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奇聞驚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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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是她那位堂弟,心思淳樸,心性單純,不懂男女之別,前幾日竟脫了衣裳,光溜溜的鉆進了直隸被窩睡覺去了?!蓖躞显谝慌匝a充道。 原來那天傍晚日暮斜陽,倦鳥歸林,盧直隸溫書罷了,起身從書房回到屋內,頗感精神倦怠,只想上床休息一會,卻不料翻開被子,乍然見得竟有具不著一物的白皙rou體于此處安然熟睡,狀若赤子。盧直隸驚見此景,不由心中大震,丟手而去,卻于不經意中瞥到此子面龐。只見那兒郎年歲尚輕,二八年華,即便熟睡,面貌也露出不同于旁人的嬌憨之態,不是自己那心智不全的傻表弟又是誰? “這可奇了怪了。你屋內按說平時也有下人看顧,怎會教人胡亂鉆了被窩去?”葉祥反倒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 “殿下別說,這也正是我疑惑之事。我當時環顧四周,竟然不見一人,屋門也大開著,可奇了怪了?!?/br> “那日當值的侍兒呢?可問詢了?” “問了,一人說那時家中有急事,來不及告假,本以為去去就回,結果路上給耽擱了,但去之前有委托另一人看管。那被委托的人卻又恰巧吃了午飯腸胃不適,下午偶爾不在。他倆也是自小跟著我的老人了,我也下不去狠手,只罰了半月的俸錢以儆效尤?!?/br> “你這事情太蹊蹺了?!笔Y英道,“什么急事,連假都來不及請,便匆匆回去看?另一人跟府中眾人吃的一樣的東西,怎么偏偏旁人無事,就他一人腹痛不止?我看你啊,八成是被人給陷害了!” “可是,又有誰會沒事想著陷害我呢?”盧直隸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對象。 “你家人怎說?”王笙好奇問道,“可要你對表弟負責?” 盧直隸苦笑道:“全都知道了。我當時本想讓表弟偷偷出去,可惜運氣不好,出門正好撞見劉小爹的貼身侍兒。旁人還好,但我姥爺素來覺得虧欠我那幺伯,又因我這表弟與他長相頗為相似,便說什么也讓要我娶了他?!?/br> “你那表弟長什么模樣?若是好看,倒也算有個心里安慰?!?/br> “倒不難看。只是我如今一心只為考取功名,對這些男女之事早已看淡,況且天地昭昭,我敢對天起誓,對我那表弟毫無曖昧之心?!北R直隸搖頭不已。 “那你當時沒對他做個什么咯?” “這是自然?!北R直隸聽起言語,不由瞪大了雙眼,一副受到侮辱的模樣,“我既對他毫無心思,又怎會趁人之危呢?”她沒說出口的是,這位表弟是個實打實的癡傻呆兒,素日連鼻涕流出來都不知道擦干,反而好奇地伸舌頭去舔。甫來盧府時,由于流離失所,身旁的忠仆又年事已高,照顧不周,連屎尿都干在褲襠里,臭氣熏天。蓋因第一印象實在不好,她只覺得占這么一個人的便宜都是自降身價的事,所以此番言語可謂是發自肺腑。 “那你可同家人解釋?說你與他,倆人之間是清清白白?!?/br> “說了,可好巧不巧,我那表弟不知少年時經歷過什么,守宮砂早已沒了,我姥爺一口咬定是我所為,如今我是掉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我也算由他一手帶大,你說,這嫡親的姥爺,怎么如今胳膊肘卻一味往外拐?”盧直隸攤手郁悶道。 王笙摸著下巴思索片刻,突然出聲道:“你姥爺如此疼愛你那表弟,肯定進府時每一寸皮rou都細數過了。正如你說的那樣,你姥爺也是你嫡親姥爺,應當不止于使計硬塞一個破爛貨給你,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在你姥爺心中,你表弟進府時是完璧無瑕的處子。你姥爺不應當害你,那么便是他曾親眼看見過那顆守宮砂?!?/br> “莫非是我表弟那老仆掩蓋偽裝所為?他倆一路結伴,路上多少流寇乞丐,我表弟因此受人jian污,也不算奇怪。只是,我府上斷然不能多一個清白有損的表少爺。我表弟那老仆估計也是想到這個,于是給他尋了不知什么偏方重新點了守宮砂?!?/br> “你這可能性太低?!蓖躞戏治龅?,“如若守宮砂這么容易偽造,那么又如何會有存在不衰的意義。你盧氏又是京中大族,百年簪纓,族中定有各式驗人貞潔的辦法,應當不止于被一個老頭和一個傻子給騙了去?!?/br> “你的意思是我在這里撒謊?你懷疑是我污了他的身子?”盧直隸聞言,出奇憤怒道,“王笙,我倆也是一同長大,在你眼中,我竟是這般卑劣之徒?”