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斯2、插著xue談 主動吸逼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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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有過狂暴狀態,意識不清狀況下交配經歷的赫利斯xue道和處雌幾乎沒什么兩樣??尚巯xrou根又粗又長,這樣毫不留情的貫穿,帶來的疼痛和喜悅讓他一時晃神兒沒忍住就發出了聲音。 雄蟲的性器赫利斯沒有親身體驗卻也是看過的,白天被他擾了的那場交配。如今,那粗長的物事正深埋在自己體內,讓他又疼又激動戰栗到不可自已。xuerou緊纏棒身,雄rou猙獰rou筋上的每一次脈動都直擊他心里,讓他渴求得甚至生出了殘虐的欲望,恨不能雄蟲就這樣弄碎了自己,這樣他就再也不會痛苦奢求,可以永遠和雄蟲在一起了。 “cao!”緊窒生澀xuerou帶來的裹夾感,終于讓帕雷奧一下子清醒過來,他低聲咒罵了一句,意識到事情大條了。也是他過于自信,以為自己的臥室除了亞歷克斯幾只絕不會有其他雌蟲有膽子摸進來,這下好了,他竟是直接把來的蟲給cao了。 雄蟲帶著怒氣的咒罵讓赫利斯一顆心跳到嗓子眼兒,這一刻的緊張害怕超過了自己所有的心理建設。他的身體緊繃僵硬,生澀rouxue更是狠狠夾住雄rou,想放松都沒法子。他的眼睛帶著恐懼和乞求望著睜開眼,目光銳利死盯著自己的雄蟲,嘴唇哆嗦著能說出來的就一句“雄,雄父……”然后神情就開始垮掉,要哭。這大概是失憶以來形成的行為慣性,這個時候,赫利斯也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唯有裝傻。 ??!帕雷奧眼睛倏地睜大,然后目光緩和下來疑惑地歪著頭左右打量被他誤cao的這只雌蟲?!昂绽??!彼Z氣平靜地喊了一聲,卻暗含威勢。 “雄父……”赫利斯不招。 “赫利?” “我……我怕,我還想像……你和他們那樣,我就,我就來了?!焙绽惯@會兒是徹底不敢坦白了。 “赫利……你喜歡這樣嗎?”帕雷奧眼底流光劃過,神色溫柔,腰胯動了兩下,手指十分有技巧地在雌蟲身上撩撥起來,在胸肌上抓揉,在rutou兒上拉扯,在腰技處撫摸…… “啊呃……嗯……”赫利斯哪里經過這些,他的身體可比他想得誠實多了??旄须娏麟S著抽送和玩弄快速涌遍四肢百骸,電得全身又酥又爽,迫切渴求更多。一開始他還能在意志控制下強忍住不吭聲,可很快就一敗涂地敗下陣來,口中流瀉的呻吟雖然隱忍克制卻顯見地充滿了情欲被滿足的舒爽低啞,完全不可能由一只幼崽兒發出。 “cao,我就知道,赫利斯,你給老子起來!”被騙了的帕雷奧真想一拳懟死這貨算了,行啊,“傻”過一次長能耐了?!靶鄹浮?、“雄父”,他一個恢復記憶的還真是開得了口,無所不用其極呢。吼了一聲,帕雷奧就打算起身,結果卻被赫利斯雙腿盤上來死死纏住??粗绽寡壑虚W爍的晶瑩,這一刻,說實話,帕雷奧猶豫了。換做以前,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將其踹開,但這一年來被這貨纏得不行,想想那些雌蟲憨憨傻傻叫自己“雄父”,全心依賴的日子,他到底心軟了。 “不要,不要,別不要我!雷奧,我知道錯了,以后都不會了,我改,我都聽你的,別拋棄我。我……我都是你的蟲了?!