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偷情H/再次有孕,多胎孕肚多疲乏/驚險修羅場,箐拂悲慘孕期,慘遭男刑,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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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脫落在地的聲音傳來,箐拂被卿幽緊緊的按在了懷里,隨之而來的是男女親吻聲透著涼涼夜風傳至兩人耳邊,肆意的喘息混著呻吟燥熱了緊緊相貼的兩人身體。 卿幽聽到箐拂埋在自己懷里加重了的呼吸聲,手上去摸了摸,火熱粗壯的玉莖直挺挺的抵在自己腿邊。眼中滿是笑意,吻了吻臉頰guntang的少年,手隔著衣袍握住那炙熱緩緩撫摸taonong。難耐之處被卿幽驟然握在手里,箐拂渾身一僵,聽著后邊傳來的呻吟聲,臉漲的通紅,死死咬住嘴唇以防漏了聲音出去,緊張刺激感使得觸覺越發敏感,下身漲的益發灼熱。身體也不自主的配合著卿幽的動作挺動起來,卿幽一手taonong著炙熱,一手掀開自己裙擺,褪下褻褲,把箐拂褻褲也微微褪下,露出粗挺的男根,就著側摟的姿勢腿跨到箐拂腰上把那粗壯碩物吞進濕滑的xue里。一下下的緩緩進出,箐拂早已被刺激的死死的咬住手背,硬挺的男根被卿幽緊致溫暖的花xue夾的緊緊的,想用力沖刺,可是怕弄出聲響來,箐拂硬是憋的滿是汗水,只得讓卿幽慢慢的抽插,硬挺著甚是難耐,下體的憋漲弄的他小腹也是一陣墜痛,身子漸漸溢出層薄汗。 待漸入佳境,卿幽就著兩人相連的下體把箐拂按倒在地翻身騎在他的身上大開大合的馳騁,一直憋忍著的箐拂咬著手背,胯部有力的往上抬起,粗壯碩物隨著卿幽的起伏狠狠的埋進花xue深處,似萬千小嘴吮吸著自己男根般,舒爽的箐拂頭皮陣陣發麻。卿幽隔著輕薄的衣物咬著箐拂哺乳期的rutou,粗壯的男根被女子密集而激烈的夾吸,箐拂被taonong的雙眼失神,只覺腰椎發麻,下體不住的脹大,一晚上沒喂奶而飽脹的胸脯也挺起湊到女子嘴邊期望著被狠狠吸吮咬弄。卿幽叼著那堅挺的rutou,另一手用力揉著男子飽滿的胸脯,花xue狠狠一坐,把roubang吞到最深處,大股的愛液涌了出來,噴灑到箐拂漲熱敏感的男根上,箐拂雙眼放空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身子痙攣不斷,雙乳竟是噴出了股股乳汁,打濕了胸前衣襟,男根也一抖一抖的噴射出了股股濃漿,guntang的jingye燙的卿幽陣陣緊縮,不停的夾擊著不斷脹大噴射的玉莖,箐拂本就因著環境而渾身敏感,在卿幽猛烈的收縮下不可遏制的一射再射,直到最后渾身微顫的癱倒在卿幽懷里才作罷。 卿幽抱著渾身戰栗的少年愛憐的吻了吻,靜靜的抱著他等他緩過神來,兩人下體卻一直相連著。此時后方野合的早不知什么時候離去了。待懷里人氣息漸穩,卿幽扶起身子發軟的箐拂,打趣著,“可還走的動么?”箐拂雙腿發軟,因一直躺在堅硬的地面上承歡,腰背也酸脹的厲害,卻固執的點點頭。卿幽把披風嚴嚴實實的遮在箐拂身上,遮住他一身的痕跡。剛摟著少年走了兩步,箐拂呼吸就明顯喘上了,手也往著腰后撐去,卿幽把他抱入懷里,微微給他按摩了會腰部,就把人打橫一抱,臉埋在她懷里,護的嚴嚴實實的往皇宮方向飛去。 