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狼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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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蒼梧用唇舌挑弄了許久,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洛洛早已周身乏力。 酥軟如麻的感覺還沒來得及散去,昏昏沉沉的睡意卻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在不經意間,洛洛陷入了夢魘之中。 她又一次的踏上了那條早已重復走過千百次的懸崖小徑。 山林中微涼而濕潤的風輕輕的拂起了她的發梢,森林中的走獸早已沉沉睡去,唯有天空中懸掛的那輪圓月灑下朦朦朧朧的光,照亮了眼前昏暗的狹徑。 洛洛知道路的盡頭是什么——一座早已坍塌的宮殿,矗立在壁立千尺的懸崖之上。 而在曾經巍峨輝煌過的殘垣斷壁中,有一個人一直在等他。 曾幾何時,落落一度沉迷在這個無休無止的夢魘之中。 因為在這里,她不再是目不能視的少女。在這里,她能夠“看見”。 她能看見天空中莫測的光線,能看見樹林間盎然的綠意,也能看見那個人宛若月光一般的銀色碎發,以及他碧綠色眼眸中的淺淺笑意。 夢境中的一切是如此逼真,逼真得就像是一個平行的世界。 第一次進入這個夢境的契機,是因為年幼時那場離家出走的責罰。 連續幾周,洛洛被獨自一人關在禁閉室里。對于盲女而言,聽力是她們與世界交流的唯一途徑,然而禁閉室里的闃然無聲幾乎逼瘋了她。 她深陷于茫然無邊的黑暗中,只能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暗自哭泣,昏昏沉沉,時睡時醒。 在那場淚眼迷蒙中,她猝不及防的踏入了這個世界。 那是一個月影朦朧的晚上,借著熹微的月光,洛洛生平第一次知曉了這個世界的色彩斑斕。 她那雙烏黑油亮的眸子里,滿滿都是驚嘆。 這個晚上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小小的她在林中漫無目的的探尋,溢滿胸腔的新奇叫她忘記了哭泣。 直到聽到身后枯枝被踏碎的腳步聲。洛洛回頭,和一個滿身血污、狼狽不堪的銀發少年猝不及防的相遇了。 少年明顯是被誤入林中的洛洛給嚇到了,好半天他才冷靜下來。 然后他說,他叫宿白。 洛洛笑了,笑容燦爛得足以閉月羞花。 “你長得真好看!” 這是她對宿白說的第一句話。 第一次看見色彩,第一次看見和自己一樣的“人類”,對方俊俏的臉龐和小小的犬牙,讓洛洛覺得好看到挪不開目光。 第一次被女孩子用炯炯的眼神盯著,再加上陷入了奇怪的對話模式,宿白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 這個女孩……也太……特別了。宿白暗自心想。 但更叫他詫異的是,洛洛竟然可以自如的出入這一塊人類禁止進入的禁林。 在這之后,洛洛無數次的與宿白相遇。她也逐漸明白,宿白是夢中才會出現的少年。 洛洛和宿白總是在月升時相遇,在月落時別離。 雖然宿白總是對自己的滿身傷痕閉口不提,但是洛洛一直覺得在這個幻境之中,唯有他和她,才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主人。 他們結伴探索著這座因夢而起的幻境,直到發現了那座懸崖上被廢棄的王宮。 王宮的某些角落依然保有著往昔的榮光。其中那間帶露臺用于觀星的房間他們最喜歡。 露臺的圍欄早已坍塌了一半,豁口正對著懸崖下面萬頃碧綠的波濤。 他們時常會偎依在柔軟的天鵝絨床墊上,在彼此暖暖的體溫中,在如潮水般起伏的樹海濤聲里送走漫漫黑夜,迎來霞光漫天。 后來有一天,在王宮里等著洛洛的不再是銀發的少年,而是一只氣息奄奄的白狼。 可是洛洛瞬間就從白狼碧綠的眼眸和似曾相識的眼神中,認出了它就是宿白。 在那個仿佛被人為按下了暫停鍵的晚上,洛洛憂心忡忡的照顧著受傷的白狼,最后疲乏的她枕著白狼毛茸茸的腦袋睡著了。 她在夢境中又陷入了另一個夢境。 當洛洛再次醒來時,白狼已經再次化作了人形。而在那場綿長的夢境里,宿白早已奇跡般的傷愈。 在晨光熹微的早上,渾身赤裸的狼少年擁著洛洛,凝望她的眉眼中滿滿都是笑意。 那時宿白的體格已經接近于成年男人,他精健的腰身和袒露著的下體讓睡眼朦朧的洛洛不知所措。 少年看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反正這只是個夢,你在害羞什么?” 洛洛羞澀的挪開目光,在少年的柔聲細語里嘗試著釋然。 后來洛洛才知道,宿白先前所經歷的,原來是狼族的成年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