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醒來托付 cao沉睡的亞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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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二十只蟲一個沒回來!” 接到手下報告,赫利斯的護衛長登時感覺眼前一黑,腦子嗡嗡的。他揮退了手下,急忙去同第三軍軍團長及赫利斯的機要副官商量對策。 “昨晚派出去追擊的小隊有一隊逾期未聯絡,出去找了,沒有任何線索,全隊失蹤,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br> “他們定是找到了亞歷克斯,失蹤……這下子麻煩了?!?/br> “第一現場都找不到嗎,派出去的可都是精銳??!一隊二十蟲,被對方滅口滅得渣都不剩,消息走得這樣快,行動又這么迅速,帝都果真是臥虎藏龍?!?/br> “會是誰,那幾個世家嗎?白家、紅家還是藍家?” “不好說,那些世家哪個是白給的?!?/br> “擴大搜查面吧?!?/br> “不行!主君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掌控大局,萬一按不住局面,我們就是死路一條,那些世家站在哪一邊天知道?!?/br>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樣?” “等主君清醒再說吧,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br> “主君要是清醒了,第一件事說不定就是先料理我們,還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吧?!?/br> 就在赫利斯的心腹們為了亞歷克斯的事情爭論不休,一籌莫展時,白家后院地下密室,原王儲近侍長奧鐸終于是醒過來了。 “奧鐸,你怎么樣,可以說話嗎?”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帕雷奧便趕了過來。他坐在床邊,控制著釋放出少許自己的信息素。 “殿,殿下您……您成年了?”奧鐸原本眸光暗淡的雙眼一下子明亮起來,如同被打了強心針一般,不可置信又驚喜地望向帕雷奧。他身為王宮近侍,經過嚴厲苛刻的訓練,對于雄蟲的信息素有著較強的抗性,卻并非感受不到。有了雄蟲的信息素,他總算可以支撐一陣子。 “嗯。奧鐸,抱歉只能為你做這么多?!迸晾讑W點了點頭。奧鐸是亞歷克斯的心腹,也算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但凡有一線希望,他也會救這只雌蟲,可惜…… “我的情況自己知道,還能醒過來說幾句話,看一眼,足夠了。殿下他……沒事吧?”奧鐸氣若游絲,啞著嗓子說到,目光望向一旁床上的亞歷克斯時,眼角慢慢濕潤了。 “意識沉睡了,身體沒大礙,我會讓他醒過來的?!迸晾讑W同樣望向另一邊安靜躺著的雌蟲,目光深了深。 “還好,殿下還有您?!毙巯x既然成年,他的主子應該會很快沒事的,這也算是奧鐸此刻唯一的安慰了??上?,以后的日子,他再也不能伺候在主子身邊,不能照顧主子和雄蟲的崽崽了…… “我會護他一生的?!?/br> “殿下他最在乎您,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話音落下,奧鐸終是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帕雷奧沉默半晌,而后嘆息一聲讓侍從們將奧鐸帶出去好好安葬。就葬在白家莊園內,以后他們也將長眠的地方,算是全了奧鐸同亞歷克斯的主仆情誼。 “亞歷,這一天終究會來,早晚而已。你做得已經足夠好,沒什么可自責后悔的。你還有我,我們還有一生那么長……”帕雷奧來到亞歷克斯的床上,側身躺在昏迷的雌蟲身旁,將其攬在懷里,柔軟的唇印上雌蟲微涼蒼白的嘴角。 懷中雌蟲英俊的眉眼因為失去意識閉攏著,高挺的鼻翼下噴灑出淡淡呼吸,兩片柔唇顏色淺淡,病態中也不乏精致感。這樣的亞歷克斯讓帕雷奧心疼,疼得無法呼吸。他想狠狠搖醒雌蟲,立刻!他要那個會包容他會對他賣sao會對他笑的亞歷哥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安靜得如同一具木偶,脆弱得像是隨時會碎掉的玻璃蟲。 “亞歷,亞歷,這么多年其實你早就種在了我的心里?!?/br> 帕雷奧起身脫了衣服,鉆進沉睡雌蟲的被窩,抱著安靜的雌蟲親吻起來,雙手在其細嫩彈潤的肌膚上撫觸游走。 用身體喚醒亞歷克斯,這樣的事情在其他蟲看來是雄蟲的犧牲,可在他看來卻是對美好高貴的褻瀆。以亞歷克斯的性格,那樣的冷淡自持,怎會愿意讓其他雄蟲來觸碰身體,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而他,如果還沒有成年,事后怕是會嫉妒得將那只肯于“犧牲奉獻”的雄蟲撕碎掉。但幸好,他成年了,可以親自吻醒自己的王子,不必在雌蟲面前暴露自己的丑陋,也不必讓亞歷克斯在心里背負不必要的自厭和愧疚。 “亞歷,感受到我的味道了嗎?看,即便你這樣無知無覺對我來說也依舊很有吸引力,我都硬了……”帕雷奧舔吻啃咬著雌蟲的胸肌和rutou兒,動作從最初的輕柔試探一點點變成放肆的刻意撩撥,在亞歷克斯白嫩的身體上留下一連串深淺不一層層疊疊的殷紅吻痕。 從與阿泰的交配中,帕雷奧就知道,在床上,只要信息素交互足夠,沒有刻意的暴虐,他永遠不需要擔心會將雌蟲們玩壞掉。 帕雷奧的親吻撫摸從雌蟲的脖頸到胸膛再到小腹,每移動一處位置都會同雌蟲說上那么幾句,仿佛雌蟲并不是沉睡著無法回應,只是隱忍著任由他作弄。 這樣的事情放在前世,帕雷奧一定會把自己瘆得起雞皮疙瘩,不,他壓根兒就不可能去做!但此時此刻,抱著無知覺的雌蟲調情、挑逗、玩弄,一切卻是那么自然,因為他相信自己可以喚醒愛人,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熱情讓亞歷克斯回來! “亞歷,亞歷,我就知道你不會沒有反應的,后面的小嘴兒還是這么饞啊?!迸晾讑W的身體已經縮進被子里,親吻到雌蟲的小腹時,他將亞歷克斯的兩條大腿折起來分開在兩邊,張口含住雌蟲半硬立的rou根兒吞吐,就像以前雌蟲侍奉他時的那樣。同時,兩指插入雌蟲泛水兒濡濕的后xue抽送攪動,感受口中的roubang隨著刺激進行一點點變硬變大,直到滲出前液。 帕雷奧欣喜于雌蟲對情欲的敏感,雖然這只是亞歷克斯被自己信息素浸染后的本能反應,卻也是反應的一種。當rou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必然會刺激雌蟲的神經中樞,那時候,他的亞歷也就離醒來不遠了。 當雌蟲的身體已經足夠興奮,帕雷奧抽出了手指。他摸了摸亞歷克斯的胸腹、胳膊和大腿,見雌蟲的身子已經因為動情而熱起來,這才掀開被子,將雌蟲的雙腿用胳膊架起,挺身cao了進去?!斑怼瓉啔v,你的水兒好多啊,都快把我給沖跑了?!?/br> 帕雷奧將雄rou深深埋進雌蟲的rouxue內,沒有急著抽送,而是就這樣不動,細細感受那熟悉溫熱緊窒的包裹??伤撵o止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雌蟲的身體已經開始不滿足,xue道內層疊軟rou被撐開后得不到刺激舒緩,已經一點點自己蠕動起來。它們從四面八方纏裹上雄蟲的rourou,擠壓、彈動、吸吮……快感在體內流淌沖撞,帕雷奧心里酸澀又高興。他的亞歷即便沉睡了,身體也早就記住了自己的存在,他們對于彼此的在意早已不知不覺間深入骨髓。 “亞歷,亞歷,你的xue兒真緊,真會咬,咬得我好舒服,我要一直cao你,一直都要!”帕雷奧動作起來,腰臀前后聳動,在雌蟲的甬道內開鑿。熟嫩的yinxue被粗壯rou根插得汁水四溢,隨著紫黑色roubang的大力撻伐,雌蟲xue內猩紅的yinrou反反復復被擠入扯出,兩蟲的交合處不斷傳來“噗嗤”、“噗嗤”的yin靡聲響。 “啊……亞歷,你比以前更sao了!不再矜持的身體是這樣嗎,你這個軟爛yin蕩的浪貨,竟然這么多汁水!”帕雷奧抱著雌蟲大開大合地cao干,滾圓guitou每一下都頂撞碾磨過雌蟲的sao心,將那處插得硬起摩擦在棒身冠溝上。雌蟲的yinxue因為強烈刺激而更加收縮,將雄rou緊緊裹纏住不留絲毫縫隙。 快感在體內如浪潮般不斷沖刷,一浪高過一浪,奔涌向四肢百骸的快感電流匯聚成網,將帕雷奧緊緊罩住。越來越強烈的爽感令他肌rou緊繃精關躍動,周身的信息素也在這熾烈的yuhuo中更加濃郁粘稠,厚重得有如實質。這個時候如果有雌蟲吸取到帕雷奧發情后的信息素,一定會浪蕩到喪失理智,扒上來求cao,不被干死不罷休。 “啊,亞歷,好爽……我忍不住了……”帕雷奧cao干得越來越快,而身下雌蟲則像是海水中隨波逐流的小舟,跟著他的動作搖擺晃蕩。雌蟲承受欲望的xue口因為激烈交合被擊打出一圈厚厚的白沫,同時不斷有yin水被帶出來順著臀溝兒流下。 “呃啊,cao,cao死你個sao貨,干爛你的逼,老子要把你肚子干大了給老子產卵!”帕雷奧在極致的快感中眼角激紅,盯著雌蟲面龐的目光兇狠中透著執著。在即將絕頂的一剎那,他狠狠撞開了雌蟲的生殖腔,將所有精華澆灌進那最柔嫩最敏感的所在。 “亞歷,亞歷!”釋放之后,帕雷奧抓著亞歷克斯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是他眼花了嗎,高潮一瞬,在雌蟲rou壺內有溫熱水流淋在自己的rou冠上時,他分明看到亞歷克斯的眼珠兒轉動了。 沒有回應。 高潮后的雌蟲身子泛著淡淡粉紅,一層薄汗浸潤著,看起來狀態好了不少,至少有了些鮮活氣兒。 帕雷奧長出了一口氣搖搖頭,是他急躁了。哪有這樣的好事,只一次就能攻破雌蟲的意識壁壘。 “亞歷,我耐心沒那么好的,你要早點兒醒來,不然該你的寵愛和名分可就要沒了啊……嗯,不回答我就當你知道了。不對,亞歷哥哥,你要快點給我醒來,不然我就日cao夜也cao,趁著你不能求饒,干得你一個月都爬不下床!” 帕雷奧像是精分一般從溫柔轉瞬變臉粗野霸道,說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覺得幼稚,沒發現亞歷克斯軟在床上的手,手指輕輕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