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吸盤舔舐,cao到失禁,夢境角色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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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斐然可憐兮兮的瞅瞅男人。 “這就受不住啦?” 曼陀羅壞笑著湊到他耳邊:“寶貝,這只是開胃菜…后面還有更刺激的呢…我會盡量,盡量在玩壞你之前停下來?!?/br> 水面下的觸手拉扯著斐然的雙腿大開,部分順著大腿向上攀爬,纏繞在他纖細的腰肢上,大大小小的吸盤吸附在乳尖和周圍的皮膚上,像抱臉蟲繁殖般啜咬、吞吐、吸附著不停產出奶水的rutou。 觸手先后摸上了斐然的兩顆睪丸和yinjing,揉雞蛋般好奇的左右搖擺、拉扯、揉捏,吞咽進吸盤里……這些吸盤的內部是一層層螺旋狀血紅色的軟rou,蠕動著收縮著,像是沒有舌頭的嘴巴。 曼陀羅強迫斐然仰頭,然后要命的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同時一直垂落在水底,瞧起來病懨懨的那根最粗長猙獰的觸手忽然興奮起來,它在水下轉了個彎,青筋暴起,其上的吸盤躍躍欲試的都張開了嘴,觸手微微向后退了退,對準了上方瞬間如同利箭脫弓般射出—— “嗚——?。?!” 瞬間貫穿下體的劇烈沖撞讓斐然高分唄的尖叫聲沖破了唇齒,不再是之前仍舊帶著羞澀的嗚咽,他的呻吟聲隨著xue道里排山倒海般的沖撞一聲高過一聲,有時觸手會微微停頓一下,還沒等斐然稍微松口氣,緊接著又是狠狠大開大合連貫的撞擊、抽插,將斐然試圖求饒的語言撞得支離破碎,撞得他只能發出“啊”這個音。 直到他的聲音沙啞。 直到他徒勞的張開嘴,臉上帶著飄飄欲死的情色,喑啞著發不出聲。 深入他體內的吸盤貪婪的蠕動著猩紅的唇rou,親吻、舔舐、撫慰著xue壁上的軟rou和敏感的腺體,這只獨一無二的吸盤里居然藏著一條血紅色的舌頭,碩大的帶著濕答答粘液的舌頭伸出來攪和著顫抖的xiaoxue,舌間惡劣的摩擦著充血的腺點,甚至有意無意一次次頂弄到胃部,配合著觸手兇狠的抽插貫穿,刺激得斐然劇烈的渾身顫抖。 終于。 有晶瑩的尿液噴射而出,順著沾滿了白花花jingye的yinjing,從斐然的guitou口滑落,然后一滴不剩的被觸手前端的吸盤吞入口中。 “真可憐,被cao到失禁了呢…” 男人低低的笑聲在斐然的耳邊響起,他感受了下體內觸手傳來的味覺,慢悠悠的評價:“酸酸的甜甜的,比你放在冰箱里的那些優酸乳好喝多了?!?/br> “……” 斐然的頭朝后仰著,頸部虛虛的靠著水面,沒有力氣反駁他。 吊著他雙手的藤蔓松開了。 “寶貝兒,我很滿意你的身體。 曼陀羅托起斐然的腦袋,湊過去深深的吻住他的嘴唇。 “自然是舍不得你死的?!?/br> 熾熱的觸手再一次貫穿斐然的身體,一路沖撞到他身體的最深處。 斐然接吻的雙唇徒勞的、無聲的顫抖著,男人穿過他的雙手,摟住他的腰,一朵巨大的血色曼陀羅花在他們身下綻放,無數的花瓣層層疊疊包裹住他們,然后朝著沼澤最深處的那抹亮光快速沖了過去。 ——砰! 晶瑩的水花四濺,花瓣破碎的同時,溫暖的水流從四面八方圍聚過來,撫摸上帶著深深淺淺劃痕的,疲憊的肌膚。 入目是醺醺然繚繞的白霧,熱氣上涌。 晨光微熙,藍天白云,清新的空氣,遠方傳來空谷清靈的鳥鳴聲。 這里是斐然在現實中居住的庭院。 是脫離恐怖電影的現實世界。 沒有沼澤的深綠色粘液,沒有紫色的蠱蟲群,皮膚上沒有沾染著枯枝敗葉。 懷間空蕩蕩的。 甚至那個抱著他cao著他的身體,貫穿他折磨他的惡魔,也不見了。 如果不是渾身白皙肌膚上一道道青紫的傷痕,腫脹著破皮的rutou,和還在向外止不住淌出乳白色jingye的下體,斐然甚至懷疑之前強暴的性愛只是他壓力太大做的一場春夢。 刺痛的感覺突然從背部浮現,從一點蔓延成一線,最后連綿成一片。 妖艷惑人,卻又讓人下意識感到危險的深色曼陀羅花紋,肆意的綻放在斐然的后背上,它們是有生命的活物,幾瓣寬長的花瓣甚至沿著皮膚上游走全身,深入斐然的口腔挑逗他的舌頭,揉搓他胸前的rutou,親吻著他的yinjing和xue口。 “你,是,我,的?!?/br> 男人的聲音在斐然的腦海里響起,帶著勢在必得的傲慢和自得。 由于恐怖空間的約束,他真身出現在現實世界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但是這不妨礙他借助曼陀羅花,勉為其難的品嘗斐然的味道,然后耐心的等待他一周后進入下一部恐怖電影。 “我現在的狀態,真的暫時承受不了你的性愛?!?/br> 斐然苦笑著試圖阻止曼陀羅花瓣侵入他的xue內。 “放心,寶貝兒,我只是幫你清洗。就像你自己說的,你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br> 男人得逞的聲音愉悅的響起。 