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閹割,淪入欲望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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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說要離開,果然就真的走了,她來的時候除了一些衣服之類的東西,什么都沒帶,走的時候也是如此。 嚴睿軒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直到第三天,溫暖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他才確定,溫暖是真的說走就走了。 嚴睿軒欣喜若狂,決定要出去找樂子,當作慶祝,當一個小sao0躺在他的床上,撅著屁股等cao,他卻硬不起來的時候,嚴睿軒懵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不行了,強行用手擼了擼,這次倒是硬了起來,然而還沒懟進小sao0的屁股,他又勸了。 sao0左等右等等來的是他軟噠噠的嘰嘰,當時就氣的提褲子走人了:“呸,軟貨!” 不信邪的嚴睿軒又嘗試了好幾次,最后不得不承認這個可怕的事實,他真的不行了…… 沒幾天他就rou眼可見的憔悴了起來,用了各種各樣的藥物之類的東西試圖治療自己,均沒有任何效果,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很疲倦的睡著了。 半夜驚醒,卻發現自己在摳自己的屁眼,這段日子一直沒什么動靜的yinjing,硬邦邦的直挺著。 他被溫暖活生生cao成了一個sao0。 最開始他無法接受,依舊想各種各種辦法來治療,最后卻不得不接受,他只能通過前列腺獲得高潮了。 向來風sao浪蕩,三天不cao男人就渾身不舒服的嚴大少,從今往后只能撅著屁股等cao了,他拒絕。 然后嚴睿軒的意志只堅持了十幾天,就破碎了,他偷偷的拿按摩棒自慰,把屁眼捅的汁水四濺,可是還不夠,按摩棒畢竟不是真jiba,他那saoxue吃慣了溫暖的roubang,豈是按摩棒就能滿足的。 嚴睿軒猶豫了很久,還是沒忍住,找了個圈里有名的一號約炮,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夠接受被人干。 結果人家一號褲子都脫了,剛摸了兩把,感嘆了一句:“嚴少這xue極品啊,當了這么多年一號,真是屈才?!?/br> 還沒開搞呢,他就一腳把人踹開,跑廁所里吐去了。 他完了,徹底完了…… 溫暖是在一個月后的下午再次見到嚴睿軒的,他過來敲門,溫暖開門一看,嚴睿軒一臉憔悴的站在門外,模樣十分可憐。 “暖暖……” “嗯?”溫暖就穿了一件家居服上衣,過長的衣擺只能遮到她的大腿根,兩條修長白皙的腿骨rou勻稱,格外惹眼。 她慵懶的站在那里,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麝香,嚴睿軒只是看了一眼,聞了一下,就勃起了,還有點雙腿發軟。 “暖暖,回家吧……”嚴睿軒眼巴巴的看著溫暖,他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來到這里的。 溫暖大概是唯一一個cao他他還不反感的人,而且她技術的確很好,永遠都能給他帶來新鮮感,每次都會讓他以為自己要被玩壞了,然而都會在崩潰的邊緣適可而止。 溫暖將他調教成了一個只能對著他張開腿的sao貨,他在接受事實以后,又開始想念溫暖的好。 大概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賤。 “嚴睿軒,我說過,等我膩了,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留下的?!睖嘏p笑一聲,然后道:“我說話一向算數?!?