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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尊王朝的宮闈秘事在線閱讀 - 26:云夢與桑林

26:云夢與桑林

    “嗯、啊、啊啊……”

    外面的人已近尾聲。她的手指也于不知何時順著勁韌的屁股輪廓往緊閉的谷道而去,將將挨到那處,不過勉強感受到菊口細嫩生澀的紋路,以及指尖挨著那處軟rou傳來的、好似雛鳥心跳的微弱震動,還未來得及任何動作,便聽得外面倆人突然仿佛相約好了一般,齊齊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那女子爽到極處,不免大吼一聲,便趴在男子身上不動了,看樣子當是xiele身。

    這一下子,那迷迷糊糊、險些將錯就錯的苗增銀及時被這聲大吼給喚回了神志,驚覺自己當前處境,心中一滯,也來不及多想什么,急忙右手用力,趕在“壽星探桃”前一把抓住了對面女人的手臂。

    葉祥顯是沒料到自己動作會受到阻攔,不由錯愕抬首,一雙略顯狼狽的濕潤烏眸緊接著猝不及防地撞入她的眼中?;璋抵?,那雙一貫死氣沉沉的眸子竟格外熠熠生輝起來。倆人視線一對,男子則反射性地垂下了眼瞼。許是緊張,他的嘴唇微微張開,呼吸之間,散落的幾縷鬢發也跟著輕輕飄動。幽暗的隔間中,潮濕的蒸汽將滯怠的空氣熏得更熱了幾分。那張本是黑黃的面孔如今隱于暗處,依稀只見得五官輪廓,反倒于平庸之中意外多了幾分罕見的綺麗。

    “別?!彼匆娝麑ψ约簾o聲地吐出了這個字。男人仍將眼眸低垂著,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看不透他的內心。同眼皮一起垂下的,還有他消瘦的下巴。他仍低低的急促喘息著。那張纖薄蒼白的唇干燥得有一些起皮了。

    聽見這個字,葉祥忍不住差點笑出了聲。她也不惱怒,只就著微弱的光芒,垂首看了看手中握著的兩根東西。若非男人的孽根仍充血的勃發著,她幾乎要相信了這人口中的謊話了。許是知道她在盯著自己,男人的身子不由得更加硬了幾分,而她手中握著的roubang卻跟著有了幾分疲軟的趨勢。

    知道何為過猶不及,尤其是針對面前這個奇怪的男人。葉祥也不再步步緊逼。她收回了那只仍對后xue構成威脅的手,男人明顯因此松了一口氣。她又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或許這便是女人的惡趣味之所在吧。她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道:“真的不要么?我可比外面那個女人久得多了……”語罷,還伸出舌尖,若有似無地輕輕舔了舔guntang的耳郭。

    她又側過臉,順勢想要吻一吻那雙唇瓣。苗增銀卻下意識躲閃開來。這個間隙里,男人先前口吐暗器、意欲致自己于死地的畫面忽然間滑過腦海,她也就此熄了繼續的心思,不過仍抬手一把勾住他瘦削的下巴,將那張含毒的“花”靠近自己眼前,似笑非笑地盯著那處看。夾著臉頰兩側的手指傳遞的是不容拒絕的力度,男人沉默片刻,只得順從地張開了嘴。

    外面的男女不知何時又換了處地方、換了個姿勢,繼續酣戰。從柜子的縫隙里,僅僅看得見兩條由女子雙臂間自然伸出、垂落的白皙小腿,隨著進攻一蹬一蹬的,仿佛秋千一樣。一只腳緊緊裹在雪白布襪里,布襪的繩頭則綁在小腿肚處,還繡了個菖蒲的圖案。另一只腳的襪子卻不知落到哪里去了,竟大方袒露出五個圓潤可愛的指頭來,襯得指甲越發粉嫩晶瑩。這年頭,男女大防之風盛行。此人這番舉動,若叫讀書人見了,罵他句“放蕩無恥”恐怕也是毫不為過的吧!不過,誰叫這是在伎館里呢。

    揮汗之余,只聽得那男子忽然故作嫵媚、語含挑逗,笑嘻嘻地問道:“……娘子想不想試試奴家新學的姿勢?”

    “什么?”

    “這姿勢啊,名叫‘浮橋’?!?/br>
    “哦……何故?”

