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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br> 江采玉最喜歡戳人心窩子,說了這樣的話后,又似挑釁般揚了揚眉:“陛下啊,心里是否堵得慌,堵就對了。難道當初江家謀逆的案子出來時,您沒懷疑過這其中可能有炸,沒懷疑過證據太過確鑿?” 簡云揚握緊了手中奏折,沉聲道:“你也不必明嘲暗諷,我那時的確因為忌憚江家在朝中盤根錯節,你在后宮獨大,有順水推舟大意思?!?/br> 江采玉敲著桌子笑了兩聲,悠悠的嘆了口氣:“您和先皇還真相,連手段都差不多,若真是鎮西王動的手腳,恐怕二十多年下來,他已經布下精密棋局,只等請君入甕了?!?/br> “軍隊可曾徹查過,是否有可疑之人?” “陛下不是已經讓云煌和隱龍衛去查了么,何必問我?!?/br> 簡云揚怔了一下,似驚訝又似釋然到:“你都知道了?!?/br> 江采玉眼皮掀都沒掀,繼續在折子上用朱筆畫圈:“我的陛下呀,您有一個毛病得改,把自己看的太英明神武,把別人想的太蠢。這大半年來,你我換身那么多次,如何能藏的滴水不漏?!?/br> “云煌和隱龍衛沒查出什么,正是這樣,才更讓人擔心?!?/br> 江采玉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將朱筆放下,斜了簡云揚一眼:“你總算是變聰明了些,一個能花二十多年布局的人,又如何會讓你這么簡單就查出來?!?/br> 炸雷響起,整個天地被閃電劈開,亮光照在簡云揚臉上,他的神情難得平靜無波,沒有因為江采玉的話動怒。 雨點細細密密的下了起來,順著屋檐往下淌,簡云揚的聲音被雨點砸的有些模糊。 “倘若鎮西王真的有備而來,你當如何應對?” “他要戰,我便戰?!?/br> 江采玉平靜的語氣中,透著強大的自信,簡云揚望著她,思緒有片刻恍惚。 作者有話要說: 這么久了,還是來完本一發吧~ ☆、65. 狼煙起,并肩作戰 陽春三月,桃花開的正好時,賀儀舟帶人喬裝打扮輕車簡從,帶人一起去了西南。 他辦事極為穩妥,又武藝高強,對邊關風土人情甚是熟悉,最后還真拿到了一些證據。 這個過程說起來輕巧,實則兇險萬分。 賀儀舟快馬加鞭帶著證據回京時,臉上添了一道疤,天也到了七月光景。 他去時帶了近三十戰士,回來時孑然一身,辛酸苦辣全埋在滾滾黃塵中。 賀儀舟剛將證據呈上,江采玉還沒來得及發圣旨,召鎮西王入京興師問罪,大雍的天陡然變了。 夏雷震震,風雨交加,鎮西王舉起清君側的大旗,聯合蠻族人以及他私自在山中蓄養的軍隊,敲響了戰鼓。 大雍邊境三五不時的鬧出些動靜,朝廷和百姓都已習慣,但境內太平了幾十年,這場戰亂猶如晴天霹靂,讓百姓惶恐不安。 江采玉料到鎮西王會反撲,但沒想到,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舉兵造反——真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戰亂一起,最苦的便是老百姓,江采玉任命賀儀舟為討逆大將軍,命他帶兵迎戰。 前有家族覆滅之仇,后有戰友殞命之恨,賀儀舟在朝堂之上,接過虎符之后,沒有半點耽擱,直接領兵出戰。 在宮中住了近一年的簡墨玉一直嚷嚷著回封地,鎮西王簡瀚卿這一反,讓他一下子傻了眼。 簡墨玉是為了權勢爭斗不休的皇家,一股別樣清流,性情單純到傻白甜。 江采玉將他拘在皇城中,還真一,到了萬一之時,將他立為皇太弟的想法。 戰亂起,簡云揚心中亦是風云變幻,他未曾想過,在他有生之年,大雍竟會真的發生叛亂。 如此看來,他自詡英明神武,然而之前朝堂種種,卻有許多全在鎮西王的算計之中。 他能瞞著朝廷,用二十多年的時光,蓄養如此多的私兵,意圖謀反的究竟是何人,根本無需思量。 鎮西王舉起清君側的大旗,矛頭直接對準了賀儀舟還有云煌,稱他二人霍亂朝綱,陛下受人蒙蔽將忠良放入監牢,接著又圈禁手足,如今又欲置皇叔于死地。 更讓簡云揚驚心的,便是面對鎮西王大逆不道的造反之舉,朝中竟然有人建議將云煌還有賀儀舟交出去談判議和。 他萬萬沒想到,他一手提□□的臣子會是這等貨色。 江采玉臨危不亂,一口氣將有意媾和的官員全都免職,接著又將江家、顏家、柳家人放了出來,各歸其位,直接解決了朝中無人可用的難題。 簡云揚在江采玉的示意下,以江貴妃的身份,與江家人見了面,硬著頭皮將先前的收押,解釋為苦rou計,是為了逼幕后黑手露出馬腳來。 當初江家人被收押不久,兩人就交換了身份,江采玉對幾家人著實不錯,這套說辭江家還真的信了。 江采玉不失時機的以皇帝身份,對江、柳、顏三家進行各種安撫與封賞,如今朝堂之上全是平叛到底的呼聲。 戰事起,為了減少軍中將士以及百姓的傷亡,江采玉絞盡腦汁,拿出了她當年軍中霸王花的風范,極大的提升了大雍的軍醫水平。 除此之外,舒安歌還設計了針對蠻族騎兵的武器和戰略,大雍軍隊如虎添翼,面對蠻族騎兵時,終于不像之前那般被動了。 以前簡云揚一直以為江采玉是一個懶散的人,但戰爭爆發之后,她幾乎一直住在太極殿中,臣子尚可輪班休息,她只有困極時才會小憩一會兒。 特殊時期,特事特辦,簡云揚與江采玉幾乎形影不離,對她的奇思妙想更加欽佩。 簡云揚自認也是文武雙全之人,但完全做不到像江采玉這般,從農耕工具到軍事器械再到戰略安排面面俱到。 鎮西王準備多年,剛開戰時,趁著朝廷不備,一口氣吞到了五城。 待朝廷軍隊準備好,賀儀舟率軍趕赴前線時,鎮西王的攻勢弱了下來,戰爭陷入了僵局。 戰報每天不斷的送入宮來,江采玉沒日沒夜的熬著,終于體會到了做皇帝的痛苦之處。 但她偏偏還不能停下,若是這江山真的被人奪下了,一杯毒酒三尺白綾都是好下場了。 江采玉是個惜命的人,在現代時已經英年早逝過一次了,不想到了古代后再重蹈覆轍。 好歹她也是一朵軍中霸王花,若是隨隨便便就讓人造反成功,豈不是太對不起黨的栽培。 在小半個月的艱苦奮斗中,江采玉身體力行的證明了,她真的是血rou之軀,不是鐵打的——光榮的得了風寒。 所謂病來如山倒,說來也巧,江采玉病倒之時,剛好是月圓夜,兩人換了身子。 這一換,帶著病還要看奏折的人就變成了簡云揚了。 先前一直勸江采玉休息的簡云揚,在換了身子后,灌了藥之后,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