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浪漫(人體尿壺,眼交,腦交,獵奇慎點,彩蛋是正常向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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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情人節到啦!” 歡快的聲音和突然壓到胸口上的重量把皇帝從睡夢中鬧醒了,他的臉色在睜開眼睛之前就冷了下來,并在看見一絲不掛兩眼發亮趴在他身上的魔鬼時轉為陰沉,“滾下去?!?/br> 魔鬼眨了眨他的金眼睛,在皇帝身上像只懶散的貓一樣撐著他的胸膛支起了上半身。被子從他身上滑下去,那些一夜過去都依舊鮮艷無比的痕跡暴露在了空氣里,他胸口的咬痕里填著凝固的血漬,紅得像是還留存著昨晚那份痛楚的熱度。 “那您也起床吧?”魔鬼興致高昂地說:“情人節到了呀陛下,我們出去玩嘛!” 皇帝一言不發地伸手掰開坐在他腰上的那只屁股,魔鬼趁機挺直身體往下壓,讓肛xue在皇帝堅硬的腹肌上吮了一口?;实蹖Υ说幕貞悄笞∷耐蝦ou重重擰了一把,在魔鬼疼得齜牙咧嘴的時候他握住半勃的yinjing,粗暴地捅進了那個總是裝作處子模樣的roudong。xuerou諂媚地裹過來,你推我擠地吮住了皇帝的yinjing,但魔鬼沒有亂動,他咬住嘴唇等待著,臉頰和身體都因為羞恥而泛起了淡淡的緋紅色。 幾秒鐘后,一股火熱有力的水柱沖進了他的腸道,直直擊打在了柔嫩的腸壁深處,強烈的沖擊之下被澆灌的甬道整個兒都高潮似的痙攣起來。魔鬼也閉著眼睛在發抖,他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直截了當地羞辱,可他卻總是一副適應不了的樣子??尚Φ钠谕c希冀在這種時候昭然若揭,皇帝則像往常一樣無視它們,并在放完一泡晨尿后不耐煩地掀開了身上的尿壺。起身離開大床時皇帝對扶著微凸的肚子慢慢往外挪的魔鬼冷笑:“情人節跟你這條母狗有關系嗎?” 魔鬼被打擊得整個人都蔫了,等到皇帝赤裸著健壯的身體洗漱完畢從浴室走出來他才扁著嘴委委屈屈地進去洗屁股。 可是要真正傷害到他會需要比一句話更多的東西,飛快地清洗了自己后魔鬼裹上一件屬于皇帝的袍子,小跑著追上了走向餐廳的皇帝,鍥而不舍喋喋不休地乞求:“陛下,仁慈的陛下,求您了!我好久沒過情人節了,我想要花,我想要巧克力,我想要跳舞!陛下……” 皇帝掃了他一眼,視線在那件因為不合身而有一截拖曳在地的長袍上停留了一秒,“你可以繼續想?!彼鏌o表情地說。 皇帝自認這已經足夠仁慈,可魔鬼卻仍舊不滿意,于是最后他因為聒噪而失去了和皇帝共處一室的資格。餐廳與書房的門接連在魔鬼面前關閉,浮空宮殿下的花車游行卻一直沒停下,魔鬼聽著凡人們穿透云層的歌聲和愛語,不快地瞇起了眼睛。 “你又發什么瘋?”皇帝問。 “您忙完啦?”被一隊衛兵押送到皇帝面前的魔鬼高高興興地問:“那我們可以去過情人節了嗎?” “在你幾乎用雨水淹了我的整座王城之后?”皇帝冷聲反問。 魔鬼熟練地露出無辜的表情,“一場雨而已?!彼妻q道:“天已經晴了很久了不是嗎?就算您的臣民不需要,玫瑰花們總需要吧?它們為了今天付出了那么多,難道不應該讓它們喝口水嗎……”魔鬼的聲音在皇帝越來越不善的眼神里小下去,接著他在皇帝發作之前像個淑女一樣提起袍子跪到了地上。他慢吞吞地膝行到了皇帝面前,小聲說:“我錯了,可是今天是情人節呀陛下,憑什么只有凡人能放假而您卻得工作呢?如果您不想去湊凡人的熱鬧,那……那抱我吧?來抱我嘛,陪我想做點浪漫的事情吧,求您啦陛下,情人節不做點什么多浪費呀?!?/br> 皇帝垂下眼睛打量他,魔鬼在那雙金屬般冰冷的銀色眼眸里看見了自己的影子,他剛要對那個倒影微笑就聽見皇帝問:“你想要做點浪漫的事情?” 魔鬼驚喜地睜大眼睛并立刻點了點頭,他伸出手臂攀上皇帝的腿,但還沒開始往上爬就被皇帝俯下身來按住了肩膀。于是他繼續跪著,那只手從他的肩膀上移,近乎親昵地握了一下他的喉嚨,接著掠過嘴唇與鼻梁,指尖落在他的眼眶邊。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魔鬼的喉結顫動了一下,思考和猶豫都只是短暫的一瞬間,甚至在結果出來之前他就拋棄了這段思緒。 