/br> 嚴睿軒的臉色微微有些白,他抓著門框,身體都有些微微發抖,許久才抬起頭,眼眶微紅:“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不該騙婚,不該騙你,但你又沒有騙我嗎?” “我是個騙婚的渣滓,你不也隱瞞了你身體的特殊嗎?我并沒有虧欠你那么多!你……你為什么就不能……”就不能對他稍微溫柔那么一點。 “我沒有虧欠你,也沒有隱瞞你,我跟你說過的?!睖嘏プ∷念^發,強迫他低下頭,她聲音很冷:“你可能并不會記住我曾經說過的話吧?你求婚的那天,我很開心,然后我告訴你,如果我的身體和普通女孩子不一樣,你還會喜歡我嗎?你回答我說,你不在意,你愛的是我這個人,跟我的外表無關,你愛上的是我的靈魂,你信誓旦旦說會對我好,不會在意,你還記得嗎?” 他想起來了…… 嚴睿軒臉色慘白,他記起來了,那時候當然不在意,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溫暖,只是想趕緊把人騙到手里。 溫暖身體有缺陷更好啊,最好不能生育,那樣他連應付家里的借口都有了,我愛溫暖,她不能生育我也不會拋棄他。 你瞧,多深情啊。 “對不起……”嚴睿軒在這一刻才深刻的認知到他當初到底有多過分。 “過來?!彼驹陂T里,聲音低沉。 嚴睿軒猛然抬起了頭,驚訝的看著溫暖,溫暖勾著唇角:“你不就是在等這個嗎?” 被戳破了小心思的嚴睿軒,有一種自己正赤身裸體的站在她面前的錯覺,很羞恥,可是伴隨著這種羞恥,他反而更硬了。 嚴睿軒咽了咽口水,慢慢的跪了下去,他往前爬了兩步,像一只大型犬一樣乖巧的抬起頭,去看溫暖。 溫暖撩開衣服下擺,嚴睿軒就迫不及待的爬過去含住了那根roubang,溫暖抓著他的頭發,聲音低沉:“從你跪在我面前的時候起,就代表著你愿意接受我所給予你的一切了對嗎?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br> 嚴睿軒一邊舔舐著roubang,一邊點頭,對他而言已經沒有更壞了。 “哪怕成為我的便器,或者只要我需要,無論在哪里你都要撅起屁股等待使用的母狗?”溫暖輕笑了一聲,把他的腦袋往后一拽。 roubang從嚴睿軒嘴里脫離,他微張著艷紅的唇,看向溫暖的眼神竟然帶著一點癡迷,就像那天那個趴在溫暖腳下的男人一樣。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專屬母狗,我愿意讓你cao,你隨時都可以射進來,或者尿進來……” 嚴睿軒不斷的吞咽著口水,他顫抖著彎著腰,自己掰開臀瓣:“隨時都可以……” 溫暖拍了拍他的腦袋,獎勵似的重新插回了他的嘴里,嚴睿軒為了討好溫暖,賊雞兒賣力,含的極深,幾乎將整根都含了進去,直到囊袋撞擊到他的唇。 guitou完全戳進了他的食道里,被因為嘔吐反應而不斷蠕動的喉管乖巧的討好著。 他的賣力顯然討好了溫暖,溫暖揪著他的頭發,主動的抽插他的口腔,cao的嚴睿軒嗓子眼里都帶著一點血液的腥甜了便停止了。 她并沒有射精的意思,牽著嚴睿軒進了里面的房間。 房間里還有別人,就是之前被嚴睿軒找來伺候溫暖的那個男人,他叫蕭啟,是如何淪落到買屁股這件事沒人知曉,溫暖也不需要知曉。 之前被嚴睿軒弄來伺候溫暖是他第一次接客,事后他就求溫暖買下他,他愿意給溫暖做情人做寵物甚至做性奴都可以。 蕭啟被吊著雙手跪坐在地上,rutou上面綁著跳蛋,屁股里含著可以固定在地上的電動按摩棒。 按摩棒正在他的后xue里瘋狂的抽插,插的那張熟xueyin水四濺。 嚴睿軒過來之前,他正保持著這種狀態給溫暖koujiao,屁股已經被調教的仿佛女人性器一樣敏感,又被玩弄了一下午的蕭啟,嘴里含著一根jiba的時候尚且能夠壓抑一些,失去了溫暖的氣息以后,早就受不了了,一看到溫暖就忍不住哀求:“saoxue受不了了主人,求求主人賞給sao貨……” “阿啟可以忍住的對不對?”溫暖捏著他的下巴,玩弄他的舌頭,蕭啟koujiao一樣的舔舐著溫暖的手指,先是用舌頭繞著手指打個圈,然后含進去。 溫暖模仿性交一樣的用手指抽插攪和他的口腔,水口無法吞咽,順著蕭啟的唇角就流淌了下來。 “sao貨……會忍住的……” 溫暖的手指一抽出來,蕭啟就重重地咽下口水,顫抖著雙腿跪直。 