她說完,又轉頭問蔣英葉祥倆人:“殿下,英妹,難道在你們眼中,我也是這樣的人?” 葉祥用手虛虛按住她的手,搖頭輕嘆道:“直隸姐,我一向知道你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娘子?!?/br> 蔣英也跟著附和。 王笙此刻連忙替自己辯解道:“直隸,便是大理寺判案也得讓人辯白幾句,你還沒聽我說完呢?!?/br> 盧直隸甩袖哼了一聲,卻不不再說別的什么。 王笙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排除了方才的選項,那么如今只剩一種可能?!?/br> “卻是如何?”蔣英問。 “那便是盧家表弟應當是在府中受人哄騙,丟了身子。他心性猶如稚兒,盧家老阿公平日一定不準他隨意出門走動,又排除了直隸……”說到這里,她突然止言不談,裝作喝水潤潤嗓子。 “莫非是我府中哪位下人?” “也許?!蓖躞系?。 酒過幾巡,王笙同盧直隸倆人因為家中原因,不得不提前離去,那全程神思游歷在外的白杜鈺也順便告辭,只剩蔣英葉祥二人。 蔣英待人走了,方坦言道:“我見方才笙姐欲言又止,分明一副猶有未盡的模樣。莫非此事另有什么隱情?” 葉祥笑道:“你倒是變聰明了,沒有當時直接問出口?!?/br> 蔣英摸摸腦袋,哈哈一笑:“殿下可莫要再取笑于我了?!?/br> 葉祥點頭道:“笙姐方才不說,是因為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我猜直隸姐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笙姐后來明白了這一點,便也順手推舟,借坡下驢了?!?/br> “直隸姐先前便已經猜到了?” “先前的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現在應當是回過神來了?!?/br> “那……這盧家表弟,究竟……?” “我有一個猜想,只是不知道到底對不對?!比~祥優哉游哉地躺在了地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她瞥見一旁跪著的小奴兒,心情上佳,于是伸手喚他過來。那奴兒便聽話的爬伏過來。葉祥摸摸他的腦袋,小奴兒還未開苞,頭上扎了雙髻,一邊一個鵝黃絲絳,余下頭發皆披在肩上,一副乖順懂事的模樣。她趁著屋內的燭火看,見他發絲還有些細軟發黃,遠不如成年男子黑亮。 她順手拂過他的臉頰,他的皮膚白皙細膩,是很好看的顏色,一個毛孔的影子都見不著。她的手又順著到了脖子去,那里纖細而脆弱,溫度比兩頰更高,薄薄的皮膚下透出青色的血管來,好像焐熱了的碧玉。她將手繼續往下,他的衣襟是側衽的,很容易便伸進去。胸膛的溫度還要更高一些,她的手游走到了他的胸部,攏住他微微凸起的鴿乳,軟軟的乳珠陷入手掌心最凹處,正好貼合。 葉祥望著他,溫溫柔柔地笑著問:“多大了?”她現在心情好,說話也變得好似和藹可親起來了。 “下個月十三了?!毙∨珒杭毬暭殮獾?。 “可曾上過什么課?”她問的課,自然不是尋常學的四書五經。 “有,有上過幾節?!?/br> “都教了些什么?” “教,教了奴舔xue,舔腳?!?/br> “好,那你替我舔舔?!?/br> 說完,她便脫下自己的褲子,打開雙腿。小奴兒小心翼翼地躬身鉆到胯下,隱匿在她的衣袍下擺之中。葉祥感到試探的一下,因為舌頭停留的時間太短,所以又涼又濕。她還感到了氣息的節奏,稍微有些急促的,緊張的呼吸,吹得她私處的毛發微微顫動,但仍是偏涼的。隔了三秒鐘,舌頭再度襲來,他舔了一下她的陰蒂,淡淡酥麻的感覺,繼而又張嘴含住。他靈活的舌頭左右上下彈動,輕輕拍擊著她的陰蒂,漸漸的,快感累積,一陣如同過電般的感覺襲來,葉祥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你說,那個白杜鈺,究竟什么來頭?”獎勵的摸了摸身下奴兒的頭發,葉祥突然開口問道。 “那個人啊?!笔Y英也跟著躺下,雙手疊交墊在頭底,說道,“那個人是中?;首拥钕滦碌玫囊粋€面首,近日十分得皇子殿下寵愛,我們便有心同他交好幾分?!?/br> “哦?是嗎。但據我所知,大伯身旁面首三千,即便寵愛,也不過一時新鮮,哪里值得你們降低身份與他交好?過不了多久,便如明日黃花了吧?!?/br> “這個,不太一樣?!?/br> 天色不早,葉祥走后,有人從屏風后面緩步而出,滿室的琴音也戛然而止。只見此人黑發如瀑,長度直至小腿,仿佛一件黑羽大氅,幾乎要將柔弱的身軀全然裹住。尖尖的下巴之上,眼睛大而深邃,天生的雙眼皮將眼眸的輪廓勾勒得越發動人,那雙眼睛之上,眉毛透出淡淡的粉色,顯得神秘而頗具幾分迷蒙的浪漫氣息。 