    “之所以叫做‘浮橋’,自是有所緣故的。您別聽它名字簡單,卻是奴家花了大工夫,從咱們花魁處特意學來的呢!不過奴家生來嘴笨,就這么說啊,恐怕解釋不清楚,反倒因口拙惹了娘子不喜……娘子不如親自試上一試,便知何故了!”那人摸了摸自己的長發,軟聲軟氣地說道。

    “也好?!?/br>
    花魁?小海棠?葉祥不由皺了皺眉。怎么今天無論到哪,都能聽見這個男人的名字?想起好友為之捶胸頓足的模樣,她的眉頭不由皺得更深了,連手指不小心滑入了對面之人口中都未察覺。

    外面的倆人開始嘗試起這個所謂的“新姿勢”來。葉祥有些好奇地湊上前去瞧。但見男子從女人身下走了出來。他的個子不高,是標準的坤國人長相,一身白皮子,不算瘦,但也絕對不胖,恰到好處的rou反而顯得身材豐韻有致,瞧著比干巴巴的身子有趣多了。若看年紀,已不算小了。他長著一個大屁股,肚子上的rou雖然不松,卻也不如十幾二十歲的少年人一樣緊致光滑了,倒像是生過孩子的男人。

    想到這里,葉祥的心頭不禁微微發熱,也越發專心起來。男人就這么赤裸著身體,一步一步地走到屋中央。他四肢放松,面帶微笑,明明身下那根仍沾著yin液的jiba還半硬著,卻似乎感覺不到羞恥,可能是這么多年的伎館生活已使他習慣了異性的注視。這般坦然的態度,倒有幾分撩人心弦。

    他一邊走,一邊開口柔聲道:“娘子可聽過‘中春之月,令會男女’這句話?這話的意思,奴家原本也是不懂的,后來經人解釋,方才知道原來古人倒比咱們現在開放得多!那時候啊,各國的王上甚至還下令讓國內的青年男女們互相cao來cao去,最好懷上孩子!”他文化不高,說話也直來直去,不忌什么。

    “那些約會的地方叫做‘桑林’‘云夢’。奴家說這個,倒不是別的意思,只是為了告訴娘子,在我們這兒啊,還有一個地方,叫做‘云夢桑林’。世人皆為,‘永樂坊’已是世間極樂地、溫柔銷魂窟,卻不曉得,真正的‘極樂世界’卻是別有洞天……”

    “那里對于一些人而言,是快樂之巔、銷魂蝕骨的好去處……然而對于另一些人而言,卻是黑暗之源,十八層地獄也不過如此……至于‘云夢桑林’又在何處?當然是在尋常人見不到的地方了?!?/br>
    男人又笑道:“奴家沒有這個福分,未曾親眼見過那里究竟是什么樣子。不過有幸曾碰見過一個在那兒待過幾日的人??上侨撕髞硭懒?。他說,那里啊,什么都有……只有您想不到的,沒有您見不到的……至于女人和女人之間,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情,不過是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而已?!?/br>
    他說完這些,正好站定,便側過身,開始彎腰。男人雖然年紀看起來不小了,身體卻十分柔軟,輕輕松松便雙手不著力地憑空將身子彎了下去。膝蓋微弓,小腹收緊,半硬的yinjing也朝天上翹起。葉祥甚至能看見他徹底打開的胳肢窩處露出的毿毿腋毛,和下身的陰毛一樣,又硬又黑,還發著幽幽的光芒,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幸虧隔得遠,根本聞不到。

    她還看得見會陰處半遮半檔露出的干澀肛門。那里應當沒被用過,緊緊閉著,綠豆一樣小,看起來連半個指頭都塞不進。

    男人撐穩后,盡量將身子重心緩緩放低。他因為正彎著腰,語音較先前低沉許多,顯得有些有氣無力,講道:“這便是‘浮橋’了?!?/br>
    女人意會地走上前來,分開大腿,重新跨坐在男人身上。自始至終,她一直埋著頭,瞧不清模樣。自從那根深色的jiba被她吞進了濕潤的xue里過后,男人的身子便忍不住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此時終于低低笑了一聲,繼而道:“白奴……終究還是弱了些……比不得他們?!?/br>
    白奴?難道是那個男人的名字?

