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兵(下)
“現在就叫成這樣?要是我真家伙進去了,鐘班長喉嚨可不要叫破了?!币帘〈T的上半身和一條健壯胳膊發力,死死壓住錫祥,另一只手的手指鉆進錫祥的后xue來回旋轉。 錫祥又急又氣,他大男子氣十足,怎么可能輕易放開菊花處女地,即便對方是伊兵也不容染指。 “放輕松,班長大人工作辛苦,給你檢查檢查身體,這叫前列腺按摩?!币帘鴮π坌缘慕涷灧浅XS富,手指靈活迅速定位錫祥后xue內的凸起,伸進去兩根指頭輕揉慢捻畫圈摩挲。 錫祥上被伊兵壓著,下被賽馬抱著,都是年輕力壯的結實漢子,菊花被捅的第一時間沒跑掉。如今下身前面被賽馬不斷蠕動的緊致后xue包裹,后面體內敏感全被伊兵掌控,錫祥驚恐地發覺隨著伊兵擴張自己的后xue,自己孔武健壯的rou軀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小,有異物在菊花的感覺十分奇怪,羞恥感漸漸被難以言喻的放縱沉淪淹沒。 等到伊兵忽然抽出手指,錫祥竟覺得后xue有些空,旋即反應過來,一根粗大硬挺散發出guntang熱量的玉柄朱紅頂在了錫祥的rou縫,朱紅前半端已經破開了一點錫祥的菊花。 “不要!滾你媽逼!” 錫祥回光返照一般劇烈反抗,伊兵和賽馬莫名有了默契,兩人隔著錫祥健壯的rou軀互相拽著胳膊肩膀像三明治一樣,把錫祥死死困在兩個漢子精壯肌rou之間。錫祥拼得兇,無奈兩個漢子如八爪魚,寧死不放。 “呼,呼,伊兵我cao你姥爺!我日啊,呼,啊啊啊??!” 錫祥一鼓作氣沒掀開精rou男伊兵的精rou囚籠,累得氣喘吁吁,破口大罵沒兩嗓子就化為殺豬般的慘嚎。 乘你病要你命,伊兵抓住錫祥喘息無力的機會催動玉柄,朱紅guitou破開錫祥后xue的層層防御,攻城掠地! 賽馬承受著兩個壯漢幾百斤差點沒背過氣,他對困住鐘班長也是全情投入,后xue緊緊夾住錫祥roubang。錫祥趴在賽馬兩腿之間,賽馬腳踩床單曲膝伸在錫祥左右分開的大腿上,等于一條腿彎曲夾住錫祥大腿,兩手更是從錫祥的腋下穿過在錫祥背后扣在一起,等于雙臂夾住錫祥的大胸。 錫祥背對伊兵,想打伊兵夠不著,兩手放在眼前賽馬的脖子上怒極想掐,但自己菊花不是賽馬捅的,又下不去手。結果錫祥前后被壓制,想會陰發力提肛鎖住后xue也來不及了,伊兵碩大挺直的玉柄硬生生捅了進來。 伊兵的碩大玉柄發力讓錫祥是鬼哭狼嚎,rou軀像是上刑一樣緊張繃住,賽馬明顯能感覺到錫祥的roubang都變軟了。錫祥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賽馬也隨之慘叫,錫祥又咬了賽馬肩膀一口。 “cao!又來!”賽馬直罵娘,從昨晚到現在。自己不僅被鐘班長cao,還被他咬了兩口,肩膀上一邊一個牙印,很對稱。 伊兵玉柄插進大半,上半身直起,停住不動,賽馬也不再把錫祥夾那么緊,讓錫祥是慢慢緩了過來。 錫祥要罵人,伊兵胯部往前頂,呼吸急促,臉色猙獰,連聲大叫:“caocaocaocao!” “班長大人中氣十足,按摩看來效果很好,這次用根粗的給班長大人好好伺候伺候?!币帘恢挥X已經把整個玉柄埋入錫祥體內。 