入了宮中也不把人放下,直接進了溫泉池中,待解下箐拂護腰,方才發現隆起的肚子被護腰勒的紅紅的,不禁蹙眉,“再外面你怎么不跟我說聲?我好給你解松一點啊?!斌浞髅嗣占t的肚子,“在外面人多,我怕不方便?!蹦樇t了紅,“后來沒人了,也沒顧得上?!鼻溆陌阉牙飺砹藫?,逗趣著,“以后不管有沒人,不舒服了要說,你這肚子以后還要給我生皇嗣呢,可萬萬馬虎不得?!斌浞鼽c點頭,一臉繾綣柔情。 箐拂側臥于榻上,衣衫敞開著懷里抱著皇子喂著奶水,侍從們則敲打揉按著他的背部,腿部。身側的曲線因著兩次生養,已不同于未出閣時那般的纖細,腰肢也飽滿了起來,臀部線條豐潤。自那夜和卿幽在野外歡好回來,也不知是不是因著那夜的放縱,箐拂腰腹異常的容易酸疼,胯部也是一陣陣的發酸。因著服了那禁藥,沒有明顯懷胎征兆前箐拂也不敢讓御醫診脈,只得命著侍從時不時的揉按一番,好讓自己酸乏疲憊的身體得到緩解。 待三名小皇子都喂完,箐拂躺在床上腰也僵了。用力捏了捏酸漲的厲害的后腰,撐著腰,緩緩坐起,李玉扶著他輕輕按摩著他背部。箐拂產后的肚子因為要喂養三名皇子奶水,且剛出月子缺乏運動一直未消除甚至因著不斷的進補而益發隆起,而卿幽每每都甚是喜歡看著箐拂挺著肚子的樣子,箐拂也不做他想,暖玉護腰的松度是不斷的調松,托著那方隆起。妻主喜歡他挺著肚子的模樣,他就時時刻刻做出她喜愛的樣子。 “拂兒,你這肚子和懷里寶寶一樣,圓挺挺的?!鼻溆脑诔缈障?,和端坐在身旁的箐拂昵聲低語,神色里滿是喜愛。箐拂聽此嘴角是抑不住的笑容,一臉的羞澀嬌媚。此時他甚是想要撐住酸脹的后腰狠狠的揉一揉,可是下方百官群臣都在,自己又沒有身孕,作此動作終歸是不雅,遂只得做雍容狀的挺直腰身端坐,唯有掩藏在桌下的兩手托著腹部微微打轉。卿幽看到他這番動作,眉頭挑了挑,“可是身體不適?”箐拂臉色已經帶著點略微的蒼白,垂眉笑答:“并無?!鼻溆目纯聪路綗崆楦邼q的重臣,點點頭,給他挑了些吃食,“看你晚上也沒怎么吃東西,來,妻主喂你?!毖粤T就抬起筷子一樣樣的喂給箐拂,箐拂只得含笑咽下。桌下的雙腿微微分開,腹中酸脹的厲害。好不容易撐到卿幽要離席,箐拂也跟著站起了身,然而方方站起,眼前卻是一黑,腿一軟人倒在了卿幽懷里。 神色大驚的卿幽立馬把人抱起,正好下方有御醫,急忙宣上前來診治一二。眾臣也紛紛望著高臺處,驚懼帝后好端端的怎生暈倒了。誠惶誠恐的御醫連忙上前細細診脈,這一診,立馬大聲向卿幽道喜,原來箐拂這是又懷了!而且已經兩個月了,因為體力過差,才暈倒的,不礙事。群臣一聽立馬跪下道喜,然而心里卻都紛紛算起箐拂懷孕時間,可不又是月子沒出就懷上了么!第三胎了??! 卿幽心里也是暗自感嘆箐拂這懷上的速度之快,真真是好生養,滿臉笑容的抱著他的小夫君回了寢宮。 箐拂悠悠醒來,李玉就忙著跟他道喜,箐拂聞言難耐激動的扶著自己肚子,滿臉的喜色,“這次肚子里肯定有小皇女了?!崩钣褚惨荒樞老驳狞c點頭,服了多子丸的肯定都是多胎,小皇女的幾率還是很大的?!熬髣毡匾pB好身子??!畢竟您這肚子里可是有未來的小太女呢?!崩钣裥÷晫χ浞鞔蛉?。箐拂眼波滟滟,摸著自己挺起的肚子垂眉淺笑,低垂的眼里滿是驕傲與勢在必得。 “唔呃。。?!斌浞麟p手撐在腰后,飽滿的胎腹高高挺起,侍從跪在地上一圈圈的給他揉著腹部,“這才四個月,腰就酸的不行、呼呼。?!辈黹_腿,高聳的胎腹往前挺了又挺,箐拂不斷的溢出呻吟,“噢啊。。啊。。。這胸。。呼。漲的厲害。?!北”〉囊粚哟荷蕾N在高挺的胎腹上,飽含乳汁的雙乳也鼓漲漲的挺起,兩顆堅硬的rutou也浸透了衣衫透出形狀出來。