    女人的說話聲音很低,若非仔細聽,恐怕還難以聽清。

    “那是自然的?!蹦凶右哺?。倆人似乎早就相識了。

    女人兩手攬住他的腰,開始拼命提著往上cao。男子還是擺著浮橋的姿勢,宛如一道橫著的弓箭,亦或是彩虹。他的雙手雙腳都離開了地面,只有和女子相連的陰部以及下方的背部這么兩處著力點。

    女子像馴服一匹野馬一樣騎著他。不同的是,這匹中原馬的四腳沒有著地。她叉開雙腿,使勁提起男子,讓他的恥骨和自己陰阜狠狠相撞,將那根本來就已經很長的yinjing拼命撞到自己zigong最深處,化解自己內部最難耐的瘙癢。仿佛在使用一個人形玉杵。

    男子本就不高,身材高大的女子撈起他來便也毫不困難。因為長時間的彎腰倒吊,那張白凈的面皮漸漸漲成了豬肝一樣的紫紅色,身子也仿佛蒸蝦一樣的紅了,況且jiba還受著這樣子的刺激。他難耐地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盡力榨干著自己肺部最后一絲空間。

    他的雙手雙腳也像斷了一樣的垂吊著,死尸似的。那條腿上的白色布襪也由于劇烈的搖晃終于松開掉了下來,繩頭卻半卡在了腳踝處,于是垂下的多余布袋便不斷掃過地面,和他散落的頭發一起,發出規律的“簌簌”之聲。配合著女人每次用力抬高雙手,“嗯嗯”的低哼,以及男人的“呼呼”的喘息,yin靡不堪。

    未幾,渾身都已是汗。地面到處都是深色的水漬,分不清是汗水還是yin水。脖子處的汗液甚至倒流進了男人的嘴里。他因為口渴,反而張大嘴巴,努力接著女人因專心“耕種”而揮灑流下的汗水。汗水又咸又熱。

    “……呼……娘,娘子……cao男人的滋味……是,是不是……比cao女人要爽得多?”這個大膽的男人竟然還敢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如此問道。

    “哼?!迸死湫σ宦?。不置可否。然而卻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啊,娘子好厲害!~奴家要被娘子給cao死,cao爛,cao臭,cao成rou餅啦~~~!”

    被眼前一幕刺激后,葉祥之前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rou棍又怒氣沖沖,重新恢復了滿滿的精力。她轉動著被男人半含在嘴里的手指,想象著如果是自己的男根又如何??上窇置缭鲢y嘴里不知名的毒針,并不敢輕舉妄動,便只好褻玩著這張小嘴。不過那男人這次學聰明了,又變成了先前如同木偶一樣任人支配玩弄的麻木模樣,搞得葉祥興致懨懨。

    “奴家就知道,比起女人,娘子果然還是更喜歡咱們男人的~”事畢,那男人依偎在女子懷里,幾分撒嬌道。

    葉祥懷著幾絲報復的心,對準了苗增銀的耳朵,也跟著調侃道:“這女人倒是和你一個口味?!比欢?,雖則表面故作悠閑,身為純種直女的葉祥內心卻對于眼前這個女人也上過其他女人一事有些膈應。

    “……”苗增銀。

    “不要提?!迸擞掷渎暤?。

    “不提就不提嘛,奴家知道了啦……”那男人也不算小了,倒是很喜歡撒嬌。難得的是,竟不讓人覺得厭煩。

    他趴在女人胸口,猶豫了半天,將話語一轉,小聲問道:“……離開這么久,也不知道家里究竟怎么樣了?”

    “老爺和小姐們……還是一團糟?!迸擞行┢v地捏捏眉心,“九小姐擔心白奴……不知道你這邊怎么樣了?”

    “九小姐……”男子眼神略微有些恍惚起來,似乎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回憶。不過,很快,他便恢復了尋常模樣,只道:“我這邊,一切都還好。勞煩小姐掛心了?!?/br>
    簡短的對話里面,卻包含了不小的信息量。葉祥八卦地想:這男人或許來自某個族系龐大、內部競爭激烈的大戶人家。曾擔任家中“九小姐”的貼身小廝,后來因為發生了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便由主夫做主,給輾轉發賣到了伎館里。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自此,天各一方?;蛟S男人還曾經替那位九小姐生過一個孩子。只是一切都已回不去了。那位小姐當初可能也是逼不得已,到底還是掛念著自己的這位老情人,便派手下來替自己看望。殊不知,這一代替,竟給替到了床上……

    她幾乎有些惡趣味了。不過,可能也并非空xue來風。

    “柜中的兩位,不知可否欣賞夠了?”正當她天馬行空地想著其中的故事時,耳邊卻突然仿若晴天霹靂地響起這么一句話來。

    糟糕,被發現了!