毕氲阶詈笠稽c,赫利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顧后xue的生澀不適,狠狠再向上頂了一下,讓雄roucao進身體更深的地方。他知道雄蟲,帕雷奧對于雌雄關系從不放縱,品行好到讓帝都的單身雌蟲們集體扼腕,從不貪一夕之歡,從來沒有過始亂終棄。不管今晚是怎么開始的,但雄蟲的roubang還插在自己身體里呢,被cao過,是不是就可以求負責? “呵呵……”帕雷奧的憤怒沒起初那么強了,反倒是被這倒打一耙的家伙給氣笑了。 “雷奧……你,你別笑,我心慌?!焙绽箤幵感巯x發怒,也不愿他這樣不陰不陽對著自己,這個樣子的雄蟲讓他更加摸不透,心底更加忐忑。 “慌?我看你爬床騙炮一點兒都不慌,給我起來,說清楚你是什么時候好的!老子當初怎么沒弄死你,讓你現在來給我糟心?!迸晾讑W從不是一只優柔寡斷的蟲,既然想了可以給赫利斯一個機會,就不會糾結著放不下繼續敵視。 “不起來,這樣說行嗎?”赫利斯也是有勇有謀的,這會兒算是看出來雄蟲吐槽多于生氣了,心下穩了穩,開始慢慢試探底限。他扭了扭腰胯,長腿卻是一刻不敢放松,生怕雄蟲跑了。被如此粗長的物事撐開xue道,最開始的疼倒是散了,可接著的脹癢實在難忍,雄蟲不動,說不得只好他自己磨蹭兩下。 “干!sao貨,還知道勾引雄蟲了?”許久沒有被如此緊窒的xuerou纏裹,roubang被夾得有些疼又帶著些別樣的爽,讓他有種要狠狠開拓將這rou道cao順cao服的沖動。但鑒于赫利斯的問題還沒有交待清楚,帕雷奧抽了不老實的雌蟲屁股兩下子,冷著眼斜覷他。 “沒,不是,我從來就只想勾引你來著。雷奧,我昨晚恢復記憶的,真的,你信我!”雄蟲的眼神兒讓赫利斯身體sao動得厲害,可他不敢放肆,只能一邊不著痕跡地收縮吸夾rou壁來磨蹭雄根,一邊急切誠懇地向雄蟲保證。 “那剛才呢,你是剛才恢復記憶的?”帕雷奧眼睛瞇了瞇,對于雌蟲的小動作并沒有揪住不放。 “我……你那樣看我,我一害怕就……”赫利斯當時是真的怕,只想著一定不能讓雄蟲跟自己徹底翻臉,唯一的辦法可不就是裝傻博取雄蟲心軟。 “呵呵,一害怕就叫雄父?我可不cao自己兒子?!迸晾讑W嘴上嗤了一聲,但到底沒有強硬推開赫利斯。 “爸爸……?”赫利斯福至心靈突然就領會了雄蟲的意思,他試探地喊了一句,眼神帶著討好和不確定。 “干??!你叫我什么?”帕雷奧本就因為雌蟲有意吸夾而爽快得yuhuo升騰,聽到這兩個字從赫利斯嘴里冒出,配著雌蟲那肆意張揚的五官和極盡卑微討好的神情,頓覺反差刺激到爆。身子像是被強電擊打過一般,登時rou根脹硬精關震動,差點射出來。心里不忿雌蟲的沒下限,卻又喜歡得緊,他干脆狠狠cao干起來,反正現在已經cao進去了,再矯情地拔出來也沒意思。 “爸爸……嗯……爸爸……cao我……呃啊……狠狠cao我……”僵持的狀態一旦打破,其結果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雄蟲主動抽送摩擦帶來的快感電流讓赫利斯舒服爽快得神魂顛倒。干涸龜裂的身子得到滋養,心里說不出的熨帖動容,為了這一刻他求了多少年。身體心理的巨大狂喜將赫利斯淹沒,他更加討好地侍奉起來,有節奏地收縮著后xue口中斷續流瀉出似隱忍似克制的低沉呻吟。 “我能相信你嗎?”帕雷奧又狠又快cao弄了一陣子,緩解過rou根的腫脹難受,再度慢下動作,改為抵著已經顯現出來的saorou碾磨。 “能!”雄蟲cao弄帶來的舒爽暢快變成慢下來的煎熬難耐,赫利斯不滿足地再次扭起身子,待看到雄蟲眸子漆黑正認真看著自己,心底一激靈,立刻回以同樣認真誠懇的保證?!八馈边^一回,他已經想得很清楚,比起雄蟲的厭惡和不接受,分享并沒有那么困難,如果亞歷克斯和澤羅斯都可以,他為什么不能。 “那就是達成一致了,別讓我失望?!焙绽闺m然強勢執拗,但對于承諾倒一向言而有信,帕雷奧見他這樣保證,心里已經信了八分,至于剩下那兩分,他自有辦法讓雌蟲不敢毀諾。談妥了這一切,帕雷奧就準備好好享用身下這道美味大餐了。赫利斯和身邊那幾只還是有些不同的,sao也是sao的,但床上總有一股子內斂的勁兒,和他那一向張揚的為蟲做事風格很不相符。就比如那叫床,雌蟲可以厚著臉皮喊自己爸爸,出口的呻吟卻總是壓抑又克制,聽在耳朵里每每撓得他心癢癢,想逼迫出更多。 “一定!雷……雷奧……等等……”心里喜悅膨脹到要爆炸,但有些話赫利斯還是想徹底說個清楚,因為也許過了這個時機他就再也沒有勇氣說出來,而結了痂化了膿的傷口若不挑破遲早變成隱患。他不想自己和雄蟲之間再有芥蒂,即便下面要說的是他這一輩子抹不掉的自卑和恥辱。 “你他媽還有什么要說的!”帕雷奧直接爆了粗口,第一次在床上遇到如此龜毛的雌蟲,更難想象變龜毛的會是赫利斯!這他媽總算都說清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的rou根被吸夾得都快要爆掉了,雌蟲這時候和他說等等,等你大爺的,這是能等的嗎!有本事你他媽倒是別又吸又夾的??! “我……我被標記過……”赫利斯說完將臉撇向一旁,牙齒咬住下唇,身子緊繃著。他害怕看見雄蟲眼中的鄙視和嫌棄,當初這件事曝光,雄蟲對他的態度現在想起來都讓他心痛如絞,若是……若是就這樣不要他該怎么辦,他確實臟了。 “我知道,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想著納薩?!迸晾讑W伸手捏住雌蟲的下巴,強迫赫利斯轉過來面對自己。雌蟲對于標記過自己的雄蟲會從天性上有親近感,若是被持續標記或者精神鏈接則會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不記得納薩有精神鏈接赫利斯的本事,至于標記,以赫利斯的驕傲估計也就那一次了。他并非土著雄蟲,對這一點并沒有什么偏執的堅持,當時他和赫利斯敵對,扎刀自然是怎么狠怎么來??伤睦镆睬宄@并非赫利斯自愿的,在生和死之間,換了他也不會有第二種選擇,更何況赫利斯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納薩占了便宜標記的。 “不不不,怎么會!……爸爸,我被弄臟了,請您把我洗干凈?!北粡娖绒D過臉來,赫利斯激動地否認到。他怎么可能想著納薩,為這事他多少次甚至想死,可想到雄蟲他又怯懦了,終是還盼著有被接受的那一天,哪怕是奢望,他不舍得死,不舍得再也看不到雄蟲。但平靜下來,細看雄蟲,卻發現帕雷奧的目光并沒有嫌棄和鄙夷,很平和,甚至帶著同情!赫利斯一瞬間覺得被刻在骨子里那道丑陋的傷口快速愈合了,心里暖烘烘的,不由就吐露出了心底最深的乞求。 “cao!老子能把你洗禿嚕皮!”赫利斯是什么蟲,軟弱在他身上是多么稀奇難得的特質。帕雷奧見雌蟲那又是激動又是慶幸又是感激,一臉的劫后余生,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jiba更硬了,更不要說這貨端著一副乞求臉跟自己說sao話,還很深情很正經的樣子,真想cao爛他、cao穿他!帕雷奧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他惡狠狠抄起雌蟲的兩條腿壓開,對準sao心兒便打樁般開始了爆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