每每卿幽看到總要吸食一二。侍從們連忙抱來小皇子,箐拂撐著腰挺著胎腹在李玉的攙扶下慢慢走上軟榻,扶著肚子緩緩靠上臥榻,解開已經浸出乳汁的衣衫,紫黑的硬果上沾著點點乳汁,侍從方才把皇子遞給箐拂,雙手接過孩子側著身子把rutou塞進孩子小嘴里?!班虐?。?!斌浞魃眢w微顫,飽脹的乳汁被孩子吸去,夜間被卿幽反復叼在嘴里玩弄的rutou敏感異常,被孩子乳牙磨咬的竟是產生了快感,身下碩物也膨脹了起來,直愣愣的抵在下腹?!班捱?,呼呼。?!斌浞鏖]著眼不斷的喘息,然而下腹那硬根卻是不斷的脹痛,“唔。那一邊也漲。。。嗯啊。。換,換另一邊?!比欢南聟s是無人應聲,箐拂惱怒的睜開眼才看到卿幽似笑非笑的注視著他。雙睫顫顫,氤氳著欲望的眼,拉著卿幽湊上自己飽脹難耐的另一邊。卿幽顯然已經習慣了照料孕期的箐拂,俯身湊上去叼住那硬紫顆粒就是狠狠一吸,箐拂被她吸得渾身一顫,胸膛也挺起喂到卿幽嘴里。卿幽含笑看著雙眼水潤迷離的箐拂,把已經熟睡了孩子抱給侍從,就揮退下人。 兩人貼在一起自然而然就纏綿了起來,卿幽自是先緊著身子敏感的孕夫來,而發泄出來后箐拂直接就睡著了,卿幽只得任勞任怨的給一身汗濕了的小孕夫擦拭身體。 如今卿幽已登基三年,后宮只有君后一人,且尚無皇女降生,朝中大臣紛紛上奏進行選妃,卿幽想想后宮里的那兩位,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然而眾大臣的戰斗力不是她一人能對付的,機敏的大臣們紛紛求到了太上皇也就是卿幽她母皇那里去了。如今已經退下來的女帝看到自家女兒后宮空蕩蕩的,且西域的那位的子嗣可是要繼承西域帝王的,鳳天帝王是萬萬不能給那位所生下來的,所以思慮了一番也就把卿幽喊到跟前談了談這等人生大事。卿幽看到自家母皇那一臉急于抱小孫女的樣,想想老人家閑著也是無聊,也就隨口應允了這件事,尋思著點幾個知根知底的丟宮里應付大家就得了。她這一同意,舉國上下可謂都沸騰了,家里有待嫁男兒的朝臣們也是激動萬分,立馬商定出詳細周程來。卿幽她爹也就是上任君后知曉這件事,就準備在宮廷御花園里舉辦個宴會,讓朝中大臣家里、京都聞名的適齡待嫁男子都入宮來,他給他閨女先挑幾個,省的等著一層層選拔浪費無謂的時間。 這些事,日日呆在自己宮殿里孕育撫養皇嗣的箐拂是一丁點都不知道的,而知道的那些也都怕他心里多想,一個個都瞞著他。這日,剛喂完小皇子奶水,箐拂捶了捶后腰,感覺自己整日不是坐著就躺著腰都快僵了,“李玉,扶我起來,出去曬曬太陽去?!斌浞魇滞兄沟?,一手撐在床上,在侍從的服侍下起了身,沒了支撐的肚腹墜的他腰腹酸痛,兩手撐在后腰處胎腹往前挺了挺,寬松的孕袍被撐的鼓鼓囊囊的,挺起一個高聳的渾圓。箐拂如今已經懷胎五個月了,在四個多月時因著胎腹大的不正常,且時不時的腰腹酸痛,數個御醫輪流治探得他肚子里懷了最起碼三個皇嗣,具體的還不能確定,如今月份大了,肚子是一天一個樣,這次懷胎箐拂是孕相皆顯。腰腹因孕育急速生長的胎兒而變得粗了起來,臀部也因為孕育子嗣不斷的生養變得肥厚起來,而那對胸腹則是一直未曾消下去過,如今的箐拂再不復當初那個背影纖細的少年風姿了,碩大的孕肚支在身前,箐拂只得撐著后腰挺起孕肚,兩腿分開著,再無一點飄渺誘人的魅惑,這形象著實不是很美好,而他自己每天時間都花在了喂養皇嗣和孕育皇嗣上了,對外界看過他現在狀態的人傳出的風評也是半點不知曉,他只沉浸在卿幽展現給他的美好中。 “我有次入宮拜進太君,遠遠見到那位只生的出兒子的君后了?!?/br> “家母說那位君后身子纖細樣貌明艷甚得女皇寵愛呢?!?/br> “瞎說,那位君后哪像十七歲的少夫啊,活脫脫一個中年孕夫!” 箐拂撐著后腰,臉色陰沉的聽到一墻之隔傳來的談話聲,李玉扶著他不禁犯愁起來,今日可是太君給女皇選美的日子啊,可千萬別撞見了! “是啊是啊,上次家母入宮尋找女皇陛下商討事宜,見了那位君后,回來后也是如此跟我們說的。說那君后毫無半點形象可言,孕肚大的出奇,如那市井男子一般穿的半點不講究,人也胖了許多身形相當臃腫,難怪陛下最為寵愛西域來的那位呢!” “西域的那位君后?” “是啊,據說那位第一胎就給陛下誕下了小皇女,陛下心疼那位,就一直不讓那位生了呢?!?/br> 李玉想阻攔那些人不著調的話,箐拂止住了他的動作,不斷的深呼吸,眉頭緊皺,高聳的胎腹躁動不已,雙手撐住后腰肚子整個被挺了出去,李玉立馬托著他腹底不斷安撫,箐拂閉著眼聽著那些人說著自己在卿幽那里問不出的事,身體上的酸痛比不上心頭的痛楚。 “可不像咱這位啊,據說就是因為他連續兩次都沒產下小皇女,后宮也僅他一人,所以才有了咱今日這宴會的?!?/br> “噓,我爹跟我說后宮那位呀年紀太輕就連續生養還不修養,這身子早晚得拖垮了!” “哈哈,反正他也生不出皇女來,他身子垮了女皇不還有咱大家的么!” 數人嘻嘻哈哈的議論著與他們一墻之隔的當今君后箐拂,聲音越來越遠,儼然已經走遠了。箐拂臉色已經是慘白一片,額頭也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他們說的宴會,是什么宴會?”托著躁動不安的胎腹,幽幽的望向神色不安的李玉。 “這。。。君后咱們還是回去吧,您這肚子動靜實在是太大了?!斌浞餮鄣滓黄兰?,腰腹的酸疼讓他身上滲出一層又一層的冷汗,直視著李玉,無聲的逼問他?!鞍?,今日宴會是太君給女皇陛下挑侍寢之人的?!崩钣翊蛄恐浞魃裆?,不安的囁嚅道。箐拂身子顫了顫,侍從連忙扶住他,撐在他身后,箐拂慘淡的苦笑著低頭捧著自己肚腹,“我這還孕育著皇嗣,就那么迫不及待給妻主納人了么?!薄斑@。。。君后咱們還是回去吧?”箐拂搖搖頭,“帶我去那宴會?!?nbsp;聲音淡的幾乎聽不見了,四肢冰涼的可怕,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侍從身上,挺著沉重的胎腹一步一頓的緩緩朝著御花園走去。 “呃嗯.....呼...”箐拂抿著唇撐著墜脹不已的胎腹倒在侍從身上,李玉勸阻不得只得給他安撫著胎動頻頻的肚腹,今天也不知道遭的什么孽,女帝私下宴會未來男妃還被這位終日不出門的給撞見的了!待箐拂稍微緩了口氣,身子大半的重量都負擔在了侍從身上,自己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托著腹底一步一喘息的邁著八字步緩緩踱進御花園.此時箐拂不論哪面看都看不出十幾歲少年的身影,確實如那幾個少年所說,整個人臃腫不堪毫無姿態可言,只如那市井俗夫般挺著個碩大的肚腹,一點皇家貴胄的姿態都無.可是這又怎么能怪箐拂呢,嫁給卿幽三年,連續三年的生產,喂奶,讓他尚成長的身體完全適應了產期的變化,做出對生育子嗣最好的改變,且卿幽也一直喜歡看他孕相皆露的姿態.此次身懷數胎,年歲本就尚輕的箐拂更是承受不了那數個胎兒的重量以及需求,只得頻頻進補,穿的寬松肥大些好讓肚子里的胎兒更好的生長,是以箐拂就成了眾人私下里姿態不堪的君后了. 