的老二是長了刺還是怎么的? 在幫秦灼酒趴到床上后我去端來了茶水,看他喝完了一杯后才謹慎并委婉地向他表達了“咱們下次別放大魔頭進來了吧”的小小愿望,“前輩,那位魔尊還會再來嗎?” “會啊,”秦灼酒啞著聲音打碎了我的希冀,“就算他不想,他的rou也會拽著他來的?!?/br> “……您給他的rou下蠱了?” “算是吧,”秦灼酒疲倦地說:“誰讓我沒那時間跟他慢慢磨呢?!?/br> 我記下了這句話,并十分有前瞻性地在心里給裴瓏點了根蠟燭。不過就近期來說,秦灼酒顯然是更加需要被同情的那個,因為沒過兩天裴瓏果然就又來了。這位魔尊可能是察覺了自己的rou不太對勁,每次來的時候臉色都很不好看,下手也狠。這樣糟心的炮約了幾次之后秦灼酒也被弄出了火氣,于是在裴瓏又來造訪的今天,他在裴瓏最不設防的時候突然發作,一個禁錮法術困住了這位沒有打炮誠意的魔尊,然后直接就把裴瓏從秘境里給丟了出去。被迫旁觀的我目瞪口呆,直到被一臉“莫挨老子”的秦灼酒拽著離開秘境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我跟上大步走向街市的秦灼酒,竭力忍耐,十分克制地問:“前輩,裴瓏在附近嗎?” 秦灼酒沒好氣道:“他離這兒遠得很?!?/br> 我說:“哦那就好?!?/br>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為什么這個世界沒有網絡?我真的好他媽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血穹魔尊被迫裸奔遛鳥的光榮事跡!我需要馬甲!我需要論壇! 我笑到肚子都痛了才勉強停下來,這時秦灼酒已經離我有好幾丈遠了,他看著我,那眼神挺……關愛病人的。我干咳一聲,直起笑彎的身體,若無其事地在街上所有人古怪的注視里走到了秦灼酒旁邊,“前輩您要去哪來著?” “隨便逛逛,”他回答,眉宇間還是有一抹源自性生活不愉快的郁色,“散心?!?/br> “對了前輩,放著裴瓏不管沒關系嗎?他不是對您有用?” “回頭哄一下就好了?!鼻刈凭普Z氣平淡,聽起來對這事很是熟練。 我點點頭,不再多言。 轉移注意力環顧了一圈四周后我發現這兒又是一座之前沒見過的城市了,街上的修士從服飾與氣質上看以散修為主,其中又摻雜著不少魔修和妖修。我看著他們,突然想到秦灼酒選來臨時落腳的幾個城鎮都是這種畫風,要么魚龍混雜要么就干脆是由魔修或妖修等邪門歪道所把持。他似乎刻意避開了有仙門勢力常駐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在躲我師父或者別的什么人。 我們一前一后在正熱鬧著的街市里走走停停,秦灼酒心不在焉地逛著,沒買多少東西,店家給他介紹跟他搭話他也幾乎不應聲,但那并不妨礙每個擺攤的對他笑臉相迎噓寒問暖。他們這般殷切的原因無它,艷色天下重罷了。 和凡人想的一樣,大部分修士的確都有一副仙人之姿,只不過美人當中,依然分了階級層次,就像群芳再怎么繁盛嬌艷,也不可與國色相提并論。而秦灼酒……即便我筆直如劍寧斷不彎,也還是得低頭承認他那身皮囊生得極好。要是把秦灼酒丟進萬花叢中,那他非但不會被淹沒,還能轉眼就占盡春光讓一園子嬌花全都蹲角落里哭去。 所以我是真沒搞懂裴瓏到底有什么好不滿意的,除非他是個被硬掰彎的直男,如果不是,那事兒逼活該被踹下床去遛鳥。 “全都給我滾!”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厲喝讓我嚇了一跳,猛然回神。邊上的攤主跟我一起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我還沒瞧見是誰這么囂張就發現他臉色乍變,伸手在攤子上一抹,將東西全部收走后跳起來就跑了。