男子款步而出,手持一杯花茶,蔣英抬頭柔柔喚了一聲“海棠”。這人原來便是蔣英經常在葉祥面前提起的伎館花魁——小海棠。此人之前一直坐在屏風后面撫琴,未曾出現在眾人面前,大概是蔣英心中不舍得讓旁人窺見他的容貌。男子隨意瞥了一眼旁側,見之前服侍葉祥的小奴兒正在旁邊擦嘴,容貌卻是一般清秀。 蔣英將小海棠手中的紫砂茶杯接過,放在一旁,淡淡的漣漪顯現,熟悉的花香也隨之嗅得一二。蔣英拉住男子柔荑,輕聲問道:“辛苦了,撫琴這么久,可是累壞了?我都說過了,這種事情不必由你親自來做,這雙手撫琴與我便夠了,你又何須執意前來,讓她們幾個粗人給聽了去。" 小海棠柔聲笑道:“娘子的朋友,便是奴奴的朋友,奴奴真心對待娘子,自然便不覺得累。況且我并未一直撫琴,方才累了,叫的童兒代我?!?/br> 蔣英聞言,不由越發拉緊了他的手,感動萬分道:“那就好,那就好。海棠,你對我真好。你這樣體貼溫柔,能顧遇到你,是我三生有幸,祖上積德了?!?/br> “娘子言重了,能遇到您這樣不嫌棄奴奴身份的貴人,才是奴奴的幸事。來,娘子,方才可喝多了?奴奴給您做了一杯茶,您趁熱喝了吧?!毙『L恼f著,便端起了之前被蔣英放在一旁的茶杯,雙手遞于她。 葉祥離開后,本來拐到后院預備去看望一下井氏父子二人,豈料運氣不好,鄰居說倆人方才出門購置物件去了,估計還得好一陣才回。葉祥念著臨出宮時奶爹讓她酉時之前歸家,抬頭看看天色,便打算改日再說。她于是又繞回前院,自己的馬還停在那里。 誰料路上竟碰到熟人從樓梯上下來。那人正是小海棠。葉祥楞了一下,打算當做沒有看見,繞過柱子繼續往前走,不料小海棠口呼“殿下”,忽然叫住她。葉祥心中本不喜他,認為好友中了此人的魔,但終究還是念在蔣英的面子上,停住了步伐。 “殿下,請留步?!毙『L目桃鈱⒙曇魤旱?,小聲道,“奴有要事欲稟報于殿下。請陛下隨奴過來?!彼f完,便微微躬著身子,隨意走到了一間空房間里去。葉祥猶豫片刻,見此刻華燈初上,周圍陷入一片喧鬧頹靡,只能隔著窗戶看見眾人飲酒作樂的影子,除此之外,周圍沒有人經過,到底還是跟著他進了那間屋子。 “何事?”葉祥甫一入門,便開門見山道。一副不欲同他多言的模樣。 “殿下莫急,此事重大,不能讓旁人聽見?!毙『L恼f著,便上前幾步,關上了房門。 屋內頓時陷入一片隱隱約約的昏暗。但此刻天色仍亮,暮色未滿,屋內雖然昏暗,卻也能夠視得幾分人物。此處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包間,不如之前的寬敞明亮,屋內只有一個榻榻米,上面擺了一張桌子,想來既能舉杯對酌,亦能尋歡作樂。 葉祥開口道:“你叫我來,究竟有何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小海棠并沒有說話。他低著頭,緩緩靠近葉祥,距離過近,幾乎快要靠到她的身上。淡淡的花香隨之飄入她的鼻腔。這味道甜膩而不刺鼻,濃郁中又帶幾分清雅,葉祥并不覺得討厭,反而還覺得有幾分好聞,連帶著對小海棠的惡劣印象也稍微好轉了幾分。但這樣并不足以改變大致的態度。 她雙手抓住他的胳膊,將二人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遠了些,冷聲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小海棠慢慢抬起下巴,臉上卻已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他帶著哭腔地緩緩說道:“奴只是一個可憐人,不幸淪落輾轉于風塵之中,殿下不能待奴溫和一些么?”深藍色視野中,在夜色與花燈的雙重映照下,他的雙眼仿佛裝滿了兩汪晶瑩的水潭,淚珠隨時會順著白嫩的兩腮滾落,說不盡道不完的楚楚可憐。 葉祥畢竟是個女人,語氣不由溫和些許,只道:“你快告訴我究竟何事,我自然不會為難與你?!?/br> 小海棠也是個玲瓏剔透的人。他抬起袖子,默默拭干了眼中的眼珠,微微往后推了一小步,接著直起身子,對葉祥柔聲道:“殿下,奴的確有要事稟告。您可還記得上次在此處碰到的那個神秘男子?” 葉祥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苗增銀。她的確上次在這里碰見過他,卻不料竟被這人給看到了。她不由嗤笑道:“如何?莫不成你想告訴我,你與他有一腿?”話雖如此,心里卻不甚愉快。 “怎會?!毙『L膿u頭,接著說道,“只是上次奴也看見他與二殿下一前一后的從房間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