待箐拂慢慢走到御花園時,眾人已經聚集了起來,在此的都是皇城里姿容名聲最杰出的男子,且都是最佳的年華,各個儀表不凡姿容絕絕,一動一靜都如一幅幅畫般.箐拂僵立在花墻后,兩腿叉開,雙手死死的抵住后腰高高挺起,rou眼可見的一個個小腳印在衣袍上凹凸起伏,李玉連忙讓侍從在花園里搬來個石凳,打算扶著箐拂坐下."呃....我..唔..我不坐."箐拂雙眼盯著花墻后面的眾男子處,使勁往前挺了挺酸痛不已的腰腹,斷斷續續道,"呼呼...我要..呃...去那里."侍從雙手托著箐拂飽滿的腹底不斷的安撫著,李玉也撐著箐拂,手輕輕揉按著他粗腫的腰側,一面勸阻著,"君后,咱們要為小皇女考慮考慮啊.咱先坐下來緩口氣再去吧."箐拂走了一路,雙腿早就沉重不已了,于是也就點點頭,分開著腿兩手小心的托著腹側在侍從的攙扶下緩緩坐在了石凳上."唔啊....涼..呃嗯..好硬.."冰冷且沒有軟墊墊著的石凳讓箐拂坐慣了軟榻的身子深感不適,整個人撐著后腰開始往后傾,試圖讓自己舒服點,侍從早已立在他身后,兩名侍從跪于地上分別在兩側揉按著他的腰側,箐拂抱著自己的腹部不斷的撫摸,沉重的胎腹整個墜在了兩腿間.雙眸無力的盯著那處花園. 只見原本端坐的男子們紛紛調整姿勢,看起來更加的姿態出眾了.箐拂瞇著眼隔著個花墻注視著這些要搶他妻主的男子,恨不得上去一個個都拖下去打一頓.肚子里的胎兒感覺都父親的情緒起伏也紛紛活動起來,李玉本給箐拂揉腹的手也僵了起來,手下動作更是輕緩,而箐拂早已臉色煞白臉上密密的一層冷汗.坐在堅硬的石凳上,目光森冷的盯著前方.待看清讓眾男兒整理儀容的那人,箐拂瞬間瞳孔放大,身體僵硬四肢冰涼,他的妻主擁著一名高大俊美的男子的后腰,手還小心的護著那男子隆起的肚子,眼神里滿是疼愛呵護,箐拂死死的盯著端木遲的樣貌和他那隆起的肚子,這....就是那位得寵并且誕下皇女的西域皇族么.箐拂無聲的凄厲冷笑,這就是眾人瞞著他的真相。肚腹一陣陣發硬,兩腿大開,嘴唇卻死死咬住,雙眸緊緊盯著卿幽一路呵護著端木遲的樣子,看著那被侍從抱來的小公主,那一家三口的溫馨景象,雙眼漸漸氤氳.嘴唇無聲的張了張,臉色煞白,身體的痛楚已經感受不到了,此刻的箐拂如墜冰窖,透心涼,痛徹心扉。半響,方才吐出幾個字,"我們回去吧."李玉自箐拂肚子發硬就心道不好,此時箐拂要回去了他自然是千好萬好.而此時箐拂的身體僵硬冰冷實在是起不了身,只能無力的靠在侍從身上眼神放空,不知道他在想著什么,最后只得等著轎子過來,才把他給抬了回去. 然而在御花園里坐著堅硬冰冷的石凳吹著冷風吹了一下午,回來后箐拂就腰腹酸脹的疼痛不已,喝了安胎藥后卻開始了腹瀉,顯然是在花園里肚腹凍著了.來回幾次,箐拂虛脫的壓根就已經起不了身,完全是被侍從架著來回的,碩大的胎腹墜的他腰肢無力,酸痛不堪,嘴里不斷的喘息,面容相當的憔悴.短短一個下午,原本嬌花一樣透著鮮活氣的少年憔悴的蒼白而虛弱,魂不附體般的兀自靜默,胎腹躁動不停也不見他抬手安撫。御醫只得給他高隆的胎腹上環上一圈暖玉,喂下一碗又一碗的安胎藥補藥. 卿幽得知箐拂身體不適時已經是晚上了,奔波了一天的她澡也來不及洗,就拿起早先準備好的禮物直奔箐拂臥室,打算給他個驚喜."拂兒,你看,妻主給你尋來了什么."箐拂幽幽的看著手中的暖血玉,手緊了又緊,呵呵,今天看到那西域男子手中把玩的可不就是這個嗎,他的妻主自別人那里過來身上還有那人的熏香味.箐拂心里陣陣發寒酸澀,看著手中的玉石,憋忍了一天的怒火油然而起,拿起玉石就狠狠像卿幽摔了過去.’