紅頭發的婊子翹起殷紅的嘴唇,對他的主人露出了一個再甜蜜不過的笑容。 “是的呀,陛下?!?/br> 于是皇帝也真真切切地笑了起來,他讓書房里的其他人退下,然后難得溫柔地摸了摸魔鬼的腦袋,“別眨眼?!彼f著,站起來解開了腰帶。 魔鬼一眨不眨地睜著眼睛看著皇帝的褲子被往下拉了一點,松松垮垮地掛在胯間,一根從形狀到溫度再到味道他都無比熟悉的yinjing從褲子的邊緣彈出來,直挺挺地指著他的鼻尖?;实巯蚯白吡艘徊?,現在他的老二真的頂在魔鬼臉上了,guitou熱得似乎在冒氣,馬眼里流出來的腥麝前液令魔鬼的屁眼和喉嚨都條件反射地開始收縮。 但今天它們可要失望了。 魔鬼看著皇帝把yinjing向他的眼睛靠近,近到這熱騰騰的rou模糊成了一片他看不清細節的rou色。 然后他的左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皇帝把guitou抵在魔鬼金色的虹膜上,一點點往里推進??膳碌膲浩雀辛钅Ч淼恼麄€腦子都在尖叫著危險危險快逃快逃,啊是的,等到眼球失守,他的腦子就是下一個被cao爛的了,而就過往的經驗來說,修復大腦的過程可以說是相當不愉快,也難怪他的生存本能發了瘋一樣地在拉警報。 脆弱的晶狀體與玻璃體很快就不堪重壓,“撲”地一聲,魔鬼的左眼球破裂了。他不受控制地痙攣,完好的右眼里瞳孔失神地放大,淚水汩汩流下?;实垲H感新奇地看著魔鬼哭泣,并強硬地繼續往里插,強硬地把魔鬼的眼眶cao成了又一處獨屬于他的jiba套子。 玻璃體的滑膩碎塊有一部分被擠成液狀和鮮血混在一起流了出去,剩下的則被皇帝頂進了深處。魔鬼微微張開嘴,一邊急促地喘氣一邊發出痛苦的悲鳴。他忘了吞咽的唾液不斷流出來,滴滴答答地打濕了他身上那件皇帝的長袍。 皇帝的yinjing撞上了一片骨頭,他挑了下眉毛,按住魔鬼的腦袋殘忍地挺腰?;实鄣奶熨x之一是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成為武器,過去他以這副戰神之軀征伐四方,現在他用它cao穿手下敗將的頭骨。 血液從魔鬼的鼻腔里小溪一樣流下,猩紅的顏色襯得他的面龐一片慘白。他不知道自己被使用到什么程度了,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疼痛在他身體里堆砌到了極限以至于他失去了其他所有感官。沒有了對比之后疼痛倒是不那么可怕了,甚至,填滿他感官的真的是疼痛嗎?也許這也可以被稱為一種快感,一種蜜糖,他應該想想這事,現在這就是最重要的事了,他正在陷入一樣東西里,瀕臨死亡,但他總得知道自己將要溺死在什么東西里面,對不對? 皇帝忽然皺起了眉毛,他循著鼻尖淡淡的味道朝下瞥去,看見一灘濕痕正在原本屬于他的袍子上擴大——魔鬼失禁了。 “你連自己的jiba都管不好了嗎?”皇帝嗤笑道,但他是個仁慈的主人,魔鬼想要浪漫,他給了,現在他的狗像小孩子一樣尿褲子了,他當然也得插手管管。于是他再次挺腰,粗暴地cao進魔鬼頭骨內那團柔滑的大腦里作為懲罰,同時一腳踩在了魔鬼雙腿間,用行動禁止那根yinjing繼續噴出任何液體。 魔鬼微弱地咕噥了一聲,從大腦被頂到開始他就不再呻吟了,只有毫無意義的單個音節像是泡泡一樣飄出來,然后很快就在空氣里破碎消失。他像個被弄壞的玩具,骯臟并且殘破,按下開關也不再有反應,比起被擺在床頭更適合被丟進垃圾桶里然后送去焚化成灰燼。 這結局合情合理,唯一的問題是他屬于且永遠屬于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是如此,他的死亡也不例外,輪不到垃圾桶和焚化爐來代勞。 皇帝的yinjing沒法兒完全插進去,所以他干脆抽出一點,把jingye射在了魔鬼幾乎完全被他搗爛的腦子里。射完后皇帝用魔鬼的臉頰擦干凈了自己的yinjing,又花了一分鐘穿好褲子系上腰帶,衣冠齊整地坐回到了書桌后面。 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包括但不限于宮殿底下那座被魔鬼用雨水淹了三分之一的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