    柜中的倆人飛快地對視一眼。

    “是個高手?!比~祥心想,“或許早在她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我倆的蹤跡了。這女人之所以不揭穿,恐怕也是篤定我倆逃不脫她的手掌心,只將我們視作死尸看待,如此一來,既無泄露的風險,還可增添一份被人偷窺的情趣。只是,如今又該如何是好?往日隨行的侍衛早已被我嫌煩,以殺頭為由,暫時遣散開了。若是正面相拼,我估計是沒有多大贏面的。更何況還帶著這么一個累贅……”

    她正如此想著,驀然聽得耳旁傳來“窣窣”幾聲破空輕響。側首一瞧,卻見原來是苗增銀早已反應過來,先發制人,一口氣接連射了好幾根毒針出去。

    乖乖,他這張嘴,究竟是如何藏下那么多根針的?改天若有機會,定要好好研究一番。此刻危急關頭,她也不知為何,竟有心思分神來想這些有的沒的。

    可惜,只見外面那女人左閃右閃,竟一一躲過了射出的毒針。雖然有勇,卻是無謀,如此一來,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葉祥不由有些惋惜地想到。

    “怎么,竟是縮頭烏龜,只敢背地傷人,不敢出來么?”她又低低笑道,言語間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古怪。幾息之間,右手已是快要搭上了柜門。

    “躲開!”葉祥心頭一跳,隱隱察覺不對,忙沖身邊的苗增銀大喊道。

    然而已經晚了。隨著內力的波動,柜門應聲而破,木板四分五裂的炸開,一旁的男人也被震得飛了出去。

    煙塵四散中,女人披發的側影若隱若現。她望著苗增銀趴倒的方向,微微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剛剛吐出一個字,話還沒說完,便徒然暈倒在地。

    “怎么回事?”本來準備好了要經歷一場惡斗的葉祥見此不由驚訝地站起身來。她拍拍衣角的灰塵,走上前踢了踢女人,見沒半點反應,又隨手拿了根鐵質燭臺,敲了敲她的頭,確保絕對安全后,才蹲下身去仔細查看了一番,而后恍然大悟地張大了嘴。原來女人之所以忽然倒下,是因為有一只蠱蟲正在暗中吸食她的血液。那只蠱蟲渾身青黑,長著最惡心的環狀蠕蟲的模樣,小指粗細,怪不得她之前沒有注意得到。

    “是我之前放的?!泵缭鲢y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見葉祥一副不解的樣子,于是隨口解釋道。他剛才估計也是裝暈。額角的血雖然看起來嚇人,卻并無大礙。只見他蹲下身子,掏出一個竹筒,伸手便捏起了那條吸飽了血的惡心蠱蟲,還憐愛地摸了幾下,就像摸一條小貓小狗一樣,接著輕輕放進了筒里。所作所為皆不避諱身旁的葉祥。

    葉祥這一下明白了。之前所有的毒針其實都是虛張聲勢、聲東擊西之舉。為的不過是轉移女人的注意力罷了。而這條蠱蟲,才是他隱藏在背后的真正殺招?;蛟S就是在吐出毒針的同時,他便悄悄打開了這個竹筒……

    葉祥驚訝之余,忽然忍不住地感到渾身發冷。一想到最開始自己和男人搏斗,或許他便趁自己沒有注意,悄悄放出了毒物,若非自己及時出聲,恐怕下場就和這個女人一樣……如此想來,不免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接下來要怎么辦,殿下?”苗增銀站起身,仍舊是一副沉默寡言、貌不驚人的模樣,可這一次,葉祥卻是再也不敢小瞧此人了。也不由暗幸方才沒有強迫到底……

    經此一事,她心中不免暗自警惕起來。面上卻是不察。

    看著不知死活的女人,以及一旁早已被嚇得昏過去的男人,葉祥開口問道:“這蟲……被這蟲咬了,會怎么樣?”

    “必死無疑?!?/br>
    “那……就這樣吧?!彼滩蛔【o了緊領子。有點冷。

    “這個男人呢?”苗增銀伸手指向那個男伎。

    “他……”莫名其妙的,眼前忽然閃過老男人和小青的面龐。她頓了頓,猶豫了會兒,最終說道:“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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