碰’的一聲悶響,卿幽不可置信的眼神印入卿離眼中,手中拿著本來打算給卿離喝的茶杯掉落在地碎成數片,卿幽額頭冒出鮮紅的血液,一股股的爭相蜂涌,整個人晃了晃倒了下去,墜下了幾層踏板,’轟’的一聲倒地. 箐拂自砸中卿幽整個人就傻住了,待看到卿幽滿臉血的倒地給是嚇傻了,他想過去扶,可是四肢卻不聽他指揮,冰涼僵硬的可怕.此時聽到室內巨大動靜的侍從們探進頭來,卻看到女皇陛下滿臉血的倒在地上,驚恐的叫了起來,無數人沖了進來...... 箐拂想要過去看看他的妻主,可是太君后得知自己女兒被夫郎砸的滿臉血昏迷不醒后,對箐拂的怒氣值達到了巔峰,要不是箐拂現在懷著皇嗣,早早就把他打入天牢了,哪還能讓他去看卿幽?直接讓人看住他,不許離開房間半步.箐拂呆愣愣的看著那一地的鮮血和碎裂的玉石,眼淚一滴滴的掉了下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砸到卿幽的,明明只是撒氣.趴在床上,命侍從把沾了血的玉石撿起來給他,攥著手中被鮮血染紅的碎裂玉石,箐拂淚流滿面,妻主被自己砸破了腦袋,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半個月的時間,箐拂依舊被幽禁在臥室內不許外出,相熟的侍從全部被調走,伺候的都是陌生臉孔,問什么都不理不睬,全然只顧著照顧他腹中的胎兒.箐拂日日提心吊膽,生怕卿幽出什么事,可是如今他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抑郁成結,胎兒也頂著他的胃讓他壓根吃不下東西,御醫們怕是得了什么指示,給他調養的藥也都是緊著胎兒來的,苦澀的藥汁,一個個漆黑難咽的藥丸,腹中胎兒的急劇生長撐的箐拂肚皮一道道裂開,布滿了斑駁的紋路,道道紫黑猙獰的線條交錯在箐拂薄薄的肚皮上,而箐拂早已摸不到自己的腹底了,連皇兒他都見不到了,侍從每日固定時間用碗接他的奶水,卻從不跟他言語半句,御醫也不與他說話,每日照列診治.箐拂側臥在床上,手搭在被撐得薄薄的肚皮上感受著里面孩子的活動,眼角卻是流下了晶瑩的淚珠,妻主,箐拂好想你. 這時,卻有名太君后身邊的侍從走了進來,"傳太君后口諭,君后箐拂以下犯上德敗壞,本應賜死以儆效尤,念其孕有皇嗣,免其一死,待爾產下腹中胎兒,行男刑,貶廢出宮."末了,冷漠的盯著臉色煞白的箐拂,淡淡說道,"太君后讓我告訴你,你那一砸直接破了陛下的相,昏迷了一星期方才醒來,醒來后卻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所以你要是念著陛下的恩情,就好好生下腹中子嗣,其他就不要肖想了,陛下已經完完全全不記得他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君后了,你好自為之吧."那人說完直接就掉頭離去,只余箐拂一人支著身子,腦中一片空白的消化著那連貫起來理解不了的句子.失憶了?不記得自己了?箐拂冰冷的手顫抖起來,渾身冰涼的可怕.顫巍著身子再也顧不上墜脹的胎腹,蹣跚著跌跌撞撞的走向房門,"讓我出去,我要去見妻主!""你們放我出去!""你們肯定是騙我的....妻主怎么可能忘記我."