不止是他,隨著這聲音,整條街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空了,只剩沒搞明白狀況的我和秦灼酒仍站在街道中央。 這時我也看清了聲源,那是個容貌明艷得咄咄逼人的少女,紅衣黑發,腰系金鞭,身后還跟著四個戴有面具的修士,每一個都是元嬰修為。 這排場奢侈得我動彈不得,秦灼酒有所察覺地瞥過來一眼,我身上那種無形的重量立刻消失了。 “……謝謝前輩?!蔽掖丝跉?,十分明智地站到了秦灼酒后面,讓他來面對這位氣勢洶洶好像被人睡了老公的大小姐……草,希望是我想多了。 秦灼酒不躲不避地看著那少女快步走到他面前,可我想象當中的打小三場面并沒有出現。少女怔怔地盯著秦灼酒,專注得像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挖出來釘死在他身上??粗粗?,她臉上慢慢露出了一個奇異的笑容,分明欣喜若狂卻又忐忑不安,一張九分臉被生生擰成了令人不禁戰術后仰的模樣。 “找到你了!”她歡喜地向秦灼酒伸出嫩藕似的手臂:“蘇……” 秦灼酒后退了一步,迅速打斷她道:“你認錯人了?!彼恼Z氣風平浪靜,我卻忽然又有了初見時因他涼涼一笑而后背發毛的感覺。 少女像是急了一樣大聲道:“我沒有認錯!我……”她忽然止住話音,看著秦灼酒如夢初醒似的眨了眨眼睛,臉上古怪的笑容瞬間轉變為一個甜美的微笑。她收回手臂向秦灼酒行了一禮,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音量,“前輩與晚輩一位許久未見的舊知有些相似,方才是晚輩心急唐突了,望前輩勿怪?!彼Z氣里的歉疚十分真誠,一舉一動間也自制有禮,若不是她的眼睛依然直勾勾地黏在秦灼酒身上,我都要信了她是真的認錯人。 果然,她緊接著下一句話就是:“前些日子晚輩僥幸得了一只鳳凰蛋,若前輩不嫌棄,晚輩愿以它來聊表歉意?!?/br> 秦灼酒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必了?!?/br> 少女卻依然在笑,眼看著她就要張嘴就要再拿出更多“歉意”來,秦灼酒一把拽住我在瞬息間飛出城外,然后直接回了秘境,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勢。 我挺想問問他那姑娘到底什么來路,更想問問他為什么要跑,可秦灼酒的臉色著實不太好看,我又惜命,便咽下了到嘴邊的一打問題,但不問不代表不想。那個姑娘嘴里冒出來的“蘇”字應該是姓氏,那后面被秦灼酒打斷的就是名字,而且恐怕就是他本來的名字吧?他姓蘇?我回憶了片刻,但興許是我入山太晚了,我從沒聽我師父提起過自己有一個姓蘇的故人。我想出去找個人來打聽一下清霄宗掌門年輕時的八卦,可萬一真打聽出什么不得了的事,秦灼酒惱羞成怒殺我滅口咋辦? 我這邊正糾結著好奇心重要還是命重要,就看見回來后也還是心神不寧的秦灼酒忽然走過來,對我說他要去拜訪一個朋友,接著他就原地消失了,我無語地看著面前的空氣,心想他還真不怕我卷了這秘境里的珍寶跑回清霄宗。 不過這倒是正好,他走了我就能放心去打聽小道消息了……等下,秦灼酒說是朋友的話應該不是裴瓏了,那他原本說要去哄的裴瓏是不是就……被晾著了?而且看情況可能得晾上好幾天……? 我在心里比較了一下裴瓏的大刀和我的脖子,得出結論后默默把扣門環放回乾坤袋里,決定閉關,閉死關,在秦灼酒回來哄好他的姘頭前打死我都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