錫祥還要嘴硬,伊兵壯碩腰腹有節奏地律動起來,堅挺碩大的玉柄在錫祥體內緩慢但堅定地抽插起來。 錫祥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似乎打定主意讓自己rou軀不要給伊兵任何反應??呻S著伊兵刻意施展床上功夫,錫祥鼻息越來越重,壓抑著的不是痛苦與屈辱,而是rou體深處傳來的蒸騰欲望。 相比辛苦耕耘小心伺候的伊兵,此時的賽馬更敏銳地注意到錫祥rou軀的變化,因為錫祥那根碩大的roubang在賽馬后xue按捺不住,生龍活虎。 被cao得菊花大綻的賽馬放得更開,托著錫祥男人味兒十足的臉頰,幾乎要親上去: “班長,爽就別忍著,老子和伊兵這么辛苦伺候你,可把你美得!” “sao貨!”錫祥大喝一聲,手臂緊緊箍住身下的賽馬,上半身穩固不動,下半身發動腰胯前頂,roubang堅挺加速choucha。 伊兵急忙跟上,兩手扣住錫祥壯腰,索性大開大合,玉柄抖擻精神在錫祥后xue里翻江倒海。錫祥被兩個漢子前后夾攻,以一敵二搏殺激烈,愈戰愈勇。賽馬后xue緊緊裹住錫祥roubangguitou不放,伊兵找準錫祥體內敏感狠狠鉆入,黝黑健壯的錫祥殺得氣喘如牛,終歸雙拳難敵四手,一身精華被榨出來。 “啊啊啊??!”被兩個漢子送上頂峰的錫祥放聲大吼,碩大roubang涌動不息,機關槍一般發射,套子根本兜不住,精華全部溢了出來。 錫祥射得幾乎氣空力盡,癱在賽馬rou軀上起不來,對于還插在自己體內的伊兵玉柄毫無反應。錫祥前面發射后面加劇收縮,伊兵的玉柄剛也是一輪考驗,伊兵精關穩固毫無所懼。賽馬接連被cao,jiba上yin水直冒,英俊臉龐緋紅一片,隔著錫祥寬厚肩膀看著伊兵,滿眼yuhuo焚身。 伊兵抽出玉柄,把錫祥翻過來和賽馬并排躺好,抬起賽馬的雙腿,玉柄撲哧捅進賽馬菊花。 賽馬浪叫不停,錫祥寬闊胸膛起伏漸漸平復,就聽賽馬叫得越來越響,一聲恍若被踩到脖子的雞鳴,賽馬生生被伊兵cao射,精華噴了兩個漢子一身。 伊兵放過賽馬,挺著油光水滑昂首挺胸的玉柄躺在了鐘班長和阮富帥中間,三人都是一絲不掛老二硬著,眼睛一起盯著天花板。 錫祥和賽馬幾乎同時伸手去摸伊兵的玉柄,伊兵掐了掐兩個漢子的胸膛乳首。 賽馬提出做為東道主,生日之后一年的第一天,想cao個菊花,被伊兵錫祥異口同聲喝道:“做夢!” 不死心的賽馬又提出要不要試試雙龍,伊兵冷哼一聲,和錫祥一人兩根手指給賽馬擴張后xue,賽馬經受不住連連求饒。 錫祥下定決心讓伊兵插進來內射,然后表明以后打死也不要被其他漢子干。 射完第二發的伊兵反過來讓錫祥干,賽馬在一旁口手并用摩挲舔舐兩個健碩威武肌rou發達的壯漢,十分投入。錫祥毫不停歇,一路狂cao,把伊兵干得后xuerou壁都要翻出來,很快就發射。伊兵知道班長要出這口氣,咬牙承受下來。 錫祥射后伊兵給賽馬koujiao,錫祥恢復得也快,接著干賽馬,賽馬射在伊兵嘴里,后面被cao得難受,錫祥拔出roubang,在伊兵和賽馬的四手聯彈中射了第三發。 三個漢子倒在床上滿身各色精華不想動彈,直到下午家政公司來打掃才匆忙洗澡穿衣服。 從這之后,鐘班長和阮富帥至少表面上是如同普通同學一般相處了,當然他倆私下里雄性關系要比同學親密得多……