嚴睿軒早就把自己扒光了,溫暖目光一掃過去,就皺了皺眉:“你把乳環取了?” 嚴睿軒臉色一白,趕緊道:“我……我帶來了……” 他拿出那對乳環,眼巴巴的看著溫暖,溫暖淡淡的道:“那你怎么取下來的,就怎么帶上吧?!?/br> 他之前戴了乳環也就兩三天,然后就取下來了,一個月沒有再戴,rutou早就長好了,再戴上,就等于再穿一次。 嚴睿軒可憐巴巴的去看溫暖,并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憫,就咬著牙開始揉自己的rutou,他夾著rutou,仿佛自虐一般的將rutou揉捏的發紅發腫,甚至捏的扁扁的,都有些麻木了,這才拿著乳環往上扎。 他扎的速度并不快,刺破表皮一點一點往rou里扎,可速度越是慢,其實越折磨人,rutou又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嚴睿軒一下子就紅了眼圈,最后牙一咬,狠狠的扎了下去。 他又如法炮制,戴上了第二枚乳環,挺著胸讓溫暖檢查。 溫暖扯著乳環,肆意的拉扯他的rutou,鮮血一絲一絲的溢出來,把rutou染的更加紅艷艷的。 嚴睿軒很疼,忍不住往內含胸,又強迫自己重新挺起來,任由溫暖把玩。 “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的?!睖嘏牧伺乃哪?,把嚴睿軒也吊了起來,不過他是雙手拉扯向身后,和雙腳頸環鎖在一起。 這樣他就是往后仰頭的姿勢了,乳環上穿了線,把他吊著,他只能盡力的把胸挺起來,才能減緩疼痛。 他的屁眼里也被塞入了按摩棒,不停的震動抽插,開拓他已經一個多月沒被jiba插入過的roudong。 蕭啟卻獲得了自由,他蹲坐在溫暖腰間,自己掰開臀瓣,用艷紅的rouxuetaonong著溫暖的性器。 每次蹲下的時候,sao浪的roudong就將roubang完全吞沒,只剩囊袋拍打著他的股溝,起身的時候,roudong戀戀不舍一般的將roubang吐出,只含著guitou,連腸rou都因為太過熱情的裹緊roubang,被帶著一起外翻出來一點。 模樣簡直yin蕩到了極點。 嚴睿軒看的眼都紅了,腸道死死的絞緊了屁股里的按摩棒,但是還不夠,遠遠的不夠。 他下意識的用屁股吞吐著按摩棒,嘴里喊的卻是溫暖的名字,每次晃動屁股的時候,都會扯的rutou隱隱作痛,屁股里的yin水卻愈發的泛濫起來。 溫暖cao了蕭啟半個多小時,cao的蕭啟已經沒力氣騎乘了,保持著掰開臀瓣的姿勢跪趴在床上,濺出來的腸液都把底下的床單打濕了一塊。 蕭啟被cao的高潮的時候,跪在那里含著按摩棒的嚴睿軒,也像是被cao了半個小時一樣,抽搐著射了出來。 “被按摩棒cao也能射?嗯?”溫暖踩著嚴睿軒的性器,用柔軟的腳掌碾了碾,嚴睿軒呻吟了一聲,屁股里的按摩棒還在震動著,他也已經獲得了一次高潮,可卻感覺自己更饑渴。 “不要……不要按摩棒,要……”他靈光一閃:“要主人的大jiba……” 溫暖抬起腳掌,腳底下還粘著嚴睿軒射出來的jingye,嚴睿軒會意的湊上去舔,奶頭都扯出了血。 腳底被舔的干干凈凈以后,溫暖就解開了嚴睿軒的舒服,把他牽到了床上。 兩具身體都是健康的小麥色,寬肩窄腰肥臀,尤其是嚴睿軒,他的屁股本來就比身體其他部位更白一點,挨多了cao以后不知道怎么了,變得更肥了一些,格外情色。 兩個人跪趴在床上,如出一轍的掰開自己的屁股蛋,一個xue口微張,還在流出jingye,一個滿是yin水,饑渴的翕張。 溫暖抓住嚴睿軒的腰,插了進去,嚴睿軒立刻舒暢的低吟了一聲,腸rou愈發饑渴的蠕動起來,簇擁著roubang。 他被干的不停的浪叫,身體里每一個敏感點都被很好的照顧著,簡直爽上了天。 這是什么都給不了他的快感,cao男人做不到,自慰也不行,只有溫暖。 臨近高潮的時候,溫暖問他:“你是什么?” 嚴睿軒的腸道猛然絞緊,宛如潮噴一樣用腸道深處噴涌出了大量yin液,澆灌著guitou,他一邊尖叫,一邊喊到:“我……是主人的便器……是主人的性奴……是……是一條母狗……” 你看那個人,他好像一條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