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箐拂整個人跟瘋了一般,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回應他,只有一隊隊的侍從進來架起他押回床上,太醫背著藥箱進來照料給他灌藥.箐拂卻是一點不配合,御醫往上匯報后只得給箐拂點上不傷害身體卻會讓他日日昏睡的安魂香.箐拂清醒的日子越來越少,每每醒來只覺自己腰腹墜在腰上不像是自己的,后xue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塞進了藥勢,箐拂腦子里昏昏沉沉,不一會兒又昏睡了過去. "他不配合?害我皇兒至此連我這個母父都不記得了,呵,他不配合就讓他昏睡吧,待腹中皇嗣要出生時,直接剖了出來,反正他日后也是庶人一個." 御醫自然是誠惶誠恐的應著了,每每給箐拂灌下的都是利于腹中皇嗣的珍藥,而箐拂終日臥榻昏睡也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被侍從們按摩著全身,而卿幽此時滿心滿眼里只有端木遲一個,失去記憶的她壓根不知道還有一個任務以及系統的存在了,目光早已被初初醒來見到的端木遲所吸引了,更不要說還記得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存在了. 陷入沉睡的箐拂孕后期的身體卻沒有沉睡,前期一直被卿幽安撫滋潤的很好的情潮是再也抑制不住,昏睡中的箐拂下身玉莖都是劍拔弩張的充血漲的粗壯筆直的貼在鼓起的孕腹底部,睡夢中的箐拂都睡不安生,身體的難耐使得他完全無意識的想要讓那脹痛的男根舒爽些,胯部也就下意識的摩擦著被子,然而長久的臥床和沉重的肚腹讓他這一設想壓根實行不起來,即使有安神香的藥效,箐拂在睡夢里也是眉頭緊皺,腹中胎兒也因父體的難耐而作動不停,側攤在床上的胎腹占了床大半的面積,隔著薄薄一層肚皮里面此起彼伏的不斷出現著動靜。 安神香染了整整半個月,箐拂也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御醫完全秉著太君旨意全權以皇嗣為主,所以箐拂六個月的胎腹已經是大的不正常了,整個攤在柔軟的床榻上,箐拂是動彈不得,若是想要翻身則需要數個侍從小心的托著胎腹幫他掉轉身體,就此這番簡單的動作箐拂都汗如雨下不斷的喘息,他腦中因著安眠香而昏沉迷糊的可怕,幾乎下一刻就又昏睡過去不復清醒。 然而許是燃的久了,與箐拂之前服實過的諸多靈藥產生了抗性,這些日子箐拂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多,安神香這一頂級催眠香對箐拂已經沒有太大作用了。下體的脹痛,過度孕育的胎腹都折磨的箐拂神色憔悴,整個人迅速的瘦了下去,唯有那肚腹碩大的不正常,好似一個紙片人身上鑲了個大珠子般的不和諧。御醫對于箐拂孕后期情潮發作這件事不知道怎么處理,于是上報給了太君。而太君想到自己那可憐的女兒,心里對箐拂的恨意就層層上涌。 “直接按照詔書里的來,給他上男刑吧,反正他那物日后也用不到了?!碧p飄飄的一句話,卻是毀滅了箐拂的一生。 鋪著厚厚一層軟墊的床上側躺著一名神情憔悴眉頭輕蹙的年輕男子,淺粉的雙唇微張著時不時的喘息,痛苦的呻吟壓在了嗓子眼里,下唇被牙齒咬出rou白色,薄汗自男子額頭浮現,臉色卻是不正常的緋紅。本該纖細的身子前卻是鼓鼓的隆起占據了半個床榻把覆在身上的被子都撐了起來,男子的手臂緊緊壓著被子不斷的撫摸自己腹部,側躺著的胯部卻是微微的聳動,換來一聲聲乏累難耐的粗喘。 