斐然咬了咬下唇,干脆張開雙臂靠在溫泉邊緣的鵝軟石上,松開捏緊的五指,昂起雪白的脖頸,努力放松的舒展著,袒露出他白皙嬌嫩的酮體,乖順中帶著誘惑的躺在溫水中。 水流輕柔的劃過他的軀體,滋潤著大片曼陀羅花迅速在這具身體的各個敏感點上生長綻放。 曼陀羅花細心的擦拭著斐然的身體,花汁滴落在rutou上破皮的傷口處,撩起微微的酥麻,汁液中和著殘余在乳rou中的催情液體,乳汁慢慢停止分泌,腫脹的rutou放松的在溫水上蕩起微弱的漣漪。 枝葉愛憐的撫摸著他的背部和顏值,親吻著白皙肌膚上青紫色的痕跡。 它們是這般愛不釋手的搓弄著斐然青澀的yinjing,花瓣尖順著柱體慢悠悠的向下刮擦乳白色的jingye,帶起一陣陣顫栗。 花枝深入斐然大張著合不攏的蜜xue里,枝頂的位置綻開一朵黑色的曼陀羅,花瓣一片片脫離花蕊,溫柔的覆蓋上有著一個個深深淺淺牙痕的xue壁,以及紅腫的腺點,而花蕊脫離枝頭飛到最深處的地方,分泌花蜜,修復著胃袋附近交錯著細密的小血管的囊膜。 清理全身的動作是這般的輕柔溫和,以至于斐然放松了警惕,他享受著身體被按摩的快感和舒服,倦倦的枕在鵝軟石上,低低的呻吟淺淺的從他的唇間漫出。 睫毛顫動的速度越來越慢。 眼皮輕輕合上。 斐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 “怎么會?我怎么會回到這里?” 斐然覺得大腦有瞬間的空白,他伸手揉了揉太陽xue,卻還是想不起部分被迫遺忘的事情。 他只得先靜下心下環顧周圍的環境。 這里應該是個破舊的小旅館,木制的觸感從腳底下傳來,斐然低下頭,發現自己光著腳。 他的腳掌上裂開了一道口子,疼痛是次要的,麻煩是他踩著的那塊木板上顏色略深的血痕,斐然皺著眉頭轉身看去,血痕一直蔓延到走廊盡頭拐角的樓梯處。 有細密的,陌生卻又連綿的溫熱從身體內部向外擴散,斐然覺得這種溫熱似曾相識,卻無論如何都記不起何時感受過。 “咯噔”,“咯噔”。 突然,有什么東西踩著樓梯下來了。 斐然下意識的后退,可惜走廊的另一端是封閉的,他轉而嘗試著去尋找周圍沒有上鎖的房間,卻發現木制的房門異常的牢固,他試探著打了一拳,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齜了齜牙。 更糟糕的是聽到他拍打木門的聲音后,樓梯上的那個存在加快了下來的速度,沒等斐然思考別的方法,他就看到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搭在了拐角的墻壁上。 “還好……如果是人形生物,應該有溝通的余地?!?/br> 斐然繃緊的身體微微放松。 他緊緊盯著走廊盡頭的拐角。 一個身高大概有一米八的人形生物,帶著笑臉先生的黑白面具,修長的身體包裹在黑色的燕尾服里,腳上踩著皮靴,手里拿著一根文明杖,他優雅的踏在走廊上,摘下帽子朝斐然鞠了個躬。 “我很感謝興艾旅館愿意把這位尤物出售給我,我會細心的品嘗他的?!?/br> “等等……” 斐然想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想到了某種很不好的可能。 但是緊接著,他的眼神接觸到笑臉先生面具的瞬間,他感覺到對方面具后,赤裸裸強烈的目光同樣也在緊緊的注視著自己,強烈的壓迫籠罩他全身,一種被天敵狩獵者覬覦著,退無可退的惶恐襲上心頭。 沒有問出的話湮沒在齒間,身體不自然的開始發抖,腳掌上的傷口傳來的疼痛被無限放大。 斐然忍不住想轉身逃跑。 可是他能逃到哪去呢? 他的背緊緊貼在冰冷冷的墻壁上,絕望的看著笑臉先生優雅的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伸出手鉗住了他的下巴,逼著他抬起頭:“寶貝兒。初次見面。我是笑臉先生,你也可以稱呼我…曼陀羅?!?/br> “噓…不要問,不要掙扎。就是你想的那樣。你是旅館專門為我調料的性奴,我從你被綁入這里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在等待,終于等到你體內的曼陀羅種成熟開花…” 他修長的手指迫不及待的解開斐然上半身睡衣的扣子,低下頭埋在他的鎖骨處,癡迷的嗅著,伸出舌頭舔舐著。 沒有目光的壓迫,斐然恢復了點力氣,他不想就這樣坐以待斃,此時的他認為自己是碰上了恐怖電影里不算常見的,對演員強制性愛的情節,任由發展的下場很可能是被當成玩具徹底玩壞。 只是他試圖攻擊的手臂剛有了個輕微后搖的弧度,致命的喉結在瞬間被尖銳的牙齒叼住,咬著他喉嚨的嘴不輕不重的上下啃食著,笑臉先生的面具傾斜著對著斐然的臉,嘴角高高掛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幼獸無知又無力的掙扎。 曼陀羅的手垂下撫摸著斐然的腹部,解開那里睡衣的紐扣,冰涼的手指捅了捅他的肚臍,揉搓著肚臍里深色的臍垢,而后又貼著顫栗的皮膚一點點折磨般的下滑,滑入睡褲,貼著薄薄的一層內褲的布料,握住了斐然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