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黑販奴隸主 砸手里的蟲形兇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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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斗場的包廂位于場內座位的中間區域,是上下坐席的分界點,占據了最有利的視野。每個格斗場的一號包廂都是約定俗成預留給本家家主使用的專有包廂。 帕雷奧帶著阿泰走進去,就見哈桑早已經侯在那了,抬臉望向自己的神情殷勤且討好,站起來想靠近又忌憚阿泰不敢上前的樣子很慫很滑稽。但這并不能讓帕雷奧掉以輕心,忽視哈桑其蟲的精明縝密心狠手辣。干“黑販”這一行,手上的貨未必都干凈,心慈手軟是絕對立不住腳的。 “來了?”帕雷奧因著方才的消息,語氣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一句。 “殿,殿下,您喚小的來請盡管吩咐,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哈桑心里咯噔一下,只覺得氣氛不大對頭。他絞盡腦汁回憶自己是不是哪里何時得罪過這位祖宗,或是對阿泰、維拉這兩只雄蟲身邊得寵的有過慢待,要知道眼前這位護短的名聲同他的手腕實力一樣響亮。 “吩咐不敢當,哈桑老板,近來生意可好?”帕雷奧自顧自坐在主位上,目光掃視下方會場,對于哈桑局促地站在一旁選擇性忽視。 阿泰站在雄蟲身后,眼觀鼻鼻觀心,面無表情,保證奴隸販子什么提示也甭想從自己臉上看出來。他的主人,讓他又愛又敬的主人,除了對待親近蟲,處理公務拿捏蟲心時最不缺的就是威嚴氣勢,變臉壓迫威逼利誘一向是信手拈來毫不客氣。也虧得雄蟲是這么個性子,否則偌大個白家,怎么能說撐得起來就撐得起來。要知道,那里里外外可都是餓狼,恨不能在白家身上咬下一塊rou來! “殿下!哈桑錯了,還請殿下指示小的!”吩咐不敢當……這就很嚴厲了,哈桑不敢辯白,但他確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只能噗通一聲跪倒在雄蟲腳邊,先乞求原諒,讓雄蟲消了氣再論別的。 哈桑在生意上多仰仗白家,也就是仰仗帕雷奧。他面前這只雄蟲年少有為,城府頗深,性子沉穩,不像很多雄蟲家主嬌貴又陰晴不定小家子氣,全靠有能耐的雌君雌侍撐著。若不是他這外形實在不過關,其實也是想在雄蟲面前爭上一爭的。他算是看出來了,能得到雄蟲寵愛的都不是泛泛之輩。他自認能力手腕兒樣樣不缺,唯獨這外在條件,讓他不得不掐了念想,說什么也不敢在雄蟲面前放肆,但這不妨礙他心底對雄蟲的欽佩愛慕。 “我交待你的事有眉目了嗎?”威已經立過,見對方認罪態度良好,帕雷奧決定給哈桑一個辯解的機會,畢竟兩蟲也有幾年的交情。 “有是有幾個,但都不太出挑,給您留著呢,怕您看不上?!惫R娦巯x肯搭理自己,知道事情有轉機,趕忙更俯低了身子恭順地回應,卻是半天不得回音。抬頭一看,只見雄蟲黑漆漆的眸子正凝視自己,內里已經掀起密布烏云驟雨狂風! “殿下,殿下,哈桑說的都是真的!殿下,求您告訴小的,小的到底哪里做錯了,小的一定改,立即改,求您慈悲憐憫小的??!”哈桑嚇得再顧不得其他,跪著幾下爬到雄蟲腳邊,一個勁兒磕頭,聲音帶著哭腔,難為他肥嘟嘟的一身rou都因為緊張和驚嚇直顫悠。 “你……” “是是是,小的在,請殿下您教誨小的!”帕雷奧剛說一個字,但有些停頓,哈桑就乖覺地跟上,他真的冤枉,這要是不解釋清楚,憑雄蟲的手段弄不弄死自己不知道,但從此以后他是別想在帝都混了。 “最近沒弄到什么好貨嗎,特別厲害的戰蟲?”帕雷奧心想自己提示至此已經算是仁至義盡,這家伙要是還敢跟自己打馬虎眼,那就是皮癢缺整治了! 哎……!哈桑心底舒了一口氣,總算知道雄蟲對自己哪里氣兒不順了,還好還好,知道了就好辦了,他這真的可以解釋??! 說實話,當初穆赫那家伙被他弄到手時,他是真的想跑到雄蟲面前邀功的。誰知道這貨根本就是個瘋子,把關在一起打算按照格斗士培養的其他幾只戰蟲揍了不說,還下死手將其中兩只弄殘了,這可讓他大大心疼了一把。 于是他將穆赫一頓狠收拾,打得氣息奄奄,上了重枷,以為打服了也就消停了,很多奴隸都是這么過來的。結果呢……這貨根本不是戰蟲,就是一只披著蟲皮的兇獸啊,恢復力超強!消停了幾天,身體好個七七八八后竟然沖裂了枷鎖不算,還把他的得力手下又弄死弄殘好幾個! 他當時一邊心疼可惜一邊咬牙切齒,還有慶幸,慶幸沒把這貨送出手。