如每日一般的場景今日卻是起了變化,一連串的侍從入了寢室,手中捧著寬厚的白布還有一件件的金屬物事,箐拂微睜的眼里瞳孔緊縮,“你們想做什么?!钡蛦阂值哪新曧懫?,無一絲活力?!跋碌膫兎钐仓?,幫君后解決情潮之苦?!斌浞骺戳丝幢娙耸种信踔囊粯訕臃褐涔獾奈锛?,蒼白的笑了笑,閉上了雙眼,“你們還知道我是君后?”侍從卻是在沒應他,幾個身形粗壯有力的侍從拿著白布上前,把箐拂側躺的身子小心放正,沉重的胎腹驟然全部壓在箐拂身上引得他不斷的喘粗,侍從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也都全部掀起,露出了那碩大渾圓的胎腹。此時的胎腹面積大的生生讓箐拂腰側寬了許多,赤裸的肚子上遍布皮膚被急速撐開的深色紋路,腹底深深的一道深黑的線條直達肚臍,薄薄的肚皮清楚的看到里面胎兒的作動,箐拂因著他們的動作而溢滿了汗水,緊閉的雙睫不住顫抖。 侍從把他的手腳都分開緊緊的固定在住,箐拂雙眼惶恐的看著眾人的行動,試圖使勁掙開,可是臥床良久身懷重孕的他豈是這些身強力壯侍從的對手呢,不消一會手腳就分別打開著被固定在了床頭和床尾。箐拂驚恐的看著眾人后面的御醫,“你們。。想干嘛?!呃噢、。。。?!?,高聳渾圓的胎腹上鼓起一個個包來,箐拂吃力的挺著胯痛苦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肚子里的孩子似是受到父親心情影響而不斷的踢打著薄薄的肚皮。御醫面帶同情的看了眼床上掙脫不得的孕夫,隨即面無表情的拿著手中之物走了上前。一名侍從暖了手涂滿厚厚的藥膏覆上箐拂躁動不安的胎腹上,極其耐心的一圈圈安撫著,箐拂汗濕了的眼睫微微的垂下方稍稍放松些,卻是看到了御醫手中的泛著金屬光澤的物件,生生嚇的身子起了個冷顫,渾身瞬間冰涼緊繃,“我是君后!你拿這做什么?”聲音里滿是惶恐驚懼,帶著深深的不安。御醫垂下眼眸福了福,“太君懿旨,與君后提前施行男刑?!斌浞骺嚲o的身子瞬間無力的攤在了床榻上,臉色如雪般的慘白,聲音好似從喉嚨里溢出來般殘破不堪,“男刑,呵呵。。。?!彪p眸無力的閉上,任是胎腹如何躁動箐拂也如同沒了知覺一般,眼角細細流出一道晶瑩的水珠沒入枕頭上,‘妻主,拂兒好想你?!?/br> 那一日的刑罰讓箐拂心如死灰,他知曉自己這胎產后怕是再也無緣他的妻主了。太君讓御醫給他施的男刑讓他日后再也行使不了作為一個男人的權利了。窄細的尿道里被塞進了會日漸與周遭嫩rou融合的玉藤,把尿道堵的嚴嚴實實的只余下細小的空隙來方便排泄尿液,想要出精是難上加難,讓男子日后再也享受不到射精時的快感,連最起碼的遺精都怕是做不到,玉藤乃是萬金難求的靈物,太君用玉藤堵住箐拂的精孔可見是多恨箐拂,直接剝奪了他日后作為一個男子享有射精的快感。尿道被塞入玉藤的刺痛讓腫脹的男根也疲軟的耷拉在雙卵上,這兩樣也被從根部緊緊箍起,箐拂疲軟也很是壯碩的yinjing被套上一個量身定做的寒鐵貞cao帶里,這個貞cao帶卻是不可以打開的,候再一旁的匠人見戴好了,便提著工具把箍住雙卵和yinjing根部的寒鐵與道道環繞在yinjing上的寒鐵給焊死在了一起,自此是再也打不開的了。箐拂作為一個君后引以為傲的玉莖自此被牢牢拘束在了寒鐵貞cao帶里,再也勃起不得,也再打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