否則雄蟲要是有個損傷,他死一萬次也不夠,不,阿泰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這樣,他又出動了近二十個好手才把這貨再次制住,現在大鐵鏈子鎖著呢。對穆赫,他是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他不是沒想過干脆弄死算了,但他這心里沒底啊,這家伙萬一還有后招,和自己來個魚死網破同歸于盡怎么辦!因此,一直拖了這么多天,還被雄蟲誤會了,他這心里苦的! 帕雷奧見自己這話說完,哈桑的臉色跟打翻了調色碟一樣變換得那叫一個精彩,最后停留在苦大仇深上,整個五官糾結得像是一個苦瓜,心里也好奇上了?!霸醯?,還有內情?” “殿下啊……我跟您說,我這真是點兒背到家了。那戰蟲確實厲害,但是他厲害過頭了,把我坑得啊這!我這么多年就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哈桑開始鼻涕一把淚一把歷數自己的辛酸,表白自己是如何對雄蟲忠心一片,如何被那只戰蟲嚯嚯得稀碎,如今又是怎樣的可憐,貨砸手里了進退不得。 “當初我是想把他孝敬給您的,可后來那些事,你說我敢嗎!不光不敢給您,我是誰都不敢賣??!還不敢弄死他,現在他才是大爺,我就是一苦逼??!”哈桑這次是真的哭了,覺得自己慘到不能再慘,委屈哭的。 “這么厲害,九級是一定的吧?”聽哈桑這么說,帕雷奧反倒更有興趣了,簡直是躍躍欲試。 “那肯定??!”哈桑想起那貨的瘋狂兇狠勁兒,心里都哆嗦。這要不是九級,他把自己腦袋揪下來當球兒!甚至,他覺得那幾個九級的格斗士也就是級別到了,和那貨瘋勁兒上來不要命的狠絕一比簡直乖順得像羔羊,厲害歸厲害,至少有辦法控制,而穆赫,是失控的。 “很好,帶我去看看?!迸晾讑W再也沒了繼續等看格斗賽的閑情逸致,他現在一心都撲在那只兇悍的雌蟲身上,好久沒這么迫不及待了! “不要啊,殿下!您要是有個什么萬一……讓我可怎么賠,阿泰大人還不得活刮了我??!”哈桑一聽雄蟲要親自去,頭皮發麻到都要炸掉了,干脆是跪著抱住雄蟲雙腿不撒爪,無論從個人感情還是生意上他都不敢放雄蟲去??!親自去,親自去,瘋了這是! “阿泰?”帕雷奧轉向阿泰詢問了一聲。 “按照您的意愿就好,除非我死,否則沒有蟲可以傷害您一分?!卑⑻┎粸樗鶆?,不是他不相信哈桑的話,而是若真拼到那個地步,大不了他無法全身而退,但用自己護住主人,這一點他還是有信心的。 “這……這……”哈桑無話可說了。阿泰的實力他不知道確切卻也有所了解,想一想阿泰護主時的氣勢,似乎……也不是沒機會碰一碰的,到時候自己可能還得靠這位幫著解決一個大麻煩,因而也就不再勸了。 “他現在傷著吧?”帕雷奧想了想問到。 “嗯,這兩天又消停了點兒,估計在想著養好了整死我呢?!惫SX得穆赫那就是一定時炸彈。 “那就好,走吧,帶路?!眰秃?,這種情況下阿泰就安全多了,再說他也不是沒有手段,只是從沒對外使用過精神力罷了。 “哦,哦!”哈桑見該說的說了,該勸的勸了,這對主仆還是堅持,那索性自己上點兒心,有阿泰在料想應該能控制得住場面,于是爬起身引著雄蟲出去了。 哈桑一路帶著帕雷奧和阿泰來到帝都奴隸市場自己的地片兒,手下們看老大回來了本想上來狗腿一下,但又見自己老大正在對著一只家蟲樣子的“雌蟲”點頭哈腰,摸不清楚狀況,于是紛紛很是機靈地頓住了腳步,臊眉耷眼地退下去了。 “你這些手下倒是機靈?!迸晾讑W很中肯地點了點頭。只看哈桑手下的表現,就知道這黑販平時的精明和馭下有方。 “承蒙殿……您夸獎?!惫D樕隙阎?,話說到一半轉了口風,心道雄蟲未必想暴露身份,還是不說的好。果然,他的停頓換來了雄蟲嘴角略略上揚。 “您這邊走,小心著點兒。要不是他太危險了,應該給您帶出來的,還委屈您親自走一遭?!惫O胄巯x身嬌rou貴不說還是那樣的身份地位,哪里遭過罪,不由地嘴上猛賠著小心。 “無妨?!迸晾讑W擺擺手,意思哈桑繼續帶路。前世因著家庭變故,他求學期間也受過一些訓練,大概類似于特種部隊那樣,倒是什么苦都吃過。這輩子為了鍛煉自己,雖不至于那么狠,但也不是多嬌貴。 一行蟲很快來到一個逼仄陰暗的牢房前,帕雷奧四下看了看,這個牢房位于整個房子的犄角,環境很差,但是相對穩妥,對待危險分子倒也處置的沒差。 “這……這不沒辦法嗎,不敢把他和別個關在一起。您,呃,您說怎么處理我都聽您的!”哈桑搓搓手,見雄蟲目光灼灼盯著里面那個頭發蓬亂的戰蟲,心下犯嘀咕,這不會是看上了吧,那自己可能要倒霉…… “慫貨,這是又換了買主了?從哪兒找的,細胳膊細腿兒的,送來給老子干的嗎?”聽到響動,穆赫慢慢睜開眼,自亂蓬蓬的發間打量著來蟲。精致的瓷器罐子,就這樣的也妄想成為他的主人,一個指頭怕是就戳死了,不由輕蔑地開口戲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